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曾拥有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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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色的裙子,眼睛大大,嘴巴小小,身材高挑……”
沈家佳又是一棍子敲下去:“说重点就行了,这么多废话干嘛?”
接着,她狡黠一笑:“我最后问你们一句:那个女的漂亮还是我们这位小姐漂亮?”
她指着我。
我瞪了她一眼,傻瓜才会在这个时候说沈思晴漂亮。
“当然是这位小姐漂亮。”
沈家佳这货接着很嚣张地问:“老实说,你们收了那女人多少钱啊?坦白从严,抗拒从严!”
紧接着,对着二人的屁股又是一棍子。
那两个男人竟很怂地掏出钱给沈家佳,至少有两千块,“全在这里了,你要就拿去吧,哦不,能不能留两百给我们作为医药费?你打得也够重手的!”
“留两百给你们?我有问你们给精神损失费吗?还好意思跟我要医药费,我一分钱都不会给,让你们作死!”
家佳把钱收好,“扶桑,我们走,这次的肯德基由我请客!”
……
……
“家佳,你一出来就往这种地方跑,真的好吗?”
会所里,花红柳绿,沈家佳带着我在一群奇穿异扮的人群中穿俊。
这里灯红酒绿,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以及一股脂粉味、烟味。我不喜欢这种地方,进来就想出去。但沈家佳就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轻车熟路地拉着我的手坐在吧台上。
“服务员,给我配一杯威士忌加鸡尾酒,越烈越好,还有,给这位小姐一杯柠檬水!”
“给我一杯柠檬水?家佳你真瞧得起我啊。”
“我要是让你喝烈酒,彦博大哥会扣我的工资的。”
“彦博大哥?什么时候称兄道妹了?”
“是称兄道弟,他是哥,我是他小弟!”一杯烈酒,她竟一饮而尽,我喝着柠檬水,清淡,有回甘,一样有味道。
沈家佳今晚穿的是一条性感的短裙,我比较保守,哪怕来这样的地方,也是穿一条到膝盖的裙子。平时素颜的她淡雅得像一朵水仙,现在的浓装打扮的她,又像一只慵懒的猫,温驯里又透出一丝野性。
“扶桑,你看那边那个长腿的欧巴,你说我要是勾回去当丁丁的爸爸,会怎么样?”
不远处有一个男的独自喝着酒,长得还可以,但看面相不是什么善类。
我喝了一口柠檬汁,“坦白地说,那只是路人一个,找回去不虐待丁丁就不错了。”
“扶桑你真扫兴。”
“……”
这时,不远处听到一阵异动,似乎发生了什么冲突。
旁边的人都往那个方向冲去,有人说:“邱大帅是不是又发酒疯了呀?”
邱大帅?邱建西?
沈家佳本来还坐在我身边的,现在竟似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那边围了一大群人,邱建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沙发上,手里搂着一个红衣姑娘,浓妆艳抹的,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二十出头。
那白裙子女孩看上去挺凶悍的,拿起一个啤酒一把摔在邱建西面前:“邱建西,你前段时间是怎么说的?你说这个世界上只喜欢我一个人,你说会视我为你手心里的宝,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会一如既往地爱我,可你现在呢?一转身就喜欢上了我的闺蜜,两人居然还不知耻地滚了床单!”
那白裙子女孩我隐隐有些印象,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某杂志的御用模特。而红衣姑娘也是娱乐圈的,似乎以前来我们这边试过一个小角色的镜头的。
邱建西嘴角扯了扯,搂着红衣姑娘:“对,我以前的确是视你为手心里的宝,而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依然会爱你,但是呢,我也爱别人啊,我不能因为你一朵烂桃树而白白浪费了整座森林啊。”
接着,就恬不知耻地吻起了搂着的红衣姑娘。
白裙子女孩又羞又愤,“好,邱建西,我算是看清了你的为人了,你他妈、的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可是见识过的呀?当时在我身下不是叫得挺欢的吗?对了,我手上还有你的照片呢?如果你再在这里乱嚷嚷,我就把你照片公布了。”
照片?裸照?
