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红唇妖娆-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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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漾的一番话将离妃心中的乌云密布全部变得烟消云散了,他在跟自己解释吗?
想到这里,离妃的心宽余多了,舒坦多了,这证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是不是?
离妃欣喜的想着,柔柔一拜:“臣妾不叨扰了皇上,皇上好生歇息。”
离漾点点头,转而进了内殿。
*
皇后的凤銮和离妃的凤銮早已在玄朝殿外候着。
二人在宫女们的搀扶下一同上了凤銮,宫人们抬起凤銮走在回各自宫殿的路上。
皇后的凤眸望着前方,缓缓出声:“在这个后宫里,谁也无法预料能发生些什么,谁也猜测不到能发生些什么。”
离妃聪慧,自然知道皇后指的是念清歌一事。
她淡淡一笑:“是啊,谁也不知道。”
皇后见她有些落寞,便安抚着:“妹妹也是个好福气的人,皇上到最后还要跟你解释一番,安抚你一番,想来真真是把你当成他的心头肉了。”
“呵。。。。。。”离妃轻声一笑:“皇后娘娘不要取笑臣妾了,那婉昭仪身上穿着的是臣妾的裙子,许是皇上觉得有愧于臣妾,所以才会说出那一番话的吧。”
闻言。
皇后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哦?那婉昭仪身上的衣裳竟是妹妹你的?”
离妃苦涩一笑,点点头回应。
皇后话里有话,唉声叹气道:“唉,也是,那婉昭仪现在都开始穿你的衣裳了,以后还指不定怎样呢”
第八十章 朕要你陪朕睡觉
“恩,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见。”离漾未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旧执着毛笔,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包括离妃。”
德公公怔愣一下,似是不可思议,但还是拂了拂身子:“是,皇上。”
话落。
德公公带着一行宫女们离开了玄朝殿。
静谧,只在一瞬间。
二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念清歌有些局促的教缠着双脚,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不自在,她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些什么,紧张的来回的绞弄着手指,只觉得度日如年。
“你身上长虱子了?”离漾的余光扫向她扭来扭去的身子问道。
闻言,念清歌僵在那里,别扭的回答:“没有。”
“那你在乱动什么?”离漾抬起头来,浓眉紧皱:“你晃的朕头晕。”
“皇上。”念清歌弱弱的唤着他。
“讲!”离漾惜字如金。
念清歌斟酌了一番,道:“皇上是不是龙体抱恙?”
离漾轻抬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在奏台上:“朕很好,你在咒朕?”
“不不不。”念清歌急忙摆手,解释:“皇上,罪妾晃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可是皇上却头晕,罪妾想着皇上是不是批阅奏折的时间太长了眼睛花了?”
‘啪’的一声。
离漾拍了下奏台,力道不是很大,完全是小痛小痒的吓唬吓唬念清歌:“朕看你是脑袋残了。”
“。。。。。。”
念清歌有些无奈,手指挠了挠头发。
“去沐浴。”离漾指了指内殿。
“啊?”念清歌的下巴都要跌下来了,一双美眸瞪的大大的,不禁结巴起来:“皇。。。。。。皇上,你想干什么?”
离漾见她如此惊慌,悠悠上前,离她愈来愈近,修长的手指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望着她美眸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而后,抓起她的手腕凑到她的鼻子处,声音冷硬还带着浓浓的嫌弃:“你难道闻不到自己都臭了?”
“。。。。。。”念清歌小脸儿一窘,伸长了鼻子闻了闻,立刻推开他的大掌:“唔,好臭。”
离漾嫌弃的皱皱眉:“你以为朕想怎样?”
