富人的传说(正式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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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兰把话说完,处长笑烂了脸。他扭头对九儿说道:“我们厂的协作单位不少,像你们这样金童*的到还没有,深山出俊鸟啊。”
九儿却指着翠兰说:“我难看,翠兰好看,厂花。”
九儿和翠兰把处长夹在中间儿,把马屁话揉进酒精里往处长的耳朵和嘴巴里猛灌。处长也不含糊,边听边喝、边喝边说,你来我往兵来将挡。正在这时,欢喜急匆匆推门进来看着九儿说:“主任,不好了,有个送货的车在路上出了点儿麻烦,你尽快去看一下。”
九儿装得吃惊,站起来问:“问题大不大?”
欢喜跺着脚说:“你去了就知道,快走。”
翠兰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本正经地对九儿说:“你走吧,快走,把处长交给我放心走吧。”
犹如一个蜜甜蜜甜的柿饼砸在了郝处长的怀里,千万颗心巴不得九儿快走。说道:“工作要紧,我没事儿,你忙你的。”
戏已演到位,九儿对翠兰说:“那我走了,你一定把领导陪好。”便和处长握了手同欢喜闪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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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和欢喜一同出来在车里坐了,便摸出纸烟来吸。
欢喜问:“主任,能不能拿下?”
九儿“吃吃”地笑:“跑不了他狗日的,原来也是个扛钉耙的和尚。翠兰在装酒量小,一会儿非喝死他个王八蛋。”
“翠兰不会吃亏吧?他五大三粗的。”
“不会,我让经理派了个人在门口守着,那门从里面闩不上。”
“其实翠兰人不错,女娃里边也算个人物,难为她了。”
“知道,要不是这事儿太棘手,我也不会这样安排。”
“翠兰喜欢你,她爹娘的话她都不听,就听你的。”
“你我是兄弟,这话只能我们二人说说,外人面前说不得。薛菊一家人对我有恩,我不能作对不起她的事儿。我的事情你最清楚,还是要有分寸。”
两个男人东一句西一句地扯起了家常。九儿心想,翠兰这人并不讨厌,玩笑时也极有分寸,不是轻浮浪荡的女子。她爹娘在县里都是致命的干部,就是丈人老薛也要敬着她三分,何我是个小萝卜头。嗯,还是要见机行事,堵住她的嘴,拴住她的心,千万不能湿了脚才想起来脱鞋,千万千万。
想到这儿,九儿从车上下来蹲在宾馆门口的花坛上看那满天的星斗。城里的星斗不如山里的明亮,山里的夜是透明的,夜深时,猫头鹰的叫声能传过好几架山。九儿看着模糊的星斗想起了爹娘,爹娘苦扒苦熬半辈子,不图别的,只为了两双儿女。
那晚,翠兰轻轻松松把郝处长灌了个底儿掉。把老郝送回家后欢喜问翠兰道:“你没事儿吧?”
翠兰说:“你们走以后我又开了一瓶,狗日的喝了一大半。他先说给我看手相,我就让他看。我一边儿让他看,一边哄他喝酒,后来他就拉着我的手哭,说我像他的高中同学。”
“老一套。后来呢?”欢喜摇摇头说。
“后来又让我猜谜语,说一个女人光屁股坐在石头上,是个成语。”翠兰说。
“猜出来没有?”欢喜从驾驶坐上扭过头来。
“没。”翠兰嘟着嘴答道。
“因小失大。”九儿笑着接了一句。
欢喜听完“哈哈”大笑,又问道:“再后来呢?”
翠兰附身向前,对着欢喜的后脑勺说:“再后来他就糊涂了,你看见了呀。”
回到宾馆,九儿和欢喜准备脱了衣服洗澡睡觉。听见有人敲门,欢喜拉开门,是翠兰穿了下午新买的衣服一摇三晃地走了进来了。问九儿:“主任,好看么?”
