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生同人)曲不终,人不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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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在江天他们高考那年就已经29岁了的绳子咳嗽了一声,“你们这也太欺负人了,让我这号老人家怎么办?!”苏寒和李小蔓直接笑喷。“苏寒,幸亏你爸没来,要不咱们这天就没法往下聊了……哈哈”李小蔓边笑边说。剩下江天不明所以。
走到山上,绳子才想起来啤酒没有拿上来,于是李小蔓赶紧打发江天和苏寒下山去取。
走到连廊,两人又想起了很多发生在连廊上的故事。上次来还是和唐一恭一起来的。大家觉得穿着军装野餐过于风景,于是苏寒和江天从这里下山去换衣服,搬啤酒,却意外遇到了把气球掉进湖里的小姑娘。两人互相使坏,结果都洗了个凉水澡。后来再回到在这座连廊上,三个人找到了黄小朵的哥哥黄大地。这座连廊和唐一恭,把江天和苏寒连在一起。唐一恭…是啊,这个电线杆子下挂葫芦………装灯的五百瓦大电灯泡唐一恭,我是该谢你呢?还是该灭了你!江天心想着。
“啊………嚏………”唐一恭站在岸边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喷嚏。“导水长你没事吧?”一个战士问道。唐一恭摆摆手,“没事,可能是你嫂子想我了。”他没谱的回答着,“张儿,你再去舱尾检查一下。”“哪有什么嫂子,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张青小声自言自语。“你说什么?”“报告!没事,我这就去检查舱尾!”张青转身就进了舱。
“苏寒,你说咱们会不会再遇到气球掉水里的小女孩儿?”江天侧头看着苏寒问,苏寒突然停下了脚步:“小女孩不一定,但小男孩,肯定是有了……”江天奇怪的转过头看见前面下了连廊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小男生在哭。两个人赶紧跑了过去。
“小朋友,告诉阿姨,你为什么哭啊?”
小男孩抹着眼泪,“呜呜……我的气球挂在树上了……呜呜……”苏寒抬头,看到树上挂着一个气球,旁边被树枝包围着。“这么高,我着183的个儿,蹦着高也拿不下来啊。”江天看着直叹气。
“那你不会爬树吗?”
“爬树?”江天看着苏寒,“爬是会爬,但是你看这气球飞的也太够水平了,周围全是树枝,我就是爬上去了,一个手抖这气球碰到树枝也会爆……哎!苏寒!”江天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苏寒敏捷地爬到了树上,开始小心翼翼的趴在树杈上摘着气球。拿到气球后直接跳了下来。江天有点吃惊:“上级把你调去特战旅,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我算是亲眼看到特战旅人的过人之处了。”苏寒把气球交给小男孩,看着小男孩开心地跑开,站起身回头看看江天,“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连爬树都不会,怎么侦察?”看他又有点愣,苏寒转身就走:“赶紧走吧!小蔓和绳子还等着啤酒呢!”“哦,来了。”江天回过神赶紧跟上苏寒的脚步。
绳子从箱子里往外拿食物:“小蔓,这苏寒和江天他们俩个今天好像不大对劲。”“他俩哪是今天不大对劲,”李小蔓把东西一一摆在野餐布上,“他俩一直就没对劲过。别管了,他俩心里有谱,会自己调整的。”“哦。”绳子应道,接着做手里的活,不再说话。
除了这次玉龙湖景区一游,苏寒和江天后来又拎着水果一起去了沈玉川和唐一恭家看了看他们的父母。
苏寒接到通知,提前三天归队。临走时只给江天发了条短信。江天不巧和父亲去了邻市办事,只有李小蔓、绳子和苏一良来送她。
在站台上,苏寒和李小蔓拥抱:“小蔓,我爸就拜托你们照顾了。”“说什么呢!绳子我们已经认了干爸了,那照顾他就是我们的责任,干嘛那么客气。真瞧不上你……”李小蔓一脸嫌弃。苏寒笑着耸耸肩:“也是,那就把这小老头交给你们啦!”绳子点头应是:“苏寒,叔叔交给我们照顾着,你就放心吧!”“你这孩子,什么就老头啊!”苏一良指着苏寒摇摇头,“行了,你快上车吧!”苏一良催促着苏寒上车。
这是他第三次送苏寒踏上离家的火车。
第一次,是苏寒毕业回来后初次下部队,他对女儿说:“以后就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了,真正的磨炼才刚刚开始,一定要坚持下去。”
第二次,是苏寒被公派出国进修前,被特批回家探亲,他说:“孩子,一个人在外照顾好自己。”
这次,苏寒将又一次踏上离家的火车,他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女儿,说:“丫头,训练别太拼,常往家里打电话。”
苏寒点点头,转身踏上火车。她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怕看到父亲的身影,会忍不住哭出来。苏寒和父亲间的隔阂因父亲的受伤,以两条腿的代价,而烟消云散。苏一良难以再回到从前的岗位,但找回了女儿的心,也许值了。
火车伴着“呜呜”的轰鸣声而渐行渐远,苏寒看着窗外一点点倒退的景色,脑海里是那天推着父亲走在湖边的情景:
“送你去当国防生是正确的吗?”
