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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4部分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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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也好。”箫仲说着点了点头,这可气煞了大夫人,不明缘由的她,自以为叫她去献丑,这本来若不是她在其中挑唆,李清桐怎么着都不会落得这般的下场,好巧不巧的连着她的母亲都在,这可叫她如何的做人?话难的很。
  无奈何之下,她只瞪了一眼边上的箫宗,一副愤恨没出息的眼神直直地朝着他杀过来,箫宗无奈的笑了笑。
  “二娘,这可如何是好?”清雅见那从窗户缝中透出的渐进的身影,忽地的慌了脚,按着箫荷的说法,清桐怕是捱不过今夜。
  “只看看她欲作甚,说不定是我们多虑了。”孙氏始终不敢相信她会得被派来当说客。
  “你看什么看?给我跪好,不然有你好受的。”清雅气愤的指向那本准备离去的丫头,恨之入骨的说道,“贱人。”
  这个丫头好生的眼熟,在她来屋子里的时候就一直注意了,这时终于想起,不是伙房的丫头么,当初大夫人派给她做做杂事的,实质上,哪些坏事没有她的份儿,光是在主子的背后嚼舌根,挑拨离间,无所不说。
  “先将大夫请到榻边坐着,待我来与她说。”孙氏说着便将门打开,让她进了来。
  “哟,这都是如何了?都跪着作甚?”她当是不明这其中的缘由,这些好事的丫头,不认真的惩罚,怎能过了清雅心中的气?!这个箫家固定的大夫,全城最好的大夫,怎会不知她当初是出于何样的原因流了产,可笑的是居然所有的人都默契的将她蒙在谷中,什么体寒不适?全是放屁!就是那日日食用的明黄作了怪,若不是这丫头与清梅成了一派,哪叫她受如此的罪!
  “可是这些不知事儿的丫头,竟是笨手笨脚,若不叫她们吃吃苦头,都不知了轻重。”清雅只盯着那地上的丫头,看她如何告状。
  “也是也是,我啊平日里也是忙的很,这些丫头都不知了礼数,时日长了当是没大没小,全给惯坏了,还不快起来向二少奶奶认错?!”大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即便这丫头是自己跟前的人,可明着已经送与了清雅,若是现管的太多,只怕是她会怀疑她当初的用意。
  “清桐可是如何了?”大夫人见清雅不作声,于是急忙转开话题。
  “大夫说是稳定了下来,暂且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得很。”孙氏只待在女儿的窗前,痴痴地看着昏睡不醒的女儿,将泪水往肚子里咽。
  “这,既是清桐无事了,那我们也觉着安心了,且让她先歇着吧,夫人若是累了,先去那屋子歇一会子吧!”别人可是不知,如此低声下气,她箫家夫人还是第一次,只想找个地洞将自己躲进去方觉得妥当,如此己方无理之事,她还是第一次。
  “既是清桐已无生命之忧,那便早早的离开箫府吧,李家那方我已经通知了全面,你们大可放心。”不知何时,箫仲已经跟着进了来,他背手说着,无任何的表情之谈。
  “离开箫府?这是作何一说?”孙氏不明所以,他箫家怎能如此待她的女儿?
  箫仲站在门边迟迟不开口,只觉自个儿少理,可今儿亦是必须将这俩人打发走,若是箫杰回了,这事儿便是不好办,怕是他一向倔强的脾气,直接将那公主的亲事推了,将皇上惹了,那日后箫家在朝中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想想自己若是多有几个有出息的儿子该是多好,偏偏这一个最争气,心里可是苦的慌啊!
  箫宗见其无应答的心思,似是也猜懂了几分,若是今儿不下狠劲儿,怕是没有日后那个福分,看着那还在沉睡中半露的容颜,他生生地撇过了脸。
  “你李家的女儿不守妇道礼数,做的那些事儿怕是你们李家各人都心里清楚的很,因着姐姐比自个儿的肚子争气,早些怀上了箫家的小少爷,为了得到家产,她便不择手段的将箫家的骨血除了,如今亦是得了报应,该!”箫宗说的是头头是道,咬牙切齿,不怕她没有走的理由,“今儿只将自个儿的嫂嫂与管家偷了走,明儿可是要将自己的姐姐偷了走?既是出嫁了的闺女,做了人家的媳妇儿,那便是有个妇道人家的样子,看看她终日的往娘家跑着,这明儿的人可是知道,不明的人儿以为我们箫家对你李家的女儿不尽数,光是到娘家哭诉了。”
  “夫君怕是明白人吧,信口雌黄,你怎能还如此的镇定?”清雅愤恨的对上箫宗的眸子,用嘲笑的眼神问道:我当初之事,你会不知?
