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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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楚太子极为优秀,储君之位无可撼动,而七皇子又无意于皇位,顾昕之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屈居与一个区区的七皇子妃,所以后来与七皇子决裂。”
付景渊凤目中闪过一丝幽深迷离,接着说道:“七皇子对顾昕之感情是真的深,当初和顾昕之决裂之时,放下皇子身段去镇国将军府外边站了三天三夜,最后体力不支病倒,醒来之后又跑去了镇国将军府找顾昕之,但是依旧被拒之门外。”
“明楚皇帝大怒,心疼儿子,要责罚顾昕之,但是七皇子苦苦哀求,所以明楚皇帝对顾昕之也没有什么动作,或许里面可能还有镇国将军府的原因在里面。之后明楚皇帝对七皇子好一通说教,太子也是一顿责骂。从小七皇子和太子感情就极为深厚,对太子的话也是言听计从,所以看起来,似乎是对顾昕之死了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季云舒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年。”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够七皇子放下这么些年的感情?”季云舒皱眉,很明显的不信。
“自然不会。”付景渊摇头,忽然笑得风花雪月,“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两年都忘不了,别说他们自小的感情了。”
季云舒脸一红,瞪了付景渊一眼:“别岔开话题,然后呢?”
“然后啊……”付景渊声音清润,宛如夏日山谷带了阴凉潺潺而流的山泉,滋人心脾,“也许顾昕之前来天乾和亲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或许还有她在寿宴上对我表明心意,让这位七皇子彻底地死了心。”
“我倒是觉得那顾昕之对姑爷只是一种倾慕,见到姑爷风华绝代,腹有乾坤,于是忍不住想把这样的男子据为己有。毕竟姑爷也说了,那位小姐心高气傲,必定是要嫁一个好男儿。”文兰分析了顾昕之的心理,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人家连名粗和七皇子妃都当不得,何况你家姑爷,不过是贤王府一个不受宠的公子罢了。”季云舒摇摇头,倒是不甚同意。
“那可未必。”文兰挑眉,“当时姑爷的风华气度,明眼人一看就不是常人,那顾昕之不傻,自然看得出。也许她是赌了一把,但是想不到,被姑爷给拒了。”
“我觉得文兰说的倒是有理。”原沧也接口,大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贤王府再天乾的地位极高,既然不能嫁给姑爷,就算是嫁给贤王世子也是可以,毕竟贤王世子的名声也是极响的,自然比明楚七皇子要好上许多。顾昕之此举也不算是亏。”文兰接着说道,一副极为了然的语气。
“文兰看人当真是明白。”季云舒水眸看着文兰,笑着赞叹了一句。
“跟小姐学得。”文兰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不过今天那七皇子的举动,当真是让顾昕之出乎意料了。”想着刚才两人的描述,季云舒接着说道。
“我觉得也是,今天在喜堂之上,顾昕之都大呼七皇子的名字了。”
季云舒冷笑一声:“莫不是她还以为经过这些事情七皇子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痴情郎?大呼其名,怪不得惹来一顿好打。”
几人点头,对季云舒的话极为赞同,想着那顾昕之当真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难不成众人都要围着她转才好?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药是什么时候下了的?”季云舒想到了刚才付景渊提到的药。
“你当我无事不知?”付景渊挑眉,有些哭笑不得。
季云舒吐了吐舌头,她已经习惯了,有什么问题都懒得想,直接向身边这人求证。
“最近变懒了。”付景渊揉揉季云舒披散着的长发,笑着说出一句,“不过我喜欢。”
文兰和原沧十分牙疼地闪人了,想着小姐和姑爷这每天什么都不干了,天天在这院子里面腻味着,志气都去哪里了?
