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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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三少爷临走的时候交代奴才了,说是奶奶这几日只须得好生的在府中待着即可。”
“这是为甚?莫不是他这近日都不得回来?还是不确定是否能回来?”这说着说着,她便觉着更加的微妙起来,这情况似乎也是越来越糟糕。
“奴才不知,只是三少爷与着皇上匆匆离开时交代奴才的而已。”那小厮如实的说道。
“皇上?”连着皇上都来了?难不成要政变?
“正是,连着兵部侍郎与礼部侍郎都来了,走时只说若是奶奶想要离了这府子,不论甚的事儿,都不得离开。”
“可还与你说了甚?”既是箫杰的口,当是要听得,今日之事怕是他早就料到,那且按着他的吩咐做便是,不想与他图添烦恼。
“三少爷未得说。”
“哦,那你且歇下吧。”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继续回了自己的屋里,惶惶的等着他的归来。
“奶奶,先睡吧,不早了。”三更了,她仍是呆坐在桌前,托腮怔怔地盯着门外。
“你且先去吧,我再等等。”她怎能安心入睡!
听得她又是如是回答,她也当是继续陪着等。
恍惚中,待直至天明,两人才朦朦胧入了睡。
再说箫杰那方可是打得如火如荼,徐州那方终得明了了,也是因着逼迫,小地儿官员实在是瞒不住了,故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帐都抖了出去,明哲保一保自个儿的小命。
江峰回了,且带回了徐州上下的联名上书,得知徐州水患确实为假,后连着去往青州冀州,兖州的人都一并回了,各方灾情也是弄虚作假,人证物证都全了,使得乔庄立马当了炮灰,死的凄惨,乔丞相也因此削了官,成了一介平民。
本来事情了了,箫杰也是想着回了,可是家中疾书却在他归家的路上相撞而来,不等来者简明的说了状况,他便快马加鞭的飞驰而去。
“你们若是不放下三少奶奶,你们的人也别想活着离开。”这老远的便听见有徐静喊出的声音,虽是恐慌至极,却不乏振作之气。
“放我们离开,我们就即刻放了她,若是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也顾不得别人了,看看是你们狠心还是我狠心。”对面的女子也毫不示弱,那一把精巧的匕首死死的抵在清桐的胸口,随时做待命之状。
“放开她,我放你们离开。”箫杰扶下徐静抵在一名陌生女子喉咙的手,镇定的镇定的说道,“放开她,我就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呸——”女子听罢清啐了一口,似是很鄙夷,“你以为老娘还会相信你们这些禽兽么?放了她,我就是自寻死路。”说着,她忽地的激动了起来,那本抵在清桐胸间的匕首刹时移至了她的喉间,刀尖锋利的将她的雪颈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汩汩的流出,印在她雪白的襟上,格外的刺目。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却可以按着我的话去尝试,我箫杰说到做到。”强行的压制住自己的心疼,他依然镇定如初,“你可带着她出了这沐府,二十里地儿之后再将她放下,我保证,沐府的人绝对不会跟上,外面有一辆马车,车上的东西一应俱全,静儿,放了那姑娘。”
“三少爷。”徐静犹豫着。
“放了。”箫杰愤怒的低吼着。
徐静只好不甘的扔掉手中的刀,站至了一边。
“姑娘,你可以走了。”说罢他即刻转身,不去看那张诧异的脸,他害怕一个冲动就命自己的将她们全都杀了,可是,他怕保不全她。
随着脚步声的渐远,箫杰始终静立在那方,等待着时间慢慢地流逝。
“三少爷,我们为何不杀了那几个女人?”跟着的兄弟不明的问道。
“她们也是被逼的。”他尽量的说服着别人,也在说服着自己,乔庄已经死了,乔家也已经灭了,即便是放她们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要是她们说话不守信咋办?”继续问道。
“不会的。”箫杰几乎是瞬间否决,既而握紧双拳,“可以去了,将少奶奶接回来吧!”
“是。”那人听罢即刻离开。
他不敢面对,这赌局是自己开的,所以必须押到底,站在正堂之上,他坐卧难安。
“三少爷,府外来了一名女子,说是西妃娘娘的丫头迎春。”不过多久,有来者这样禀报。
“荷儿?”这久违的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喊出来,居然是这等的诧异,“快,快让她进来。”
来者是一名素衣的丫头,平平样貌,却不乏水灵,见了箫杰,却有如释重负之感,只将箫杰顿时惊讶起来。
“姑娘所为何事而来?”
“回大人,迎春,是奉西妃娘娘生前的旨意来的。”那丫头有礼的很。
“荷儿可是说了甚?”他真不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何而死,尽管他怎么都不相信只是单单的落水。
“大人,这是娘娘的书信,请您过目。”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盏,明显的,这严重的褶皱,预示了主人保存的很辛苦。
犹豫着,终是打开了书信,上面娟秀而熟悉的字迹正是写着自己的死因,字字割着他的心脏。
“这个禽兽,我要亲手杀了他。”说罢,即刻呼啸而去。
书信当是箫荷生前所写,当然,这溺水也只是说辞,其真正的死因,只是因为还在箫府之时,无意中知了箫宗箫笙与乔庄的阴谋,起初她只作劝阻,而箫宗箫笙也只是命其当做没事人便好。后箫宗与箫笙渐生的张狂,出言不行便成了勒令,乔庄嫌其麻烦,只派一人便要了她的命。
后当箫杰杀至箫府之时,箫宗还在房中与一名陌生女子缠绵,而箫杰却不顾旁人的劝阻,直直的朝着他的房间冲去,一角踢开了他的房门,直将里面的人停止了动作,齐齐的抬起头看着他。
“是你杀了荷儿的是不是?”长剑直指他□的心窝,箫杰的眼球因着几日未得合眼,已经布满了血丝,也是因着此,慑人无比。
“三弟,你如此的作风,可是为着甚啊?”被如此的一闹,他当也是无那雅兴,不顾他的怒目,只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衣物穿上。
“你勾结乔庄,私吞了多少库银,居然还杀死了我的妹妹,你居然杀了荷儿,她是我妹妹啊。”说至这方他已经乱了,若不是箫宗躲得快,只怕已经将他的剑已经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三弟,荷儿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想过要杀她,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们。”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再去隐瞒,“要不是她总是阻拦,我早就已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活该。”
“我杀了你。”语毕,血溅四方。
三年后。
“夫人怎能坐于此吹着风儿呢?若是我的宝贝生病了怎么办?!”尽是唏嘘的很,这只不过在屋子里闷了一天,偷着溜出来吹一吹小风罢了。
“夫君就是偏心了,光是担心着他,都不顾清桐了。”她有理的申辩,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当着没事人的到处跑着。
“谁让夫人自顾着与丫头们游戏,开心的很,可有顾忌我的感受?”原来这是事出有因的。
“夫君欺负我,明儿我便去静儿家住去。”这说着说着开始不着调起来。
“那我跟去就是。”反正都是不要脸。
话说起初那胡杨倒是躲的很,每每见了清桐都是脸红脖子粗,后时日长了,怕也是认清了当中的理儿,因着徐静的心思,若不是箫杰吹胡子瞪眼,怕是她日日都是要往柳禾镇跑,好不避嫌,后又将那红线牵的有声有色,好不思属,胡杨知了徐静的心意,也渐渐的萌生了感情,后两人也是不知不觉的便在了一起,不乏有情人。
“真是无赖。”清桐没好气的笑了。
“那夫人可是要生一个小无赖了。”……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