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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系我一生心(网络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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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要睡着,”系青闭着眼睛,声线醇厚低沉,“你又来招我。”
  计然受惊,手缩回到系青肩膀,他的肩很宽,这是一个成人的肩膀,坚硬,有力,象堵厚重结实的墙,象永远不会移动崩塌的山,似乎什么都扛得住。计然忽然有个荒唐的想法,如果她一直不提,守口如瓶,其实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应该说,她可以自欺欺人,以为没人发现她的秘密,反正,只要系青不知道就好。她也不用非和他结婚,只是,只是……偷空和他约会,看看电影,散散步,享受一下爱情的甜蜜,让理智去死,让差异去死,让现实去死,她和他偏要感情用事,偏要醉生梦死,何况,保不齐她没几天活头了,她嗝屁后,其余都是活人的事儿,一切与她无关……
  不过,也就那么想想,躲开又要吻过来的系青,计然提醒,“我时间差不多,要去上班呢。”
  “不急,春儿会来接你的。”系青就是要吻计然,执迷不悔,怎么办呢?吻不够她,他得把损失的那些年的吻,全都找回来。
  计然气喘吁吁,被系青折腾得魂魄不全,“喂,好了啊,怀系青,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问题我们以前讨论过,我喜欢你难过不能陪我一起老。”
  “那是以前的答案,我要现在的。”
  “现在的啊,”系青寻思寻思,“你能让我感到生活美好。”
  “太笼统太表面,我要具体的深入的。”
  系青蹙起眉头,“具体深入的?关于生活之美好的具体方面,足够写本书了,你得给我时间,让我写完给你看才成。”
  哇,真是怎么都有话讲啊,计然不信这个邪,“现在,给我其中一条总可以吧?从第一条说起。”
  “第一条是……我只能活到三十岁,我可以早恋。”系青对着计然的眼睛,直看进她灵魂深处,“那时候,你让我知道,生命和生活都很好……”
  他就是想让我哭,想让我软弱无力,他是个坏心眼的人。
  “干嘛,又要哭?”系青的手掌,温热,柔和,抚着计然的脸,她每次要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怀系青溺死其中的眼神,再吻住她的唇,这样的热吻,如胶似漆,以前发生过,现在继续着。
  难念的经 1
  中国真的有这么多人啊……都集中到这儿了吗?春儿在火车站前的街边,被眼前用各种方式拖着行李的旅客,组成的流水般人潮震倒,苦着脸,好一会儿,问计真,“二哥给你报销机票,咱搭飞机行不?”
  计真拎着她那件轻巧巧只有几件换洗衣物的行李箱,摇头,一眼看穿春儿,“少爷你最后一次利用火车出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忘了。”
  “以前坐过硬卧或硬座吗?”
  “没。小时候跟爸妈去看望姥姥姥爷都是坐软卧,因为爷爷奶奶怕我爸和我妈把我和我哥给弄丢,所以就……”春儿耸耸肩。
  计真大大摇头,“就这样,你还要送我上车?拉到吧,赶紧回家去。”
  春儿哪儿肯被小珍珠看扁?逞能,“我送你吧……听说这儿小偷多,我保护你……呃,你行李带够了吗?出去半个月呢……”
  计真是存了让二少出丑的心,“好,好,你送。”走一路笑看人海中“风云变幻”
  二少排队等过检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
  进大厅被不流通的空气闷得心浮气躁,
  找候车室时差点被扛着超大彩色编织袋的民工弟弟给撞得滚地上去,
  而候车室里人头攒动,早被地北天南客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找不到位置坐,没奈何勉强在靠窗空地站好。折腾半天也累了,二少很想买瓶水喝,又实在没勇气再穿过滚滚人流挤到售货柜台去,还是计真从自己背包里拎半瓶水出来,“介意不介意?我喝过的……”
  春儿接过瓶子,仰脖喝干,也来不及找纸巾,拉着T恤袖子擦满头的汗,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在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发现,哇,他的手表不见了……十六万的RADO……
  计真觑着春儿脸上神情,起疑,猜测,“钱包丢了?”
  春儿赶紧摸摸银包,“没。”
  “那什么丢了?”
  “表。”
  “镶钻?”
  春儿不想她介意,安慰, “不贵,你别急。”
  不贵?计真哪儿能信,“你身上有便宜货吗?走,还有点儿时间,咱们报案去。”
  春儿靠窗沿上,没出息劲儿的,“挤出去,再挤回来?我不干。表丢了再买,累死了我命算谁的?”