  “我知夫人护妹心切,可这女子的贤德不得缺了,你若是在这番无理,别怪我箫家的家规严肃了。”箫宗越发的不想与这姐妹俩说甚了,只觉无聊的很,妹妹将姐姐的孩子流了,这除非己莫为的蠢事,估计只有她们干得出来,若是当初便选了李清桐,那他也能如箫杰一般的争气,今日你最好别多事,不然你以后的日子也难过,箫宗这样想着,既而不耐烦的憋了她一眼。
  “家规严肃?只怕是人心叵测吧!”她一向贤德顺从,今日任谁也不明白,她如此的胡闹只是为着惹怒这该死的人心。
  “人心叵测?”箫宗不耐烦的说道:“夫人可是糊涂了,怕不是丧子心痛了吧?来人,将二少奶奶请回去,好生的伺候着。”话音刚落,那门外的汉子便进了来,像是事先便安排好的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拖了走。
  “清雅,你先回去歇着吧!”见清雅欲挣脱,孙氏急忙劝道,这毕竟是清桐的事情,至少不能连累了李家所有的闺女,这以后的日子还是要靠着丈夫过的,她始终为着大局着想。
  “二娘,我不走,放开我。”李清雅自小习武,虽是打不过这些铁铮铮的汉子,可是挣脱了他们的手还是不费力。
  “清雅,听二娘的话,回去。”孙氏说的不容置疑。
  清雅见她这般的从容,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不再挣扎,那随着的汉子也放了手。

  复此佳人惊了谁四

  “箫李两家本是世交,李大人亦是我的故友,我不想为难与他,你们走吧,今日之事便当做从未发生过,我箫家对你李家定会全力帮佑。”箫仲说着大夫人便将一张与着给清桐一模一样的休书放到了孙氏的手上,既而准备离去。
  “箫老爷欲用一张黄纸就将我李家打发了吗?我李家的女儿就那么的低贱?今日若是等不到箫三少爷的亲口,我们绝不离开箫家半步。”
  这简直欺人太甚,纵使在李家再如何的受委屈,亦是没有今日的耻辱,她一向委曲求全,何况是为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如今都将她们欺成了这样,还真是不将别人当人待啊,孙氏一把将那休书撕掉,狠狠地砸向了地面,溅起了一层层地纸花。
  “杰儿自小便是听凭我这亲爹的决定,我想,今日之事,怕他亦是不会有异议!”箫仲说着,很声势,却没有底气。
  “老爷,三少爷回了!”那小厮在耳边的提醒将箫仲惊了一惊,这便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了,再如何的努力都成了白费,不过他很快的便恢复了平静,航帆即刻转向,“现杰儿已经回了,此事须得进一步的商议,那害我孙儿丢了的大夫,箫家决不轻饶。”
  “夫人,夫人——”这方的话音刚落地,那方的呼声便响了起,不过多久,箫杰便出现在了门边,那戚楚的眉,将他全部的担心都写在了上面。
  走到床榻边,这因着久久没有人住,霉味儿刺鼻,加上那混着的血腥味儿,使得箫杰在那半露的巾帐边忽地的止了手,他怕她的样子会让自己心碎。
  “大夫说,清桐已经无大碍了,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孙氏如实的相告,不知如此的噩耗会将他如何的摧残。
  孩子?她真的怀孕了?!箫荷的说法没有错,这孩子是被生生地打下的。
  掀开那已经被染上丝丝血迹的巾帐,他看见她安静的睡着,那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生机,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将那鬓间的发湿透了,她死死的咬住那如着脸一般苍白的下唇,不断的颤抖,不知做着何样的噩梦。
  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她是否能在那噩梦中捉住?轻轻地将被子掀开,那触目惊心的红,已经将那雪白的被禄染上了鲜艳的色泽,刺得他的心不断的滴血。
  “三少爷,三少奶奶怕是不能受如此的折腾啊!”徐静低低的说,可他哪里管的上这些,这污浊的空间会连同着他的心一起玷污,于是他选择带着她离开。
  一路上,他慢慢地走着,看着怀中的人儿在月光下的睡颜,虽然那紧皱的眉始终没有舒展,可是却如同仙人般的安宁,想定是感觉不到颠簸的吧,他如同散步,与着她,只有俩人,无论是跟随的,还是路过的,都不敢打搅他们,度着柔和的月光,只有这一刻的宁静,他自责的将她搂得更紧。
  就这样,他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一直伴着,他亲手喂她汤水,起初她吃不进去,他便亲口度进她的嘴里,他亲自帮她洗换,支开身边的每一个人,他怕她们笨手笨脚,他一直不离左右,因为怕她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他,他怕她会害怕,如着当年娘亲去世的时候,他总希望那是做的一场噩梦,而梦醒时,娘亲还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可是,现实只会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他自己做的一个梦,于是他愈加的冰冷。
