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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124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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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我的东西!”顾昕之看了看付景萧,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是世子妃的东西难不成是我的?”夕月反问。
  “是不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清楚。”顾昕之的脸色有些仓皇。之前她确实收到了付景萧的笑意让她赶快离开,她自然没有蠢到要收拾包裹的地步,她怀中的银票就够她花的了,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什么破包裹,倒是给她增上畏罪潜逃的嫌疑?
  明流觞缓缓走下来,从包裹旁边捡起散落出来的玉佩,举到顾昕之面前:“这可是镇国将军府之物,试问夕月姑娘哪里来这个东西?”
  顾昕之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无比,狠狠瞪着面前的玉佩,再看着面前的明流觞,忽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这玉佩谁之前她和明流觞交好的时候赠送与他的,只是没有料到,居然被他拿来做陷害自己之物。当初的定情之物忽然成了证物,何其讽刺?于是她也忽然明白,眼前这名男子,真的是对她心灰意冷,情谊再不复一分。
  “世子妃最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皇子,不然贤王世子吃醋了可就不好办了。”明流觞忽然掩面轻咳一声,说出的话让给顾昕之的脸色忍不住窘了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皇子就把这前因后果给大家说说清楚。”明流觞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沉声开口,“前日晚,本皇子收到一份信函乃是邀本皇子酒楼一叙,是我明楚祁王殿下的手信。当时本皇子正在竟成为外边游玩,与刚刚到行宫的祁王并未相见,于是便前去了酒楼。”
  “到了酒楼果真见到了祁王殿下,不过那人究竟是谁,想必世子妃清楚地很。”明流觞瞥了一眼顾昕之,接着开口,“随后那人便与我把酒言欢,点的菜也是极为丰盛,并且席间不停替我布菜,本来本皇子还以为是殷勤太过,时候才知道……那菜与菜之间相克,可是含有巨毒的,本皇子真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下次狠手。”
  “那七皇子为何断定不是贵国祁王殿下,反而将事情推到了一个女子身上,这样是不是太过不厚道?”乐正华开口,有些刨根问底的意味。
  明流觞无可救药地看着乐正华,想着这太子的脑子真是蠢到了一定地步。
  “那人的易容术确实很好,但是从一开始本皇子就知道了那人不是祁王。”明流觞忽然笑了起来,“众位不知,本皇子从不与祁王殿下书信相传。”
  看着众人一下子凝了的脸色,明流觞接着开口:“本皇子和祁王殿下向来是暗卫口头传信,书信之事,实在荒谬!”
  “废话也不多说,当时本皇子在此人肩头刺了一针,针上有些许药物,可以让肌肤起些红疹却不被察觉,要是众位还有什么疑虑,自己查看便是。”
  明流觞话落,夕月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顾昕之肩头衣物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上边红色的斑点密密麻麻,极为明显。
  明流觞见事情该结束,抬脚朝着外边走去,衣袂飘转,极为尊贵,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道:“估计各位对本皇子为何没有中毒之事还心存疑惑,知道这是一个套子之后自然要留好后手准备,不能眼巴巴朝里面跳不是?”
  乐正华和付景萧的脸色极为不好,想着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昕之这个蠢货!
  女子的肩头自然不能为外人所看,顾昕之倒在地上捂着肩头,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随后一众人散了去,付景萧也着人将顾昕之带回了贤王府。
  晚上,贤王府之内传出诏令,贤王世子休妻。
  “想不到他还真舍得休了顾昕之。”季云舒看着贤王府的诏令,感叹道。
  “上次在明楚的时候付景萧对于镇国将军府的态度已经很水明了,他不是镇国将军府所选之人,镇国将军府弃了他,他也没必要守着了不是?”
