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云他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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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啥子时候这样诚心的想去帮一个人?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然后又急着对盐工们大喝:你们急些啥?没看我在与人说话呀,赶紧把你们刚搬进去的盐再给我搬出来,我还没有编号登记呢。――――晚上休息时,永安伯又一个人睡到了外屋的小床上。以前不明白时倒没有啥,搂着睡就搂着睡呗,只当是老颜开玩笑耍而已。但自从几天前和老颜有了**关系之后,永安伯反而是不好意思和老颜同床了,他怕无法控制自己而再次弄伤老颜的身体,也不晓得老颜屁股上的伤是不是好了,再说这男人和男人哪能做男女之事嘛,要真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老陈,我给你讲一个特大新闻。”颜裁缝却主动找了过来。“啥新闻哟?还特大!”永安伯闭着眼睛问,像要睡着的样子。“哎呀,老陈,看你要着不着的样子,我啷个给你讲嘛。”颜裁缝上了床,在永安身边坐下来。“你讲嘛,我听着呢,不会是你又想搂着我睡吧。”见老颜又上了自己的床,永安伯便笑着问。“是!我就想搂着你睡,你不愿意?”颜裁缝钻进铺盖,搂住了永安伯的身体。“你这个老头子,老子真是拿你没得办法。”见老颜钻进了被窝,永安伯也不好推他走,便往里挪了挪身体。“郭老爷家两个被陕西黑帮杀害的盐工今天弄回来了,看样子郭家大院还准备大办丧事呢。”颜裁缝接着说。“人都死了,还大办个球!”永安伯嘟哝了一句,又问:是郭老爷自己去把死人弄回来的?“不是,郭老爷还没有回来,听说是他去找那个黑帮头子报仇去了,是道济盐铺的盐工弄回来的。”“哦。”永安伯好像是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眯着眼又要休息。“你这个死老头,人家给你说话呢。”颜裁缝又在永安伯腿根揪了一把。“唉哟!你又发浪呀,痛死我了。”永安伯负痛,一下坐起身来。“我就是发浪了,你要再不理睬的样子,看我不把你的玩意揪下来。”“你敢!老子这东西还留着有用呢,要揪坏了,看我不要你赔!”永安伯又往里边挪了挪身体:不要逗了,睡吧。“你要睡就睡吧,我也不说了,不过你到时不要怪我没有对你讲。”颜裁缝不再理永安伯,背过身体也要休息的样子。“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头子,又是有啥子重要的事嘛,弄得神秘兮兮的。”见颜裁缝不说话,永安伯又侧过身来,从后面支起身体问。“你不是要睡吗?”这下颜裁缝倒是不着急了。“我这下不睡了,你讲嘛,是不是和我有关的事?”永安伯讨好颜裁缝。“那你就好好的听我讲,这事当然是和你有关了,没关我还不说呢。”“啥子事嘛?”永安伯有些急。“这下我又不想说了。”颜裁缝卖着关子。“你这个死老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永安伯在颜裁缝裆里捏了一把,然后又马上收回了手:”哟,老颜,你这都硬了呢。”永安伯讪讪的笑,他发现原来颜裁缝光着屁股呢。“这有啥好稀奇的?你的不也一样吗?”颜裁缝把手伸进永安伯的大裤衩,轻轻的拿捏着他裆里疲软的大虫。“不要摸了,这有啥好玩的嘛,要再弄我就真的硬了。”永安伯推开了颜裁缝的手:你还是赶快说嘛,我真的想听呢。“是紫花的事。”颜裁缝故意轻松的说。“啥?是紫花的事?”永安伯一下激动起来,望着老颜。“是,紫花让我给你传话呢。”颜裁缝又将手伸进了永安的裤衩,捋动着永安的命根,又说:老陈呀,你这个东西有我的两个大呢,这毛有我三个多呢。“哎呀,老颜,我问你正事呢,你尽往边坡里扯!”永安伯有些急。“那你先亲我一口。”“看你又发浪了,哪有男人亲男人的嘛。”“不亲算了,我明天再对你说紫花的事,我困了,想睡了。”颜裁缝说着闭上眼睛要睡。“好!好!我这就亲。”永安伯拗不过,只好闭着眼在颜裁缝的脸上亲了一口。“不对,要亲嘴呢。”“老子……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永安伯又闭上眼睛将嘴朝颜裁缝嘴但嘴刚靠在一起,颜裁缝伸手就将永安伯的头搂住了,并用嘴紧紧的封住了永安伯的嘴。永安伯一个不注意,身体一偏,就正好压在了颜裁缝的肚皮上。颜裁缝撂起了双腿,缠住了永安伯的腰。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的缠在了一起,永安伯开始觉得浑身火气上涌,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急于寻求爆发。“不行了,老颜,不要逗了,再逗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推开颜裁缝的嘴,永安伯喘着粗气说:小心我又要……我又要……颜裁缝笑了笑:又要啥子?“我又要……我要把你这个骚老头子给x了。”永安伯喘着粗气,紧盯着老颜看。