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曾拥有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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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便双手合十,心想,思晴,你一定要幸福哦。
韩美美笑了笑,又示意大家安静,这才说:“大家猜得没错,我跟彦博的妈妈雪莉是几十年的闺蜜了,早在没有结婚的时候,我们就约定了将来有了孩子,同性的就当兄弟,一男一女就结成夫妻。上天很眷顾我们,是一男一女,经过我们钟、沈两家的商量,决定让思晴和彦博择日订婚……”
掌声四起!
我远远地看到思晴已经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捂着脸,转过身,羞涩地趴在一个女孩子的肩膀上。
“等一等!”这时,只听到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是钟彦博!
他在众目睽睽之中走上台去,礼貌地朝韩美美鞠了个躬,“阿姨,对不起!”
钟彦博拿过韩美美的手中的话筒,笑着说:“刚刚阿姨说笑的,目的只是为了活跃一下在场的气氛罢了,婚姻是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的,我跟思晴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这样的关系怎么结婚?”
韩美美愣了,钟彦博的妈妈何雪莉也愣住了,而沈思晴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台上的钟彦博。
在大家的唏嘘声中,钟彦博又笑了:“实不相瞒,外界都在传我和思晴从小就订了婚事,没错,但是这婚事是我们的妈妈私自订的,两个好朋友感情太好了,约定将来有了孩子就结婚亲上加亲,但是这也问问孩子同不同意啊,对不对?”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钟彦博说:“对不起韩阿姨,对不起妈妈,关于我和思晴不会结婚这件事,我跟你们提过很多次,但你们一直以为我是开玩笑的,所以我才会在这个场合宣布的。真的抱歉,让你们的梦破碎了,但我和思晴依然可以做好兄妹。”
接着,钟彦博下了台,走到沈思晴面前,他笑着对她说:“思晴,我们的事情解决了,你一定跟我一样感到很轻松吧?”
言下之意,沈思晴跟他一样,不想结婚。
如果沈思晴在这个时候回答不,那么她就成了被抛弃的女人。
沈思晴只有回答是,才能保留住面子。
钟彦博,你好残忍!
沈思晴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钟彦博,好一会儿,她突然抱住钟彦博。我从不曾拥有过:。
钟彦博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沈思晴才松开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用轻松的语气说:“是,我们终于把这事解决了,我感到很轻松,也很激动,我终于不用嫁给你了。”
他拍拍她的肩膀:“你以后会找到一个好男人,那个人比我好很多倍,很多倍!”
尔后,他转身欲离开宴会厅。
另外一头,何雪莉都快要被钟彦博给气死了,她胸口一起一伏,“钟彦博,你这个不孝子,给我站住!”
钟彦博回头:“妈,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有意中人了,改天我再把她领回去,当您的儿媳妇,给您生一大胖孙子!”
“你……你……那个女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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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丽的误会
“你……你……那个女人是谁?”
“对不起啊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何雪莉气得全身发抖,也不管现场那么多人,毫无形象地骂出声来:“我告诉你钟彦博,钟家只认思晴这么一个儿媳妇,你若想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领进门来,除非我死了!”
钟彦博只稍稍停顿了片刻,尔后,他穿过人群,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现场!
沈思晴也在刚刚那个女孩子的陪伴下离开了宴会厅。
留下尴尬和韩美美和何雪莉,何雪莉似乎想跟韩美美解释什么,但韩美美却一句话都听不去。
最后,宴会司仪上台,想来一个圆满的解说:“原来,这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商务车里,一言不发。
果然,这就是钟彦博所说的惊吓!我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可是,他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会有一出“惊吓”?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了好久,甚至想到,钟彦博说他已经有了意中人,难道……这个意中人是我?
他跟我睡出了感情?
刚想到这一点,我就被自己逗乐了。
沈思晴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富家千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都可以冷漠地拒绝,怎么会喜欢我这个底层的小老百姓?