  季云舒点头:“本来打算这一把可以算计你让你与明楚反目,谁知道还是失算了。”
  付景渊轻笑:“这一局棋下的还是不错的,但是就是败在了明流觞对于顾昕之的了解之上。顾昕之自小喜欢侍弄花草,身上有以中国若有若无的气味,要是给一般人自然闻不出,但是明流觞,那可是之前将顾昕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想必顾昕之也不知道,明流觞曾经为了投她所好对花草之说颇有研究,对于相生相克再明白不过,否则还真被她给毒害了也说不准。”
  季云舒叹了口气:“明流觞曾经对于顾昕之情深至此,但是居然弄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也是命中注定,不然就真被算计了。”
  “福祸相依,明流觞早便死了心,要知道一旦用情至深之人绝起情来也绝非一般地心狠。”付景渊忽然笑开,“不过看对手过的不好确实是一种享受,我倒是想知道现在贤王府一滩烂泥,他们要怎么处理。”
  顾昕之被休弃之后就没了踪影,贤王府对外声称郡主重病不便见客,但是在淑贵公主大婚之时众人可看的明明白白贤王郡主活蹦乱跳,只是是与明楚的祁王妃在一起,于是众人也便真的明白贤王府现在是大乱了。
  淑贵公主和季华凌的大婚很是顺利,并没有什么是插曲发生,只是席间老皇帝一直黏在付景渊身上那种眼神让二人十分不喜。
  “最近太消停了,都不习惯了。”季云舒百无聊赖地说道。
  现在距离季华凌的大婚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季云舒的肚子也近八个月,越发地大了起来,唯恐长途跋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大婚过后二人也没有回明楚,倒是一直在明楚的行宫住了下来。
  自从上次的事情栽了之后,乐正华好像很是消停,相对于的乐正瑜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孙家江平侯府一直被乐正瑜掣肘,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付静晗在明楚使者回明楚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虽然明流觞对她没什么感觉,但是看在付景渊的面子上也不能做什么,只得无奈地将她带了走。
  天乾表现上一阵安宁祥和之景,暗地里也是各方严阵以待,剑拔弩张,似乎到了最为紧张的时刻。
  终于,在季云舒的肚子就要到九个月的时候,东窗事发了。
  那天,季云舒正在房屋内闲适坐着享受着付景渊的按摩之时,见到夕月冲了进来,一见到二人便有些紧张地开口:“宁郡王府被包围了!”
  付景渊手一顿,凝眉问道:“被包围了?”
  夕月点点头,稳了稳心神道:“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付景萧忽然参了宁郡王府一本,说今年汴州盐业亏损极大,经查探发现是在上缴之时出现了漏洞,言其实汴州盐业已经多半在宁郡王府手中,宁郡王府一直以此中饱私囊,皇上大怒,于是派人将宁郡王府包围起来,实为监禁。”
  季云舒坐直了身子:“盐铁官营,想来是国家重要的经济命脉,宁郡王府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碰这条弦。”
  付景渊点头:“其实事情到底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皇帝怎么处理。此事可大可小,如果皇帝要是以此来大作文章的话也没有办法。当初夺嫡之争,留下来的不过是宁郡王惊愕平郡王,这么些年来皇帝一直没有放弃削弱两个郡王府的权利,皇帝此人疑心极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威胁,恐怕,皇上是要以此除掉宁郡王府。”
  季云舒抿唇,想了想道:“宁郡王府属于瑜师兄那一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皇帝想来偏袒乐正华,恐怕这是要为他排除异己了。”
  听着两人的话,夕月的脸色越发地白了起来。
  季云舒忽然眸光一亮:“既然盐业方面出现了亏损,此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这幕后之人不是宁郡王府罢了。”
  付景渊也勾唇一笑,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头问着夕月:“你刚刚说缺口是出现在了汴州?”
  夕月点头:“确是汴州无疑。”
  季云舒和付景渊相视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你先莫要新晃,去一趟宁郡王府告诉乐正丰我们有了主意,让他们安心等待便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季云舒对着夕月,声音轻柔地说道。
  看着二人笃定的脸色,夕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一直很是惊慌的心情安定了下来,点点头疾步走了出去。
  “等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到了这一日。”季云舒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一片混战还没有结束。之前我说的‘盛景藏渊’,你这渊是不是也太深了点儿?”
  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摸着她莹白的脸庞,温声笑道:“无论多深我总给你创出一片天地便是,保你与孩子无忧,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
  季云舒翻个白眼:“信不过你我嫁你作何?”