九儿头也没抬就说:“还不睡?好看明天看,回去睡觉。”
翠兰顿时嘟了嘴,几肚子的不高兴。对九儿说道:“人家胃里难受,想过来找点药么。”
欢喜灵醒,忙对翠兰说:“你回房间,我出去找药,一会儿让主任给你送过来。”
翠兰撅着嘴走了,欢喜关上门对九儿说:“你也是,她一个女娃家,要不是为了你她才不会来陪酒陪笑。你过去安慰安慰她,以后还要指望她出门办事儿哩。放心吧,你是我领导也是我兄弟,过去看看吧。”欢喜边说边把九儿推出了房间,并在他的屁股后头关上了房门。
九儿到翠兰的房间门口正要举手,门自己开了,从门后面伸出来一支手把九儿一把拽了进去。九儿进门,那滚烫的热身子便贴了上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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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还是头一回碰到这般火热的女子,猛打猛冲毫无顾忌。她双手吊在九儿的脖子上,双脚离地裹住了他的双腿,嘴便在他的脸上胡乱啃了起来,酒气逼人。
“翠兰,下来,听话。”九儿一边扭脸一边说。
翠兰似没听见,并乘机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吐起了信子。九儿只好硬着头皮抱着她挪到床边儿,把她在床上放好。说道:“喝多了,我给你倒点水。”
九儿递给翠兰杯子时翠兰看也不看,躺在那儿波涛凶涌两眼如梦泪光盈盈。九儿只好将茶杯托在手里,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细细地品看。
说句良心话,自从翠兰进厂以来九儿还真没有好生地端详过她,他怕擦枪走火毁了大好的前程。薛菊和翠兰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子,薛菊文静质朴,淡若青花;翠兰奔放爽朗,妖娆娇媚。见九儿静静地看着自己,翠兰便牵了九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雨打的梨花,娇嫩得让人心疼。
九儿说:“翠兰,屋子里没有外人,我二人有话不妨直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可我是个有家的人。再说,我还是个土生土长的山里人,爹娘都在土里刨食没有多重的斤两。我根子浅底子薄,有今天不容易,容不得我乱来。”九儿伸手擦了擦翠兰眼角的泪水,接着说道:“我不像你树大根深,没有人能把你咋样,我和你比,只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的头发比我腰粗。说实话,你这样的好看女子人见人爱。我不能,知道么?”
九儿说得真切,翠兰起身倚在床头,抚着九儿的手怨怨地说:“九儿,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给你掏了心里的话说。我任性,爹娘惯的,可我也知道好歹香臭。你走到今天是不容易,我听欢喜说过,我能理解。场面上的事儿我清楚,所以在厂子里我从来没有给你惹过麻烦,更没有让你为难。”说着,翠兰拿起九儿的手亲了亲。“我喜欢你没有错,有错也是老天爷的错,为啥让我碰见你?其实我有对象,是县里组织部长的儿子,在部队上当兵,过两年我们就结婚。去年他探家时我俩就在一起了,可我不喜欢他,木呆呆的,半天说不了几句话。我还是要跟他,两家人定好的事容不得我反悔。这些事儿薛厂长都知道,所以才放心让我跟你一起出来。我和你在一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门一关你想说也说不清,欢喜是自己人不会来害你害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只要能和你好就心满意足。放心吧,不会乱了你的方寸,不会粘着你。我结婚前肯定会调走,以后不管我走到哪儿我都会记得你。”
翠兰的话荡气回肠,九儿真没有想到,这般妩媚的女子竟是个豪爽之人。便没有了顾忌,若真的把她得罪苦了,才会有无尽的麻烦。想到这儿,九儿便附下身在翠兰的眉间亲了一口。
这一口让翠兰眼里的泪珠儿倾泻直下,双手便揽过九儿的头深呼吸起来。干柴烈火是最佳拍档,两情相悦无尽地燃烧,共同寻找着翻云覆雨爬山涉水的感觉。二人把那人人皆会的事儿,做得酣畅淋漓无与伦比。
盘桓了三四个小时,九儿缠绵绵地对翠兰说道:“明天还有事儿,我回房睡了,你也好生休息。”
翠兰枕着九儿的胳膊,将那汗水湿过的头颅埋在他的胸前不想挪动,扭着身子说:“让我再躺一会儿。”
九儿出门前,翠兰又光着身子跑过来抱了一回,丝滑的肌肤荡人心魄,回味无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心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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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人世间的事儿,有着数都数不清的不公平,有的看了让人明白,有的看了让人更加地糊涂。
按理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同生同长,但命运的版本却层出不穷花样翻新。古时候秀才进京赶考,N多人勤学苦读一辈子,头发拴在房梁上锥子戳在屁股上,熬更守夜星光灿烂。考了几十年人都考成了肉干儿,却未曾获得半分功名。有的人,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次就能高中皇榜光宗耀祖,吃不尽、喝不尽、风光不尽。还有的人,日日月月年年买彩票,只是中个五块十块。而有人只买一回,便能抱着几百万元回家,猫儿狗儿都能成心肝宝贝,比儿子还要亲。您说,那些没有成功的人是苦没有吃够,还是罪没有受完?有些人生意越做越大,有些人却越做越穷,最后熬成了苦瓜模样。有的人一身的本事,苦苦谋划想整点动静,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时,老天爷偏偏只吹西风且吹得一塌糊涂。最后只好刷锅洗碗典了所有的家当,抱个石头去砸天,做了空中飞人。还有的人,当然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好事儿推着他往前走,想停都停不下来。
九儿就是这种人。
运气就像流水线上下来的汽车,一样的质量一样的颜色,有的车一出厂门没开一公里远就碰了个稀烂直接报废,彻底走完了一生。有的车遇到的司机心疼备至,如同娶了二房太太天天养护擦洗,开个三年五年也不曾擦划一回。世间的事儿就是这样的稀奇古怪,难说得很。
这回去市里,九儿本来只想使个小美人计摆平财务处的拦路虎,把钱顺顺当当地要回来就万事大吉。没想到的是,他除了要回了拖欠的货款还歪打正着地认了财务处的会计科长当“姐”。此“姐”非一般意义上的姐,含金量极高。临回厂子之前,他拨通了“姐”的电话:
“姐,我九儿,我回去了。”
电话那头说:“事儿办完了?啥事儿没办完姐帮你办,下次来先打个电话。”
撂下电话九儿的心里踏实了,他交待欢喜:“姐”之事不要向厂子里的任何人提起,包括薛菊和翠兰。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手里攒下的最牛B的一张牌。
回到厂子里厂长们喜笑颜开,唯有薛菊的两只眼睛里泪花儿翻滚。
“你还知道回来?”