念清歌意识到他话里的一层意思,知道自己又不纯洁了,于是略显尴尬的解释:“没,罪妾什么都没想。”
手指推推她,离漾朝后退了几步,执起茶杯品了一口,浓眉一簇,看着她:“茶都被你臭的没味儿了,赶紧沐浴去。”
好。。。。。。尴尬。
念清歌拂了拂身子:“是。”
话音儿一落,飞快的朝内殿奔跑进去。
离漾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悠闲的品起了手中的清茶,还自言自语道:“味道不错。”
想来,若是念清歌听到这话一定会想咬死他的。
*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殿内。
温热的氤氲之气布满了空气中,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好似人间仙境。
偌大的古檀木的御池盛着满满的池水,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儿漂浮在水上,幽幽的飘荡着,念清歌望着不由的心情大好,来回环视了一圈确定空空如也没有宫人守着后,念清歌将自己脏兮兮的绣鞋脱掉,坐在了御池旁,光着小脚丫对着御池看了半天,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生怕离漾会闯进来。
思及。
殿外传来的清透声音瞟了进来,夹杂着离漾独有的沉凝般的声音:“朕是君子,绝不会进去偷。窥,再者说来,朕对你压根儿没兴趣。”
他怎的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念清歌心里哆嗦一下,不过想想也是,离漾一代明君应该不会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来的。
想到这儿,念清歌的心便放在了肚子里。
唔。
趁着没人。
唔,念清歌那双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心里自言自语道:真的有那么臭吗?
小脸儿一热,抓起自己的衣裳闻了闻。
额。
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
不是一般的臭啊。
念清歌差一点点把自己给熏晕过去,看来,确实应该沐浴了。
将光溜溜的小脚丫试探性的伸进了御池里,水,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啊。
干脆全脱了吧,念清歌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褪去,露出白希软嫩的后背,缓缓落入御池中,很快的便被温热的水所包围。
摘掉发髻上的素钗子,一头乌黑的三千发丝散落下来,垂在肩头,墨色的情丝跟着入了水,铺散开来,好似一张妖孽的大网,等待着猎物跳入网中。
念清歌的小手拨弄着平静池面,弄出了一朵朵水花,那些红色的花瓣儿由于惯性旋转着,飞跃着,在池水里画起了一圈圈的圆圈圈,将念清歌整个人围了起来,白希的肌肤,红色的话瓣,形成了强烈的鲜明的对比。
手臂如白藕,撩起一抹优美的弧度,指尖上飞跃着水花,轻轻一挑,变成了自然的花洒,念清歌清脆的笑声‘咯咯’的蔓延在殿内。
悠闲品茶的离漾闻声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心,悸动,脚,使然。
倏然想起些什么来,离漾浓眉一皱,思忖了一番,最终决定了下来。
念清歌愉悦的玩耍了起来,完全将消逝的时辰忘在了脑后,那张精致的小脸儿被温水捧的红润润的。
倏然。
念清歌的背后响起了一道若水般沉凝的声音:“你忘了这些。”
“啊!谁?”念清歌轻声尖叫,迅速,转过身子,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从水中跳了起来。
池中忽地冒出了一朵朵漂亮的小水花,一副绝美的美人出。浴。图呈现在离漾面前,那如墨般乌黑的长发贴在雪白的肌肤前,精致的小脸水润软嫩,发丝滴着水珠,那水珠滚落在她的肌肤上打了个转迅速的消弭,前面丰。满。傲。人的山。谷若隐若现的隐藏在轻薄的发丝下,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山。谷上的小。草。莓,那白希修长的大腿匀称极了,大。腿。之。间是那绝。秘的花园,蕴着层层的朦胧的氤氲之气,好似盛开在仙境的水仙子。
离漾的深眸愈来愈深邃,好似一个幽深的漩涡要将念清歌吸引进去一般,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眉宇间尽是复杂的情愫。
“啊——”一声如号角般的嘶鸣划破了整个空中。
念清歌空白后的头脑麻木了一番而后又迅速的清醒,‘扑通’一下子,钻入了水中,溅起了更大的水花,一些还溅到了离漾的脸上,她顾不得其他什么,抓起自己的长发挡在xiong前,手颤抖的指着还在一瞬不瞬,面不改色盯着她狂看的离漾,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皇上你。。。。。。流mang,你不是说你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不是说你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是说你是一代明君,你不是说你是君子,你。。。。。。你你你你不是说你对我没兴趣。”
离漾淡定自若的看着她如万花筒般的表情,只淡淡的回了一个字:“恩。”
“。。。。。。”什么?恩?她说了这么多,他只说了一个字?
他居然觉得无所谓?他居然不会脸红?他居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为此,念清歌只总结了四个字:脸皮好厚!
