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红唇妖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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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知错。”念清歌正儿八经起来,跪在奏台前。
半晌,离漾清寡的问:“错在哪儿了?”
“罪妾犯了欺君之罪,不应该私自逃出冷宫,不应该偷吃皇上的核桃酥,不应该碰皇上的筝,更不应该。。。。。。”念清歌说到这儿时不免有些心虚和羞涩,但,还是细弱如蚊的吐了出来:“更不应该。。。。。。勾。引皇上。”
话落,念清歌慌忙的垂下头。
‘勾。引’二字好似滚烫的烙铁,烫的她小脸儿红了又红。
离漾再无批阅奏折之心,靠在后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清歌乖巧的抬起头,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冻的有些红,还有些泥点子在鼻尖儿上,细细看着令人忍俊不禁,但却难掩她的姿色。
曾经,离漾微服私巡时便听过玄璟的百姓们互相议论:这玄璟第一美人儿不是宫中的妃嫔,而是念大将军的长女。
那时,离漾还徘徊着自己是否听那群老臣的话纳念清歌为妃,不知为何,这些百姓们一个不经意的议论却让离漾听到了心里去,许是男子心中的征服感,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位玄璟第一美人的芳容。
“在浣衣句这几日有何感想?”离漾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其实,念清歌特想咬牙切齿的回一句: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但,她只是心里想想过了过瘾。
“挺。。。。。。。好的。”念清歌思忖了半晌,道。
可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清楚的看着高兴的离漾点点头,表情颇为认真:“恩,看来你很适应那里的环境。”
“不不不。”念清歌急忙摆着手:“我一点也不适合。”
见她害怕的小模样不禁让离漾心情大好,绕过奏台走向她,蹲下,视线与她平齐,语气莫测:“你犯了欺君之罪,你觉得朕会怎样治你的罪?”
这可把念清歌问糊涂了。
他是皇上,他是君。
现在反倒问她,她怎会知道他怎样治自己的罪,她又不是皇上。
“罪妾不知。”念清歌诚实道,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罪妾希望皇上能够绕过罪妾的父亲,罪妾不想因为罪妾的错误来连累到他。”
“可你已经连累了,后宫之中,你的一个错误能够牵连到你的整个家族。”离漾落地有声:“这一点,想必不用朕提醒你。”
念清歌急了,真的很怕父亲有什么不测,她不了解离漾的性子:“皇上,罪妾求你,不要惩罚罪妾的父亲,只要皇上能绕过罪妾的父亲,罪妾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明日午时被皇上斩首也行。”
“你起来吧。”离漾望着她焦灼的小脸儿道。
念清歌双手撑地起身,‘嘶’的一声闷痛自她的唇瓣儿里溢出来。
“你怎么了?”离漾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口。
“没事。”念清歌摇摇头,忍着痛起身。
强势的离漾一把拽过她,执起她的手腕:“说。”
见他如此,念清歌只好装似无所谓的说:“只是手指上扎进了一根小刺儿。”
“小刺儿?”离漾挑眉,不解的问:“什么小刺儿?”
“只是一个小木刺儿而已,在浣衣局时不小心弄的。”念清歌勉强一笑。
闻言。
离漾拉着她的手来到阳光充足的阁窗下,细细的看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到一小块儿红肿的地方,指着那里,问:“是这里吗?”
“好像是。”念清歌有些不确定。
“笨蛋。”离漾忽地骂她,捏起她的手指凑近了些:“自己哪里痛都不知道?”
念清歌觉得离漾和离辰逸不愧是亲兄弟,一些方面还是非常相同的,她瘪着小嘴:“那个木刺儿那么小,扎进去后我都没感觉,只有碰到的时候才会痛,我自己也看不见,我每次去摸它想把它弄出来的时候它总是自己跑来跑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
离漾横了她一眼:“废话真多。”
于是,念清歌彻底不吱声了。
缠人的龙涎香萦绕在念清歌的鼻息间,离漾高大的身体挡在她面前,让念清歌那么一瞬极有安全感:“朕看看。”
有雌性的话让人感觉那么的踏实,离漾温和如水,抬起指腹轻轻的摸向她红肿的部分,来感觉那根小木刺儿长在哪里,倏地,念清歌缩了下手指:“好。。。。。。好像就是那里,有点痛。”
“别乱动,好不容易摸到的。”离漾语气有些严肃,念清歌蔫蔫的把手指头伸给他:“那你轻点,那木刺儿很痛的。”
那句‘轻点儿’让离漾微微一愣,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很明显的他想歪了。
离漾的指腹感觉到一个小绒刺扎在自己的肌肤上,想来就是这一根儿了,他从奏台上寻了根儿针,用针尖儿贴近那木刺儿的地方,念清歌看到那尖锐的东西,下意识的朝后面躲去:“皇上,你要做什么?”
