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_7-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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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度过了几个平淡而平安日子,连我自己都几乎以为我的推断是错误的了,已经发生的一切确实不过是一场意外。
芸也不愿意我整天陪在她身边,说是不想耽误我工作,不想因为她拖了我的后腿。
我仔细想想也许我的出现已经让对方有所提防,对方暂时不可能动手。
我照样每天早晚按时接送芸,可我拿不准那伙人动手时间同时要铃木优美暗中保护芸,双管齐下保证万无一失。
这天我送过芸后,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公司,公司大楼里竟然出现了几张新面孔估计是新招聘的员工,我不得不承认变化始终是很快的。
好在我的小秘书还是熟悉的面孔,楚君看到我,惊讶的打着招呼:“周副总,今天怎么来了?休假愉快吗?”
看来老爸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不错,上次回到公司我并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找到了老爸,所以公司里知道我回来的并不多。
“周总说你又出差去了,我还以为需要一段时间呢?所以今天我还没有整理办公室,等我一下!”楚君赶忙找出抹布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也随着她走了进去,其实办公室里非常的整洁、干净,楚君这小妮子肯定天天打扫,即使我离开一个多月了还是一点灰尘都没有。
“不用那么麻烦清理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你奶奶怎么样了?还有小君君呢?”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仍旧在打扫的楚君问。
“谢谢关心!我奶奶经过药物控制病情没有恶化,医生仔细检查过了,明天手术。”楚君感激的抬起了头向我道谢,“小君筠一切还好,这一阵子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哦?是吗?那有时间一定要再去看看了。”被一个两三岁的小丫头想着,那可真有点意思。
“你爸最近没有再去打扰你吧?”我随意的问道。
楚君闻言手上停顿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又去过几次,不过都被我打发走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楚君有这样的父亲是上天安排给她的一个磨难,而芸有那样的父亲又何尝不是一种深深的无奈,雪前几天不是也回去一趟了,不知道我的老丈人又怎样?
看来过几天有必要再去楚君家看看,我暗暗的想。
“说来气死人,我回家一看,老爸竟然又不在家,去他公司问了也没有人。估计又出门谈生意了!他就这么放心把自己的女儿扔给别人?”雪谈到她爸西门远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见到她自己的父亲估计比见国家主席还难,“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喂,喂,喂,喂,小妞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别人?我可不是什么别人。”我“气愤”的把雪一把拉在身边,对她的措辞表现出严重的不满。
“对、对、对,是我的爱人老公。”雪笑着*在我的身上,“老爸总是不在,以前还想给我请个保姆照顾我,现在这样连保姆都省了,一举两得。”
“喂,喂,喂,喂,我可不是保姆……”我再次抗议,雪有这样的老爸,随随便便的就把自己的女儿扔给我,不知道是雪倒霉,还是我太幸运了?总之省得我每天去她家找她了。
“知道了,我的好老公,过两天我再回去一趟看看,要保姆照顾我,怎么也得掏一点辛苦费吧?决不能让他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是吧老公……”
我无语。
又是两天过去了,袭击芸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如果一个月还没有动静,说明以前的两起事故确实就是意外,如果是人为,那么预计他们再次出手的时间就在这几天了。
芸这头风平浪静,楚君这里却在风口浪尖,她向我请了几天假,她***换肾手术终于要进行了,她不得不寸步不离的呆在医院关注手术的进展。
我也在下班后去医院看望楚君:“手术怎么样了?一切都好吧。”
看到在手术室门前焦急等待的楚君一脸的疲惫,我上前安慰她,毕竟这种事情就是一个男人处理起来都费劲,何况她不过是纤纤弱女,工作已经够让她忙活的了,这档子的事更是牵扯了她大量的精力。
“既然已经请假了,就不要把工作带到医院。你只需要安心的照顾你奶奶。”我看到她的皮包里面装满了各种尚未处理的文件责怪道。
“对不起,但是总经理让我一个星期弄好的,过两天的会议他还要用的,我不能耽误。反正等着也是等着……”楚君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她说:“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会交给别人?你没事不要把自己当成超人。”
“我的工作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何况我不过是新来的没有资格……”楚君的话说不下去了。
“为公司工作难道还要论资排辈?如果有人不做那就找可以做的人。明天你把这些交给我爸的秘书,我倒是要看看她做不做?”我看了一眼无声的楚君,“我的秘书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工作也要懂得张弛有度,更要有自信。埋头苦干默默无闻并不一定能为我减轻负担,你现在也许不懂,不过以后就会懂的。”
突然手术室的灯熄灭了,不一会一个医生走了出来,取下了戴在口上的口罩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楚君急忙走了过去问道:“医生,我***情况怎么样?”
