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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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看着几人,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势。
“见过师兄!”女子见到季云舒没有说话,自知礼不可费,朝着付景渊欠身一礼。
付景渊没有说话,季云舒倒是对于女子的高傲姿态丝毫不以为意,浅笑着开口:“阮霞师妹眼中只见师兄,不见师姐?”
阮霞一双眼正胶在付景渊身上,听到季云舒说话,转过头看着季云舒,声音极尽轻柔:“师妹给师姐见礼了!”
恭顺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个口出狂言的人不是她一般。
季云舒没有让阮霞起身,反而问道:“刚才那句质问的话可是师妹问的?”
阮霞抬步,向着几人的方向缓步移动,像是一朵巨大的粉色桃花慢慢行进着,走到跟前,阮霞轻笑几声说道:“刚刚见到师姐带了几张生面孔过来,师姐入门时间极长,想必是明白寻常人等是不能紧祁门的,所以想到刚刚的事情,师妹稍微激动了一点,望师姐不要见怪……”
季云舒拽着缰绳,笑得极为浅淡:“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光是阮霞师妹的侍从就有三十余人吧?怎么,我和你师兄二人,还带不得几个侍从前来?”
阮霞转过头打量着马上的几个人,这气度装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侍从,但是季云舒既然都这么说了,阮霞轻柔一笑,娇声说道:“自然可以,刚刚师妹不明事理,冲撞了师兄师姐,望两位不要介意!”
说罢侧身一避,朝着一边,藕臂轻展:“各位请。”
付景渊不看阮霞,兀自打马朝着前方走去,几人在后边跟上,直到在上一次见到的那条极深的深渊旁边停下,几人翻身下马。
付景渊抬步走到深渊前边,崖底吹起的风扬起他的衣摆,墨发在身后飞扬,配着清逸俊雅的容颜,合着崖底蒸腾而起的蔼蔼雾气,衬得他就像是要乘风而去的谪仙一般,雍容雅致,风华无双。
跟在后边的阮霞看着那抹绝代风华的背影,瞬间都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逐渐加快,简直要跳出心口来一般。
------题外话------
终于和老皇帝掰了~
其实每次二晴自己回头看的时候,那些错别字真是不能忍,但是每天万更实在是没有时间检查,所以亲们就将就一下吧~嘻嘻嘻~
☆、第二十章 阮霞本事,香伶院出事
“夫人,又有人对你夫君图谋不轨了。”付景渊转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素衣翩然的身影,雅人深致的眉梢挑起,声音浅淡地说道。
季云舒自然可以感受到身后炽热的目光,清淡一笑看着付景渊:“夫君好像很是引以为豪?”
付景渊从容地摇摇头,凤眸眯起,眸瞳像是两颗极润极澈的黑色琉璃,里面倒映着季云舒浅笑从容的清丽容颜:“我是怕夫人烦忧。”
“我会慢慢习惯。”习惯着这人逐渐给她诱开一株一株的桃花,然后她好辣手摧花。
“为夫于心不忍!”付景渊伸手环住季云舒瘦削的肩膀,清润的响声像是一首极为悦耳的弦乐一般,撞进了季云舒心里。
季云舒水眸一漾,笑意渐甚,雾色更浓:“那就麻烦夫君以后自剪桃花了。”
付景渊点头,从善如流地答道:“好!”
季云舒满意地笑,映衬着洒下的阳光,细如凝脂的脸庞更加生动了几分,面容清丽,水眸明明,朱唇樱樱,在付景渊看来盖过时间万千颜色。
二人旁若无人地对视半晌,寂静无人,满心满眼都有对方,许久,季云舒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看着面前深不见底的深渊。
看着季云舒脖颈处有一处不正常的红,付景渊勾唇轻笑,这么久夫妻了还能这么轻易地被蛊惑。
“这个你们可是能过去?”季云舒纤指指着面前的深渊,转过头问着身后站着的几人。
“可以。”夕月眯着眸估量了片刻,当先回答。
“可以。”原莫也点头,肯定地回答。
“你能不能过去?”原沧皱着峰眉,看着身边的一脸随意的文兰,低声问道。
“当然能了!我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次了!”文兰一挥手,十分骄傲地回答道。
对亏了小姐之前让她着重练习轻功,她的轻功虽然和季云舒不能比,但是比之一般人来可是高了许多档次,这个原沧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每次文兰跑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追上过。
妧薇妧霞也点点头,他们是付景渊身边的得力助手,自然不会差了,不过是一个几十仗宽的深渊,还是不成问题的。
随后几人足尖轻点,飘向了对岸,虽说妧薇和妧霞吃力了一点,但是总归是到了对岸。
“师兄师姐的人就是不一样!”阮霞走过来拍手称赞着,“第一次过着天堑就可以这般从容自如,真是让师妹佩服。”
“师妹佩服就好!”季云舒瞥了一眼阮霞,浅笑着应了一句。
看着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季云舒,阮霞忍不住轻嗤了一口,真是说什么都敢应承。
“师妹收到了皇姐传信,听说师姐和师兄去看皇姐的登基大典了?”几人正在林间走着,阮霞忽然开口问道。
付景渊就是贤王二公子就是逍遥子的关门弟子在祁门内部已经不是秘密,所以阮霞一开始便知道了面前这名男子便是天乾那位极富争议性的贤王二公子。
“去了!”季云舒点头,“真是史无前例的精彩!”