离漾颀长的身子伫立在那里,英俊的令人发指,最最最关键的是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指头上竟然挑着一个粉。色的肚。兜,而且看起来竟然如此的和谐。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啊。”念清歌声音都变了。
她光着,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儿,抓她还不一个来一个来的啊。
离漾依旧淡然,眼皮瞟了一眼念清歌褪在地下的红色肚。兜,皱皱眉,道:“朕喜欢粉。色的,以后不要穿红色的,难看死了。”
“。。。。。。”念清歌哑口无言,呆呆的盯着他。
他好奇怪的。
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肚。兜跟他有什么关系,管的辣么多。
可,念清歌望着他英俊的面容难耐的吞了吞口水,竟然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他一个字:“好。”
话一出口念清歌就后悔了,慌乱的捂住了小嘴儿。
天辣,她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离漾扬起了一抹弧度,缓缓凑近她,一双龙眸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xiong部看,赞许的点点头:“还蛮大的。”
念清歌惊愕的瞅着他,小嘴儿张的大大的,他。。。。。。他竟然评价自己的那个地方。
滚烫,滚烫,哪里都滚烫。
全身滚烫,脸蛋滚烫,耳朵滚烫。
呼呼的冒着火,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冒着滚滚的浓烟。
好想哭。
“不许看!”念清歌环住xiong,但仍能露。出那圆润的轮廓,她好想钻进地洞里去,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现在可倒好,被他看光光了。
离漾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看着她一点点变成熟虾的脸蛋儿觉得颇有趣味儿,手指依旧拎着那肚。兜,一步步悠闲自在的朝她靠近:“朕已经看过了。”
念清歌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已经走到御池前了,伸出小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别过来,你不许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跳水。”
“哈哈哈。”离漾爽朗大笑:“有趣。”
念清歌差点咬掉舌头,她明明就在水里还跳什么水啊。
“皇上我。。。。。。我洗好了。”离漾沉着的性子让念清歌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只会笑,除了笑,说的话都不在点子上,还要猜来猜去的,念清歌一点点朝御池的后方退去:“我洗好了,我要上去了,皇上你慢慢洗,若是你想让人侍候你,我去唤德公公来。”
“朕沐浴不喜欢男人侍候。”离漾忽然说。
“。。。。。。”
离漾,你是来搞笑的吗?
德公公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
真是惊呆了念清歌,她怔愣了一下,嘴巴张的大大的,离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朕喜欢女人侍候。”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念清歌,弄得她毛骨悚然,难道她想自己侍候他沐浴?
念清歌:“我不是女的。”
离漾:“。。。。。。”
口误,又是口误,念清歌摸到了御池的边缘,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皇上,我先退下了。”
“光着退下?”离漾一语道破玄机。
她抓着御池边缘,脚下是滑溜溜的水,快要站不住了,有一种前有狼,后有虎的感觉,巡视了一圈,焦灼的喃喃自语:“我衣裳呢?”
“在朕这里。”离漾慢条斯理的指了指:“朕觉得你不但分不清自己的性。别,而且记性也不太好。”
他并没有给念清歌说话的机会,继续说:“方才,你是从朕这边下池的,也就是说衣裳脱到了这边,现在你要从那边出池,你觉得你还能穿着衣裳出来?”
心塞塞,心塞塞。
“那皇上你能把衣裳帮我扔过来吗?”念清歌弱弱的祈求。
“不能。”离漾果断拒绝。
再次心塞,念清歌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皇上你发发慈悲好不好?”
“朕又不是活佛。”离漾冷冷道。
啧。
念清歌瞅了他一眼,心里画了个圈圈:木头人。
愁容莫展时,离漾冷冷道:“你过来,来朕这里取。”
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去,坚决不能去。
念清歌猛摇头,发丝上的水甩出来了一些滴滴水花,她的胳膊长时间保持着环xiong的姿势特别的酸,离漾还特别倔强,打定了主意不想走。
二人僵持不下。
终于,离漾严肃的话语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这是圣旨,你若不过来便是抗旨!”
又来这招。
念清歌咬了咬唇瓣儿,望了一眼面容阴霾的离漾,知道阴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