医生疲惫的说道:“病人的情况还不明了,对新移植的肾脏好象有比较严重的生理排斥现象,同时医院库存的血浆也有些不足了,不过已经去临近的医院紧急调拨血浆了。手术明天还要继续。”
“手术已经连续进行两天了,情况还不明了?你们到底会不会医治?如果我奶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没完!”楚君歇斯底的抓着医生的绿色手术服用劲摇晃着。
我急忙拦住楚君,转头向医生道歉:“不好意思医生,她情绪有些失控,麻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医生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开。
不一会,楚君的奶奶被两个护士推了出来,接着推进了ICU病房,楚君隔着玻璃看着安静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的奶奶,看到奶奶身上插满了各种输液管,楚君的眼泪忍不住簌簌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接着趴在我的肩头痛哭起来。
“明天,明天一切都会好的。”我安慰楚君,只是我的语气连自己的安慰不了,更何况是楚君,“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护士照看。你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再下去你会支持不住的。”楚君无力的点了点头。
推开楚君家有些斑驳的木门,耳边响着门与门框“喑呀”作响的声音,整间房子冷清的让人感到心寒。
“小君筠呢?”尽管快要到六月了,外面很有点热,可是进了楚君的家门,我还是体会到一点凉意,搓了搓胳膊问道。
“我估计这几天没时间照顾她,所以和她幼儿园的老师说了,让她在老师家住几天。”楚君显得有些无力而又无力的感觉,这个家的担子全部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实在是太沉重了。
刚说了没有几句,我就闻到从她房间里面传出浓浓的酒味,楚君此时也闻到了味道,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死丫头,你还有脸回来。”楚父拉开房门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出来。看他手上提着的小半瓶洋河大曲,就可以猜得出刚才把白酒洒了不少,再看楚君房间的小床,摆满了凌乱的衣物,肯定是他刚刚翻乱的。
“我怎么没脸回来了,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房间,你的在那边。”压抑积蓄在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面的爆发了,楚君毫不客气的说了回去。
楚父怎样都没有料到一向“温顺”的楚君竟然会当面顶嘴,刚要抬手打人,看见了站在楚君身边冷眼旁观的我,看见了我紧紧攥起的拳头,灰溜溜的将手又缩了回去。
“好我就让你这个不要脸的丫头看看,你自己看。”楚父把一张图片握成一团重重扔在了楚君的脸上,“打扮得像妓女一样,你还想卖五十万?我们楚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楚君摊开那一张被弄得皱巴巴的图片,竟然是自己曾经贴在网站用来征婚的照片,不过图片下面是一行手写的字“无耻”。
楚君看到后悲从心起,捂着脸痛哭起来。
“你还有脸哭,要哭的是我才对。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这点出息,老黄的儿子从Internet上弄下来的,问我是不是楚君姐,害得老子在老黄、老张他们几个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这酒还怎么喝?五十万,五十万在哪里?你不是卖了吗?钱呢?”楚父一巴掌终于扇了出去,“啪”,这一清脆的巴掌重重的打在脸上,不过不是楚君脸上而是我脸上,楚君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颊惊愕的看着脸肿起来老高的我。
“打完了?我真为楚君感到悲哀,真不知道她那么辛苦为的是什么?这一耳光我替她挨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冷冷的说道。
“小子,我家的事你少管!你也根本没有资格管,估计臭丫头出价五十万太高没人要吧!好那我开个价!十万,十万就行了。”楚父拉了拉老头衫,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摇晃着。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有这样的父亲任何人还能说什么呢?看着早已泣不成声的楚君,我在支票上填写了一串数字,扔给了楚父:“以后你不再是楚君的父亲,楚君再也不是你的女儿,如果你再对她动手动脚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楚君我们走,离开这里,过几天搬到员工宿舍去!这种人看到我就烦。”也不等楚君说话,拉起她就离开了这阴森恐怖的地方,依我看,除了这里,什么地方都可以成为家。
走下楼梯,我们依旧能够听见了楚父发狂的笑声:“哈哈,一、二、三、四、五,五个零,真的是十万,这下发财了!”
