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曾拥有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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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到一具庞大的身躯,那是铁将军!
黑暗中,她咯咯地笑着,声音特别吓人,“梁扶桑,我终于要报仇了。”
我吓得一个激灵地坐了起来,“铁将军,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她举着手里一根扫把棍,“我让你出去生不了孩子!”
“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不会乱来的,我慢慢来。”
她说着就扑过来了。
她硕大的身躯一下子坐在我肚子上,我被坐得几乎要断气。接着就要解我的裤子。
我奋力地推她,却怎么也推不开。
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所有人都装作睡着的样子,没有人会来帮我了!
我只能伸手摸到床头底下。
沈家佳离开这里之后,我担心铁将军会对付我,所以留了一个心眼。在做针线课的时候,我偷偷藏了一枚小小的针。
那枚针被我压在枕头底下,用棉花包着。
眼看铁将军就要扒提我的裤子,我用那根刺狠狠朝她刺去!
夜晚的狱中,传来一声鬼哭狼豪似的叫声!
狱警赶来开了灯,在黑暗中,铁将军滚在地上,捂着一只眼睛,鲜血从她指缝中流出来。
狱警狠狠地问:“怎么回事?谁干的?”
沉寂中,那个因为卖淫被关进来的小美突然站了出来,指着铁将军说:“是她先欺负梁扶桑的。”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受够了铁将军的欺负,这下竟个个都站了出来,说:“是铁将军先动手的。”
“她想用棍子插梁扶桑的屁股。”
“是啊,她平时这种事没少干过。”
“经常欺负人。”
“让她换一个监舍吧,不要再留她在这里了。”
“……”
狱警凶巴巴地说:“别废话了,先救人再走!”
铁将军的一只眼睛被我刺瞎了。
当狱警回来调查那枚绣花针怎么会出现宿舍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是铁将军偷的,她有口难辩。
在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我没有坦白那根绣花针是我偷的,因为我被判没有过错。
而铁将军被关进了重犯室,如果再有劣迹就要判死刑了。
……
一年半后,沈家佳结束了哺乳期,又回来了。而我也因为在狱中表现出色,被减刑一年。
当了母亲后的沈家佳不再像以前一样随遇而安了。
她经常挂念外面的孩子,她总跟我说孩子是没有爹的,现在被送进了福利院,叫丁丁,让我出去后一定要我帮照顾她。
……
……
这一段经历讲完后,我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钟彦博。
他的脸上,内疚、震惊,最后化成心疼,换成以前,我不愿看到他这幅模样,我会去安慰他,让他不要这样子。
可如今的我,心里面已经没有了波澜。
办公桌前,我淡淡地说:“钟总,也许你那几年的经历让你真的很痛苦,但是这怪谁呢?你选择不要我,选择背井离乡去治病,而我呢?我的经历不是我愿意的,是有人强加迫害的,我过得比你更痛更苦。”
“扶桑……”
“钟总,忘了过去吧,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
从凯纳出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外面下起了小雨,淋在我身上,我又想起多年前那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淋着雨给钟彦博打电话,告诉他我想见他。可换来的却是他冰冷的拒绝。
那个晚上多么无助,被人劫持上车是多么的无助,被人用铁链锁着是多么无助,以为自己杀了人,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山路里是多么地无助。
钟彦博,我的无助,与你的得了绝症后在五星级疗养院相比,谁更痛苦?
如果可以,我宁愿那个患了癌症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公园,坐在一个凉亭里坐着休息。
天渐渐黑了,加上下了点雨,公园里的人很少。
大概坐了四十分钟,我站起来,慢慢往回走。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朝我走过来。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那个男人,以为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不用理会。
可是当那个男人走近我时,那男人突然搂住我的肩膀,接着,有一把刀正抵在我的腰间。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那男人说得小声,但语气却很凶狠,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那一类。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问:“谁让你来的?我认识你吗?”
他更加用力地搂住我的肩膀,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在逛公园,因为他的刀很隐蔽。
不一会儿,后面又来了两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一边走路还一边攀谈,像我们的朋友,这演技真可以。
搂着我的那个男人一脸的横肉,他说:“有一个人想见你,你只要跟着我去,我保证你没事。”
我们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走出了公园。
期间,偶尔会看到几个路人,像撑着伞散步的情侣。
我一直在想怎么向他们求救,或者用什么表情暗示他们,但是没有用。旁边这男人搂得太紧了。
在公园的停车场,他把我塞进一辆别克商务车,我刚被塞进去,后面那两个人接着就上来了,一边一个紧挨着我坐着。而刚刚搂着我的那个男人则负责开车。
有了上一次被劫持的经验,我知道反抗一点都没有用,而且再看坐在我旁边的两个男人,他们一动不动,似乎没有要对我进行人身伤害的倾向。
那么,一定是有人花钱雇了他们来的。
可,这个人究竟是谁?
……
车子开出了市区,来到郊区的一处旧厂房内。
这里怎么会有一处旧厂房呢?究竟来人有什么目的?
我第一想到的人是何雪莉,或者沈思晴,只有她们会这么痛恨我,难道要把我关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或者在这里打我一顿,再泼我点硫酸之类的?
车子停好后,那几个男人倒挺有礼貌,打开车门请我下车。
我下了车,他们又把我带上了那厂房,从一个倾斜的楼梯里上去,很费力。
上了楼梯,又经过一条冗长的楼道。
楼道两边都是一些作废的生厂车间,还有十几台写着“已坏”的车床。
一直走到楼道的尽头,那个押我过来的男人打开里面的那扇门,告诉我:“梁小姐请进去吧,我们家先生在里面等你。”
先生?
不是何雪莉与沈思晴吗?
