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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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不得干政,饶是太后也不例外,就算是谈论也是极为忌惮。
付景渊和季云舒对视一眼,随后站起身:“皇祖母凤体欠安,多加修养,外孙先行告退。”
太后说了半晌似乎也是累了,摆摆手让了二人下去。
烈日高悬,祥宁宫外一片和煦,有微风徐徐吹来,带来了一片清幽香气,缓解了二人有些沉闷的心情。
“恐怕风波乍起已是不可避免,太后都看了出来。”季云舒长长地舒了口气,轻声说道。
付景渊不置可否地一笑:“二皇子只不过是刚刚回京,什么动作都还没有,就已经这般草木皆兵,看来以后,京城当真是热闹了。”
皇权之争,一直是最为忌惮的东西,也是最为热门的话题。皇权实在是祸乱人心,那个位置更是人人仰望,想要君临天下之人不胜枚举。京城青年辈出,欲登云望月之人数不胜数。世家大族,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倒是想看看,这风波是如何掀起。
“确不插手?”季云舒挑眉,转头看着也是一脸看好戏的某人,问道。
“以前是不会,现在是未必!”付景渊也轻笑着说道。
“这么快就换了主意?”季云舒挑眉,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很铿锵地说不插手的么?
付景渊轻笑:“老皇帝有着那闲心操心我的事,我不如给他找点事做。”
季云舒默然,这人是在记恨早上老皇帝让他入朝为官的事!
看着季云舒沉默,付景渊接着说道:“在家里和媳妇花前月下、煮酒饮茶、吟诗作对、比武对弈,放着这等悠闲的日子不过,去朝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本公子又不是有病。”
“付二公子,您就这点志向?”虽是这么问,但是季云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那些让她向往极了!
有着这般日子,谁高兴去管什么朝堂风云、皇位之争?
“对,本公子就这点志向!”付景渊昂着高贵的头,开口说道,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让别人听了以为他做的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看着付景渊眼中的宠溺,季云舒垂首笑着,从付景渊角度来看,淡然含笑的侧颜清丽绝伦,当真是美极了。
“仙儿小姐……”隐约听到一声急切的叫唤声,季云舒循声望去,便看到一道杏黄色的身影追着一个粉衣曼妙的女子急切地喊着。
前边的女子,转过头,一脸不耐。
后边追着的男子有些嗫喏,看着女子娇美的面容,手足无措,一张脸涨的通红。
“那是……我没有看错吧?”季云舒拉拉付景渊的衣角,一双水眸极为好奇地看着二人,清声问道。
“自然没有看错。”付景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世上除了太子殿下,谁还能穿杏黄色锦缎?”
沉吟片刻,付景渊接着说道:“不过,盛行懦弱的太子殿下宫中追美,恐怕又是一道趣闻。”
季云舒一张清丽的小脸看着付景渊一脸兴趣盎然的脸,有些无语。
太子这不定是被谁设计了,他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他就这么喜欢看戏?
不过,季云舒忽然也笑了,她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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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二对着皇上反应那样肯定是有原因滴~
可怜滴太子~
最近几章出场的配角都很重要,他们关系着以前的诸多谜团,为什么付二会这么不学无术,为什么夕月的家会被抄,皇位之争会不会开始,季云依的心仪之人到底是谁,乐正丰会什么在付二大婚上会那么反常等等等等~
伏笔埋下太多,心好累~==
☆、第四章 看一场好戏,回门省亲
被太子乐正寅缠着的女子正是平郡王府的庶小姐乐正仙。
乐正仙之前随着兄长乐正恒层一度进宫,与太子有过数面之缘,所以并不是很生分。
要是细细来说,乐正寅和乐正仙还是堂兄妹的关系。乐正仙聪颖,这位太子从来不换她堂妹,而是像是别家的公子一般唤她“仙儿小姐”,她便知道这太子是对她有意思的。
但是她对于生性懦弱的太子殿下没有丝毫的感觉,平郡王妃多年只生了乐正恒一个世子,虽说乐正仙是个庶小姐,但是却是女儿中最得平郡王宠爱之人,所以从小便是眼高于顶。
她喜欢的是三皇子那般生性风流多情的男子,不光是才情高了这位太子殿下不知凡几,就是长相也甩了他几条街了,所以乐正仙对于乐正寅这个太子可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况且父王曾经告诉过他,皇上早就有废太子之意,她更不可能将自己的将来压在这么一个未来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身上。
虽说皇子众多,但是三皇子是皇子中的个中翘楚,按照她来看,三皇子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况且三皇子现在并未立妃,她的机会可是多的是。
但是碍于太子现在的身份,乐正仙只能赔着笑转过头柔声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有事情?”
