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毛凤凰不如鸡(原名狼骑竹马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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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来怎么没说?”
“没有说的必要。”他说。
“这怎么是没必要呢?”我吃惊了,如此说来怪罪他的我岂不是成了坏人?“你是让我亏欠你不成?”
他勾起嘴角,“这样的感觉不坏。”
“……”大爷,我敬仰你,你实在是太隐讳了,说到隐讳,我开了口,“你家人平时都这样吗?我怕他们不喜欢我……我说了我不是谁的女……”
“这就是现实。”他直接说,“就像你有一个看似光鲜的家,其实你不快乐,而婆婆公公或许就是这样,婆婆也永远不会是妈妈,喜欢与不喜欢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你是够现实的。”我啐的,但是我心里的不安确实散去了,嘴里嘀咕了一声,“其实,你也不光是毒舌……”
“那是。”他接过了话,“你也不光是猥琐,现在回家就打扫卫生,我看着你。”
“话题什么时候扯到这上面来了?”我确实不光是猥琐,还有邋遢。
他笑道,“话是你先说的,陆小鸡小姐。”
“是,吕望狩先生。”我撇嘴道,地主何时能推翻,人民何时能解放啊。
站在我家门口,我扭头问身后的吕望狩了,“你确定要进去?”
“你确定你的屋子已经乱到不能见人?”
“这个问题……”我从包里摸钥匙,“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直接从我手里拿过钥匙,“咔嗒”把门打开走了进去,我想去拉已经为时已晚。
他跨过门口的鞋子,走进客厅,开了口,“这房间是做什么的?”
我直奔过去,把沙发上的被子掀掉,把茶几上的饭碗摞走,把电脑抱在怀里,“其实这里是客厅,只是最近一屋三用了……”
他微微一笑,“不错,其实应该只租一间房的,何必浪费钱租一套呢?”说着向卧室走去,“这个房间岂不是浪……”话说了一半就生生的断了,隔了一会道,“还真是没浪费啊。”
“嘿嘿……”我看着自己凌乱的卧室道,“其实我有失眠症,医生说要换个睡觉的环境,所以我才搬来客厅的……”
某人眯缝着眼继续说,“看来医生也说了你的卧室太空荡,需要拿很多东西填充才有充实感啊。”
“哇!你好聪明啊!”我立刻鼓掌。
“谢谢夸奖。”吕望狩道,“那么,开始吧。”
“开始啥?”
“打扫卫生。”他一字一字地说。
我撇嘴,掰手指,“我才吃完饭,胃还没有消化,这个时候运动太激烈会得阑尾炎的,我小时候阑尾就不好……”
吕望狩不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凑过来,我惊得脸红向后退,一直退得坐到沙发上,他还继续逼近,我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你要做什么?”
他的嘴轻靠在我耳边,“要是你不想做打扫卫生这个激烈的运动,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激烈的运动,你看如何?”
天啊,地啊,圣母啊,我这个大龄处女终于要破处了么?
想我小鸡为了写了这么久的书都是青春读物啊,就怪我的写不出H啊,主要是光在小白那个看了GV,却没有AV可以看。如今竟然有实战机会了,亲身感受了!
我一把扯出某人的衣领,“那就……开始吧!”
“你不是怕得阑尾炎吗?”
“我小时候阑尾就割了……”虽然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但是我不介意挑战一下。
吕望狩囧了,一巴掌拍向我的脑袋,“你还是女人吗?”
“毫无疑问虽然我生理特征不明显,但是我心理绝对是女人。”我认真地说。
他目光下移,“确乎不明显……”
“切……”我啐道,“旺仔小馒头那也是馒头,总比旺旺煎饼好!”
他嘴角上扬,目光朝四下扫了一眼,“不过你觉得这里有地方让我们做激烈的运动吗?”
我也侧脸一看,“确实没有……”
“那你先开始打扫卫生吧……”他直起身子笑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呢,搞了半天还是要打扫卫生,我无奈起身拿拖把,越想越不对,丫的太阴了!我要是个纯洁的小妞那就羞涩的起来打扫卫生了,可惜我是个猥琐女,但是事实上我还是要打扫卫生。
扭头一看,他大爷的在沙发上腾出一块地翻起杂志来了。
再看看自己的鸡窝,突然有了夺门而去的冲动,而这种冲动却遏制住了,因为我理智的明白自己没有赢的机会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等我整理完了屋子,看看指针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大体看来这个房子是可以住人了,我凑到沙发上,肚子咕噜直叫,一看吕望狩这个家伙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形容一下,偷天换日,鬼斧神工啊……极品女王受啊。
我凑过去啧啧嘴,窥伺了几眼,不去调戏一下实在是犯罪啊,伸出小手指,弯曲,凑向下巴,勾……
“你就这么急不可待?”
