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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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承认自己喜欢楼缎在他身边的感觉,也喜欢楼缎摸他脑袋、用那种充满包容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候的感觉……
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惊呆了的阮思黎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楼缎的声音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样开始不停地在阮思黎脑袋里盘旋……
“我完了。”阮思黎给自己下了定义,然后颓然地窝在一边。
“你说司徒无后会来吗?”他抬起头问彭九鳕。
彭九鳕摇摇头:“我不知道,司徒这个人,阴晴不定,向来让人捉摸不定。”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
不一会儿,他又无聊了,“右护法啊,你给我讲讲教主的故事吧。”
彭九鳕有些诧异:“教主的故事……?教主能有什么故事?”
阮思黎道:“你们一起长大的啊,他小时候不会没有什么童年趣事吧?”
彭九鳕摇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后来才和爹加入魔教的……不过好像听说教主很小的时候剑术就非常了得了,连容鹿都不是他的对手。”
阮思黎严肃道:“这么一说黄容鹿都不是很多人的对手啊。”
彭九鳕认真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阮思黎的意思是黄容鹿不是别人的对手,而不是别人不是黄容鹿的对手。
“不是啊,”他连忙为黄容鹿辩白,“单论剑术的话,容鹿的造诣是非常深的。”
阮思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哦,单论剑术啊……”
彭九鳕有点委屈,“他真的很厉害,小时候他醉心于武学,常常废寝忘食,人也有点木讷。”
“说真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我觉得左护法很聪明啊,他一点也不木讷,真正木讷的人是找不到对象的,是注定要一辈子光棍的。”
彭九鳕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阮思黎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四大长老,整天天天沉迷赌博,不思进取,还把工作带到牌九上来搞,张口闭口打麻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知道打麻将,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也没有娶媳妇!”
彭九鳕更加迷茫:“这跟人木讷有什么关系?”
“哦,我就是想说,黄容鹿不木讷,他很聪明,不然怎么知道吃窝边草?”
“窝边草?”
“就是你呀。”阮思黎露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彭九鳕的脸又红了。
“对了,”阮思黎想了想,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教主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啊?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什么的或者是为情所困什么的吧?”
彭九鳕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教主从小时候起好像头发一直都是白的,不过也没有人敢取笑他,好像老夫人的头发也是那样子的,大概是从母亲身上遗传下来的吧。”
遗传性的白头发?阮思黎有点疑惑,难道是白化病,可是楼缎的肤色看起来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患了白发病。
看见阮思黎似乎有些犹豫,彭九鳕犹豫道:“圣子,你不要因为教主的发色而对教主有什么偏见。”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对他有偏见,我觉得他的容貌配上他的白发很好看啊,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你觉得呢,一点都不像是魔教头子。”
彭九鳕:“……”
算了,这个圣子的思维永远跟他们不在一根线上。
正聊着,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阮思黎问道。
“圣子,”一个娇柔的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奴婢是来伺候您更衣洗漱的。”
第二十二章
阮思黎和彭九鳕对视一眼。
“为啥突然来个婢女洗漱,之前说过吗?我怎么记得好像只是让我们在你的房间里面等啊……”阮思黎有些疑惑地问道。
彭九鳕摇摇头,“确实只是说让我们俩换好衣着在这里等候。”
二人对视一眼,沉默起来。
“那我们出去吗?”阮思黎问道。
彭九鳕还未表态,外头女声又催促道:“圣子,好了吗?”
“好了好了。”阮思黎连忙应道外头,又转头看向彭九鳕。
“这……”彭九鳕也有些为难,想了想,又说道,“你再问问,不过派一个婢女来洗漱什么的也情有可原,毕竟咱们喜服是换上了,可是头还没梳呢。”
阮思黎想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又向外问道:“谁派你来的。”
外头那女人道:“是右护法。”
彭九鳕一愣,连忙摆手,“怎么会是我……这一切都是由四大长老安排的,我没有安排任何事宜。”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那……那……外面那个不就是……司徒!?”