“事儿办完就回来了。”
“咋不多住几天?有人陪、有吃有喝,你还回来干啥?”
“本来不想回来,可是想老婆想得紧,就回来了。”
“你还有老婆?”
“有,正在说话哩。”
九儿拉过薛菊在脸上亲了一口。
之后的日子,厂子里顺风顺水九儿也顺风顺水。先是主管局长患了肝癌老薛顶了局长的位,再是九儿的手里捏着厂里的对外关系无人能够取代,顺理成章当上了副厂长兼联络办主任。
老薛高升之后的空位由老黄顶上,老黄前脚上任,后脚就将联络办的桑塔纳换成了奥迪。也说是为了厂子的脸面有粉不能擦在屁股上,非要让九儿坐在那奥迪车里为厂子争光添彩。
心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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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厂财务处下设三个科,会计科、统计科、成本控制科,九儿的“姐”就是会计科科长。她年纪不大权力大,负责所有外协单位和本厂材料款的结算,在财务处的轻重仅次于处长老郝。她叫姚咏,陕西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十年前大学毕业后分在汽车厂筹建指挥部财务室上班。上班的同时,公私兼顾地认识了另一位更了不起的人………老公钟玉帆。钟玉帆毕业于国内最著名的大学汽车工程系,学业优异,受国家委派在世界汽车之都的德国,攻读汽车工程硕士和博士学位。他在国外时就接到了任命,任命他为第X汽车制造厂筹建指挥部副指挥长兼专家组长。汽车厂投产之后,他又顺理成章地成了第X汽车制造厂副厂长兼总工程师,姚咏则当上了财务处的会计科的科长。
钟玉帆比姚咏大几岁,学者型人物。姚咏则是天生的秦人性格,爽直痛快粗中有细。姚咏喜欢九儿是天生喜欢,没有半分杂念,是女人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与生俱来之爱。
为了拉近和“姐”的距离,九儿寻了个周末,和欢喜一起拉着姚咏周游了五六个山中小镇。看着青石铺就的老街,布满岁月痕迹的木板房,端着大碗蹲在门口吃饭的乡人,她开心无比。乡人们看见她那被牛仔裤包裹得溜圆的屁股也同样兴奋。
返回的前一晚,九儿寻了那儿最好的酒楼请姚咏吃酒。姚咏有些酒量,半斤白酒吞进肚子里脸上只一点儿粉红。吃得高兴喝得高兴,吃完喝完,老板亲自将他们送上车亲手关了车门,脸笑得像花儿。
回到招待所,姚咏站在房间门口喊九儿。九儿去了,进门后姚咏两只眼睛瞅着九儿问:“喜欢姐不?”
九儿立马装出老实,知道姚咏不似翠兰万不敢轻狂。嘴上说:“喜欢。”
姚咏说:“姐也喜欢你,是真喜欢,姐在这儿一个亲戚也没有。”
九儿说:“下回我接您去我家玩。”
姚咏扶着九儿的肩说:“放心,有机会一定去看你爹娘。”又问道:“知道你姐夫是谁不?”
九儿说:“不知道,听说是个领导。”
姚咏说:“他是总厂的总工兼副厂长,正在国外谈判哩,以后有事儿不要客气,给姐打个电话就行。”
姚咏的话听得九儿心里“怦怦”直跳,他仿佛看到了湛蓝的天空而且是万里无云。又陪着姚咏天上地下山东山西地聊了一会儿,便知趣儿地告辞出来回房歇了。
心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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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家生娃,都要经历十月怀胎。一开始,隆起的腹部就像扣了一只盛菜的碟儿,随着时日的延长,那碟儿就换成了小碗儿,然后小碗儿又换成大碗儿。临盆前,只不过把大碗儿又换了成汤盆而已。在二十三对XY碰撞之后的第九个月,薛菊的肚子也如汤盆一般膨胀得厉害。她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