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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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季云舒忽然抬头,看着对面人眸中的疑惑,轻声问道,“那一次在郊外见你,你着人捉了付静晗,大半夜的是干什么?”
付景渊也想到了那件事情,见到季云舒一脸好奇,挑起峰眉:“你当时是不是吃醋了?”
季云舒一恼:“回我的话,别说点有的没的。”
付景渊一副“我就知道你吃醋了”的表情:“如果我说是为了引你出去,你可信?”
季云舒一怔。
“要说贤王府去郊外的路四通八达,我的人为何偏偏从相府前边经过,还好巧不巧地被你看见?”
想着自己那天就是丢了初吻,季云舒默然:“你计划地倒是好!”
“过奖,过奖!”
“只是此目的?”季云舒明显不信。
“怎么着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我还能怎么样?”付景渊真是败给了季云舒的思想。
季云舒扶额,真是……她胡乱想什么?
“其实要说是别的目的,也不是没有。”
季云舒发现这人好像特别喜欢卖关子,您说话能一口气说完不?
“为你报仇!”付景渊忽然倾身上前,离季云舒不施粉黛的脸庞,只有一指距离,开口说道。
季云舒愣神,报仇?
“那天她在宫里说不喜你,我听到了,很不爽。”付景渊说着,再次向前,吻住了那一抹红唇。
唇上温热的触感夺了季云舒心神。
“啪”的一声盘子碎裂声传来,季云舒这才回过了神,离开了付景渊的薄唇,转眼便看到一个侍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二公子,奴婢不是故意打扰您的好事……”
饭菜的汤汤水水在婢女膝边流了一地,可是她恍若不见,自顾自地磕着头。
付景渊凝眉,看着地上的婢女。
“你起来吧。”季云舒开口,婢女一怔,片刻回了神:“谢二少夫人!”
“昨天你我大喜,今天不宜刑罚。”季云舒看着付景渊不满地眸子,柔声说道。
“就听夫人的,你再去准备饭菜速速端来!”付景渊颔首,看着婢女吩咐道。
婢女连声道是,匆忙退下。
“不是说五香斋大摆流水宴,怎么现在我不见?”季云舒看着空空的酒楼,疑惑问道。
“流水宴是中午开始,直到晚上,早上的时候是在城外施粥,恩泽四方。”付景渊给季云舒斟了一杯茶,清声说道。
季云舒点点头,原来还有这般说法。
“付静晗能将五香斋给你大摆流水宴,对你也不错。”季云舒转头看看五香斋为了此次大婚,装扮地极为隆重,彩绸缠遍了所有栏杆,楼梯上也铺了红绸,甚至是每张桌子上都麻糖核桃杏仁。
过道两边都摆了一盆又一盆的百合,侍女小厮们的衣服也都是喜庆的红色,显然,布置的人花了一番心思。
对于季云舒的话,付景渊罕见地没有反驳:“付静晗心地算是善良,以往贤王世子责罚与我之时,每次都会叫了付静晗前去看,付静晗每次都会为我求情。”
季云舒想到了上次送付静晗回贤王府的时候听到那两位小厮的谈话。
“付景萧当真是变态!责罚人这种事还会叫人去观赏!”季云舒蹙眉,响起今天早上付景萧的样子,极为嫌恶。
付景渊一笑:“许是付静晗心性属善,付景萧想以这般的方法让付静晗长点儿厉心。但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见他的方法有多少成效。”
季云舒撇嘴,这样的方法,有成效才怪!
说话间,刚才的那位婢女又断了菜色上来,极为丰盛的菜色,如意翠鸽、吉祥翠珍鸡、莲心糖鱼……都取了极为吉祥如意的名字。
“不愧是五香斋。”季云舒夹起一块鱼头,莲香入里,赞叹说道。
“上次你来吃的都是素菜,没见几个肉,这次便让你饱饱口福。”付景渊笑着,夹了一块鱼肉细细地拔了刺,味道了季云舒口里。
季云舒眉开眼笑地吃下:“上次倒是有一个肉,不过还是被下了毒的。”
二人一同笑了起来。
一边的侍女看着二人你喂我,我喂你,一顿饭吃的不亦乐乎,都眉开眼笑:二公子和夫人感情真是好!