我忐忑地走了进去。
这间房与前面的破败车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前面的都是荒废与残旧,而这间房却有着一张皮质的欧式沙发,看上去非常崭新。
除了沙发,茶几,杯具,冰箱等家什。
而沙发中间,坐着一个男人。
“是你?”我惊讶地叫起来。
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身后,房间门被关上了,我回头试着打开,却再也打不开了。
“对,是我,怎么啦?就这么不开心见到我吗?”邱建西坐在沙发上,一张长得算是英俊的脸,笑得很是轻浮。
我怒着眼看他:“邱建西,你让人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赶紧放我回去,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很惨?”邱建西笑了笑。
“我本来对你只有一丁点兴趣,若你当时满足了我,也许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但拼命反抗,还让你身后的两个男人欺负我,所以女人,这火是你惹起来的,不要怪我。”
我走到他面前:“那你现在想怎么样?玩我是肯定不跟你玩的,你不是姐喜欢的那一款,除非我死了,但是杀人是偿命的,我有旧爱钟彦博,又有现在的新欢的封家贤,我若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找我?警方迟早会找到你头上的。”
他拉着我的手,使尽一拖,我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梁扶桑,你果真是一个烈女,为什么我觉得越来越好玩了呢?”
我用力把他一推,他没有防备,跌坐在沙发上,我跑到门边拉起门把门,却使尽也打不开。
接着我又跑到窗户旁边,那是一扇铝合金推窗,我用力地推着,还是丝毫不动。
邱建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我身后了,他从背后一把抱住我:“扶桑你要躲到哪里去呢?你今天逃不了的,跟我玩一次吧,就一次。”
我推着他:“你杀了我吧!”
他把我反转过来,脸对着我的脸,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不可否认,他长得非常帅,笑起来的时候嘴有些歪歪的坏坏的,像冠希,若是平时,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他吧。难怪他可以成为丁丁的爸爸……
但是,我已经不是初出社会的黄毛丫头,这样的男人也许小女孩眼里是大帅哥,但在我眼里却是一个完全不成熟,而且幼稚得可笑的男人。
“扶桑,你长得这么美,我怎么可能杀你呢?等会儿只要你不反抗得太厉害,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只要你跟我玩一次,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恐怕你以后还会跟我求饶呢。”
我企图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最后我也火了:“邱建西,你放开我,你要是敢轻薄我,我就把你的秘密公开!”
“我的秘密?”邱建西笑笑:“扶桑你不要吓我,我又不是吓大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身体反转过来,压在墙上,我两只手被他反束在背后,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绳子,把我绑得严严实实。
“邱建西,你赶紧把我放了,你难道忘了沈家佳吗?”
“……”
我一提到这个名字,邱建西果然愣了愣。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又拿另一条绳子把我的双脚也捆起来。
“你怎么认识她?”他疑惑地问,但很快他又笑起来了:“哦,我明白了,那女人好像进监狱了,你也坐过牢,看来你们是狱友,沈家佳那傻女人跟你一样,都是小辣椒,但是她比你听话多了,又比你傻多了,梁扶桑你要是像她一样傻,我们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接着他就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衬衣,一条布质大摆裤子,这种布料撕起来手感应该是很好的,他很就撕上了瘾,我身上的衣料被他撕得一条条的,只剩下了内衣内裤。
我又急又怕,眼看又要动手撕我的内衣了,情急之下我道出了最后的秘密:“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把沈家佳坐牢的原因公之于众,凭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跟媒体的关系,我保证你身败名裂,听说你爸对你看管很严,到时候他一定会彻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他逐出家门,一分财产都继承不了,看你到时候还像不像现在一样当个快乐的公子哥。”
邱建西终于在这个时候放开了我。
“你怎么知道,那蠢女人告诉你了?”
我说:“我猜的,我调查过你,所以我握有你的把柄。”
邱建西气极败坏地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一边不说话。
我说:“赶紧给我松绑啊。”
他看着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老半天。
那眼神让我感到十分害怕。
他看着看着,手就伸了过来,上下其手。
我使劲地翻着身体,想要逃脱这种屈辱感。
不过他又把我翻了过来,压着我,“梁扶桑,不得不说,你的身材非常好,果然是做过模特的。”
“邱建西,移开你的臭手!”
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在?下,闭上眼睛闻了闻,作出十分陶醉的样子:“真香,吃不到,闻闻味道也行。”
话刚说完,他突然拿出一个相机。
我在心里喊了一声不好,他想干什么?
他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几张相。
“邱建西,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又气又羞,除了钟彦博,没有别的男人看过我这个样子。
他坏笑着说:“抓把柄啊,你手上有我的把柄,难道就准我握你的把柄了?这些照片我会存起来慢慢看,要是你把我的秘密公布出去,那我也会将你的照片公布出去,让全天下的男人看看你现在优美的身姿与欲求不满的姿态。”
我气得发抖:“邱建西,你这个人渣。”
他又在我的胸前捏了一把,啧啧地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美味却吃不上。”
邱建西说完,便走了出去。
我在后面叫住他:“喂,你走了我怎么办?”
他回头邪恶地叫道:“你自己想办法吧。”
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我内心无比恐惧,手脚被捆着,衣服也撕破了,这个时候大声喊救命,万一惹来一些色狼,那我的下惨会无法想象。
我唯有打电话向我亲近的人求救。
我的手机在来时拿的手提包里,而那只手提包正落在窗户边,离我现在的位置有五米远。360搜索。我从不曾拥有过更新快
手脚被捆住了,我只能用滚的方式移过去。
我从沙发上滚下来,匍匐着前进,用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移到了手包旁边,用牙?咬开拉链,再用嘴把手机叨出来。
屏幕是用舌头舔开的,我打了小柔的电话。来时那几个男人没有蒙上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