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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105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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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你就知道了。”付景渊没有打算替季云舒现在解惑。
  季云舒知道这人喜欢迈关子,也不多问,跟着付景渊上了马车。
------题外话------
  乃们觉得这是赴谁的宴?要穿成这样?哈哈哈……
  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哈!么么哒~
  

  ☆、第五章 张家公子,虐渣为乐

  一路上季云舒都十分无语,想着这到底是要去见谁,值得着这么……盛装打扮。
  付景渊在马车的一边坐着,如玉修长的手支着下巴,看着对面一身华服的女子,黛眉明眸,皓齿朱唇,微微蹙起的娥眉更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哀愁风情,
  哀愁?付景渊想着他的脑子里怎么会迸出这么个词来?
  “在想什么?”正在出神的季云舒忽然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一声问候,转头便看到了付景渊略带担忧的面容。
  “我在想现在父亲和夫人以及云依都回了祁城,上次我去季府之时见到了她们,夫人说回到祁城之后向云依提亲之人数不胜数,有些疲于应付。”
  付景渊轻声一笑:“父亲怎么着都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就算是现在告老还乡,也是门生遍及天下,要是长眼的应该知道季府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付景渊揉着季云舒的发,声音没有多少担忧。
  “要是别人还好说,夫人可以用云舒尚未及笄回绝,但是里面有一家,是江平道的道尹孙家,孙家夫人曾经为孙家公子特意向云依提过这件事。”季云舒说着,声音有着几分暗沉。
  “江平孙家?”付景渊在唇边琢磨着这几个字,“倒是有所耳闻,但是据说这位孙公子的风评可不好,家中的小妾没有七八也有四五,就是这样居然还和妹妹提亲?”
  “孙家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这孙公子的魔爪,不管是多大官员家的女子,孙家都会求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依照那孙公子的色心与妹妹的样貌,要是不被他看上才是不正常。”季云舒叹了口气道。
  付景渊忽然冷声一笑:“道尹不过是个三品官员罢了,这孙家能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宫里的那位?”
  付景渊说的没错,这孙家正是当今皇后娘家,当年皇帝南巡的时候,见到了不过还是五品官员的孙家小姐,皇帝对这名孙小姐一见如故,于是带着孙小姐回了宫。当时孙家在朝中有一个三品的骠骑将军,想必这位孙小姐子啊这宫中如玉得水从一个小小的五品嫔位爬上这一国之后,比然少不了这骠骑将军府的支持。
  孙家爬上皇后之位之后,对孙家也是多加关照,骠骑将军晋封为一品的江平候,原本孙家许多外戚也入朝为官,尽管皇后母家后来只是升到了一个三品的道尹之位,但是也是绝对没人敢惹的。
  还听闻有些小姐不愿嫁入孙家,皇后的一纸密诏传下去,便是不嫁也得嫁。
  这件事情是季云舒回到祁山之后才逐渐听说的,当时她听到之后的惊讶之情实在是难以表达,想到宫中那个温婉大度的皇后娘娘,真心想不到居然是这种“助纣为虐”之人。
  “还好现在乐正瑜并没有将和季云依的恋情公诸于世,也避免了皇后会因为对付乐正瑜而对季云依不利的情况。但是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皇后知道此事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付景渊一只手把玩着腰间的一快墨玉玉佩,温声说道。
  “所以要是皇后的一纸诏书下来,尽管我们不会同意,但是毕竟要费上一番力气。”季云舒说着,眼中的忧愁已经少了几分。
  “所以我们的动作要快一点。”付景渊忽然露出一抹风花雪月的笑容,照亮了有些昏暗的车厢,“在皇后有所动作之前,把她拉下来不就好了?”
  听着这人极其轻飘的话,季云舒依一笑:“毕竟也是一国皇后,拉下来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但……”
  “但若是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也就不难了是么?”季云舒轻笑,打断了付景渊的话。
  付景渊揉着季云舒的发,笑道:“正是如此!”
  “那现在可是有消息?”季云舒素手摸着付景渊极为顺滑的墨莲绸,清声问道。
  “暂时还没有。”付景渊摇摇头,凤目微微眯起,“毕竟也过去了十二年,当年有关的事情都被销毁了个七七八八,要是查证起来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再加之这么些年,当年的官员也被换了个差不多,此事涉及极广,要是查起来是要费些力气的。”
  “那……有没有查江平道?”季云舒一双水眸闪了闪,转头问道。
  付景渊盯着付季云舒清丽的面容看了半晌,随后摇头:“并且,江平道并没有在当年珠宝运输线路之上,所以没有查证,怎么,你怀疑江平道出的事儿?”