“不要难过了,他一点人性都没有,为他难过不值得。”楚君默默坐在我的车里,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有些担心的说。
“我没有难过,只是想着***病情。”楚君的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就安心去医院吧,小君筠就让她在我家住几天好了,反正雪也在家,她很喜欢小孩的,多个伴更热闹。老是麻烦老师也不好。”将楚君送到员工宿舍,并且为她准备好一间临时房间后,我就回去了,这时候还是让她一个人清净一会更好。
快到家了,我收到了一条简单的短信:“谢谢你,不凡。”我笑了笑,楚丫头还会这一套。
回到家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沙发*背、枕头满地都是,床单被子也散落一地,我急忙跑了进去,却发现铃木优美和雪站在床上对峙。
“喂,你们在做什么,难道在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看到她们这样我的头都疼了。
“哎呀,不好,忘记时间了!老公回来了,快点收拾东西。”也不管铃木优美听不听得懂,雪边说边跳下床捡起两个枕头扔在床上,然后就朝我说道:“我去做饭。”
我一把揪住雪的小辫,将她想要溜走的身体又拽了回来,雪捂着头发撒娇:“轻一点,轻一点,别把我的头发拽下来了。”
“你在做什么?”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我显得很无力。
“为了有实力保护小芸芸,我决定很优美学习格斗,我们刚才在对练擒拿与反擒拿的技巧。”雪大义凛然的向我挥拳比划起来。
“练习完了?”我平静的看着她的脸。
“完了。”雪尴尬的笑着回答。
“完了,还不快收拾。”宠她归宠她,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我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另外罚你洗碗一个月,拖地一个星期,收拾房间半个月。听到了吗?”我极其严肃的说。
“哦,知道了。”雪乖乖的低头回答。
“最后……”我补充道。
“怎么还有?”雪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看向我。
“不许反驳!还有每天给我按摩半个小时,时间一个月!每天睡沙发腰都疼了。”我活动了一下脖子。
“不干,不干,你假公济私!”雪抱着我的胳膊摇晃着想以此逃避处罚。
“还不快去收拾。”我提高了声调,看着雪掘着嘴忙碌的身影,刚才在楚君家发生的不快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既然在家里是快乐的就让快乐继续下去吧,至于烦恼,就在需要烦恼的时候再考虑吧!
又快到芸下班的时候了,我一路小跑着到了酒楼,恰好看见了刚刚出来的芸,正好结伴回家。
我忽然感觉一股气劲一直跟随着我,我瞥见了那道红色的身影,铃木优美这个丫头估计看到雪被我教训,不敢在和她呆在一起,偷偷跟着我跑了出来。
出来活动活动也好,总是呆在家里也不适合她的性格。
走到一排居民住宅楼的时候,我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就在我谨慎小心的时候,耳边微弱的风声响起,我看都没看,猛的推开身侧的芸抬手朝着上面就是一记勾拳。
“哐当”一个四五十斤装满泥土的大花盆应声而随,泥土四散溅开,弄得我满身都是。
“不凡你没事吧?”芸从地上起来,帮着我拍着身上的泥土,“你的手?你的手破了,还流血了。”不知道谁那么差劲,养花还在花盆里放玻璃。
“没事,没事,擦破一点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我嘴上说没事,芸却不同意了,神情紧张的埋怨我:“说的轻巧,感染发炎了怎么办?把手给我。”芸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先把我手上的泥土冲洗干净,接着用小嘴把我手背破的地方的鲜血吸出来吐掉,接着用矿泉水清洗伤口,最后才用她的干净手帕把我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看着被缠上的手,我的心中一阵甜蜜,可是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这不是麻烦,而是必须的。”芸不满我无所谓的态度,轻斥道。
“哎哟。”忽然她捂着脚痛苦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急忙蹲下来查看。
“刚才把脚崴了,没什么事。”芸疼的额头渗满了虚汗,眼泪水都在眼眶里面直打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