“也许是吧……我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更感恩于遇到了这样一群同学,融入于这样一个集体。”苏寒不再是十几岁的孩子。时间让她成长,国防生队的生活让她逐渐成熟。
“小寒,你恨过爸爸吗?”苏一良突然问道。苏寒微笑,“恨过。但现在不恨了。因为我现在知道了,你一直肩负着责任,军人的责任,警察的责任。”苏一良大笑起来,觉得女儿长大了。这一次,他笑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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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逢事似当年,父女交心释前嫌。
作者有话要说:
☆、新兵到
又是一年新兵入伍时。新兵们带着对家的思念和对未知生活的向往,踏上了奔向所期待的部队生活的列车。而苏寒的提前召回,也是由于海军新兵到达时间的提前。作为军中王牌的陆战旅两栖侦察营,带新兵的任务落到了苏寒他们三连的头上。
没有连队门口的欢迎仪式,没有指导员亲切的微笑。新兵们一下车,就看到了连长仇志俭,副连长苏寒和他们身后七男三女十个老兵的“扑克脸”。其实他们也不愿意摆出这副面无表情的表情,但是他们知道,态度的转变是对新兵的第一个历练。
“看这架势,接下来三个月不好过啊……”新兵们都在下面小声议论着。走进了一个新环境,也许是兴奋,也许是好奇,新兵们在队列里一直在说话。过了十分钟,队列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而苏寒一行人仍然,以标准的跨立姿势站在队列前面。
“说完了?”看着下面安静了的队伍,仇志俭开口道,“提醒一下,这是你们最后可以在队列里自由讲话的机会,把握好。还有人想要说吗?”看到下面没人再说话,仇志俭继续说:“很好,没人要说了,那我就开始说了。我叫仇志俭,是你们新兵连训练期间的连长,女兵的训练由苏寒同志负责。新兵训练为期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你们会从平民百姓转变为一个合格的军人。最后我友情提醒一下,以后在队列里不许做小动作,不许讲话。否则,我们的士兵会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今天下午安排宿舍,分班。明天早上六点,正式开始训练。”
老兵们走上前拿着手里的名单一一叫着自己要带的新兵的名字,苏寒和仇志俭则回了办公室。
“苏寒,把你提前叫回来,没什么意见吧?”仇志俭边接水便说道。苏寒把腰带往桌子上一放:“有意见也没有用啊!假期又不能累计起来放。熬吧,得跟新兵待三个月呢!”说起新兵,仇志俭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对了苏寒,我对你还不太了解。带过新兵吗?”苏寒摇摇头。仇志俭笑了:“那给你打个防疫针,现在的新兵,整个就是一八卦信息的代言人。不出一个月,把你那点事全都翻出来。不信你就等着吧!”苏寒觉得好笑。果然八卦无处不在……
陈红站在一班站军姿的女兵队列前喊着“这里是部队,是军营。我不管以前你们在家里是如何的养尊处优;但现在,把你们娇生惯养的毛病都给我收起来。你们的任务是无条件的服从……”
“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娇小姐,也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学历。但是现在,你们都是普通一兵!接下来三个月,你们的任务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陈红接着说道。阳光明媚,但操场上的气压很低。不管带队班长怎么喊,新兵们都一声不吭。并不是他们没意见,只是他们刚才目睹了一个小声在队列里说话的新兵被罚跑操场五圈,俯卧撑二百个。现在还在一边做俯卧撑。这群新兵在等一个机会,一如当年苏寒他们想要向高参谋证明自己的尊严。
苏寒站在操场中央环顾着四周的训练情况,以掌握新兵们的训练状态。仇志俭说了,从新兵到的第一天起,就要时刻观察他们的情况,有好苗子一定不能错过。这种“先下手为强”的做法其实在每个新兵连都在用,好苗子谁都想要,所以大家也就习惯了。
“副连长,”一个男兵跑到苏寒面前敬个礼,“副连长,连长在办公室,说有事找你。”
苏寒回到办公室,发现仇志俭正在给一个中校恭恭敬敬的奉茶。立正,敬礼:“连长好,首长好!连长你找我?”“首长,这位就是苏寒,新兵连女兵的训练主要由她具体负责。”仇志俭直起身,“苏寒,这位是咱们陆战旅政治处的李力处长。”李力欣赏的看着苏寒,苏寒点头示意。李力靠在沙发上喝口茶:“其实这次来没别的意思。是这样,我侄女就在你们的新兵连。这孩子吧,从小没受过什么苦,一直被我们家视为掌上明珠。这次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吵着闹着要来当兵。她父母是真担心。这不,要我赶紧过来看看……这个这个……我的意思,你明白吧?”话都说到这了,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仇志俭连连点头:“明白明白。首长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李力满意的离开了。
“什么情况啊!这才第一天就开始拉关系走后门啦!”人刚走,苏寒就不满地说。“嘘——”仇志俭赶紧让苏寒闭嘴,“你小点儿声啊我的小祖宗!人还没走远呢!”苏寒把作训帽往桌子上一扔:“我管他走没走远,好意思来找人拉关系,还不好意思让人说了。你也是,原则呢!”仇志俭看着苏寒一脸官司,笑了起来。
“你还笑!有什么可笑的!”
