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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85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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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昏暗。
  付景渊不慌不忙地迎着越来越多的禁卫军,随后空中再次落下几个身影,帮着付景渊朝着禁卫军打去,院内打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痛呼声叫喊声不绝于耳,被自己的兵器伤及的禁卫军鲜血喷洒各地,血腥味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本来歌舞生平一片和乐的大殿瞬间成了人间炼狱。
  火候差不多了,付景渊身形一旋,强大的内力成环状放射而出,避犹不及的人被掀翻在地,哭爹喊娘。
  乐正瑜从刚才撞到了付景渊的掌上就没有再出手,乐正恒面色极为惨白,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乐正丰“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打的是乐正华,怔楞着问了一句:“怎么是你?”随后被乐正华一掌打倒在地,随后乐正华被付景渊的内力撞到了胸口,来不及痛呼便晕死过去。
  季云舒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臂上挽纱一摘缠住楚嵘峥甩到了几米之外,和付景渊交换了几个眼神,足尖一点飞身离去。
  夕月看着付景渊安然离开,也不再和付景萧纠缠,虚晃一式之后尾随而去。
  打杀了大批禁卫军的原莫等人看着主子都离开,也过足了瘾,不再恋战,抽身离去。
  面色铁青的老皇帝看着满院的狼藉,以及院中受了重伤的几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
  “看你教的好儿子!”老皇帝看着一边的贤王爷,忍不住出声呵道。
  贤王恍若未闻,只是看着满地的狼藉,想着刚才付景渊游刃有余地应对大批禁卫军时,不慌不忙,全身风华不减的姿态,一张面容不错的神色极为复杂,默不吭声。
  老皇帝本来还想朝着一边的季丞相呵斥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在大殿上季云舒已经和季丞相断绝了关系,呵斥的话就生生地憋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真是好筹谋啊!贤王府根基深厚,他动不得;丞相府已经和季云舒断绝了关系,他也动不得,这个哑巴亏他皇室只能咽下去了,真是在列国面前丢足了颜面!
  季丞相这才明白了刚才在大殿之上季云舒那么反常到了是为了什么,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相府,但是现在却是没了惩治的理由,毕竟季云舒自请出户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今日之事你可知?”季丞相转头,问着神色没有什么波澜的季华凌。
  季华凌摇头:“今日妹妹表现反常,我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但是不知是如此。”
  季丞相点点头,没有多做言语。
  “发通缉令!全国捉拿叛徒付景渊!”老皇帝深深喘了口气,朝着兵部下了命令。
  兵部尚书诚惶诚恐地领命下去调兵追查了。
  “今日之事,朕必定给楚世子和顾小姐一个交代!”老皇帝转过头,看着神色不明的楚嵘峥和狠狠地瞪着付静晗的顾昕之,沉声说道。
  “本世子会修书吾皇,协助天乾皇帝在明楚境内追查!”楚嵘峥颔首,朝着老皇帝保证道。
  “如此甚好!”老皇帝颔首,遣散了院内众人。
  禁卫军们忙碌着将死伤的士兵待下去,宫女太监们忙碌着实收着满殿满院的狼藉,谁也没有料到好好的寿宴会发展到这步天地,一下子人心惶惶,没人敢抬头看老皇帝阴沉的脸色。
  平郡王府和宁郡王府的人惶恐地带着自家世子下去医治了,乐正瑜和乐正华也被人带回了自己的宫里,老皇帝脸色极为沉骇地散了众大臣,贤王爷的五十大寿就以如此闹剧收场。
  城外三十里,数匹骏马在管道上飞驰着。
  “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爽了,尤其是我还没有和禁卫军打过。”妧霞一张圆脸上的激动之情还没有散去,兀自沉静在刚才的亢奋之中。
  “得亏是你本事够大,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妧薇好笑地瞥了一眼阮霞,对于她的这么不安寂寞早就习以为常,鹅蛋般的脸上都是娴静的神情,一看就比妧霞沉稳了许多。
  “你们俩倒是舍得从相府出来了?”季云舒无语地瞥了一眼在一边打打闹闹的原沧和文兰,调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在我心中小姐永远是第一位的。”文兰一把拍开了自己手腕上原沧的爪子,讨好地看着季云舒说道。