  “你就这么容易被累死?最多花点儿力气呗?钱没了能再赚,表丢了再买,力气用了也会再长。”
  春儿还是懒得报案,嘀咕,“报案也没用啊,肯定找不回来。”
  计真给他讲道理,“你不能预测一个结果,然后根据自己想象的结果做依据,来影响你的行为。找不找得回来是一回事儿,你有没有尽力找是另回事儿。不报案那叫姑息养奸,纵容犯罪……”
  春儿瞠目,“天啊,你道理还真多,没进中宣部太可惜了。”
  “靠,你还有空消遣老娘?”计真这个气,本来是想看二少出丑找点乐子的,结果人真出状况丢块表,倒跟丢了自己的表似的,这不皇帝不急急太监吗?点着春儿鼻尖,训他,“就你这样,能干啥啊?跟我走,今天你不累死在这儿老娘跟你没完!”
  不累死就跟我没完?春儿喜欢这个想法,抖擞精神,“行,去报案。”就冲这句话,他肯定得为活到百岁以上努力。
  正如春儿想象中那样,报案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警察叔叔漫不经心,表情诡异,“啊……名表……镶钻……”看着计真和春儿眼神,好像是问,寻老子开心吗?戴钻表的到这儿挤啥?例行公事,留下春儿的联络方式,让他们回家等消息。
  待计真和春儿两人再度回候车室,筋疲力尽,不过春儿总算记得帮计真买水,将他给计真带出来的糖果零食,一并塞进计真行李箱。
  “这样很重啊。”计真抗议。
  “反正我送你上车,你不用拎东西。”春儿情意殷殷,贼好脾气。
  计真双手抱胸,“我下车的时候呢?”
  春儿语塞,被挤糊涂了,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计真笑,“好吧,我今天晚上拼着得糖尿病,也把零食都吃光。”她催春儿,“你快回去吧,真是的,穿成这样来送我火车,真担心再过会儿你的钱包手机也会被偷掉。”她糗他,“你是来送我的?还是来演天下有贼的?或者是受慈善机构委托,以另类的方式来为江湖小贼赈灾的?”
  “去去去,净臭贫。”春儿把冰水瓶子覆在汗津津的额上,“我就不信我这么倒霉?还丢手机丢钱包的,少咒我……”此刻的二少,一脑袋从来都没乱过的,潇洒有型的头发,乱成一团,再不见风度翩翩佳公子,趴在酒吧吧台上甜言蜜语钓马子的风采。话说怀系春走南闯北老多年,啥场面没见过?如今在家乡的火车站败下阵来。哦,下次要是再有这样送计真火车的机会,他真该换套衣服……不知怎么,春儿忽然想起,为着去见计然,一大早换上不知从哪儿买来的,一身地摊货的行头的哥哥怀系青,就在几个钟头前,他戏谑青儿有病……可原来,他也会为了送计真的火车,换下华服穿布衣吗?所以,其实他也有病了吗?
  春儿扪心自问,他可以为计真,
  换一身便宜的衣服,挤过疯狂的滚滚人流?可以。
  赞美她烤的玉米饼和刚打的热豆浆装成吃素派的兔子并甘之如饴?可以。
  任她损任她训没啥想法和意见觉得这天经地义?可以。
  最大的心愿,是和她长长久久地,聊天打屁,胡说八道?是的,可以。
  综上,她和他其他女朋友有什么不同吗?
  有,怀系春没为其他女人做过以上事情,没那种灵感,没那种冲动,但对计真?可以。
  所以,他爱她吗?他可以为她这棵大树,放弃森林和花园吗?他要和她结婚吗?象哥哥对计然那样神经兮兮?
  这……
  春儿的耳朵被重重扭一下,计真,满脸古灵精怪,揶揄,火辣,粗俗,直白,“想什么呢?你该不是站在这儿老二就硬了吧?随时发情?”
  春儿很配合,“现在已经软了,高 潮刚过。”
  计真结论,“嘿,你可真懂得怎么意 淫,境界高。”她掏出手机瞧瞧,“差不多要检票呢,你还是回去吧。”
  春儿坚持,“我送你!放心,我收好了我的手机钱包和老二,不会出意外。”
  计真哈哈大笑,“随你,随你,真被偷了别找我负责就行。哎,放你车里那本参考书帮我送去医院给我师弟,可别忘掉……”
  护着计真挤在人群中检票,进站,在长长的月台上走好半晌找到硬卧车厢,再把她送上去安顿好,等车开了从车站出来,春儿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哎,好累,终于明白为啥小真轻装简行,不肯多背行李了。不过,春儿也有几分庆幸,这是计真经历的生活,他总算同她一起经历过,有机会的话,他想再试着多接触,多经历一些,这样,好像距离计真更近点儿,好像生命的轨迹,尝试着与她融合,呃……,原来,他有过那样的感觉是吗?他曾经离她很远?
  医院住院部腹外科肝胆病区的医生办公室,坐着寥寥几位医生和病人家属,春儿找到那位正勤奋于病历中,计真的小师弟,“喏,计真计大夫让我带给你的。”
  小师弟人很活泼,还不懂给人留面子,说,“哦,知道,你就是那位追我们师姐,被师姐骗去病理解剖室的人吧?大哥辛苦了……”
  还好春儿在这方面一向不拘小节,打哈哈,“不辛苦不辛苦,欺侮我那是计大夫看重我。”
  “你是……系春?”一位病人家属试探着插话,“怀系春?”
