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绝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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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哦?二十三了?你觉得你还很小吗?你觉得你这个年纪,说出那些被你省略的话来,会犯罪吗?会地震吗?天会塌吗?有错吗?有罪吗?”老师开导学生的语气。
莫里森:“不会。”
女人:“知道吗?我看着你我很着急!”
莫里森:“我也很着急。”
女人:“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说?”
莫里森:“觉得别扭。”
女人:“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别扭的感觉吗?”
莫里森:“可能是因为我爱的人是郁比郁,不是你!”
女人一听,心里好似打翻了一个醋坛子,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这不是原因。在你遇到郁比娅之前,你已经觉得别扭了,对不对?如果你不觉得别扭,你早和她上床了,对不对?还有,恕我直言,你别扭的根本原因不是因为你爱谁谁谁,不爱谁谁谁,而是因为你心里的罪恶感!”她拉开莫里森胸前的被子,伸出中指在他砰砰乱跳的心脏上画了一个圈,继续轻蔑地说道,“你的心还在跳,从你进去洗澡一直跳到现在对不对?而且会跳得越来越快,因为你除了想和郁比娅*外,还想和我*!而且,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还会想和别的女人*,对不对?这些都与你所谓的爱情无关,无关!如果有关的话,你的心为什么会砰砰乱跳?你爱的人可不在这儿,在别处,此时你狂跳的心,不是为她,而是为我,为一个你刚才说你并不爱的女人!”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我想问你,你想和我*吗?或者用一个更野蛮的字眼也行,你想——上——我吗?”几乎尖叫起来。
可真是一个古怪而疯狂的女人!
莫里森:“想!非常想!”
女人:“那你还犹豫什么?”
莫里森:“我想,但我没有犹豫,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和你……”
女人:“为什么不说出来?”
莫里森:“不和你做,或者如你所说,决定不——上你!”
女人:“为什么?”
莫里森:“因为我爱郁比娅。”
女人:“爱?只有懦弱的男人才需要借用爱来搪塞自己的*!”
莫里森:“我没有!”
女人:“你有,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懦弱的伪君子!”毫不留情!
莫里森沉默了几秒,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女人的眼睛:“即便如你所说,不和你*就是懦弱和虚伪,我也坚持认为这种懦弱和虚伪是必要的,试想一下,如果你是郁比娅,你还会认为我拒绝别的女人是懦弱和虚伪的吗?”
女人闻言一怔,沉默了一会,低声道:“我不可能是郁比娅。”说完,起身走向卧室。一边走,一边打着响指,哼唱着一首莫里森没有听过的曲子,大概是她即兴创作的吧。莫里森听见歌词里似乎有“火星”一类的词语,在配上“哦”“啊”之类的调笑和感叹,让他觉得她的这首即兴之作和自己有莫大关系。
女人唱歌很好听,听着听着,莫里森就睡觉了。
渐渐,女人也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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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小心肝和大肥猪
更多时候,我们听说的是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更多时候,所谓的花花肠子也是用来形容男人。
当一个好色的男人被比喻为“色”狼的时候,他连人的称号都被抹掉了,他被直接归类到低级动物。
可是,即使再好色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比喻为“色”狼的,人们顶多叫她们“玉”女,再顶多“尊称”她们为大“吟”妇。也就是说,她们再色,也不会被打入低级动物之列的。
如果你对一个女权主义者说这就叫女尊男卑,她极可能不赞同,她可能会坚持认为“色”狼这个词语比“吟”妇这个词语来得高级,她会反问你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叫“色”狼,因为狼也有母的啊,她会慷慨陈词:打倒“色”狼!解放“吟”妇!
莫里森绝对赞同:郁比娅不是女权主义者!
莫里森绝对不赞同也绝对想不到:郁比娅原来是个大“吟”妇!
不过这话你可不能对他说,你要跟他说他爱的女人是个大“吟”妇,他肯定要和你拼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靠!活不活算了!
男人喜欢自己爱的女人“吟”在自己的床上,且要像一首激情澎湃、遗香万年的诗,要越“吟”越妙,越“吟”越带劲!
男人独独不愿意别的男人知道自己爱的女人很“吟”或者说自己爱的女人很“吟”。如果他知道自己爱的女人真在其他男人床上“吟”的话,他一定气得比疯子还疯——即使这个女人不爱他!
所以,对于莫里森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神经质的人来说,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让他知道了他会彻底崩溃!
