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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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舒点点头,想着您老一出来身上还有着油烟味,还能瞒谁?
付景渊叹了口气,在厨房呆了许久的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沾了满身的味道。
“既然是你要给我做饭,为什么不在家里做,要出来?”季云舒问着。
换句话说,为什么您老非得把人丢在外边?自己家里丢丢人不好了?
“在家里做谁能知道,我是要让大家知道,我付景渊又多疼媳妇!”付景渊说着,有些得意洋洋。
季云舒想笑,原来是想出来炫耀了,结果没办好丢人了。
但是心下还是极为高兴,季云舒也不能让这人太过失望,又逼着自己吃了几口可以入目的菜,顺便给予了高度评价。
最后二人还是回府季云舒亲自做了几道小菜祭了二人的五脏庙。
这次,妧薇妧霞等人也非常有口福地吃到了季云舒亲自做的小菜,一般吃一边赞叹着主子这辈子都有口福了。
第二天一大早,付景渊陪着季云舒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几人便出了门。
这次几人是乘着马车出去的,临风国虽然远,但是比之祁山实在了近了太多,还有四天,乘车的行程足够了。
原莫驾车,原沧这次在府里守着院子,顺便给出了说法,二公子和夫人上次玩得不尽兴,这次要好好出去玩玩。
将贤王妃起了个半死,不是说游玩半天周身疲惫去不了祁山么?现在又出去浪荡了这是打谁的脸呢?
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当事人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付静晗收到消息之后撇撇嘴,她早就知道是这样,于是轻声细语地安慰了自己的母亲几句。
丞相府收到消息之后,季丞相倒是极为开怀,哈哈大笑着,直说季云舒娘亲眼光好,选了这么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丞相夫人也在一边笑着连连称是。
极为豪华的马车内,妧薇和妧霞坐在一边,两人下着棋,妧霞一手拿着付景渊的寒暖玉棋子,一边在棋盘上轻轻敲着,一边思索着这颗棋该放在哪里。
季云舒坐在另一边,靠在付景渊怀中。
她算是看出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心腹有多纵容了,见过纵容属下的主子,没见过这么纵容的。
忽然想起新婚夜这两人和她一起吃东西的场景,季云舒有些想笑。
“笑什么?”付景渊看着季云舒忍不住勾起的唇角,清声问道。
“没什么。”季云舒摆摆手,“人家两个当事人还在这里呢,她怎么能说?”
付景渊没有再问,他不管他夫人想什么,只管他夫人高兴就行。
“少夫人,你说这一步怎么走?”妧霞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头绪,抓抓自己挽的好好的发髻,皱眉问着季云舒。
看着妧霞确实也想了很久,季云舒丝毫不怀疑她是黔驴技穷了,没有起身,抬手,一股气线飘出,棋子落在了一个位置上。
妧霞看了半晌,仰天长啸,为什么她就没有想到呢!
妧薇的棋艺倒是比妧霞精进很多,又落下一子,破了季云舒的局。
妧霞再次凝眉思考,袖口好好的锦缎抓出了褶皱。
另外一边,同样有一行人在快马加鞭地赶着路,正是乐正瑜一行人。
看着乐正瑜冷冽的面容,付景渊忍不住开口:“二皇子,我有一事想问。”
乐正瑜没有转头,目视前方,清声开口:“贤王世子请问。”
“我是想问,祁门易公子真如传言那般?”付景萧开口,盯着乐正瑜。
乐正瑜转头看着付景萧,冷声一笑:“本皇子有些不明白贤王世子之言,世子是指,传言哪般?”
“祁门易公子,文出众,武压群,笑意暖暖,傲骨铮铮。”
“那贤王世子是不信易公子笑意暖暖,还是傲骨铮铮?”
付景萧一愣,他很明显问的是前两句,为什么二皇子要退而求其次回答后两句?
见到付景萧不说话,乐正瑜再次开口:“难不成世子是想问,易公子是不是文出众,武压群?”
付景渊正要点头,忽然听到乐正瑜再次开口:“贤王世子这是在怀疑我祁门之能了?”