“不知不觉都秋日了。”季云舒眯眼,懒懒靠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颔首:“我们来这里已经半月,确实是秋日了。”
“你说过给我煮菊花茶。”季云舒忽然支起了身子,看着付景渊,眸子亮晶晶地说道。
“再有些时日,菊花开地再好一些最好!”付景渊笑着看着季云舒,温声道,“我没忘记。”
季云舒一下子笑开了,像是一朵蓦然绽开的秀荷,极其清丽绝伦,隐隐还有几分脱俗的味道。
付景渊看得一阵意乱神迷,忍不住俯身往下,想要攫住那一抹樱唇。
“表哥表嫂!”夕月忽然冲了进来,不料直接看到的便是少儿不宜的一幕,赶紧捂着眼睛转头向着门外冲去。
“回来!”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付景渊的声音,夕月的脚步生生地止住了。
看着夕月抬着手臂不敢回头的样子,付景渊轻咳一声:“过来坐。”
夕月调整了一下面部神情那个,眼睛看着脚前三尺的地面,目不斜视地走了过来。
季云舒从付景渊怀中坐两人起来,旁若无人地整理着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但是面上的一莫嫣红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什么事?”付景渊知道夕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直接进入主题问道。
夕月垂头看着面前的石桌,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一般,半晌开口:“刚刚接到消息,明楚出兵临风了。”
“嗯。”付景渊应了一声。
夕月继续盯着,数着大理石上的纹理,再次开口:“阮霞回了临风。”
“嗯。”付景渊再次发出一个单音节。
夕月一愣,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数到了哪里,只得从头重新数:“不知表哥有何打算。”
付景渊沉默半晌:“没打算。”
嘎?夕月终于抬起了自己尊贵的头,看着付景渊平淡无波的脸,再次问道:“阮霞都回去了,那明楚岂不是可能败?”
“我说过我想让明楚胜了么?”付景渊挑眉,看着夕月纠结的小脸,开口说道。
夕月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开玩笑的。”季云舒好心地为夕月解释道。
夕月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瞪着付景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别那么看着我。”付景渊斜睨着夕月,“你这次来了必定就是有主意的,不如说来听听。”
夕月嘿嘿笑了两声:“知我者表哥也。”
付景渊没有说话。
“我想去助明楚。”夕月开口,付景渊面色不变,没有丝毫惊讶。
“理由。”
“我想试试阮霞的能耐。”夕月想着,和祁门的人过招,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好么?
“还有。”
“自然不是让阮琴好过了。”一想到阮琴可能和当年姚家的案子有牵扯,她就恨得牙痒痒。
付景渊思量片刻:“准了。”
夕月欢天喜地地下去收拾了。
季云舒想着夕月有一个无比娴静的外貌,但是内心却是万分不甘寂寞的,每天跑来跑去的,没有一点儿吃不消的感觉。
“夕月对阮霞,谁的胜算大一点?”季云舒忽然升了一个主意,声音清凉地朝着院外吼了一句:“你们几个都给我进来!”
一下子几道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飘了过来。
“少夫人什么事?”最好事的阮霞开口,眸光亮晶晶。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原沧看着季云舒贼兮兮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觉得肯定是有意思的事儿。”千媚一副极其了解自己主子的语气说道。
季云舒赶紧出言,将夕月要去对战阮霞的事情说了一遍,紧接着开口:“你们说谁赢,我们来下注!”
下注?从付景渊和季云舒这里赢东西?几人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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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下注~我做庄,乃们押谁赢?
这几天在补作业,更得少了一点儿……==抱歉
☆、第二十六章 知晓身份,都是好文采
“我赌表小姐赢。”原莫摘下腰间的玉佩,动作极为干脆地放在了石桌之上。
“同原莫。”原沧从怀中磨磨唧唧地掏出两个金锭子,放在了原莫的玉佩旁边。
季云舒挑眉:“百两黄金,原沧私房钱不少啊!”
原沧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十分窘迫。
“哼!”文兰冷哼了一声,冲着原沧摊开一双小手。
“干什么?”原沧一下子捂紧了钱袋子,十分警戒地看着文兰。
“你不是有钱么?拿来!”文兰一双美目看着原沧,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原沧哭着一张脸,看看文兰,又看看周围都看着他的那些人,小心翼翼地从袋子中再次拿两个金锭子。
文兰看着这男人那守财奴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过了原沧的钱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都哦倒了出来。
“这些,押夕月!”文兰得意洋洋地开口。
桌上的金子、玉石、玛瑙极多,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若是估值的话,千金亦不为过。
季云舒再次知道了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属下有多优厚。
原沧苦着一张脸,那表情比割下十斤肉还要难受上几分。
“文兰是颜门之人,放心,以后不会让你喝西北风的!”千媚十分同情地拍拍原沧的肩膀,摘下了头上的一支芙蓉点翠金步摇放在了桌子上。
“原沧的私房钱真是让我们羡慕!”婉容也摇头,叹了口气,摘下了手中的南山玉镯放在了石桌之上。
“以往原沧都是很富有的!”妧薇从白皙的脖颈上摘下了一条金脆玛瑙镶玉珊珠的项链,同时咬紧了“以往”两字。
“都是过眼云烟!”妧霞一边摘着耳朵上的红宝石麝珠串坠,一边想着这男人实在太恐怕了,这么多钱的话这还不财大气粗地去逛窑子?