可能是上天在怜悯他,不想让他疯掉,所以,才没让他看见下面这一幕,正在雷布朗花团锦簇、豪华绕梁的别墅里上演的这一幕——
刚好是陌生女人吃不到莫里森这个诱人大苹果、这个诱人太苹果也因为困顿劳累昏睡过去还做了梦、梦里还唠叨起郁比娅的时候,郁比娅和雷不朗的激情大戏开始上演了!
郁比娅和雷不朗?
对!
就是他们俩!
雷不朗和郁比娅?
没错!反过来问一千遍一万遍还是他们俩!
这别墅里只有他们俩!
这别墅只能有他们俩!这可是雷布朗说的。
那一天,他把别墅的钥匙交给郁比娅,大嘴一咧,其招牌的尖锐高音深情响起:“小心肝,这别墅是你的啦!”一语未了,全身肥肉震颤不已——他的肺活量可能大到能吓死一头大象!
“小心肝”三字,很多人听不习惯,尤其一经这么个肥嘟嘟的人口中说出,那种软绵绵、酸溜溜的浪漫情调无形之中就烟消云散了,让你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不舒服也就罢了,还很想吐!
没关系!有人愿意听!
谁?
郁比娅!
郁比娅不但愿意听,还挺喜欢听!
她抱着雷布朗的脖子,在他油光铮亮的脑门上,叭叭叭就是三下亲:“大肥猪,我爱死你了!”
现在,小心肝和大肥猪刚从伊斯蓝脚酒吧回来,他们相互偎依、相互搀扶着走过别墅温馨的小花园。
到达走廊的时候,大肥猪突然拦腰扛起郁比娅,抖动着全身的肥肉,摇摇晃晃向别墅深处走去,郁比郁格格笑着,还用手挠着大肥猪的脖子,很是快活!
大肥猪不太醉,他不会让自己大醉的,因为他还有更痛快的事情要做。 。。
第二十一章:天鹅天使和蛤蟆魔鬼
某些一男一女,即使他们相隔甚远、形同陌路,在旁人看来,却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某些一男一女,即使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旁人看来,却是极不协调、早散早好。比如此时的小心肝郁比娅和大肥猪雷布朗。
大多数人对前一种类型的态度一般是——“这两个人太般配了,没在一起真是太可惜了!”对后一种类型的态度则刚好相反——“天啊!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居然是一对,祝福他们早散早好!”
其实,这是旁人的偏见,事实上,在生活中,有所谓“夫妻相”的人并不多。不但不多,有些恩爱的夫妻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鹅,一个蛤蟆,或者一个天使,一个魔鬼。
注意,这里的天鹅天使不一定指女人,蛤蟆魔鬼也不一定指男人。如果撇开性别中的种种社会属性,如果摔掉有色眼镜,我们会很容易接受这样一个观点:天鹅、天使、蛤蟆、魔鬼是不分公母的!
有些话你得反着说,反着说更容易让人接受。正如有些事你得反着做,尤其是跟自己对着干,这样做起事来反而会方便许多。
在小心肝自己把裤子脱掉,放浪形骸之前,有必要举举例子,来说明这种反着来更容易遂愿的观点,以此方便我们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一些剧情。
反着说的例子很简单——
后一种类型可以这样反着说:“某些一男一女,在旁人看来,极不协调、早散早好,其实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此时的小心肝郁比娅和大肥猪雷布朗。”看看,大家心里舒服多了:就是!虽然雷布朗长得让天下人都得为他分担抱歉,而且人品又他奶奶的太过一般,但郁比娅就喜欢他,这就Ok了,祝福他们吧!
反着做的例子需要来点假设,假设郁比娅真的是天鹅,是天使,雷布朗真的是蛤蟆,是魔鬼——
天鹅天使本不想与蛤蟆魔鬼媾合的,但天鹅天使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与蛤蟆撒旦媾合了。在这一事件中,天鹅天使是有目的的,天鹅天使为了更容易达到目的,就反着做了一些既不心甘也不情愿的事情;再换个角度看看蛤蟆魔鬼这边,蛤蟆魔鬼本来不应该,同时也没那个福分水煮天鹅肉、爆炒天使乳的,但蛤蟆魔鬼偏偏不信邪,蛤蟆魔鬼信奉:反着来这个世界会更有趣。于是想尽办法,终于把天鹅肉给水煮了,把天使乳给爆炒了!啧啧!味道确实不错(谁吃谁知道,再来一桶)。在这一事件中,蛤蟆魔鬼一定有什么了得的本事,满足了天鹅天使达到目的的愿望,所以才会如此容易得手。看看,大家心里顺畅多了:原来这样啊,怪不得天鹅天使都跟蛤蟆魔鬼上床了!两者互不相欠、各取所需嘛!理解理解!