颜裁缝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避开永安的眼神:“你恁个死盯着我做啥?只要你想,我啥都依你。”“那你就快趴过身去,老子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永安伯一刻也不能再等,用劲将颜裁缝翻了一个个儿,看着颜裁缝细白的屁股,先用手狠劲的捏了一把,然后慌着扯下自己的裤衩,掏出**的东西对着颜裁缝压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哎哟,你慢点!你真当我屁股是铁打的呀。”颜裁缝受不住。“慢个毛!你把老子的火勾上了,这下又要我慢,老子我可慢不下来。”永安伯做啥都是雷电风行,火气一旦上来,哪里还能斯文得下来。将老颜紧紧的压在身下,下面就急着想要进入。“你轻点不行呀!上回被你弄了一回,我这里的伤还没好利索呢。”颜裁缝因为负痛而收紧了臀部。这下可是急坏了永安伯,下体早已涨得生痛,但探来探去就是无法进入老颜的身体。急得直吵:你这个老头子,把老子的性勾上来了,这下又不让老子过瘾,你把腿分开点,夹恁个紧做啥?颜裁缝在下面忍不住直笑:看你这刚一学会,就比我还要性急。“哎呀,老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嘛,你放松点,就让我再好好弄一回嘛。”永安伯急得向老颜求情。“那你就轻一点,老哥我真的受不住呢。”颜裁缝放松了紧夹的臀部。“哈哈,你再想夹也夹不住了。”永安伯使坏,嘻嘻一笑,再用力一挺,下面就全根进入了老颜的身体……虽然很痛,但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颜裁缝咬牙强忍着,任由不知轻重的永安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爱永安,只要永安快活,他受点苦又算个啥?事理就是这样,一旦啥都放开了,也就无所谓矜持了,更何况永安伯从来就是一个不懂斯文的莽汉,狠着劲的在老颜体内进进出出,嘴里唔唔的呼着粗气。慢慢的,疼痛感减轻,颜裁缝也适应了永安伯的冲撞,嘴里就不自禁的开始哼哼。这更是激发了永安的激情,加快动作,再噢噢的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趴在了颜裁缝的身上。“老陈,你太……太……厉害了,弄得我真有些顶不住了呢。”颜裁缝也没有了力气。“还不是你勾引的!今晚总怪不着我吧。要怪就怪你自己屁股发痒。”永安伯笑着从颜裁缝身上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裤衩在自己裆里和颜裁缝屁股上擦了擦,接着又说:老颜,你这屁股真还不比女人的x差呢。“你这才晓得呀?”颜裁缝有些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嘻嘻,我这下可是长见识了,男人也可以和男人搞怪。”“这有啥子好奇怪的?以前的皇上都做这种事呢。”“不会哟,你啷个晓得这些?”永安伯还真没有听人讲过。“书上都记得有呢,你又不认得字,当然是不晓得了。”“难怪你一天搂着我不放,原来你早就从书读书会这个了。”永安伯靠着老颜躺下来:看来我也算是皇上了。说完,又忍不住哈哈直笑。“笑个屁!一天尽想美事,你以为皇上好当?到时三宫六院,看不抽干你的身体。”“哈哈,那也太不经事了吧,要我做了皇上,看我不……”颜裁缝打断了永安伯的话:一说起女人你就来劲,不和你扯了,我这里有正事要给你讲呢。“哈正事嘛,弄得神戳戳的。”“紫花要我给你传话,她说明天要给道济盐铺死了的两个盐工举办葬礼,想请你帮忙唱明晚的夜歌呢。”“啥?是紫花亲口对你讲的?”永安伯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老颜。“当然是真的了,她还说要你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忙。”颜裁缝看了看永安伯,又问:啷个?你不愿意?“放屁!哪个不愿意嘛,我愿意得很呢。”永安伯笑了笑:原来还真是有重大的事情呢,你这个骚老头子,就是想用这个做诱饵,来勾引老子上当。“你上啥当了?你不愿意和我做?”颜裁缝问。“愿意,我也愿意和你做,要不要再来一回嘛。”永安伯这下倒是放开多了。“你休想!我这里还痛着呢。”“不行就算了,我也没有说非得要来嘛。”永安伯哈哈一笑:睡吧,明天我还要去紫花家帮忙呢,明天我就可以见着紫花了。这晚,颜裁缝靠在永安伯的怀里,早早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可永安伯却总也无法成眠。快二十年了,他终于等到了与紫花见面的机会。这让他兴奋,又让他忐忑,紫花还会是他日思夜恋的那个紫花吗。―――――郭家大院这次为两位被杀的盐工举行的葬礼很是隆重,守夜的灵堂就设在道济盐铺前的空地上。吃过早饭,永安伯急匆匆赶到道济盐铺的时候,这里的灵堂已经于头天晚上搭好了。灵堂内两具又大又黑的棺材并排放着,已经有死者的亲人在哭丧了。镇民们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说郭老爷也算是对得起两位死者了,除了郭老爷,这个镇上还有谁买得起如此气派的黑漆棺材?