“帮你挑出来。”离漾道:“若再不弄出来,你那块儿肌肤就会腐烂,化脓,你现在就有些发炎了。”
念清歌勾着手指摇着头:“不要,会疼死我的。”
“不要不行。”离漾不怒自威:“这是圣旨,你若不从便是抗旨!”
瞧瞧,瞧瞧,动不动就拿抗旨啊之类的话来压迫她。
“那。。。。。。那好吧。”念清歌狠狠心服了软:“那你轻一点。”
闻言。
离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映在念清歌的眼底总觉得毛毛的,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念清歌紧紧闭着眼睛,全身都僵硬在一起,紧张的不得了,离漾稍温和的声音如小溪流入她的心田:“朕小时候也被木刺儿扎过,但朕比较淘,经常自己把外面那层皮咬破,然后再把木刺儿挑出来,什么事都没有,哪像你似的,碰一下就跟要你命似的。”
话落。
离漾将针扔掉,一根小小的染了些血的木刺儿粘在他的指腹上:“弄出来了。”
“这么快?”念清歌有些惊讶:“方才我没感觉到痛。”
离漾没理她,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方才他故意讲他小时候的事情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念清歌摸了摸那里,离漾牵着她的手腕来到内殿里,翻出来了一个白玉瓶:“这是治疗外伤口的良药,朕帮你洒一些,明天就会好一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念清歌有些小感动。
离漾看看她,淡淡道:“这样一来,可以更好的治你的罪。”
“。。。。。。”念清歌好想收回方才那句话。
指腹上一阵凉爽,那药粉的味道飘散在空中,手上一紧,离漾用自己的帕子包在了她的手指上系了一个结。
看着自己像粽子一样的手指头,念清歌拂了拂身子:“多谢皇上。”
“恩。”离漾淡淡应道,随后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眼底有些嫌弃:“脏死了。”
念清歌局促的朝后退了一步:“那皇上若没有其他吩咐,罪妾先回去了。”
“朕有说让你走了?”离漾声音低沉:“我看你你就是拿连累自己家族的人。”
听及。
念清歌苦涩一笑:“罪妾已经连累了,罪妾的父亲现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
离漾怔愣一下:“念将军在府中,朝廷尚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念清歌有些惊愕,离辰逸不是说她的父亲被离漾掌控了起来,而且每日寝食难安,得了重病,可方才听离漾的话,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那么,也就是说离辰逸欺骗了她。
“没,没什么,是罪妾自己多心了,害怕父亲过的不好。”念清歌将话圆润了一番。
离漾迈着龙步回到奏台前:“德公公。”
守候在殿外的德公公闻声进来,望了一眼伫立在那里的念清歌,拂了拂身子:“皇上吉祥,请问皇上有何吩咐?”