当然理解,除了脑残之士,几乎所有人都能理解!
但有一个人不理解,这个人不但不脑残,还很聪明,可他就是无法理解也不愿意试着去理解。
这个人当然是莫里森!
莫里森这个人,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的聪明对他的人生没有太多帮助,因为他总是放纵他的情绪主宰他的世界。所以说,如果让他看到小心肝和大肥猪正在上演的这部激情大戏,他会立刻疯掉!他会将雷布朗打个半死,然后绝望地指着郁比娅质问:“你是在说你另有隐情吗?你是在说你迫不得已吗?不!太可笑了,你那么投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差点就爽死了吧?哦!我的小心肝!哦!我的大肥猪!你们一边干,一边卖力地呼唤,你们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啊!”
他这样质问的时候,只要郁比娅轻轻反问他一句“我并没有说过我要和你在一起啊,你这些话让我莫名其妙”,他就会立刻愣住,是啊,郁比娅可没向我承诺过什么,我也没有要求过她什么!可是……可是……明明我爱她……明明她也爱我……原来她不爱我……不可能……她一定另有隐情……不可能……她那么投入……显然,他让她很爽……我……
心如刀绞!流血有声!
其实,郁比娅真的爱他吗?
?!
我们是否能够依据一个女人与男人媾合的热烈程度,判断出她是否另外隐情,是否深受着另外一个男人?
如果能,且让我们看看小心肝和大肥猪的激情大戏!
如果不能,也看看吧,偷窥是芸芸众生的天性。
只是,偷窥的时候也千万别让莫里森看到,否则他会连疯两次之后彻底疯掉!而让一个天真的孩子疯掉是不会让我们快乐很久的,因为我们很快就会在自己的心里发现一只血淋淋的动物,这只动物的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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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天使在别处尖叫
梦里的莫里森突然听见郁比娅的呼唤!
那一声声呼唤像她柔弱无力的双手,拼命地揪着他担忧的心,好痛!
他跌跌撞撞,在一个面目可憎的地方,焦急地来回奔跑,寻找着郁比娅的踪影。
“你在哪儿?”他大声问道。
没有风,他的声音像一片枯黄的落叶,垂直落在深秋的大地。大地上面是悲哀而空寂的天幕。
“你在哪儿?”再一次无望地问道。
“我在你的掌心,笨蛋,我在你的掌心呢!”郁比娅嗔怪的声音。
在我的掌心?
莫里森看看右手,没有。只看见自己的掌纹有些怪异,像陶瓷上的象形文字,古老,沧桑,似乎隐藏着某种神秘的暗示。
左手!
在左手的掌心,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让他梦牵魂绕的女人!
“郁比娅!”他惊喜地大声叫道。
使劲眨一下眼!幸福来得太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眨眼工夫,郁比娅又不见了!
就在郁比娅消失的瞬间,一只漆黑而冰冷的手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左手,随即消失不见,紧跟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左手也不见了!
伴随着左手的离异消失,他听见一声惊恐的尖叫,那是郁比娅孤立无援的声音!仿佛那只漆黑的手已逮住了她,正将她拖往电影里的人肉加工厂。
郁比娅的尖叫在天地之间清晰地回荡,并颤抖不已。
黑暗里,从恶梦中醒来的莫里森,再一次听见陌生女人嘤嘤成韵的呼吸!这女人,在遭受拒绝后依然保持良好的睡眠,由此可见她对待男人的心态不是一般的好。
莫里森却不一样,恶梦在让他保持混乱而清醒的痛苦的同时,却没有提醒他:他的恶梦在此时此刻是幼稚可笑的。
的确,此时此刻,郁比娅是在尖叫,可她的尖叫与恐怖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的确,此时此刻,郁比娅是在颤抖,可她的颤抖与恐怖也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的尖叫与颤抖全部源自一头巨兽的狂欢!
偷窥的本能让我们想目睹更多的现场风光,然而在内心伪道德机制的监管下,我们似乎更愿意在公众的眼皮底接受这样一段被阉割的比喻——
雷布朗犹如一辆重型坦克,反复摧残着一朵娇小的花蕾,花蕾的每一次尖叫与颤抖,仿佛都能带给他无上的骄横与力量。借助对一朵花蕾的肆意妄为,他毫无保留地挥发着被脂肪挤压出来的臭味,从而把自己蒸馏为妄想之中的巨兽!
此时,负担着整个坦克的人儿,我们不期待她长得像朵鲜花,我们期待她最好是泡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