心下一禀,付景萧急忙摇头,要是他再自视甚高,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怀疑祁门的能耐。
要是一个人将祁门传的神乎其神,还比较惹人怀疑,但是列国都是这般传言,况且每个国家都源源不断地将皇室宗女想尽办法送入祁门,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乐正瑜转头,打量了一眼付景萧,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对于世子的问题,本皇子只想说一句,有些传言固然不可信,但是传遍天下列国的言论,却是由不得人不信,易公子究竟如何,我无权评判,自有后人评定。要是从本皇子这个角度来说,易公子……”
说道这里,乐正瑜笑了一下:“传言不及他十之一二。”
付景萧心下一震,这么些年来,他的名声最多是在京城之内传得极响,好一点的话也能传到其它城池,但是从来没有传出天乾,但是祁门易公子的名声,却是响彻列国。
所以付景萧一直觉得自己被祁门易公子的名声压了过去,他一直以来,都是极为不甘。
他一直想找一个机会见识一下顾文易,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却是在凭悼他之时。
不过还好,他死了,自己有大把的机会让自己的名声响彻四国,逐渐盖过顾文易的名声。
到时候,人们口中念叨的,便是他贤王世子付景萧的名号,而不是什么病兮兮的祁门易公子。
想到这里,付景萧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极为愉悦。
乐正瑜转头看着付景萧的脸色,眉头再次皱起,眼内是十分的厌恶,这么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怎么就这么在乎名声这些身外之物呢?他真是想不通。
还好,师妹没有嫁给这人,要是真嫁给这人,就算是嫁了,这人也是污了师妹一身风华。
果真师妹的眼光就是好啊,想想季云舒,又想想付景渊,乐正瑜勾唇一笑。
看看,他祁门出来的人,眼神多好!
季云舒正靠在付景渊怀里打着哈欠,忽然觉得自己的耳根一阵阵发热,摸摸自己耳垂,这是谁在想她?
付景渊也看到了季云舒红的不正常的耳根,摸摸,烫的厉害。
“谁在惦记本公子夫人?”付景渊声音有一丝不悦。
季云舒笑笑:“不是有人说过么,也就你把我当块宝,还有谁能惦记着我?”
付景渊洋洋得意:“我把你当块宝就够了,别人要是有这心思本公子还不乐意呢。”
妧霞瞥着自家公子笑得十分欠揍的脸:“我倒是觉得喜欢少夫人的人多得是。”
她们两个对公子这个媳妇可真是喜欢得很啊,那性子和她们绝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符啊。
“原莫,进来坐,让妧霞去赶车!”付景渊用自己幽深的凤眼瞥了妧霞一眼,扬声朝着外边唤道。
妧霞正吃着一块糕点,一下子卡住了嗓子,大声地刻了起来,一双圆眼哀怨地看着付景渊,公子,我不就嘴欠说了那么一句,你就这么狠心?
原莫将马车停在了一边,推门走了进来,以一个十分不雅地姿势将妧霞提了出去:“我早就想进来喝杯茶了。”
说罢自顾自地给自己斟了杯茶,不用赶车的滋味真是好啊。
妧霞任命地坐在外边赶起了车,跟着公子就得“六艺俱全”,别说赶车了,就算是把马卸下来让她去拉也没问题。
晚上的时候几人去一个客栈打了个尖,出来的时候又换了一身行头,就连马车也换了。
看着这豪华程度不词语之前那辆的马车,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当真是会享受啊。
虽然几人不慌不忙地在行路,也不过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到了临风国。
临风国民风和天乾很是不同,女子的地位比男子更高,不然阮琴也不会被立为女皇不是?
这里虽然离天乾并不是很远,但是服饰方面已经有了差异,女子的服饰比天乾女子的服饰更加……暴露,在街上经常可以看到露着脖颈的一点点胸脯的女子闲逛着。
季云舒本来极为可以在一个客栈住下,但是付景渊说不必,于是几人到了付景渊口中的别院。
按照季云舒的想法,这人这么会享受,一定是一处极为豪华的庄园,但是,她错了,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院子,很普通的四合院。
几人的马车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位老者迎了出来,对着二人行了礼:“之前收到传信说公子会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公子盼来了。”
付景渊扶起老者说了一番客套的话,后来对季云舒解释说这是在这个院子里打扫的老伯。
怪不得院子里这么干净,季云舒想着,进来都不用怎么打点,直接入住就可以。
“后天早上阮琴登基,今天晚上的时候你随我去一个地方。”付景渊带着季云舒进了正屋,开口说道。
季云舒眨眨眼,她大概可以猜到这人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休息了一个时辰,付景渊带着季云舒出了院子,朝着一条豪华的主街走去。
走到了一个茶楼下边,季云舒抬头看了看“悦颜茶楼”,这名字的倒是稀奇。
上了三楼,付景渊在一间雅间外边站定片刻,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位锦衣公子,正悠哉悠哉地煮着茶,见到二人进来,赶紧站起身来。
“恭迎公子、夫人。”那位华服的男子站起身,朝着二人一礼。
“刘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付景渊朝着那位华服男子抱拳还了一礼。
“不知大元帅进来可好?”付景渊拉着季云舒在一旁的软垫上坐下,看着煮茶的男子,笑着问道。
男子正是临风国兵马大元帅之子——刘铮。
“家父安好,有劳公子挂念。”刘铮说着,面容上带了一分拘谨。
“此次前来临风,有一事劳烦大元帅。”付景渊顿了顿,开口。
刘铮煮好了茶,为二人沏着茶:“请说。”
“请刘大元帅助琴公主登基!”