我囧了,手指还僵持在他下巴一公分距离处,“你脸上有脏东西……”这个词俗到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眯眼一笑,“那就请你帮我弄下来吧。”
囧,我去弄什么下来啊,“其实,是我眼花了……”对手指,大爷,你就原谅小的吧,我不就是窥视了一下而已么。
他突然凑近,脸贴了过来,我眼睛睁大,垂死挣扎,我的嘴,他的嘴,勾搭上了!
以后回忆起这个突然的吻,我的感觉就是,一道闪电从我天灵盖上劈下,我被雷到了!
电击了……
不过看来我的生命线还是蛮长的,电击才开始几秒,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赶紧直回身子,舌头打颤地接起了电话,“喂……喂……”
“小鸡,汝爷爷病重,住院了。”黄书浪的声音急切地传来。
我觉得头顶上又一道雷电劈了下来,立刻把我雷得外焦内酥,结巴着说,“我,我马上去医院。”
吕望狩似乎察觉到有事,问,“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我急切地说,“我爷爷住院了。”
吕望狩开车连夜将我送到T市的医院,我们到了的时候,急救室外面坐了好些人,黄书浪起身过来,看着我,也看着我身后的吕望狩。
我爸我妈坐在长椅上,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也没有说。
我走了过去,“怎么了?”
“不清楚,前些日子只说是身子不舒服,今天突然就倒在书桌前了。”我妈开了口。
“不舒服就应该早些检查啊。”我说。
“那看来还是我们的错了?”我爸接过话来,“不过好像你还没有资格说我们吧。”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黄书浪扭头道,“老师……”
“让她自己说。”我爸坚决地打断他的话,我咬了下嘴唇不说话,吕望狩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我问黄书浪,“那现在呢?”
他指着亮着灯的急救室,我走到一边和吕望狩坐了下来。
我妈看了过来说,“凤凰,这就是你交的男朋友?”
我点了下头,吕望狩也起身微笑着问候了一下。
我妈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和他分手。”
“不可能。”这一次,我抢在吕望狩前面说。
我妈似乎很吃惊,是的,我顶撞过我爸,甚至离开家,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顶撞过她,她转脸对吕望狩说,“这是我们家里的事,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呢?”
吕望狩起身,“好的。”他在我耳边说,“我在车上等你。”
我点头,也确实不想让他在这里接受没理由的指责,回避对他来说可以免去尴尬。他转身向外走,我妈厉声道,“你爷爷都病了,你还要在外面鬼混?”
我可以理解她此时不会有一个好心情,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一个母亲这样对她的孩子说话,我说,“你觉得这样说我心里很痛快吗?你的孩子在外面鬼混你觉得很光荣?”
我直视着眼前这两张脸,是不是七年前他们也是用这样的表情去和我的同学说,说他们是不入流的东西,带坏了他们女儿,让他们永远都不要来找我?
在各类报纸上他们笑得优雅,言语得体,而此时,那时,他们又是如何的嘴脸?恐怕这些却是别人不知道的。
“已经给你七年的快活日子了?你还不够?”我爸站了起来。
“那你们要我回来做什么呢?”我嗤笑,“我什么也学不好,也做不好陆家的继承人,而且我只会给这个家丢脸,你们还要我回来做什么呢?”
“书浪。”我妈突然喊了黄书浪一声,“你先去登记一下住院的手续。”
他应声离开,同样是让人回避,却是不同的方法,我突然起吕望狩微笑着答应的脸,他何时会被人这样赶走过?
黄书浪一走开,我妈说,“你这样确实是做不了陆家的继承人,可是黄书浪却可以。”
“那你们让他做好了。”我说道,黄鼠狼来做我真的无所谓,或者说谁做我都无所谓。
“他毕竟是外人。”我妈说,“即便他是你爸最得意的门生,可是我们陆家总不能把什么都给他呀。”
“所以呢?”我问。
“让他做我们陆家的上门女婿。”我爸坚决地说,我看着他们笑了,“哈哈……原来我的作用就是这个,做不了继承人,却可以为你们招来一个继承人?”