也许,他是真的不喜欢沈思晴,只想找个人倾诉,而我又跟他有过两年的关系,所以我就恰巧成了他的倾诉对象。
“扶桑,你今晚是怎么了?”下了车,安奕晨忍不住问了我一句。
“什么怎么了?”我看着他。
“你刚刚在车上,一会儿忧郁,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痴呆,反反复复,是因为今晚宴会的事吗?”
我略微尴尬,但还是镇定地说:“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吧,时间不早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各回各家吧。”
“……”
翌日。
各大媒体的头条出来了,全是“沈钟两家联姻只是家长意思,子女并无此意”、“钟彦博亲自承认另有意中人”!
我一条条翻看了这些新闻,写得挺诚恳,没有说是钟抛弃了沈,而是说两人以前不想当面违背家长的意思,所以“被订婚”了,但现在因为男方有了喜欢的人,怕心爱的人吃醋,所以才在接风宴上澄清了此事。
只是,不管媒体如何深挖,都确定不了钟彦博喜欢的人是谁。百度嫂索|我从不曾拥有过
这件事就成了一团谜。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钟彦博也没有再约过我。
有一天,我端着咖啡杯去茶水间,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几个人在议论:
“哎,我听说钟总最近过得挺惨的,他妈妈辞去“凯纳”副董事长的职位都好几年了,现在却又三天两头往办公楼跑,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他这个宝贝儿子。”
“可不是,听说这个前任副董事长一贯心狠手辣,只认沈家千金为儿媳妇,若让她知道儿子的意中人是谁,非得扒人家一层皮不可。”
“没错,要是家庭背景比沈家雄厚那还说得过去,要是普通的明星,或者一个小老百姓,那真是惨了,说不定会无缘无故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呢!”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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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抱过她
《快乐歌手》终于录完了,我难得地下了一次早班。
好久没有在家做饭了,坐公车路过菜市场,顺便买了一些熟食回来做简单的晚餐。
太阳刚下山,天边映着红红的晚霞。我提着菜慢悠悠地走回来。然而,却在家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发及腰,穿一件及膝的薄风衣,颈上系一条白色的围巾,漂亮时尚她站在我家破旧的家门口,竟站出了复古文艺风的感觉。
见我回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中还噙着泪水,“扶桑,我等你很久了。”
“思晴,你……有事吗?”
“扶桑,我想跟你聊聊。”
我说了不再见她,却又不忍心让她孤伶伶地站在这里,于是,我拿出钥匙开门,招呼她:“那……就进去坐一会儿吧。”
我把菜拿到厨房放好,思晴也跟着过来了,她说:“扶桑,要不我在你家吃饭晚吧?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我点点头,默默地把饭做好,端了出去,只有一盘鸡翅膀和一盘凉菜,两碗白饭。
思晴坐在我对面,仍然抽噎着。
“扶桑,你一直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对不对?”
我点头,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钟彦博。
她拿起筷子,却是一口饭也没吃,只是自顾地说着:“我妈妈还有他妈妈都查了很久,但不管怎么查,也查不到他喜欢的那个人是谁,扶桑你一直在国内,又在他公司上班,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你们都查不出来,我更不知道了,而且他是老板,我是小小的经纪人,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她又说:“你知道吗?原来在我出国期间,他包养了好几个女人,他妈妈已经把那些女人都处理掉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问:“怎么处理的?都处理到哪里了?”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只是好奇,问一下。”
“好像都挺惨的,多数是一些女明星,被整得身败名裂或者封杀,再给钱赔偿。”
我手中的筷子拿不稳,“啪”地掉到了地板上,想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把筷子捡起来,呆呆地说:“他妈妈……真够狠的。”
思晴可能太伤心了,也不管我的失态,她继续说:“扶桑,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对他关心不够他才这样的?这些年我出国读书,去非洲做慈善,我曾经傻傻地以为,不管我走到哪里,彦博哥哥会在原地等我,想来我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我也跟着她叹一口气。
从沈思晴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听她念叨着钟彦博,她是喜欢钟彦博的,可是,从我认识钟彦博开始,他就不喜欢我提到沈思晴,所以到底钟彦博喜不喜欢沈思晴,我不清楚。
我问:“你们不是从小就订婚了吗?为什么网上报导说是双方家长的意思?”。!