果真是新婚燕尔啊……
但是,时间的事情当真不会那么如意,比如说你正开心吃饭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入流的声音传来。
“呦,这不是废柴二公子和季大小姐么?二位新婚大吉啊!”乐正华带着一帮人,走上了二楼,看着二人,笑着说道。
有心人很明显可以听出那句“新婚大吉”有多么言不由衷。
二人不理会他,兀自吃得开心。
“本皇子在说话,你们聋了不成?”乐正华一把将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打在了二人的桌边,厉声说道。
季云舒转头,看着乐正华眼中的不屑,清声一笑,开口说道:“原来是三皇子殿下!殿下刚刚和谁在说话?”
“这里除了你们还有旁人不成?季大小姐不过是刚刚新婚,难道脑子就被这废柴带的不好使了?”乐正华话落,身后跟随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季云舒也不恼,看着乐正华,笑意不变:“我倒是觉得三皇子脑子坏了,刚刚三皇子说了废柴二字,我夫君不是废柴,自然不能答应。我已出嫁,便是二少夫人,不是什么季大小姐,三岁孩童都知的常识,三皇子难道不知?”
“真是让本皇子开眼界,嫁了人就忘了本家?相府的教养真是好!”乐正华一双桃花目直视着季云舒,讽刺开口。
“这是相府的教养教了本夫人出嫁从夫,难不成三皇子希望未来的三皇子妃被人称为小姐?三皇子果真是皇室中人,这思想可不是我等平民百姓可以理解的。”季云舒摇摇头,一副遗憾的语气。
“二少夫人真是伶牙俐齿!”乐正华脸色阴了片刻,沉声说道。
季云舒娇笑着:“过奖过奖!三皇子孺子可教也!”
“付二公子过真是娶了娇妻就忘了怜人,这本事当真是令本皇子感叹!”乐正华转头看着付景渊,开口说道。
他不能和一个女子一般见识,索性将矛头对准了付景渊。
付景渊夹起一根青菜吃着:“能让三皇子感叹也是本公子的荣幸!”
“现在总算像个人样了,真是不知道当初夕月姑娘是怎么看上你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乐正华打量着付景渊平凡无奇的脸,冷哼说道。
“证明本公子虽然长相平凡,但是总归是有着一双讨喜的脸,不像是有的人,就算是长相不错,但还是无法得心仪之人的倾慕,当真是可悲得很!”付景渊拿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乐正华,十分惋惜地说道。
“你在说本皇子?”乐正华阴着脸,头上的金冠更衬得面色骇人。
付景渊伸手挡开乐正华指着自己鼻尖的扇子:“本公子没有提名点姓,三皇子何必着急对号入座!”
“不就是成了个亲,就得意得不行了?”乐正华看着付景渊不像以往那般懦弱可欺,心情极为不爽。
他就是来这里教训这付景渊的,他还翅膀硬了?
“娶得佳人,本公子当真是得意的很!”付景渊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看着乐正华一脸不好的神色,季云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本皇子倒是看看你怎么得意!”听到季云舒的笑声,乐正华终于脸上挂不住了,伸出扇子就朝着付景渊肩膀敲去。
“本公子得意一下怎么碍着三皇子的眼了?”付景渊伸出两指轻轻拈住离自己肩膀一寸的扇子,“还是三皇子想要将这扇子作为本公子的大婚贺礼?”
手腕翻转间,乐正华手中的扇子脱手而出,片刻便到了付景渊手里。
“你……”乐正华来不及反应,就觉得手腕一麻,扇子转眼便到了付景渊手里。
“三皇子的扇子可是好东西,夫人觉得如何?”付景渊将扇子递给季云舒,笑着说道。
“自然,这般好东西我可是一次都没见过呢。”季云舒轻轻接过扇子,打量着,两手一转,扇子成为两截。
“呀!夫君……”季云舒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娇呼出声。
看着自己心爱的扇子被毁,乐正华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上次见识过季云舒的功夫,他不怀疑,绝对是季云舒故意的。
刚才付景渊说了这扇子是贺礼,他还没有来得及出生反驳,便被季云舒当面折断,这简直是赤裸裸地侮辱。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乐正华阴沉着一张脸,朝着付景渊出手,本来还极为俊美的脸现在扭曲不已,看上去甚是骇人。
“本公子刚刚娶到娇妻,人生美满得很,如何会活腻歪?”付景渊轻飘飘地抓住了乐正华打来的手。
乐正华想将自己的从付景渊手中撤出,无奈如何使力也是无用,终于正着眼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大红锦袍笑意浓浓的男子。
他眼底的黑色就这么撞进了他眼中,感受着胳膊上越来越大的压力,乐正华终于意识到,这么些年,他似乎是被这个人给骗了。
这般的力气如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有的?