  季云舒明显不信地哼了一声:“我以为你们俩乐不思蜀了。”
  “怎么可能!”文兰极为干脆地否决了季云舒的话,“这京城我是不想待下去了,一接到消息说可以回祁山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想不到这一辈子我也有幸去祁山看上一看,真是不枉此生了。”夕月一双美目中满是向往,感慨道。
  其它几人都符合着夕月的话,祁山祁门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知自己没有能力让逍遥子收为弟子,但是想不到此生居然还有机会可以上祁山见见世面,心中的激动之情真是溢于言表。
  “不过就是一座山一座院子罢了,没什么好看的。”季云舒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瞬间给了几人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
  “少夫人不在意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了,自然无法理解旁人向往的感觉。”妧霞撇撇嘴,说出了一句箴言,倒是让几人惊讶了不少。
  “妧霞倒是本事见长啊!”付景渊笑着调侃了一句。
  “我本事一直就很大!”妧霞毫不谦虚的话惹得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极为愉悦,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刚刚经历过一阵厮杀的模样。
  “离开了京城,觉得空气都不一样了。”妧薇吸了吸鼻子,轻柔地说道。
  夕月撩开被疾风吹起拂在面上的发丝,点头笑道:“这等自然的淳朴自然不是京城的喧嚣可比的。”
  “你们跟着我们这么出来就不后悔?”季云舒忽然恶趣味地吓唬着几人,“说不定从此就亡命天涯了。”
  “如果他们有本事杀到祁山我们也认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原莫闲闲地开口,言语中是对天乾皇室毫不掩饰地鄙视。
  “京城那个地方真心是带够了,现在能脱离,亡命天涯也认了!”妧霞气定神闲地说着,十几年了,真是呆够了。
  一行人这么随意地闲话着,但是胯下日行千里的宝马并没有极为几人的嬉笑而慢了半分,天明之时已经到了几百里开外。
  路过一些城池的时候,并没有大力搜查的卫队,证明了京城的皇令还没有下达到这些城池,直到三日之后,几人到了祁山脚下,仍然没有见到追杀的士兵。
  “皇帝的办事效率真是值得称颂。”季云舒放缓了马速,慢悠悠地上着山。
  “指不定传信之人已经被杀了几遍了。”付景渊从另一个角度想着事情,“毕竟京城也是有我们的’内应‘的。”
  “瑜师兄被你那一章伤得够呛。”季云舒忽然想到了那天乐正瑜冲着付景渊的掌风撞了上去,摇摇头感叹道。
  “他有内力护体,散了几分我的掌力,看起来严重些罢了,实则无事。”付景渊出声,宽慰着季云舒。
  “乐正丰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季云舒响起那天乐正丰没头没脑地就朝着乐正华打了去,有些想笑。
  “死不了!”这次是夕月凉凉地开口,接着季云舒的话。
  夕月给季云舒的印象一直是温婉可亲的,一下子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有些让她错愕:“他惹你了?”
  夕月无奈扶额:“没有。”
  看着夕月这样子季云舒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打马朝着夕月靠近几步,挤眉弄眼:“是不是担心了?”
  “表嫂你好像很闲。”夕月无语得看了一眼季云舒,美目中隐隐透着一抹嫌弃,这八卦的癖好还能不能改了?
  季云舒摸摸下巴:“我记得最后乐正丰好像是被乐正华狠狠地打了一张,是不是还伤到了脸?你说那张俊美的脸还是破了相该怎么办?”
  “我表哥医术冠绝,大不了换一张脸。”夕月十分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还会给人换脸?”季云舒忽然双眼发光地看着付景渊,像是见到了宝一般。
  “不然你觉得我那么逼真的人皮面具哪里来的?”付景渊瞥了季云舒一眼,接着皱眉,“你想试试?”
  季云舒摇头:“我是在想你有这么一手绝活我们以后浪迹天涯的时候也不至于饿死。”
  付景渊无语地摸摸季云舒嫩滑的小脸:“本公子还是养得起媳妇的。”
  “公子,那我们呢?我们呢?你养得起少夫人可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啊!”原沧一下子危机意识极为严重地警觉起来。
  “原沧你是不是男人,自己没长手不能挣钱?”妧霞嫌弃地看着原沧,最后还嘟哝了一句“小白脸”。
  原沧俊朗的面容一下子笑得桃花开满山一般,语气极贱地给了众人一个信息量巨大的眼神:“妧霞你刚刚那个问题问文兰,她知道!”
  “滚!”文兰一下子羞红了脸,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地朝着原沧打去,目的地是那张俊脸。
  看着众人一副了然的眼神,文兰一下子有些百口莫辩,他们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好么?原沧这个贱人怎么就这么败坏她的名声呢?