彭九鳕皱眉:“怕是就是他,不过别慌,我自有办法。”
他说着,拉着阮思黎来到了床边,阮思黎看着红艳艳的喜床心里直发怵。
“右护法啊,你想干嘛啊?”阮思黎咽了一口唾沫,“你都是左护法的人了。”
彭九鳕有些恼怒地等了一眼阮思黎,骂道:“圣子胡说些什么。”
说着,他翻身上了床,又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催促道:“圣子你也快上来啊。”
“我……”阮思黎欲哭无泪,“右护法你别这样……”
彭九鳕面色一沉:“圣子,你再不上来不我们就要被司徒无后捉住了。”
阮思黎心一横:算了,被司徒无后捉住还不如和彭九鳕口口,而且和彭九鳕口口,谁上谁下还说不一定呢。
看他一脸视死如归,彭九鳕有些无语:“圣子,你怎么了?”
阮思黎心道:“楼缎、黄容鹿,我对不住你们,这都是为了逃命。”
“来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脱下了外衣躺了上去。
彭九鳕:“……”
“圣子你这是做什么……”彭九鳕很是无语。
“不是要和我口口我们才能逃命吗?”阮思黎的表情非常无辜,“虽然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嘤嘤嘤,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彭九鳕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sb。
阮思黎被彭九鳕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右护法啊……”
彭九鳕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床头的一个枕头,顿时,床板突然塌陷了下去,阮思黎霎时觉得自己突然失重,然后他就感觉床板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开始向下移动。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兴奋地问道:“右护法,这是什么黑科技?真的是好炫酷。”
彭九鳕面瘫着脸,还沉浸在阮思黎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中无法自拔。
“右护法你说啊你说啊!”阮思黎还是觉得非常新奇,这简直就是古代的电梯啊,魔教这么高科技,简直amazing,右护法你的床这么amazing,左护法知道吗?你们晚上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情到深处不小心按到开关怎么办?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的目光异常闪亮。
“咳,”彭九鳕无视了阮思黎小狗一样闪亮亮的眼神,小声说道:“这是一条暗道,里面有许许多多小分岔路,分别通往魔教各个地方。”
阮思黎问:“天了噜真的好炫酷,那这个暗道有几个人知道啊?”
彭九鳕道:“这条暗道是多年以前魔教创教的时候修建的,只有教主、四大长老、日月明尊和左右护法知道。”想了想,他补充道,“现在有圣子了,那么圣子也知道。”
阮思黎乱点头。
“等等,”阮思黎捉住了一个重点,“你刚才说谁知道?”
彭九鳕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阮思黎抱头大叫,“你说日月明尊啊,那岂不是司徒无后也知道这个暗道?”
彭九鳕点点头:“他以前身居明尊要职,自然是知道的。”
阮思黎:“……可我看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
彭九鳕自信一笑:“暗道之中分岔路少说也有几百来条,他如何得知我们进了哪一条?”
阮思黎:“……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二人说话间,四周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最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而此时床板已经着了陆,已然到达了通道的底端。
阮思黎站起来,摸索着又把彭九鳕拉了起来——彭九鳕同志穿了一身华服,黑暗中行动非常不便,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满意自己身上这一身看起来相当寒酸的大红袍。
四周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阮思黎激动地说道:“右护法,按照一般的武侠小说套路,这个时刻你是不是该拿出夜明珠出来照路了!”