饶是季云舒这个角度都可以看出,乐正仙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太子涨红着一张脸,嗫喏地说道:“本宫前些……前些日子得了母后赏赐的一幅字画,据说是……是祁门易公子真迹,素问仙儿小姐兴趣高雅,喜爱字画,所以邀小姐前去东宫观赏……”
季云舒挑眉,呵呵,师兄的字画原来还有这等邀美的用处?
乐正仙淡笑了一声,掩唇说道:“承蒙太子殿下厚爱,这次进宫是陪母妃面前皇后娘娘,现在母妃已经在宫外,臣女不忍让母妃就等,所以不得不辜负太子殿下一片好心。”
一声臣女将两人之间隔了天涯之距。
“这样……那仙儿小姐便去吧。”太子脸上的期待之情逐渐消散,逐渐换上了满满的失落。
季云舒想着这太子当真不合格,将自己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旁人连思索都不用便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怪不得遭人算计。
“臣女告退。”乐正仙弯身一礼,转身离去。
转过头的瞬间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乐正寅也转身离去,杏黄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极为落寞。
“没意思,走吧。”付景渊拉起了季云舒的手。
“你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季云舒好笑地看着付景渊问道,这人是巴不得人家发生点什么事情么?
“太子没我想象地勇敢。”付景渊啧啧嘴,给出了评判。
勇敢?什么样算勇敢?追着乐正仙一顿死缠烂打就是勇敢?
接着季云舒又听到身边这人嘟囔:“看看本公子,知道江湖中的玉女晚颜冷心冷清不是照样吻了?”
季云舒扶额,真想说一句爷您可真勇敢。
二人慢慢地走着,正好见到对面来了一个华服男子,锦衣玉带,眉眼含笑,虽说脸上的表情极为温润,但是眼底的凌厉却是不容小觑。
对视一眼,二人朝着锦服男子行礼:“见过二皇子。”
男子正是新回京的二皇子乐正瑜,见到两人行礼,赶紧扶起二人:“恭贺付二公子大喜!”
付景渊垂着眸:“多谢二皇子。”
“季大小姐清秀佳人,当真和付二公子伉俪情深!”二皇子看着二人紧紧交握的双手,朗声说道。
“二皇子过奖。”季云舒很是谦虚地道着谢,外人看来几人当真如第一次见面一般。
“二位可是刚从太后处出来?”乐正瑜看了看二人身后的方向,问道。
付景渊颔首:“正是,刚刚太后还念着二皇子。”
“我正要去拜访皇祖母,二位请便!”乐正瑜大笑着,对二人说道,显然心情极好。
“二皇子请。”付景渊微微躬身,站到一边,极尽谦让。
乐正瑜拿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二人,片刻朗声大笑,在身后一众宫婢的不解目光中大步离开。
季云舒却是知道他大笑的原因,因为她听到了乐正瑜的传音入密:师妹的夫君,果真不同凡响,当真浊了世人的眼!
“果真是祁门之人!”付景渊看着乐正瑜一副天家皇子没有的一种淡定从容的气度风华,赞叹道。
“祁门出来之人自然不同!”季云舒很是高傲地扬起脖子,发髻中的步摇叮当作响。
付景渊淡笑着拉着季云舒朝着宫门口走去。
二人回到贤王府后不久,便听到了原莫报来的消息:平郡王府小姐乐正仙在宫中被太子调戏,回府后思之想之觉得失了体面,投湖寻思之时被下人救下,现正昏迷不醒,皇上龙颜大怒,以太子失德为由禁足太子于东宫,为安抚平郡王府,赐封乐正仙为县主。废太子的言论再次传遍朝野,一时间太子党人心惶惶。
收到消息的时候付景渊正为季云舒写着一首曲子,得到消息之后手中的狼毫顿都没顿,朝着季云舒道:“我说的不错吧?”
季云舒在一边闲闲地拨弄着琴弦:“我当是有什么事情,做不过就是这点子手段,也不花脑子想想,乐正仙要是相死的话半夜去投湖啊,弄得这么声势浩大干什么?我就不信诚心找死的还有死不了的。”
“不过是一个郡王府的庶小姐,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栽赃太子殿下。”付景渊正看着一个音符的空白处思索着。
“太子就没有什么反应?”季云舒看着一脸漠然的原莫,清声问道。
“太子自然喊冤,但是皇上气怒之下不见太子宫中任何人,正巧京城兵马指挥使李丰宁路过,看到了太子和平郡王府的小姐拉拉扯扯,所以告诉了皇上,皇上才信以为真。”原莫回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哦?”季云舒拨弄琴弦的手停顿了片刻,问道,“那位李大人是哪一党?”