  “别打脸,破了本公子的相委屈的是你!”原沧笑嘻嘻地接过了文兰甩来的马鞭,火上浇油地说道。
  文兰一恼,实在是受不了原沧这副风流欠揍的模样,手中的马鞭舞得虎虎生风,朝着原沧身上各个部位毫不留情地抽去。
  “打不死你!”文兰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朝着落荒而逃的原沧追去。
  “呀,是千媚和婉容!”文兰看着前方路上马上的两抹倩影,朝着身后的季云舒惊呼出声,对于藏在千媚和婉容身后的原沧都视而不见。
  季云舒一听赶紧打马上前,前方路上一娇媚一温婉的女子自然是千媚和婉容无疑。
  “见过主子!”季云舒的马一到跟前,千媚和婉容立刻翻身下马弯身行礼。
  “一些日子不见规矩倒是多了!”季云舒也跳下马,扶起了二人浅笑着打趣。
  二人又和后边的几人相互见了礼,婉容开口:“之前接到了消息主子会回祁山,于是我们便在这里等着了。”
  季云舒看着千媚一身素淡的打扮,再也没有了以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态,忍不住心下酸楚,摸着千媚消瘦的脸颊轻声抱怨着:“再瘦下去都要皮包骨了。”
  “没办法我每天吃很多就是胖不起来。”千媚也不想季云舒一回来就伤感,胡编乱造了一句话宽慰着季云舒。
  季云舒吸了吸鼻子:“走吧。”
  说罢翻身上了马,几人朝着祁山山顶走去。
  婉容向着季云舒问了前几天在宫内发生的一些情况,季云舒都细细地说了,婉容随后转头看着付景渊,笑着道:“之前听闻青衣月华醉天下,玉色无边艳江山,现在一见,付二公子比传言更甚。”
  付景渊勾唇一笑,祁山路边百花瞬间失了颜色,阳光找下脸庞如玉生辉,奕奕光华,当真是应了婉容刚刚说出的那句诗。
  千媚和婉容并不知之前季云舒和付景渊相识的事,只是说道:“付二公子可比那贤王世子强了不知凡几,主子真是好眼光!”
  季云舒想着她眼光能不好么?就这么被人一步步算计地进了洞房,就算是想退货也不知道去哪里退好不好?
  付景渊倒是对千媚这句话极为受用,洋洋得意地看着季云舒:“都说本公子比那蠢货强多了,夫人是不是很荣幸?”
  “是,是,我很荣幸!”季云舒从善如流地点着头。
  现在已经是夏末,马上就要入秋,但是祁山却是气候极暖,百花并未凋谢,清风吹来不时地花香扑鼻,沁人心脾,山路两边的树林里不时地有极富灵性地小动物流窜而过,惹得后边的妧薇妧霞一阵欢呼。
  “祁山果真是物华天泽、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妧薇出声,感叹道。
  “果真不负外人尊崇,这等地方,培养出各国英才,也是极为说得过去的。”妧霞点点头,附和着妧薇的话。
  “不知现在祁门内还有多少人?”夕月忽然出声问道。
  季云舒垂头想了想:“要是说师傅徒弟的话,并不多,不过是几十人,但是加上各自仆从以及祁山的侍从的话,那可就多了。”
  “我们就这么上祁山,会不会惹来旁人不愿?”夕月到底是心思细密,开口问道。
  他们不是付景渊和季云舒的侍从,因为之前并没有上过祁山,但是现在就这么突然前往,难免惹一些人不快。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季云舒拍拍夕月的肩膀,转头看着付景渊,笑着调侃“师傅的关门大弟子再次,带几个人上祁山不就是洒洒水的事情?” 
  夕月对付景渊上过祁山的事情有个一知半解,但是没有想到付景渊竟然是逍遥子的关门弟子,一下子心情极为复杂,不知说些什么。
  妧霞怔愣片刻:“公子你是逍遥子的关门弟子?天哪,我简直太崇拜你了!”
  看着妧霞双手捧心一脸痴迷的模样,妧薇拍了拍妧霞的脑袋,好笑地道:“好好骑你的马吧,一个不当心摔下去可是尸骨无存了!”
  妧霞侧头看了看另外一边的万丈深渊,撇撇嘴,但还是转而紧紧抓住了马缰,不敢乱动。
  阳光透过一边的树林照下来,显得有些影影绰绰,远处一阵烟雾缭绕之地更显得云蒸霞蔚,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让人看不真切,只觉得雾气弥散间隐隐约约有院落显现,就像是瑶池仙宫,蒸腾迷离,古朴、厚重,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不敢有半分亵渎。
  “那就是祁门?”夕月指着远处那一处如梦似幻之景,转头问着季云舒。
  季云舒点头:“确实。”
  “果真是不敢让人窥测半分。”夕月细细地眯起眼看着,神色极为敬重。
  季云舒正要开口提醒几人一会儿要过一道极宽的深渊,忽然旁边出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季云舒将要说出口的话。
  “季云舒,你还敢回来?”
  季云舒蹙眉,便看到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站在一边,山风吹起她的粉色阮烟罗,长长的紫色挽纱扬于身后,极为华贵,头上的斜髻上长长的步摇在两边摇晃,更趁得一张明媚的小脸极为雍容。女子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看着几人,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势。 
  “见过师兄!”女子见到季云舒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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