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公子之卿本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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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了吐小舌头,印证了他调皮的说法。
良久,相拥的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此时,午膳时间早就过了,不过,这是阳均泽的地盘,他什么时候要用午膳,什么时候就是午膳时间,没人管得着。
阳均泽拉着阎轻兰的手走到饭厅的时候,春月和秋月就开始忙碌起来,饭菜一直在厨房热着,没两下,菜就上桌了,她们恭敬地站在旁边,等着伺候这位大爷。
阳均泽大手一挥,淡淡地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少主。”
阳均泽把遣退后,就开始亲自为阎轻兰布膳,他先帮她装了一碗鸡汤,柔声道:“兰儿,你刚才累坏了,喝碗鸡汤,好好补补。”
阎轻兰满脸黑线,什么叫她刚才累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他干嘛了呢,事实上,他们也就是亲了一下嘴而已,不过,这也算是肌肤相亲了,想到这里,她面色一红,连忙接过汤道:“你快点好好吃饭吧,不要乱说话了。”
他看到她脸又红了,虽然他很喜欢看,但是,为了能让她好好吃饭,他决定暂时还是先别逗她了。
两人用过饭,阳均泽就带着阎轻兰在院子里走着。阳均泽精通医术,院子里,种满了药草,发须皆白的老伯,正在打理着那些药草。
他看到阳均泽和阎轻兰,就走上前来,笑眯眯地道:“听说你这小子,带了一个姑娘回来,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原来竟是真的。”
阳均泽点点头,对着阎轻兰道:“兰儿,这是尹伯,精通医术,是教我医术的师父。”
阎轻兰连忙走上前,对尹伯一福身,恭敬道:“轻兰见过尹伯。”阎轻兰打量了尹伯一眼,发现,尹伯的脸看起来红光满面,在他脸上,看不到一点皱纹,可是,偏偏他的头发和胡子,全部都是白色的,没有掺杂一根黑发和黑胡子。
尹伯笑道:“嗯,我倒要看看,这小丫头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这小子惦记上。”说完,还真的仔细打量起阎轻兰来,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道:“嗯,是个不错的小丫头。”
阎轻兰好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尹伯,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年轻,可是你的头发,全部都白了呢。”
尹伯一听这话,马上兴致勃勃地道:“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头发白得好不好看?”
阎轻兰点点头:“嗯,不错,没有掺杂一根黑发,白得很好。”全部都是白色,要比半黑半白好看太多了。
听了阎轻兰的话,尹伯得意地道:“哈哈,算你这丫头识货,为了让这头发白得这么好看,我研制了好几年,才研制出这个药来呢,吃了我的药,你想要多白就能变多白。小丫头,你喜欢白发,老头子我可以赠你几颗药,保准你吃了以后,头发马上变白。”
阎轻兰满脸黑线,没想到,尹伯的头发,竟然是因为吃了药才变白的,为了把自己的头发弄白,他还费尽心思,这是什么怪人啊?
还没等阎轻兰回答,阳均泽率先把阎轻兰抓到自己怀里,恶狠狠地瞪着尹伯道:“你敢乱来,我就把你的行踪告诉某人。”
尹伯脖子缩了缩,连忙道:“我也就是说说,说说而已。”尹伯干笑两声,随后,恶狠狠地瞪着阳均泽道:“你小子,竟敢威胁我,枉我还把自己一身医术都教给你了呢。”
阳均泽才懒得理会她,拉着阎轻兰,就要往院子外走去,尹伯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嚷道:“哎,臭小子,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小老儿我给你研制个生双生子的药怎么样?”
阎轻兰脚下一个踉跄,如果不是阳均泽扶住她,险些就摔倒了,这个尹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阳均泽仿佛对于他的怪话连篇见过不怪,根本就不理会他,继续拉着阎轻兰往外走,尹伯继续叫道:“要不,就研制个生龙凤胎的?”
眼看着阳均泽带着阎轻兰越走越远,尹伯没趣地撇撇嘴,喃喃道:“都不要啊?那你们就一个一个地生吧,你们都不嫌累,我着急个啥?”说完,继续捣鼓草药去了。
☆、第四十八章 换地方住
走出院子才发现,阳均泽的院子,是建在竹林里的,难怪在房间会听到竹子的沙沙声响。
这个竹林,有数十亩见方,竹子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如果不走进来,根本不知道这竹林里面,有一座院子。
刚出院子没多久,阎轻兰就看到春月和秋月正在采摘一丛竹子的竹心,她看向阳均泽,好奇地道:“她们采摘那个东西,有何用?”