仇志俭给苏寒倒了一杯水:“你看看你,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儿啊!他说照顾,你就照顾一下呗,而且特殊照顾。反正他又没说要哪种照顾,那咱们就按我们的理解来吧。”苏寒想想,似乎明白了仇志俭的意思。看着他一脸的坏笑,苏寒想起了江天嘴角的坏笑。“怪不得能把嫂子骗到手,脑袋里全是弯弯绕。走了,训练去了。”苏寒换上笑脸走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仇志俭的抗议声:“什么叫骗啊!那叫策略!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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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新兵连,首长光临引反感。
作者有话要说:
☆、“叫板”
与别的新兵连不同,陆战旅的新兵连训练不只是走走队列,练练体能那么简单。虽然训练课目上基本一致,但为了激发新兵潜能,挑选合适的人直接进入陆战旅,新兵被要求每天睡觉的时间是六个小时,其余时间除去吃饭,基本全是在训练,相比之下训练强度比别的新兵大得多,但实际还不及真正陆战旅队员,尤其是苏寒她们三连日常训练的五分之一。如此严格的要求,使陆战旅走出的新兵,比其他同年兵在各个方面都要优秀许多。当然这是后话,毕竟每个正生活在新兵训练的水深火热中的兵,都不会考虑的那么长远的。
一周的训练过去,新兵们正在操场上坐着,享受着宝贵的休息时间。几个老兵站在一边以悠闲的状态玩着推手。“就这水平,还好意思训练我们。。。”一个男兵小声地念叨着。“张涛,起立,你说什么呢!”班长点名道。张涛站起来:“报告班长!我要挑战!”张涛话音刚落,老兵们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苏寒笑着走过来:“想挑战?”
“是”
“说说,想战什么?”
“就比格斗。如果你们输了,就证明你们没有给我们安排这么大训练量的资格,那么你们就必须减少我们的训练量。”
“那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不会输的。”
“话不能说的这么满。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全连加跑一个三公里,行不行?”
“行”张涛想了想,大声回答。
张涛从小就练散打,也得过不少奖。在他眼里,除了比赛时候把自己打败的人,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他显然找错了对象,误以为陆战旅的都是吃素的。虽不是特种部队,但陆战旅的能力同样不容小觑。苏寒在国防生队训练成绩优异,但刚来的时候却算是白纸一张,而三连又是王牌连队,全连上下没一个人是来混日子的。为了跟上全连的训练水平,下了多少的辛苦,只有苏寒自己知道。
“行,选个人吧。”苏寒看看身后的老兵们,“你看谁不顺眼,选吧。”张涛伸手一指:“他!”老兵们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寒也觉得这孩子真不开眼。张涛指的人就是时晨,那个苏寒她们曾经非常看不起的兵,拿到北大录取通知书,却因家境贫寒,一脚迈进军营的兵。重要的是,他是全军格斗大赛第一名。
时晨走上前,把作训服脱下来扔到一边:“来吧。”
张涛主动出招,时晨敏捷地躲避着一次次进攻。突然,时晨右手一把抓住张涛冲出来的左手腕,迅速低下头躲开了张涛又要挥过来的右拳,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张涛快要倒下的瞬间,又将他的手反到身后,牢牢扣住。张涛知道结局已定,闭眼等待着亲吻大地。过了一会儿,却没有感受到突然接触大地会产生的疼痛感。“你跪够了没?”耳边传来时晨的声音。张涛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时晨的脚上。原来在刚才张涛倒下的瞬间,时晨伸出了自己的脚,垫在了他的膝盖下。张涛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回到队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