  “那便是了。”付景渊吻了吻季云舒的发,轻笑开口,“这些日子双方都在按兵不动,谁先出手便是将把柄交在了对方手中,要是比耐心的话,乐正华,太差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只前是贺州金矿,现在又是汴州盐业,这贤王府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
  付景渊冷嗤一声:“无论多大,总归是要吐出来的不是?贤王府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和乐正华沆瀣一气,这一桩一桩的事情总是要大白于天下。”
  时日后,正当大理寺对宁郡王府此案正在判决之时,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折。
  安州知州上了折子,给出证明,此事并非宁郡王府之过,而是贤王世子在安州震灾之时中饱私囊,大规模收购安州盐业。当时安州本就因为天灾而十万火急,为了安州百姓安慰,安州知州不得不和付景萧达成了此共识。事后付景萧以此相威胁,安州知州也不敢给出此证明。
  随后汴州知州紧随安州知州上了折子,言事实却是如此,现在付景萧以家人姓名相威胁让汴州知州出言咬宁郡王府一口,随后乐正瑜派人在汴州知州所说的地方救出了其家人,看守之人见主子之命没有达成之后全部自尽,死无对证。
  风向一下子一边倒,本来指向宁郡王府的证据全都指向了贤王府。
  皇帝大怒,以欺君罔上之名将贤王世子收监,监禁整个贤王府。
  天乾百姓之前对于贤王府的推崇一下子变成了谩骂,贤王世子竟然趁着安州天灾趁火打劫,实在和之前惊逸风才云端高阳的形象相违背,加之之前之前贤王府对付景渊的驱逐以及付静晗离贤王府之事,贤王府的名声一下子差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本来只是一个汴州,现在多了一个安州,这是真是假?”季云舒发现怀孕之后脑子越发地不够用了,索性也懒得想,直接问着付景渊。
  “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付景渊轻笑着答道,有种万事皆在掌握的自信之态,“汴州之事是真,付景萧确实在汴州盐业上做了手脚。安州是汴州邻州,要是一并出事的话也说得过去。”
  “不过此事明明是汴州的事情,怎么忽然间安州知州会站出来指正?”季云舒蹙眉,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付景渊轻笑:“知道你聪慧。”
  季云舒眨眨眼:“这条线当真是够长的!”
  “人家好好的女儿跟着她来了京城,他给人家送回去的是一盒骨灰,安州知州不恨他才怪。”
  季云舒闻言问道:“你将柳阑意的事情告诉了安州知州?”
  付景渊点头,声音清越道:“当初付景萧将事情瞒了下来,这是说柳阑意是得了疫病不治身亡,唯恐传染所以才烧了尸身。这件事情本就有蹊跷,安州知州就算是想查的话也忌惮着贤王府家大势大无从查起,现在我讲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们自然更信我一分。”
  “你是派谁去的?”
  “妧薇和婉容。”
  季云舒挑眉,换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她二人最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初安州知州本来就是将柳阑意按照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来培养的,忽然间这么香消玉殒,绝对是恨极了贤王府。她二人去,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打动人心。”
  “付景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栽到了柳阑意头上。”季云舒轻笑一声,微微感慨说道。
  “所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柳阑意自然不能白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
  天乾皇帝的身体越发地差了,尤其是因为最近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甚至于缠绵病榻。
  乐正华立刻换了一副孝子的面容天天尽心侍奉于窗前,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就怕皇上哪天一个不慎玩完了,二皇子和太子真正的撕破脸,那么倒霉的就是她们这群朝臣了。
  整个天乾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子恐慌气息,要是说最为悠闲的,就是明楚行宫这一方天地了。
  已经是春天,天气回暖了些,季云舒临盆的日子在即,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季云舒的肚子,生怕那个球一个不慎掉出来。
  “表嫂……你可不可以不要转悠了?”看着季云舒艰难地在院中移动,夕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说道。
  这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不好好躺着转悠什么?
  “就……就是啊……少……少夫人,你躺着……就好……”妧霞也磕磕巴巴地说道,一双眼睛似乎是黏在了季云舒肚子上。
  “怎么你们都结巴了?”季云舒好笑地看着二人,扶着腰走动着。
  “太医说怀孕的时候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妧薇在一边懒懒地坐着道,“多走动走动到时候生产的痛楚还少一点。”
  “想不到妧薇对这一方面还多有涉猎!”千媚笑着看了一眼妧薇,挤眉弄眼地道。
  妧薇表情不变,直着脖子巧笑回答:“我尽心伺候少夫人,自然对着一方面要多加了解一些。”
  “你没事也多和云舒以及妧薇学学,为以后多做做准备……”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欠揍的声音,有些嬉皮笑脸的意味。
  夕月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转过头瞪着一脸正经的乐正丰,啐道:“我有什么好学的?没个正经,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
  乐正丰摸摸鼻子:“你不学我学就是……”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夕月一脸羞红的样子和乐正丰极为正经的神态说着极为不靠谱的话,却是觉得分外和谐。
  “主子,宫里的人来送东西了!”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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