季云舒双眼放光地看着几人一边拿出价值连城的东西,一边想着这几个人恐怕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富上几分。
“你们都押夕月?”季云舒看着桌上的东西都集中在一般,挑眉问道。
“怎么着都要给夕月长志气不是?押了押了!”文兰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财大气粗地说道。
原沧苦着脸看着文兰想着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你的钱!
“我们自然知道妧霞是祁门之人本事大,但是夕月毕竟也是经过公子调教的人,能耐绝对也是有上几分的。”妧薇点点头,轻声说道。
“事关重大,姑爷同意夕月去肯定就是有万分的把握。”千媚一副看透了付景渊的心思的得意模样。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一脸随意的样子,想着这人在盘算什么?
“少夫人,公子,你们的庄是什么?”妧霞一副赢定了的表情,十分期待地问着季云舒。
“颜门和华珍阁一年净收益!”付景渊沉吟片刻,开口。
众人惊呼,忽然觉得一座金山在向他们招手。
五天之后,心急如焚的几人收到了颜门之人传来的消息,明楚在临风边城庄州开战,明楚惨败。
季云舒笑吟吟地将桌上的东西收入囊中,想着这一笔收入实在是丰厚。
“怎么会?夕月怎么会败?”妧霞十分想不通地趴在石桌上,一张脸上满是无奈。
付景渊抬头看着满空的繁星,一张脸上没有丝毫的在意。
“明楚好心助你出兵,结果第一战就给人家败了,你没一点儿在意?”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一张小脸上表情极为轻柔,眉梢温软,眼波如水,满面都是风情。
“没关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风华绝代的脸在夜光的照射下宛如一条静夜流淌的河流,溢满光辉。
“你不担心夕月?”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想着阮霞那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万一夕月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付景渊摇头,一双风目比之暗夜星空还要幽暗深邃上几分:“无事。”
果真,三天之后,便是捷报传来。
明楚攻下了庄州,并且继续向临风境内进发,在凤凰岭与临风拉开了战线,明楚三十万兵马将临风二十万兵马围困住,临风成困兽之状。
“阮深动手了。”季云舒纤纤玉指捏着信函,转头看着付景渊说道。
“他是该动手了,不然再吞进去几块地方,明楚还吐得出来?”付景渊冷嗤一声,不以为意地说道。
“天乾对着两国开战倒是没有什么表态,乐正华倒是沉得住气。”季云舒想着自己收到的消息,乐正华最近很是消停,没有什么动作,不由觉得很是惊讶。
“虽说表面上没有什么态势,但是暗中绝对是在准备着,明楚这种势头,要是突然转道天乾,毫无准备之战,便是必败无疑。”
“自然。”季云舒点点头,“太子被废,囚于宫中,皇族宗谱上已经除籍,必不能再立。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乐正华和瑜师兄,现在朝堂分割很是严重,早朝之时已经不止一人在提立太子之事,而且老皇帝隐隐有意思要立乐正华为皇储。”
“按照他的意思肯定是要立乐正华,姚家之事一日不翻案,老皇帝就一日不肯立乐正瑜,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姚家之事你可是要告诉老皇帝?”季云舒一双水眸转头看着付景渊,笑吟吟地问道。
“我为什么告诉他?”付景渊雅人深致的眉梢挑起。
随后,沉吟片刻再次说道:“他一直想立乐正华,我便要偏不让他如意,乐正瑜登上那个位置之后,我要让老皇帝一辈子生活在苦闷与困顿之中,等到最后,告诉他让他心中悔恨与痛苦,然后再说,把乐正瑜拉下来,乐正氏的江山易主!”
付景渊的声音越来越深沉,说道最后的时候,如玉的指尖在石桌上轻轻一点,发出轻微的响声,但是在静谧的环境之中却像是掉入平静水塘之中的一粒小小的石子,动静虽小,但是却激起层层涟漪。
季云舒自然知道付景渊的最后一句话是吓唬老皇帝的,付景渊没有称帝之心,自然不可能将乐正瑜拉下皇位,但是想着最后老皇帝要承受这么大的心理痛苦,心中的快感不言而喻。
最近一段时间在祁门的日子实在太过舒心,季云舒有种从此隔绝于外世,和身边之人一辈子闲居于这群山万壑之中。
“好浓的菊香味。”季云舒吸了吸鼻子,欢喜地对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颔首:“现在确实是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