德公公指了指内殿:“差人将内殿的御池加满御汤,在准备一些花瓣儿。”
“是。”德公公领命而去,很快,玄朝殿内出出入入很多宫女,手里拎着木桶朝内殿走去。
念清歌的手指绞在一起,每每宫女们路过她身边时都会听到暧。昧的低笑。
难道他要。。。。。。
想到这里,念清歌的小脸儿忽然变的滚烫,就好像一个烤炉似的。
还未缓过劲儿来,德公公尖细的声音穿过她耳畔,划破寂静的空气中:“回皇上,御池已经添满了水。”
…
蚊宝甲:要沐浴了。
蚊宝乙:要沐浴了。
蚊宝丙:要沐浴了。
蚊子汗涔涔:艾玛,一群腐女,把你们开心的。
第七十八章 来离爷喜欢含羞带臊的
白嬷嬷的瞳孔陡然扩散,瞪的大大的,嘴巴张开,手指吃力的指着那面容残暴的德公公,拼尽全力从齿缝里挤出不完整的字节:“你。。。。。。你。。。。。。你要。。。。。。。”
德公公独属阉人的残笑声在暗夜中缓缓溢出:“是啊,白嬷嬷猜的没错,咱家今天特地来送你上西天。”
“你。。。。。。德。。。。。。你。。。。。。”白嬷嬷的喉咙好像被人掐成了好几截,一个字节都吐不出来,她近乎窒息,她感觉到死神在向她挥手。
“怪只怪你知道得太多了。”德公公咬着牙,青筋暴。露,势有不将她弄死不罢休的趋势:“你不是要告老还乡,咱家这就成全了你。”
德公公杀人的块感在腾腾的蔓延,两手交错,将粗绳狠狠的别在一起,白嬷嬷苍老布满皱纹的脖子如一个被释放的祈求干巴巴的缩在了一起,两个白眼使劲儿的翻着,两条腿拼命的挣扎着,把草塌踹的‘砰砰’作响。
倏而。
一瞬,安静了。
布满汗水的德公公松了手,绳子还挂在她的脖子,他的手心里都有绳子的勒痕,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歇息了一会儿又将绳子从白嬷嬷的脖子上扯了下来,看着她死不瞑目的模样不以为然,找了两个身边的小公公一齐把她丢到了乱葬岗上。
冷宫,又多了一缕冤魂。
*
宫里宫外。
亦是另一番景象。
嫣红柳绿,热闹非凡。
玄璟城一派繁华的景象,百姓安居乐业,户户烛火通明。
迎来送往的花满楼嬉戏打闹的声音隔着墙都能传到外面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胭脂俗粉的老。鸨捏着手绢站在门口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子们:“哟,爷,进来坐坐嘛。”
“爷,包君满意哦。”
“哟,李爷您可来了,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花满楼——让男人寻。欢。作。乐的地儿。
老。鸨的眼睛‘嗖嗖嗖’的盯着街上的‘猎物们’。
只见她的眼睛锃亮,一双手抓住朝她这边走来的贵公子,蜜语甜言道:“这位爷看着好眼生啊,想来是第一次来我们花满楼吧,快快快,快请进。”
被老。鸨缠上的离辰逸眉头一簇,挑眉看了看那烫金的,十分引人注目的牌匾,脚下竟鬼使神差的跟着老。鸨走了进去。
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扑面而来,还夹杂着男子的臭汗味儿,离辰逸手握空拳放在鼻尖掩饰那恶劣的味道,老。鸨轻车熟路的将离辰逸带到了一个雅间,端茶送水的伺。候的周到极了,清香的茶水味儿溢在空中,老。鸨打量了他一袭深紫色的华服,问:“公子,该怎么称呼啊?”
离辰逸魅眼一抬,惜字如金:“离。”
“离爷,我呀,这就去帮您安排姑娘。”老。鸨喜笑颜开:“您在这儿稍等片刻。”
“等下。”离辰逸沉声道。
老。鸨回头,脸上堆着笑:“离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离辰逸潇洒的展开一把折扇,在手中飞了一个旋转,合上后用扇尾敲了敲次等的木桌,甩出了一张银票:“本王不喜喝茶,将它换成酒。”
老。鸨将茶水拿走,看到银票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的抽走银票,道:“好咧,我这就去换。”
暂且安静了几分,离辰逸粗略的打量了一下这屋子,墙壁上挂着‘春gong图’,窄小的屋子里摆着一张粉红色的软榻,粉色的纱幔轻轻摇曳,窗台上摆着一盆香气逼人的催qing花。
离辰逸冷笑一声,悠闲的坐在一边,修长的手臂支在侧额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在桌上。
这个习惯倒是和离漾如出一辙。
半晌。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老。鸨尖尖的嗓子穿刺而来,将门一推,后面跟着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
“离爷,您来选一选,我呀给您选了好多成色好的姑娘。”
这话儿听的就跟上绸缎庄选料子似的。
离辰逸粗粗的扫了一眼,全都是些庸脂俗粉,抬起手随意指了一个:“就这个。”
被点到的姑娘兴奋的就跟喝了二斤的女儿红似的,扭着纤细的小蛮腰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离辰逸的腿上。
可谁知,一屁。股坐了个空,直接摔在了地上。
再抬头,离辰逸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噙在嘴边,一眼也不瞄地上尴尬的姑娘,大掌拿过那酒壶,豪爽的朝嘴里刺溜刺溜的灌着,喝痛快了才施舍似的丢下了一句话:“爷不喜欢这么sao的。”
老。鸨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姑娘,那姑娘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老。鸨抓起其中的一个姑娘推到离辰逸面前,拍拍胸脯,介绍道:“离爷,您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