白裙子女孩气得又砸了一个酒瓶:“邱建西,你不会有好报应的。”
邱建西趾高气扬地说:“好报应?本大爷的报应好着呢,不管我撞人、打人、骂人、绑架人,抑或是睡了女人,我现在不照样都过得好好的,吃得好睡得好,还有美人作陪,多好的事啊。”
他又搂着怀里的红裙子亲了亲,那红裙子竟然也一点都不避嫌,还跟白裙子是闺蜜呢。
“你……”白裙子女孩恐怕已经气炸了,她指着红裙子:“红裳,你当初一直说让我介绍我男朋友给你认识,我介绍了,没想到你竟然暗中勾搭他,我劝你早一点离开他,今天我的下场就是你明天的下场。”
红裙子不屑:“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邱建西跟身后的两个男人使了使眼色,“把她给我轰出去!”
那两个男人会意,便上去捉住红裙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只觉得身边咻地来了一阵风,一个人影窜了出去。
接着就传来了那两个打手的一声惨叫。
面前,沈家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去的,她一出去,一勾拳一踢脚,那两个男人就倒下了,我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武林高手,但现在沈家佳却让我又一次大开眼界!
其中一个打手又要冲上来打,沈家佳开始不动,等打手的拳快要击到她脸上的时候,她突然一闪,握住打手的胳膊,身形矫健地稍稍半蹲,再一拉,那打手瞬间就被她来了个过肩摔!
男人躺在地上,嗷嗷直叫,半天爬不起来。
沈家佳今晚的裙子是裙短的,身手又好,既像美国大片里的美女特务,又像港片的霹雳娇娃。
“你……是你……”
邱建西看见沈家佳,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吓得魂都要飞了,他撇下身边的红裙子拔腿就跑,但不一会儿就被沈家佳给抓回来了,她几下就把他放倒了,“邱建西你这个混蛋!”
她坐在他的腰上,用领带束缚着他的双手,邱建西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本来一个邱建西,一个红裙子,一个白裙子已经让现场的看客们肾上线激素爆表了,现在又来了性感火辣的沈家佳,看客的兴致更加高了。
沈家佳看着一脸震惊的白裙子姑娘问:“这个男人追求你的时候是不是送了你一颗心型钻石?”
白裙子姑娘诧异地从脖子上摘下一颗钻石。
沈家佳腾出一只手,一撩头发,迅速扯下一颗钻石丢邱建西面前,她又问红裙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也有一颗吧?”
红裙子愣了愣,但谁都看到她脖子上亦有一颗钻石。
沈家佳脱下一只鞋,往邱建西身上伺候着:“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就知道你以前对我不是真心的,就知道你不管看见哪个女人都会送她们一颗假钻石,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跟你顶那一遭罪……”
她一边打,邱建西一边叫,她打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最后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背才放手。
她放开邱建西,站起来穿鞋,邱建西伤势应该不算严重,却一直不敢爬起来。
“邱建西,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又是一脚踢过去!
……
出了会所,我和沈家佳走在夜色里,城市的霓虹灯洒在我们身上,温柔地将我们笼罩。
家佳嫌穿高跟鞋走路累,索性就把鞋脱了,赤脚走在江边。
江风徐徐,将她的头发吹起,她的红唇像烈焰一样。
后来她在江边停下来,看着倒映在江里的城市,徐徐地说:“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上过一两个人渣!扶桑,我其实四年前就已经清醒了,只是当时我太傻,竟以为他会为我改变,甚至后来……”
“甚至后来你代替他去坐牢,他也没有来看过你一眼,转眼就把你忘了!”
“是的,”她沮丧地揪了揪头发:“扶桑你说当时的我怎么那么傻,傻到相信这样一个人渣?”