既然阮霞知道了这件事,便证明阮琴来了信,肯定也说明了他们给她下套子的事情,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师兄师姐真是好筹谋!那么一份大礼,当真是不念一点儿同门之谊!”阮霞冷眼看着季云舒,极其讽刺地说道。
“我原本以为师妹和阮琴师姐的关系不怎么样,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季云舒不看阮霞,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
“师姐自然是想错了,我和皇姐同为临风皇室宗女,又是同门之谊,关系自然是好得很,怎会不和谐。”阮霞笑得十分灿烂地说着。
季云舒随意哼了一声不说话,阮琴和阮霞的关系不怎么样自然不是她凭空猜测。两人同为临风先皇的女儿,但是阮琴比之阮霞可是大了许多岁,再加上阮琴来祁门的时间较长,和阮霞还是较为生疏的,以往在祁门的时候两人不对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尤其是阮琴回国继承皇位,阮霞更是心有不甘,但是她自知本事不比阮琴,愤恨之余也只得咬牙忍了。
季云舒和付景渊给阮琴的可是奇耻大辱,从大面上来说更是对整个临风国的不敬,想必是阮琴给阮霞来信,开出了什么条件,又是一番好言好语,这两人才决定合纵连横,毕竟他们两个向来看季云舒不顺眼,不如一致对外。
很简单的道理,季云舒一想便知。
“听说师兄和师姐从天乾逃了出来,这是无家可归所以回祁门了么?”见到季云舒久久不说话,阮霞换了一个话题,继续嘲讽着季云舒。
“师妹的消息果真灵通!”季云舒赞赏地看了阮霞一眼,“不过是一点小矛盾罢了,我和夫君自小在祁门长大,祁门似家,何来无家可归之说?”
季云舒暗自说了自己来祁门的时间,果真见阮霞的脸上一变,随后恢复如常:“师姐所言极是,倒是师妹不敬了。”
“师妹听说师兄为了师姐,宁可抗旨也不娶那位明楚国的小姐,这段伉俪情深的佳话,当真是让师妹羡慕得紧呢!”阮霞想到了自己听到的传言,忽然换了一副极为羡慕的语气,一双眸子也满是敬佩地看着付景渊。
季云舒不知道她这个平时高冷的师妹怎么今天这么多话,一路上叽叽喳喳说来说去的真的不烦么?
“这种感情的得来可是要本事的,要是没有本事每天只知道东家长西家短的话,自然会平白地惹人不快。与其想着别人怎么样,不如多花点时间好好完善一下自身,说不定哪天也就得别人青睐了,师妹你说是不是?”
听到季云舒意有所指的话,阮霞像是没有听出季云舒的弦外之音一般,点点头说道:“师姐说的是,不过刚刚师姐说的那类人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但是总比一些人巴巴地跑到别人的地盘干一些惹人不快的事要好的多,师姐觉得如何?”