永安伯在灵堂四周转了转,见黄管家在现场忙得团团转,张罗着一切的事情。但却没有见到郭夫人紫花。心头正在懊丧呢,这时慧妹来找,说是母亲请他到郭家大院议事。听说紫花要约自已在郭家大院见面,永安伯自是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古风镇十多年了,但真还一次都没有见过紫花呢。平日里紫花是深居简出,从不一个人在外抛头露面。其实,又何止永安伯没有见过紫花,恐怕是全镇也没有几个人见过紫花呢。只是在十多年前的一天,突然听说郭老爷又娶了一位如花玉的美夫人。而更让镇民们奇怪的是,一向呼风唤雨、挥金如土的郭老爷,却并没有与紫花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仪式。紫花夫人也是从不出门半步。所有这些反常的做法,不得不让镇民们七猜八想,但想到最后,谁也不知其究竟为啥。自然而然,这紫花夫人也就成了镇民们心中的一个谜,虽然都知其存在,知其貌美,但除了郭老爷最亲近的朋友,谁也无法一睹紫花夫人的芳容。“慧妹,你妈真的是让我到你家里说事?”永安伯似乎不敢相信,跟在桃几身后边走边问。“对呀,正是她叫我来请您呢。”慧妹望着永安伯笑了笑。十六七岁的姑娘,已经出落成了一个美人胚子。一笑一颦间,活脱脱如紫花过去的样子。“这个女孩子真的长得和她妈年轻时一样好看!”永安伯心中暗想,又问:慧妹,你今天没有读书?“没有,我请了一天的假,帮家里做点事。永安伯,这回金银哥期中考试又得了全年级的第一名。”“真的?”永安伯问。“当然是真的,成绩昨天就下来了,等金银哥放星期回家你问问就晓得了。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可喜欢他了,说金银哥将来一定有出息呢。”“是,金银这孩子就是读书得行。”永安伯嘿嘿的笑。“慧妹,你爹爹还没有回来?”永安伯又问。“还没有,听说他要等抓到坏人后才会回来。”慧妹说完又是一笑,她总爱笑,和她妈一样。“那你妈为啥不到灵堂去?”“我妈从来不出院门,再说灵堂那样的地方,她就更不会去了,有管家黄叔叔张罗就行了。”“你妈从来不出院门?为啥?”永安伯急着问,这正是他一直想要弄清的问题。“这个……我也不清楚。”慧妹又回过头看着永安伯笑了笑。永安伯还想再问啥子,但已走到郭家大院门口。见有慧妹领着永安伯一起,这回护院没有阻拦。永安伯来过一回郭家大院,对里面的大概布局还算熟悉。但不晓得紫花会在哪里接见自己,会不会是她居住的东花园?永安伯正胡思乱想呢,却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呵呵,是永安师傅到了!你可是难得的稀客呢,快快请坐!”说话的正是紫花。永安伯猛的回过神来,顺声望去,发现紫花正坐在花园正中的一把木椅上,见到自己进来,她正起身给他让座呢。“紫花……紫花……夫人……”永安伯三两步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紫花身着紫红色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盘于头顶,银色的簪子在阳光下扑闪着光芒。不只是美丽,更有着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这就是紫花,这就是永安伯日夜思恋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让他一生魂牵梦萦。多少次的花开花谢,多少个的暑尽寒来,就在他的双鬓渐上霜雪的时候,紫花终于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此时的永安却已无语,唯有泪花夺眶而出。
第五十七言
永安师傅,您这里请坐!”紫花看着永安失态,怕在一旁的慧妹看到,便慌忙岔开。“要得……要得……多谢紫花……夫人!”永安伯回过神来,讪讪的一笑,擦了擦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永安师傅,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忙呢,我晓得你是古风镇上公认的第一噪子,今晚守夜时可全指着你呢。”紫花夫人嫣然一笑。然后又回过头对站在一边的慧妹说:慧妹,这里没有事了,你到盐铺去看看,有没有你可以帮忙做的事,我这里和你永安伯商量一下今晚唱夜歌的事情。“要得,永安伯您在这里先坐着,我先给您泡一壶茶来。”说着慧妹就走开了,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了永安伯面前,然后出了院门。“紫花,你……还过得好不?”永安伯见慧妹走开了,慌忙问。“你说呢?”紫花用手理了理头发。“我想你一定过得好了,你是郭老爷夫人,有钱有地位。”永安伯苦笑,有些悲凉。“永安哥,你过得好不?”紫花没有直接回答永安伯的问题。听紫花改口叫永安师傅为永安哥,这让永安伯心里说不出的暖和:“我,我还不是老样子,一没有文化,二没有本事,就只能做些体力活,不过我的身体还算争气。”永安伯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