我牵过她的手:“傻姑娘,别伤心难过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只是代价高了一些,就当年轻时疯狂了一把,体验了一次不一样的人生吧,再说,你在里面也遇到我了啊,也算一次收获。”
我在心里感到庆幸,“还好丁丁不是邱建西的。”贞医欢才。
“可是,丁丁是谁的?”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马上就从失落中坚强起来了,脸上一副娇羞的样子,这样的恢复速度也是让我目瞪口呆的。
“扶桑你别问了,真的,再问我翻脸了。”
“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再说吧。”
她穿起高跟鞋,看着远处那会所,决绝地说:“我和邱建西在那里相遇,也在那里结束,那个地方我以后都不会去了。”
*******
打的回到我家的路口,夜已经很深了。
我和家佳手牵着手往门口走,边走边聊。沈家佳就像放下了一副重担似的,心情特别好。
“扶桑,你说丁丁现在睡着了没有?”家佳一边问一边摇着我的手,夜色下,涂着红唇的她美得像一朵妖姬。
“当然,丁丁平时睡得早,九点钟就一定要睡了。”
“这一年里多亏了你照顾丁丁,想不到我这种人这么粗鲁的人竟能交到你这样重义气的朋友。”
“说什么呢,咱们一直是互相帮助的呀。”
话刚说到这,我依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把稚嫩的声音:“妈妈——”
怎么这么像丁丁的声音?
沈家佳似乎也听到了,我们俩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刺眼的灯光朝我们射过来,亮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从不曾拥有过:。
这两道光束是从一辆车上射过来的,而那辆车就停在我家门口!
等我和家佳终于适应了那道光亮后,我们睁开眼睛,只见几个人从车上下来了,其中一个男人抱着丁丁。
灯光反射下,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身影,但知道他长得非常高大,也非常冷酷!
家佳一看到那男人,便流露出慌张的神色,“是,是你——”
我问家佳:“他是谁?”
家佳不理我,朝那男人跑过去:“你放开丁丁,她是我的女儿。”
她还没有跑近,就被男人身后的人给拦住了,那些人看上去都是训练有素的,家佳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一会儿就被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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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他们滚到一起了
那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如果你还想要女儿,就乖乖地跟我上车,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要再敢反抗,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沈家佳还真的一动不动了,平时像女张飞的一样的人,现在温驯地像个小狗。
“家佳,你没事吧?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正准备冲过去帮沈家佳,可其中一个人把我挡住我:“小姐,这事与你无关,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
沈家佳也回头跟我说:“扶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去解决点私人恩怨,过几天就回来。”
那男人抱着丁丁上了车。接着沈家佳也被押上了车,那辆加长林肯发动,不一会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我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看清了那辆车的牌号。c开头,不是本地的?
抱走丁丁的男人是谁?莫非是丁丁的生身父亲?家佳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家佳说自己的父亲去世了,母亲再婚了,可这毕竟只是她的一片说辞,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这一个个谜团困惑了我一夜。
……
清晨。凯纳集团。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跟钟彦博说了,我一定说得太急了,以至于钟彦博也不管这里是办公室了,他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你别紧张,慢慢说!”
他真是一个遇事冷静的人,加上语气又温柔。我淡定了一些,接着又细细地说了一遍。后来我还给他我昨晚记下的车牌号。
他看着我记在易撕贴的车牌号码,神色有些冷峻。
“彦博,你知道这个车牌吗?”
他摇摇头:“这是c市的车牌,但是你看这字数,全是8,能用七个8的车牌号,如果不是当地权富,那就是假车牌,沈家佳得罪的人不简单,背景也不简单。”
“那……我们要不报警吧?”
我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扶桑,是我!”
我惊呼:“家佳,你在哪里?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电话那头传来她漫不经心的声音:“哎呀扶桑,你冷静冷静,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面似的……”
什么?我这么紧张她,现在竟被数落了?
“第一,我现在非常好,打电话给你就是怕你紧张,第二,你不用报警,这件事跟警方没有任何关系,警察也帮不了我。”
我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一段时间吧,我也不能确定,好了,我现在讲电话不方便,先挂了啊!”
“……”那头再没有动静了。
“这……”我握着手机,回头看钟彦博,他正在电脑浏览着什么。
我委屈地跟他说:“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