刘铮手一抖,手中的茶壶脱手而出,脸色极为惊惧地看着付景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公子……这……”看着付景渊云淡风轻地接住了茶壶,刘铮嗫喏地开口。
“我知大元帅向来明哲保身,一直中立,不参与任何争夺,但是刘公子可知,明天太子会发动兵变?”付景渊用最平和的语气抛出了一个惊雷。
“什么?太……太子……病……”刘铮实在是被吓住了,嗫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云舒想着刚才自己第一眼见到这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原来只是表象,看看现在,被吓成了什么样?
付景渊对于刘铮的惊讶不甚在意:“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如此,太子确实有举兵之心,敢问现在,刘大元帅可还是会置身事外?”
刘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半天说出一句:“真的?”
付景渊颔首:“千真万确。”
“此事在下无法做主,请公子移驾元帅府,找家父商夺此事。”刘铮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很折中的解决办法。
付景渊思量片刻:“好。”
季云舒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但是她估计这人从一开始就打算着见那位刘大元帅,否则也不会一开始就抛出个惊雷将这位刘公子雷了个外焦里嫩。
于是一行三人向着元帅府走去。
路上,季云舒想着那个茶馆,忽然味道:“那茶馆是不是你的?”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付景渊转眸,笑着看了季云舒一眼。
季云舒也是猜的,她想着那个名字,“悦颜”,不就说的是她么?
“本来想着起这么个名字,你见到的时候肯定会进来。”
“就算是我来了你也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只要知道能为你提供一个歇脚的地方,便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季云舒一下子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样,颜儿,是不是很感动?”
看着这人笑得灿烂的面容,季云舒想露出一抹笑意,但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确实,很感动。”
原来她一直不知道,她心仪的人,以这种方式,默默地守望着她,这么久。
看着季云舒有些泛红的眼眶,付景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感动就好,眼泪就不必流了,我可见不得你的眼泪。”
“好!”季云舒很是乖顺地点点头。
付景渊揉揉她的发,极尽温柔。
又转了一个弯,见到一座气势恢宏的院子,上面挂着牌匾:兵马大元帅府。
“公子请!”刘铮对二人一礼。
“刘公子先请!”付景渊侧手。
刘铮点点头,当先走了进去。
府门口的守卫和一般的护院不同,可以看出都是军营里面的士兵,脸上没有一分多余的神色,都站的极为笔直,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府内装扮也不像是一般的院子,而是古朴庄重,布局极为严谨,季云舒可以看出刘铮的父亲为人处事的一些原则。
刘铮带着二人朝着里边走去,不多时便到了一个正厅。
“有客人前来,请父亲大人出来相见。”刘铮对着一个侍婢吩咐了一声,那侍婢转身前去请人了。
刘铮招待着二人坐下,并且沏了一壶茶。
随后听到了稳健的脚步声传来,季云舒抬头,便看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这两位便是贵客?”刘大帅元一出口,季云舒身子震了几震。
妈呀,这如雷的嗓门,吓死她了。
“回大元帅,是在下和内人。”付景渊一颔首,朝着刘元帅答道。
“这就是年前救了你的恩人?”刘元帅转头问着刘铮,如雷的嗓门中气十足。
“正是!”刘铮点头,“就是这位公子!”
季云舒想着怪不得,原来是有救命之恩!
“不知这位公子光临寒舍所谓何事?”刘元帅听了儿子的话点点头,转头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拿出一个物事交给刘元帅:“此物先请刘元帅过目。”
刘元帅接过付景渊手中的东西,怔了片刻,大吼出声:“祁门令?”
庭中树上有几只鸟儿被惊得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得亏付景渊离刘元帅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