  系春扭头瞅旁边椅子上的中年人,咦,眼熟,谁啊?他交游是广,但不至于到这儿都能遇到熟人吧?可真就遇到熟人了。
  中年大叔貌似挺激动的,“哎呀,春儿,你忘了?以前你上学的时候,我总是开车接送你和你哥?”
  春儿拍桌子跳起来,也激动了,“李师傅,我记得你。”他上前抱住中年大叔,“李师傅,咱们可好几年没见哪,哎呀,那时候你咋说不干就不干了呢?我和哥都惦记着您呢,后来的司机没您那水平,您那车开的,稳当,这些年您都在哪儿高就呢……”
  李师傅似有难言之隐,“哎,说来话长,你爸你妈,他们还好吗?”
  计然换衣服,系青等在厅里,忙半日过去,这才得空瞧墙上那幅计家的全家福照片,就像春儿提到的,计然爸爸,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哪儿见过,但想不起来。因为眼熟,又想不起来,青儿自觉焦躁难安,仿佛溺水的人急于抓住块浮木,却什么都抓不到的惶恐。
  这时分春儿来接计然和哥哥,系青开门放他进来,看到春儿也不知是什么脸,整个人象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败军似的,精气神儿全没了,恍恍惚惚晃到藤椅上坐。怀系青对自己的弟弟当然是熟悉的,自打他认识春儿三十年来,从未见他这般沮丧失魂过。
  兄弟两个向来心有灵犀,系青什么都没问,就是瞪着春儿,春儿自然解释,“哥,我遇到李师傅。”
  系青一时没想到是谁,“哪个李师傅?”
  “就以前给咱家公司开车的李师傅,接送我们上学放学的那个?他丈母娘做胆切除手术,我在医院碰到他。”
  “真的?”系青寻思这不挺好吗?春儿有啥好烦恼的?他们兄弟对这位司机颇有感情,说,“约个时间请他一起吃顿饭吧。”
  “我约了,晚上一起吃饭。”春儿手指揉太阳穴,脑仁儿痛。
  系青见春儿这架势,知事情必有蹊跷,想再追问两句,计然从卧室出来,“可以走了吗?”
  春儿变脸极快,立刻又那吊儿郎当花花公子状,“好了好了,哎哟,姐这身打扮真好看。”
  计然瞥他一眼,“切,一天到晚嘴里没句真话。”
  春儿半真半假的倒感慨上,“要那么多真话干嘛?又不开心……”
  系青跟在弟弟和计然身后,沉默。从春儿的反应上,他能判断,春儿来不及跟他说的蹊跷事儿,必定事关计家姐妹。帮计然关屋门那一瞬,系青多看眼挂在墙上的相片,相片里气质儒雅,温和浅笑的计家男主人,眼珠似会活动似的,正对着系青。系青浑身发冷,重重关上房门……他叫计显德,系青记得计然父亲的名讳。
  很巧,怀家兄弟与计然刚下宿舍楼,在单元门口遇到久违的周大夫,周大夫也是首次同时见到怀家双胞胎两个,少不得寒暄说笑几句。然后周大夫跟系青道,“我听学生说你去找过我,不过我不在,这也刚开会回来没几天。”似有难言之隐,周大夫有点困难的,“计然,我有事情找怀系青帮忙,你赶上班是吧?能不能等我五分钟?”
  计然随和,“没事儿没事儿,我和春儿到那边等。”
  等计然和春儿走开,系青诚心诚意,“周医生,不知我能帮你什么?你说说看,能帮得上我一定尽力。”
  周大夫摇头,“系青,别介意,那是个由头,我有话跟你说,当着计然的面不方便。”考虑半晌,“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问我能不能打听到关于计然父亲出车祸的事情?那时候我工作和生活恰巧也遭遇变故,没能帮上忙。不过这次我开会,正好遇到当年急救计然父亲那家急救中心的主任,无意聊到这个事情,他告诉我说,他当年参与了急救计然父亲的的过程。”
  真相,这是系青当年求之不得,如今从天而降的真相,可真需要面对这真相之时,不知为何,他手心冒汗,满怀胆怯,并无惊喜,系青心惊肉跳,眼巴巴望着周大夫,等他说完。
  周大夫说,“那次车祸很严重,计然父亲的车撞到一辆卡车,是当场死亡。不过,我想你最需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当时你妈妈是与计然父亲在一辆车上,出事后,他们一起被送到急救中心的,不过因为你妈妈在后座的关系,她没什么事。系青,计然父亲的工作,其实是你父母公司的司机,他们那天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在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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