彭九鳕摇头:“夜明珠如此贵重,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听说只有皇宫之中最矜贵的帝姬才用来照明。”
忽略彭九鳕最后一句话,阮思黎对魔教的经费紧张程度深深产生了质疑。
彭九鳕一手抓着他的喜服的大裙摆,不让它们拖在地上,一手又在墙壁上摸索,不一会儿,他道“有了”,阮思黎凑过去费劲一看,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彭九鳕三两下就弄出火花来,道:“墙壁上藏了火折子。”
阮思黎:“噢,这就是火折子。”
他看了看彭九鳕手中那东西,跟传说中的夜明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对魔教生活质量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堂堂白莲花似的魔教右护法生活质量这么差,那个火折子上面都有霉斑好吗!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还在摸索墙壁,问道:“右护法,火折子已经拿到了你还在摸啥?”
彭九鳕摸出了一大堆火折子。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是想出去以后搞一个火折子批发吗?
“右护法你很缺火折子吗?”阮思黎问道,看着彭九鳕连墙缝里也不放过,拼命地寻找每一个可能藏了火折子的地方,他也是醉了。
彭九鳕正色道:“一会儿司徒无后下来,若是没有火折子,必然会受到阻碍。”
阮思黎:“……天啊,右护法你好聪明!”
彭九鳕:“……”
于是阮思黎也加入了寻找火折子的队伍,二人一路摸索向前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挡住了去路,将路都封死了,阮思黎凑近去,发现石块上还刻着两行字,他眯着眼睛读出上面整整齐齐的繁体字:
“如果你是一个……炮哥……来吧爱我。”
“如果你是一个……丐哥……去吧滚蛋。”
阮思黎:“……”
“妈蛋,这什么鬼啦?!”阮思黎抱着脑袋蹲在石块旁边懊恼道。
彭九鳕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两行不知道啥意思的字,摇摇头:“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肯定是解谜什么的。”
阮思黎:“……就这两句话去搞解谜游戏,也是醉了。”
彭九鳕叹口气:“先祖留下来的,我们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去接受。”
阮思黎,“……”
“算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这个地方究竟怎么通关的。阮思黎无精打采地打断了彭九鳕,趴在石块上唉声叹气。
但是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石块竟然好似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样,一下子就碎了。
阮思黎没反应过来,摔在了地上一堆碎石之中。
阮思黎:“……”
彭九鳕也看得惊呆了。
彭九鳕揶揄道:“别人胸口碎大石,你是屁股碎大石。”
阮思黎瞳孔乱颤,连忙辩解道:“不是我的屁股干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突然就碎了啊,右护法你信我啊!”
彭九鳕看了一眼阮思黎,目光中带着探究。
阮思黎被白莲花这坦然的视线注视得无地自容,他决定不和彭九鳕对视了。
石块碎了,路口就出来了,二人连忙往前走去,一路上真的是出现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路障。
“到底是谁设计的啊,深井冰啊!”阮思黎看着好几个分岔路口中间的一块指路木牌咆哮,木牌上写着:如果你要去魔教大堂,左走;如果你要去魔教后花园,右走;如果你要去到魔教教主的心,往下直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脱下裤子躺在床上。
彭九鳕也是看的面红耳赤,好像小朋友偷看18x小说一样的表情。
阮思黎看了看他的表情,明白了。
呵呵真是开心啊,之前还嘲笑他的屁股,现在该阮思黎嘲笑彭九鳕的屁股了。
这个路牌应该改一下,应该把魔教教主改成魔教左护法,地址也写左护法,还能举个例子写在旁边:魔教第x代右护法亲测有效。
“魔教中人性情古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彭九鳕避开阮思黎奇怪的视线,红着脸往前走去。
阮思黎发出一声古怪又猥琐的笑声,连忙跟上了彭九鳕的步伐。
第二十三章
顺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路标走着,不一会儿,他们终于见到了光。
“是出口啊?”阮思黎问道。
“大概吧……”彭九鳕说着,然后费力地扯了扯他身上的巨大裙摆。
阮思黎很不解:“你为啥不脱掉。”
彭九鳕红了脸:“我……我要等容鹿来。”
阮思黎:“……”你以为你不说那个“脱”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为何白莲花一般的你总是想着奇怪的、□□的事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