“如果你要这样想也可以。”我妈说。
“哈……我不这样想我还能如何想?”我问道,谁来告诉我,我该如何想?
“如果七年来你们要对我说的只是这个……”我咬了下嘴唇,“那么很抱歉,我得做不孝顺的孙女了。”
我决然走出医院的门,晚上的天漆黑一片,只有吕望狩的车灯亮着,我冲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嚎啕大哭……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开动了车子,等我哭累了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了,我醒来爬下床,吕望狩坐客厅沙发上吃东西。
“醒了?”他喝了一口茶说,“我刚去买的早点。”
“你昨天没走?”我问。
“恩。”他应道,“某人嚎得和狼人似的,我想想昨晚是十五,还是看着的好。”
我扑哧笑了出来,坐在来就要拿面包,他喝道,“刷牙去,你真是够……”
“切……”我怏怏起身向厕所走,“上班怎么办?”
“你就休息吧。”他说。
“这么好?”我牙刷还塞在嘴里就叫起来,娘个腿的,我终于有休息日了,感动啊感动。
他扭头看我,“主要是现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这样实在是太……”
“那分手好了。”我回道,“省得你丢人。”好歹小鸡我也要傲慢一次啊。
“那你可以无限期休息了。”他说着把早点装进袋子里,“我也走了。”
“……”我赶紧改口坚定地说,“吕望狩同志,我们还是重新开始吧。”
他浅笑着,我突然想到昨天他也是这般微笑,鼻子一酸说,“我们去约会吧。”
“看来你还想继续昨天的事?”他奸笑着说。
“靠,我是这样的色女吗?我是吗?我那是为了文学事业找素材。”我把牙刷一丢,昂首走过来。
他点了下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木子美用下半身写文了?”
“我……”老娘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是暂时还没学会用屁股打字。
他翻着杂志说,“那去哪里呢?”
“我想去放烟火。”我说。
“白天去哪里放?”他不屑地说,继续喝茶。
“那白天去上班,晚上去放好了。”我说着飞快地梳头,“我可不想少拿一天的工资啊。”看着镜子里的脸,除了哭肿的眼睛,我似乎又变回了快活的小鸡。
下班以后吃了饭,吕望狩开车带我来到江边的公园,他拎出一袋烟火递给我,又给我一个打火机,我挑眉,“大哥,不带这样的,小时候是我点,这次好歹该你点了吧!”
他轻哼了一声,“是你想放烟火的吧。”
“靠!”我怒了,“你太过分了,好歹我们还在交往期吧,竟然不帮我点烟火。”我说完觉得神情气爽,原来偶尔叫出来实在是太撒气了。
他面露难色,隔了一会才说,“我怕火。”
“噗……”我一下就憋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你竟然怕火?”难怪他小时候不点烟火装女王了,敢情他是不敢啊,“等等,难怪你看见我头发烧着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似乎懒得和我争辩,或者说他是心虚没底气了,我拿过打火机就点了起来,一束束烟火冲到了空中,火星落在江面上,他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开口,“吕望狩,你带我走好吗?永远不要回那个家……”
他没回答,我继续喃喃着说,耀眼的火花照得我眼前一片光亮,“可以吗?我不想再回去了,一次也不要了……”
伴着烟火兹兹冲上天的声音,他说,“好。”
“谢谢。”我一手拿烟火一手抹掉眼泪,想起十九岁那年我离开家的时候,我对他们说,“我会找到一个带我走的人,他会带我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而今天,我找到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洗拖把的时候,黄书浪打来电话说爷爷暂时脱离的危险,住在医院里,我心才放下来,黄书浪继续说,是以前的心脏病复发,现在已经平稳了。
我的心中的愧疚也稍微平静了,步履轻快的走到吕望狩的办公室拖地,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好像心情不错。”
“呵……”我咧嘴笑,“爷爷没事了,不管如何,如果爷爷出了事我却不在身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那就好。”他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慢地说,“如果没能看见最后一面,那就太……”
“恩?”我抬头问,“太什么?”
“没什么。”他说,“下午记得去干活,你连着两天没去了,屋子里全是灰。”
“……等等,你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都要去你那里打扫卫生?”我抗议道,没钱拿了,我何必这么积极呢?“林阿姨难道不去打扫?再说了你自己不能打扫?”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我,“啊……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干活特别有趣。”
“……”我凑近吕望狩上下打量,看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