付景渊终于睁眼看着阮霞一眼,阮霞看着付景渊的目光正好接触到他看来的眸光,一双极为好看的狭长凤目中尽是浓重的冰寒,阮霞忍不住心神一禀,但是面色未变,依旧是刚刚那副娇美从容的模样。
“有仇自然是要报仇,不然师妹觉得谁会去看那些不招人待见的人,还得累心累身地设计,又不是闲的没事做。”季云舒的一双水眸盯着阮霞,后者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着,两双眸子都是迷雾蒙蒙,对方看不清的神色。
“师姐说得对!”阮霞点头,应承了季云舒的话。
随后几人没有说话,慢慢走着,也到了祁门之前,这次婉容没有用青笛传声,但是远远地就看到了院门口有几人站着,大叫着:“师姐回来了,师姐回来了 ̄”
季云舒笑着摸摸几位小师弟小师妹的头,动作极其轻柔,随后朝着院内走去。
入眼出是一个极大的院子,后边是一处林子,旁边有着围墙围起,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角门,从角门进去才会进入到祁门的后院,就是各位祁门弟子居住的院落。
穿过角门,便见到了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景象。角门旁边有一个极为澄澈的湖泊,级清极翠,像是一块静止不动的绿色玛瑙一般中心有一个湖心岛,岛上露天设着几张桌椅,一个葛衣的男子正坐在一个椅子上,手执着一卷书文看着。
几人立于岸边,垂首不语,只是神色恭敬地等着湖中心那人开口说话。
不时地有鸟啼声传来,合着隐隐约约的嬉笑的声音,给这一方静谧增添了不少灵动的颜色,妧薇等人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也被着这些充满生气的鸟鸣声驱散了不少,紧绷的心弦逐渐断裂,心情归于平淡无波。
过了半晌,葛衣男子放下手中的书文,随意站起身来,缓步朝着岸上迈来。他随意背着手信步走着,并没有平常轻功的那般飞身而起,而是直接由湖面之上踏波而来,看似步履从容,但是却是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到了几人跟前,翠绿的湖面与先前别无二致,并未生起半分波澜。
若不是湖心岛上的那一卷文书因为微风拂过而逐渐翻动着,几人几乎要以为刚才踏波而来的似是仙人一般的男子是他们的错觉。
这等高绝的轻功,当真是令人咋舌。
“师傅,弟子奉师命接了师兄和师姐!”阮霞屈膝,朝着逍遥子恭声说道。
逍遥子颔首,并没有出声。
阮琴站直了身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夕月等人给逍遥子见礼,逍遥子颔首受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季云舒脸上。
几人偷偷打量着逍遥子,之前有传言说逍遥子极为年轻,不像是花甲之人,现在一看,果真是这样,乌发没有一丝杂色,面上没有一分皱纹,有的只是比平常人看起来更多的成熟气韵,是历经了事实之后积淀而下的古朴厚重的韵味。
“瘦了!”逍遥子打量了季云舒半晌,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像是晨曦凤鸣,煞是好听。
“劳师傅挂心!”季云舒躬身一礼,十分内疚地说道。
“过来!”逍遥子转身,当先朝着一边走去。
季云舒和付景渊举步跟上,千媚和婉容带了夕月几人前去安顿。
逍遥子并没有带二人去上次的墓室,而是直接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这间院子尽管房间极多,但是极为简单,季云舒和付景渊都知道,房子十有八九里面都是藏书,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不比各国皇宫的藏书阁差了半分,祁门之徒的文采大多都是由此而来。
“你们这是不对打算会天乾了?”推门走进一间屋子,逍遥子在上首的位置坐下,问着二人。
“大局定下之日再回不迟。”付景渊垂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大局定下?”逍遥子扬声反问了一句。
“是。”
“云舒也是这么认为?”逍遥子看着季云舒,眸光深沉地问道。
“是。”季云舒也垂首,沉吟半晌,给出回答。
“你不怕因此事相府受牵连?”逍遥子沉默片刻,复又问道,“尽管你扬言与相府脱离了关系,但是明眼人一想便知,你不怕因此相府招来祸端?”
“瑜师兄会保相府无虞。”逍遥子说道的问题季云舒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京城乐正瑜的势力不小,再说现在不是乐正华轻举妄动的时候,短时间内相府必然安然无虞。
“我给你父亲去了修书,让他辞官回祁城暂避。”
逍遥子话落,季云舒抬头,有些不可置信,但是看着逍遥子沉稳的面容,又垂首,清声言是。
“瑜儿君临天下之后,必定会再重用你父亲,倘若你父亲还有意为官的话,再次返京不成问题。”
季云舒闻言一喜,知道师傅这意思是不反对他们助瑜师兄称帝了。
付景渊自然也听出了逍遥子的弦外之意,转头看着季云舒,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祁门向来对各个国家的皇位之争置身事外,即使有祁门之徒要称帝,同门也应袖手旁观,秉持中立态度,所以他们之前想着相助乐正瑜的话,还是会顾忌到祁门门规,现在看来,尽管可以放手大干了。
“你们和阮琴之事我也有所耳闻。”过了片刻,逍遥子再次开口,指尖轻轻点着手下的楠木桌,一双深沉的瞳眸看着下边恭身而立的两人,“可会就此收手?”
“不会。”季云舒看着逍遥子,抿唇答道。
“适可而止。”
“另有隐情。”
“说。”
于是季云舒将阮琴与江南姚家的假贡品事件细细地说了,逍遥子听着,点着桌子的频率逐渐放缓,最后指尖一屈,收了手。
“刚才那个着黄衣的丫头就是你们口中的姚家后人吧?”
季云舒对于逍遥子的目力没有丝毫以外,点头称是。
“确有天资。”逍遥子点头,给出这么一个评论。
季云舒一喜,但是想到入祁门之人不得长于十岁,于是也收回了问逍遥子能否收夕月为徒的话。
“你们觉得阮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