  季云舒凝眉,一双水眸波光连连,星光璀璨下更带了一分凌厉的深沉:“此事和皇后有有关,已经是十有八九的事情。我在知道云依的事情之后,特意去查过这江平道,孙家有一位外戚,女子嫁给的是涠洲知州的儿子,并且这涠洲知州以前不过是一个县令,在得了孙家的庇护之后才逐渐爬上了知州的位置。要是说着涠洲知州为了报恩,为孙家做出一些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吧?”
  “涠洲知州?”付景渊雅人深致的眉梢轻轻跳起,努力在脑中思考着这么一号人物,随机恍然道,“确实是有这么一号人物的,此人极为老实,为官公正的,口碑极好,况且我也查过这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关联。”
  季云舒冷笑一声:“本来就是凭着儿媳的外加才爬上这个位置,手段并不是多么光彩?但是却有这么好的风评。不得不惹人怀疑。”
  看着付景渊沉默不语,季云舒菱唇轻启,接着道:“涠洲下属各郡县长官不少都和这位知州或多或少地有些联系,就算是这位知州没有干过什么,你能保证他下属之人不会干什么?如若我所料不错的话,涠洲下属郡县你根本没有认真查吧?”
  付景渊轻叹一声,点头道:“确实是我疏忽了。涠洲距离江南并不是十分远,况且涠洲内部大多数都是贩卖珠宝的商贩,可以说是靠着江南姚家在生活,要是江南姚家没了的话,他们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排除了涠洲。”
  季云舒呵地笑了一声,一双水眸中光彩照人:“可是现在呢?这涠洲百姓不是生活的好好的?”
  一个世家根本不可能对一个州造成多大的影响,付景渊深明大义,把人格想的过于高尚,但是她不一样,她外出的日子里,将看到的百姓疾苦都看了个差不多,自然对这等感恩戴德之事不是十分确信。
  就算是明楚太子明流晋,对付景渊的救命之恩感恩戴德,她也不得不怀疑,这人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
  “我下了把涠洲作为一个重点好好查查。”付景渊想着季云舒的话,思虑片刻,开口道。
  季云舒点头。
  “不过你是怎么怀疑到涠洲头上的?”
  季云舒想到之前的场景,轻笑道:“之前我外出的时候,见到一位大家小姐回家省亲,路上遇到了歹徒,我正巧救下了那位小姐,后来她自报家门,我才知道了她是涠洲知州的儿媳。后来这位小姐盛情难却,我和她顺便去知州府坐了一坐。外界都传言涠洲知州为官清廉,自然没有多少钱财,后来我和那位小姐去了后院,才看到外表古朴简陋的知州府内部却是何等的富丽堂皇,绝对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官员有的家产。”
  季云舒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是说这位知州家里铺子多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有如此财富,那些吃穿用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极为华贵,但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各种价值,尤其是……”
  “是什么?”付景渊赶紧追问,一双凤目中满是希冀的光彩。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着急的样子,心下有些得意,想着小样,你终于知道这种一直被人卖关子是什么感受了吧?
  季云舒笑的一脸轻柔,一双水眸像是破冰融雪的潺潺清泉:“你先告诉我,咱们今天要去见谁?”
  付景渊凝眉半晌,随后无奈开口:“太子设宴,款待天乾来使,正好也给我下了拜帖,你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这样?季云舒挑眉,但是知道这人既然说出口,自然就不是骗自己的,于是也点点头:“自然是要去的。”
  但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季云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身晚霞色彩的罗裙,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衣月华醉天下,玉色无边艳江山,你不要这等风姿了?”
  付景渊忽然朗声笑了一起:“那说的是付二公子,我现在是明楚祁王,自然要有一个新的面貌,自然才能给一会儿要见到的人造成冲击不是?再者说来,你看我这样穿,有没有上位者的气度威仪?”
  看着付景渊高高挑起的眉梢,一双纯黑的凤目和身上的玄色衣衫交相辉映,发上也一改以往的白玉簪而是带了一个纯金打造的尽管,金子的颜色更为那一双凤目增添了点点光彩,明艳不可方物。
  “确实有。”季云舒笑着点点头,紧接着便看到那双黑如泼墨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满足,不禁有些想笑,这人……
  季云舒唇边轻柔的笑意似乎也因为身上如火的锦缎而显得明媚了几分,整个人是外人从为见过的明艳色彩。
  付景渊如玉的手摸着季云舒头上精致的垂云髻,随后便倾身上前,攫住那一抹朱唇。
  季云舒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付景渊的胳膊,一张小脸不知是因为身上锦缎的映衬还是什么原因,脸上都是灿烂的红霞。
  一车静谧,许久,付景渊放开了季云舒,清浅开口:“夫人,刚刚说的,你在涠洲知州府里看到了什么?”