思晴擦擦眼泪:“我们确实是从小就订了婚的,彦博哥哥大我六七岁,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和他妈妈就说我将来是他的新娘,他也没有反对过,还抱过我,年年给我送生日礼物……所以我当然把他当成我的未来丈夫看待了。”
钟彦博曾经抱过她?真是个色鬼。
“我出国那年,他还送我上飞机,扶桑……”思晴突然握住我的手:“你说,我是不是太傲娇了,这四年里,我一直扮演着天使的角色去做慈善,去各地旅游,竟没有回来看过他一次,他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所以才不肯娶我了?”
我从桌上抽了张面巾纸给她擦泪,接着问:“那你还打算嫁给他吗?”
她擦着泪水:“嫁,一定要嫁。”
我又问:“那你不去非洲了?”
“在彦博哥哥没有娶我之前,我哪里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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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想淋雨吗?
没想到,再次见到钟彦博,已经是接风宴两个月后的事了。
中间沈思晴又约了我几次,但都被我找借口拒绝了。
想到她说凡是被钟彦博包养的女人都被他老妈整得身败名裂,我就终日提心吊胆,害怕有一天被他妈妈揪出来,甚至做了好几晚恶梦。
正好这段时间,安奕晨的全国巡加演唱会开始了,我便跟着团队在各大城市间奔跑。
演唱会开到汉城的时候,出了一点小状况。
那个星期,汉城一直在下雨,而我们又是半个月前就订好的体育中心露天广场,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如果一直推迟,恐怕会影响到安奕晨的诚信,对后续几个城市的演唱会也有影响。
我虽当了两年经济人,但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人际圈子不大,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电话回公司给部长贤哥求助。
结果,这事情不到一小时就解决了,说是钟总亲自出面搞定的。
演唱会改到了可容纳一万人的中心音乐厅,安奕晨的微博也发了道歉通知,因为是“天公不作美”,所以歌迷们都能原谅。安奕晨的歌迷有了一个统一的称号:晨曦。
演唱会举办那天,我同样是站在舞台左侧的一个角落,观察台上安奕晨还有“晨曦”们的反应。
演唱会进行到一半,我突然接到钟彦博的电话。
他说得很干脆:“中心音乐厅d出口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你现在上那辆车,快!”
电话挂掉。
看来不得不去了。可是,想到他妈妈的手段,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四处看了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的安奕晨身上,没人注意我。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把紧张、不安、害怕等等情绪统统隐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走出去。
同了音乐厅,还要经过一条走廊,夜色中,几个保安一边聊天一边巡逻,我强作镇定地从他们身边经过,过了走廊,是一片露天的广场。
广场有abcd几个门口,好在来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所以要找到d出口并不难。
出口处果然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面包车很容易让人想到打劫和贩卖人口,我忐忑不安的走过去,才走近,门“刷”地开了,后排坐着的人是钟彦博的助理keven。。!
“梁小姐,钟总找您,请您上车吧。”
我上了车,面包车在汉城的小路上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巷子里的一座雅致的小院子前,院子的大门口有两个灯笼造型的路灯。
“钟小姐,您上去吧,钟总在上面等你。”
说完,keven上了面包车,不一会儿,面包车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院子的铁门没锁,我需稍稍用力一推,那门便开了。
我把门锁上,看到里面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楼,像八、九十年代的那种干部房,二楼的阳台处,一些叫不出名的绿色植物正在晚风中轻轻摇摆。
这时,只听到楼上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上来吧,还在下面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