“李大人一直独善其身,没有参与任何党派之争。”
听到原莫的回答季云舒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付景渊:“你可是知道这位李大人?”
“有所耳闻。”付景渊手中的笔如行云流水,片刻不带停顿。
“真的中立?”季云舒凝眉。要是说中立的话按说不会诬陷太子才是,而且刚才在宫中的情况太子和乐正仙之前更不可能有什么纠结,必定是那位李大人言语有误。
“先前中立,现在未必。”
一针见血的回答,季云舒了然。
“早上二皇子不过回京,这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付景渊笑着道,“终究还是欠了点火候,连时局都搞不清楚就这么妄自动作,当真是沉不住气。”
季云舒自然知道付景渊说的是谁,于是问道:“难道宫中有什么乐正华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多了。”付景渊冷嗤一声。
“快说来与我听听。”季云舒一下子来了兴趣。
八卦什么的,最有爱了!
“颜儿来看我这曲子,如何?”付景渊举起了手中历时半天的“大作”,朝着季云舒问道。
季云舒接了过来,看了看,便已参透了个七七八八,于是笑道:“极为不错!”
“弹来听听。”付景渊起身,走到了季云舒身边坐下。
季云舒点点头,将琴谱平铺在膝上,素手翻转,悦耳叮咚的琴音流泻而出。
琴音恬静飘渺,于高处飞旋不绝,低处阔然空灵,极为悦耳,如青山流水小泉叮咚,又如千军万马气势磅礴,显然是集娴雅恬淡、大气恢宏于一体的乐谱。
“谱得好!”一曲落罢,季云舒弹得极为过瘾,看着身边人幽深的凤目赞叹道。
“是琴技好!”付景渊拥过季云舒,不吝赞美,“颜儿的琴技当真是我见过最好!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果真不是白传的!”
季云舒瞥着付景渊:“得了吧,我这名声你也不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还才女?”
“我倒是觉得你比那才女之名更甚一二,怎会不及?”
“多亏有这才女之名,不然岂不是更配不上你?”季云舒斜睨着这人风华绝代的面容,笑着说道。
“为何我从你这话听不出一丝自贬之意?”付景渊对于季云舒的话不以为意,笑着调侃。
要是有才怪!季云舒哼了一声。
付景渊低低地笑了起来。
“颜儿,今天结束了么?”付景渊附在季云舒耳边,轻声问道。
季云舒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咳几声:“没……没有。”
“那什么时候才完?”付景渊闷声问道,心情极为低落。
“还……还要几天……”季云舒觉得和这人谈论这种问题真是败了!
“完事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付景渊将头掸在季云舒肩膀上,商讨着自己的“性福”问题。
“你给我去死!”季云舒推开自己肩上的脑袋,小脸早已涨的通红,这人是怎么了?怎么开始执着于这个问题?
“不能。”付景渊牢牢抱着季云舒:“我要是死了,夫人的性福怎么办?”
季云舒想要起身离开,无奈被这人抱得太紧,她可真没那勇气和这人明目张胆地谈论着这种问题!
付景渊像是章鱼一般牢牢地抱着季云舒,手指在背后把玩着季云舒背后垂下的长长的青丝,深感日子闲适。
“对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宫里有什么事情是不为外人知道的?”季云舒推了推付景渊,清声问道。
呵呵,想用别的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没门!
付景渊轻咳一声:“本来朝中就隐隐有着废太子的言论,只不过看皇上没有什么表态,一直在暗中准备着罢了。今日早上二皇子回京,三皇子身为朝中太臣们最为看好的储君人选,便忍耐不住,开始行动。只是,他不知道,皇上根本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二皇子,他未免太草木皆兵了。”
季云舒愣了,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二皇子?怎么会?
“不是……二皇子是祁门之徒,德才兼备,怎么可能不被立皇储?”这个消息无论如何太出乎季云舒的意料。
“二皇子母亲惠妃是姚家外系,当年姚家珠宝案中由于二皇子被逍遥子选为了祁门之徒才免于一死,但是惠妃却在当年一案中丢了性命,这就注定了皇上不可能立二皇子为皇储。”
听了付景渊的话,季云舒真是醉了,冷声笑道:“不过就是一个珠宝案罢了,灭了一个江南世家也就罢了,还想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都说虎毒不食子,这皇上当真是让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