  季云舒一双水眸中还有着一些迷蒙,胸口轻微起伏着,显然气息不稳,声音也比以往的清冷多了几分媚态:“我见到了知州夫人,她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头上只有一只八宝琉璃金簪,但是一眼便可看出价值连城。当时我没有注意,现在摇摇细细看来的话,那金簪上琉璃的形状,好像是一只雁首……”
  付景渊凤目一禀,脸上一下子沉了几分:“可是当真?”
  季云舒抚着自己的胸口,从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中回过了神:“当时我没有注意,但是那个金簪实在是名贵,所以我多看了几眼,现在想起来,当真是雁首的形状。因为那雁喙中含了一颗祖母绿的宝石,虽然小,但是却澄澈、名贵。”
  “要是照你这么说来,这绝对不是一个知州可以负担地起的首饰,尤其是琉璃雁首……” 付景渊的声音沉了几分,“照这么说来,这涠洲知州确实是要好好查查了。”
  季云舒点头:“之前我讲这个事情忘了个差不多,要不是云依的事情和孙家有牵扯,我还当真想不到。”
  付景渊勾唇浅笑:“看来,真相大白的日子不远了。”
  “云依毕竟有爹爹护着,在加上是在祁城,瑜师兄的势力必定少不了,短时间内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季云舒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轻快的意思。
  付景渊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外边传来了原莫的声音:“公子,醉仙楼到了!”
  季云舒知道这里便是太子宴请天乾之人的地方,于是跟着付景渊下了车。
  本来季云舒的一身火红的罗裙就以为明艳,现在更是晌午,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像是着了火一般,比天上的彤日还要明媚几分,本来被马车吸引了的目光的更是被那火红的衣裙灼伤了眼。
  季云舒抬手挡了一下日光,头上的金步摇因为她下车的动作碰撞作响,季云舒抬头扶了扶,转头看着付景渊,笑道:“我还从来没有打扮的这么华贵过。”
  “多好看!”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笑得一脸灿烂。
  在门口等待的侍卫见到前来的两人,眼睛一亮,立刻跪地行礼,恭迎二人走了进去。
  季云舒在付景渊身边走着,忽然看到旁边闪过一个身影,眸光一闪,根本没有来得和付景渊说话,便旋身没了身影。
  付景渊只感到身边一阵凉风,紧接着身边已经没了自己小妻子的身影,眸光一凝,转身追了出去。
  “祁王殿下!”背后传来了呼唤的声音,但是付景渊却恍若未闻,朝着外边大步而去。
  楚嵘峥皱眉,看着付景渊虽说是淡定从容但是却是脚步生风的样子,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付景渊走到外边,依旧是人来人往的街市,路过的人五一不瞩目与那个风华绝代但是却面色阴沉的男子,一身玄色的华服并没有因为烈日的光芒而有半分明亮的气息,周身像是处在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好像下一秒就会喷发出来。
  楚嵘峥站在付景渊身边,看着身边这人暗沉的脸色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觉得一股威压生生压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张俊美的容颜却苍白了几分,额头隐隐有汗珠沁出。
  季云舒刚刚看到一个男子,便追着跑了出来,但是街上的人极多,她跟着那个男子走到一个稍微偏僻的小巷子里面,前方却没了那人的身影。
  季云舒一双如水的眸子警惕地环顾着四周,忽然眸光盯住前方的路口,紧接着抬步走了过去。
  果真,便看到一个锦衣男子背靠在墙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右腿在身后的墙上微微之气,整个人都是一种风流不羁的气息。
  听到轻缓的脚步声传来,男子微微侧目,一缕青丝在脸侧垂下,衬得一张本就消瘦的脸多了几分刻薄的姿态,看着面前这个身形纤瘦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将不是喜服的大红色罗裙穿的这么艳丽似火,相比之下一双深入古井寒潭的眼眸极为清冷,真个人散发真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气息。
  “这位小姐,不知你跟着本公子是为何?难不成,你是爱慕上了本公子?”男子说着,测了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懒懒地倚在了墙上,出言不逊道。
  季云舒看着男子,笑着道:“张公子未免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男子正是刚刚季云舒和付景渊还在谈论的涠洲知州第二子,也是季云舒救下的那位孙小姐的小叔子,季云舒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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