“本皇子忽然想到,第一次之时,季大小姐从本皇子手中救下了这个废柴,难不成当时,你们二人就有奸情?”乐正华忽然转头,看着季云舒,强撑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我倒是很好奇,三皇子就喜欢逞口舌之快不成?”季云舒蹙眉,从一上来,这人就开始言语讥讽,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本事?
“怎么,季大小姐无言以对了?”乐正华看着季云舒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
“我是为三皇子天马行空的想象所折服了。”季云舒摇摇头,十分无奈,“三皇子有这心思,不如去写戏本子,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荒唐!本皇子堂堂皇帝亲子,岂是写戏本子之人?”
“那三皇子堂堂圣上亲自就和个毛头小子一般非得逞言语之强?”
乐正华正要说什么,忽然感到握着自己胳膊的力气越来越紧,逐渐有泰山压顶之势。
转头看到了付景渊罕见的冷着的脸色:“三皇子,本公子和夫人不过是用个膳而已,殿下非得自讨没趣。难道是上次郊外的教训还不够?”
最后一句付景渊拉低了嗓子,却让乐正华大吃一惊。
“你……”
“没有不透风的墙,别问本公子是如何知道的,三皇子只肖记住,人若犯我,百倍还之!”付景渊说着,转头看着季云舒,一双眸子暖意融融。
接着,付景渊松开了手,乐正华之觉一股大力而来,身子堪堪后退几步。
“殿下……”身后的随从扶住乐正华。
“付景渊,你当真是误了世人的眼!”乐正华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付景渊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夹起一块鸡肉递到季云舒唇边:“夫人口才极好。”
“不及夫君威武。”季云舒轻启朱唇,吃下那一块肉,浅笑着说道。
刚才的插曲烟消云散,二人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三皇子殿下在付二公子面前吃瘪的消息却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城,成为了今天热门的第三个话题。
“你出名了。”季云舒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不时地听着街上的人指指点点,转头对着付景渊无奈地说道。
“我一直很出名。”
季云舒一噎,好像真是这样,虽说这些年这人的名声不怎么样,但是总归是在世人眼中的,京城之人从来没有忘记贤王府有一个二公子。
“世人以后恐怕是要从此评定你了。”
“求之不得。”付景渊搂着季云舒的细腰,“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说我,但是不能听信别人说你嫁了个无用之人。”
季云舒粲然一笑,如沉重夜幕中的破冰碎雪,驱散了付景渊心中的郁结之气。
“回家?”季云舒偏头,看着付景渊线条柔和的侧脸问道。
“好!”付景渊点头,忽然一股暖意注入心房,“家”这个字眼,当真是暖人心扉。
以前不过是一个冰冷空旷的院子,现在因为有了身边的人,添了暖意与生机。
忽然一抹倩影映入季云舒眼帘,简约的衣衫,不是普通大家闺秀的绫罗绸缎、罗裙纱衣,头发不过是以一根丝带盘起,不带任何服饰,是季云舒极为熟悉的装扮。
让人惊讶的是女子的手中握着一柄剑,虽然宝剑尚未出鞘,但是从剑套的繁复花纹便可以看出此剑非同寻常。
女子并不是十分美,但是脸上的冰冷神色不由得让路人多看了她几眼,生人勿进的气息让过往之人退避三舍。
季云舒的脚步停住,唇边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冰冷女子抬步,走到季云舒面前站定,一双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付景渊。
女子的眸光也是十分冷,但是却与季云舒的冷很是不同,季云舒的眸子像是空谷高山流水破冰,而这位女子的眼神就是毫无生气不带有一份感情。
“季云舒,你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
季云舒不语。
“不光是嫁了一个百无一用的废柴,还长相这般平凡。你千里迢迢从师门回来就是为了这般?”
“师姐……”季云舒无奈开口,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的夫君真的好么?
女子正是季云舒的同门师姐,阮琴。
“琴姑娘果真一张利嘴。”付景渊搂着季云舒的手紧了紧,语气淡然地说道。
阮琴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恰好知道罢了。”付景渊搂着季云舒朝前走了几步,“琴姑娘最好谨言,本公子如何由不得琴姑娘断言。”
看着阮琴撇嘴,一脸不屑的神情,付景渊接着开口:“与其说这些没用的,琴姑娘不如管管自己的事情,本公子可听说,最近临风国主病重了。”
说罢,绕过一脸惊愕的阮琴,旁若无人的朝着前边走去。
阮琴眸中的神色比之刚才的清冷多了一分探究与讶然,他是如何知道的?
还有,他最后说的那个消息,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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