  “三少爷,老爷说是有要事相商,叫你去庭院一见。”徐静按着吩咐说着,可那传达的口气中有明显的不愿意。
  “三少奶奶的药煎好了吗?”他似是没有听见,坐在她的床边,始终痴痴地看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好了,正置在板上凉着呢,三少爷要帮着端进来吗?”她显然更加愿意他喂着她吃药。
  “以前的药,都是你帮着三少奶奶熬的吧!”箫杰突然的一问使得徐静欲要离去的背影深深地一震,她没有回头,只过了很久,慢慢地点头。
  “是她让你放的药?”他直指主题,因为他的眼睛可不止自己脸上的两只。
  “三少爷。”徐静缓缓地转身,看着他的眸子,已经盛满了泪水,“徐静并没有害少奶奶的意思,她让徐静放,徐静都已经偷偷地倒掉了。”
  “你们居然合成一气的来害你们的主子了?还真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在箫府也有好些年了吧,念在你父亲为了箫府卖了一辈子的命,我会告诉老爷,帮你挑一个好人家嫁了的。”
  “三少爷,您别让静儿嫁人,静儿可是甘愿服侍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一辈子的,静儿知错了。”那已经跪伏于地的人儿已经泣不成声。
  “一辈子?”箫杰淡淡地重复,“这才几日不见,我就差点一辈子都见不到她,若真是让你服侍一辈子,我可不知有没有那个福去享。”
  “三少爷。”徐静听言,急忙跪走着至他的跟前,泪眼相望,“三少爷,静儿亦是迫不得已,您看在静儿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您就留下静儿罢。”
  “我倒要听听你是何等的迫不得已。”他等得就是这句话,倒底是谁在其中作祟。
  “三少爷,您就别逼静儿了,静儿不能说。”
  “既是不能说,那便到能说的地方去说吧!”箫杰毫不留情。
  “三少爷,三少爷,求您了,静儿不会害您的,求您了,静儿会好好照顾三少奶奶的,静儿知错了,求您了……”她悲戚的哭声听得他阵阵的心酸,他也知道她对他的情意,即便是伤害她自己也不会将他伤害了。
  “去将药端进来吧。”箫杰说着起身,他何尝希望她离开,他不在的日子里,若是没有她,怕是连着清桐的面都见不到了吧,“在这候着,若是三少奶奶醒了,便去庭院叫我。”说罢他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剩下的人儿,痛哭着微笑。
  廊间的风总是那样的渗人,他尽量的将自己的所有的愤恨憋住,为的就是自己能尽量走的明朗些,不至于如着心中想象的那般,将自己不惯见到的人一并杀光。
  绕过很大的池塘,他终于在池子的尽头看见了坐在那里的一干人等,当然,这只是男人的领域,因为此次商议的不仅是家事,更是国事。
  “杰儿,这是乔宰相四公子,乔庄,原先一直被宰相大人安排在军中做卒,庄儿可是超群的人,竟在无人知晓其身份之时便在三年内做了副指挥使,大不易啊,大不易……”这番感叹虽是由衷的不得了,可箫杰却一句都未听进。
  “杰儿,实不相瞒,宫里已经来了信令,说是公事已经堆积成山,你若是再不回去,怕是要遭人口舌了。”箫宗可没有箫仲那样的耐心,还加上前奏。
  “口舌?谁的口舌?怕只是说的人的口舌吧!”箫杰丝毫不记颜面。
  “你这般的刁难我作甚?”箫宗无厘头的气愤。
  “哥哥为何如此紧张?那口舌之人与哥哥无关吧!”箫杰笑道。
  “杰儿!兄弟之间怎能如此相待?!”对于他们兄弟的正面交锋,箫仲还是头一回遇上,居然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只觉着箫杰的话过分了。
  “在下也是今儿才听箫大人提及此事,说是三公子已经被皇上预定了驸马之位,看来得在此提前恭喜三少爷了。”说罢他作揖道喜,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惹得箫杰由心的颤栗。
  “乔四公子可是哪来听得的虚风?这驸马岂是好做的?便不是我们这些闲人就熟的。”
  “杰儿,不得无礼,日后四公子便是你的四弟,你们只将对方做亲兄弟待着就是,相互帮助,日后的朝廷可就全靠你们了。”
  “爹爹又认了干亲?”箫杰忽地的笑道:“这朝中能人义士多的紧,爹爹还真是开明的很,都将找了来做了干亲,爹爹可不是昨日才将那刘大学士的长子说与孩儿认识么,今日又是宰相的四公子,这般下来,可如何记得住啊!”
  “杰儿今日出言,为何如此的无理?莫不是还记着当日的事儿吧?!”箫宗替着愤愤不平。实则巴不得他当着外人的面撒野,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他了。
  “只怕是哥哥一直记着吧!”箫杰没好气的说着。
  “你这庶出之子,怎可与着长兄如此的顶撞,且不论我是你箫家的亲人,即便是外人,便是再也看不过了,如此狂妄,成何体统?!”那外人一表人才的衣冠下,居然能藏着如此愤愤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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