阳均泽看了那两个丫头采摘下来的竹心,轻声道:“单竹心有清热解毒的作用,我体内的那股异源真气,性子很烈,每到夏天,我体内的真气,就会在我体内乱窜,会让我急火攻心,因此,夏天的时候,要服用许多寒凉药物。”
阎轻兰听得心头微微一疼,轻声问道:“你就是吃这个单竹心降火的么?”
阳均泽摇摇头:“这个单竹心,虽然能清热解毒,但是,还是不足以降下我的心火,尹伯还要另外煮药给我喝,单竹心,平日里都是用来煮水,煮出来的水,就当茶喝,味道很苦,味道虽苦,但是,也能减缓一些身体的燥热,如果不喝,就会热得没法入睡。”
阎轻兰随手扯了一根单竹心,用舌头舔了一下,确实很苦,她心疼地道:“你喝这个东西多久了?”
“十年。”阳均泽轻声说着,十年,从他嘴里吐出来,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十年来,他承受了多少痛。
那时候他才十岁,那个给他强行灌输真气的人,是想要他的命吧?他记得,他当时倒在地上,爹娘都以为,他醒不过来了,好在,他求生欲望强烈,才醒了过来。后来,每当他练内功的时候,体内就会有真气乱串,无数次他被那股真气逼得气血翻涌,呕血不止,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去练,慢慢地,他把真气压下去了,他以为,自己终于战胜了,事实上根本没有,只是,发作的时候没那么频繁而已。
他记得那时,他整整昏迷了十日,他娘以为他活不过来,哭得眼睛像核桃,最后,直接哭晕了过去,他醒的时候,她还没醒。当时,大夫给他诊脉,只说他受了内伤,并不知道他体内又另一股真气。他为了不让爹娘担心,就一直把自己身体的状况隐瞒着,后来,他遇到了尹伯,尹伯教了他医术,尹伯也知道了他身体的情况,尹伯告诉他,如果想要完全压下那股真气,起码要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才行。
某日,他翻看游记,看到游记上记载的朱果,可以让人增加一甲子功力,所以,他才会出现在云雾山,如果在云雾山时不是遇上阎轻兰,他可能已经葬身狼腹了。
阎轻兰听得眼眶微微湿润,十年,要忍受病痛的折磨,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她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命苦的了,可是,跟阳均泽比起来,自己那点事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被施了锁颜术而已,锁颜术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疼痛,只是让她长相平凡而已。
此刻,她很庆幸,庆幸自己把朱果给了他,真的好庆幸,如果自己自私地服用了那个朱果,那阳均泽,还要忍受这种折磨到什么时候?是一个十年,还是两个十年,或者,他顶着这样一副身躯,还能撑多久?
阎轻兰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抱着他,想要给他安慰,她嘴里呢喃道:“幸好,幸好我把朱果给了你……”她每说一句话,手臂都收紧一些,试图把他这些年承受的痛都抹去。
阳均泽心中一暖,忍不住伸出手臂,回搂着她,这个小丫头,她怎么那么善良啊,那可是百年开花,百年结果的朱果啊,仅此一颗,她给了他,她不但不觉得可惜,反而还在庆幸,这样的女子,叫他如何不爱?他低声道:“兰儿,对不起,我把唯一一个朱果吃了,你一个姑娘家,冒着生命危险进山,一定是很需要那个朱果,可是,我却自私地把它吃掉。”
阎轻兰抬手,堵住他的嘴,低声道:“阳均泽,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不自私,而我,差点就成为那个自私的人了,我很庆幸,自己把朱果给了你,我觉得,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阳均泽还想再说什么,阎轻兰的小手更加用力地堵住他的嘴,她轻声道:“以后,我们再也不提朱果的事情,好不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
阳均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良久,他才轻声开口:“兰儿,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朱果么?”
“因为我娘嫌我武功不够好,总是不让我出幽冥谷,如果有了朱果,我就可以提升自己的功力,到时候,我娘就不会拦着我出谷了,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跑出来了。”阎轻兰撒着谎,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说,自己的娘,给自己施了锁颜术,要是他知道,自己原本的容貌不应该如此,他会怎么样?也许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恢复原来的样子,那么,就当没有这回事好了,阎轻兰心里涩涩地想着。
阳均泽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她还是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这样的理由,他不会信,他知道,她不是那种为了提升功力,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不过,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逼问,她不说,一定是不希望他自责吧,这个善良的姑娘。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两人才离开竹林,往天福城走去,阳均泽本想把阎轻兰送回金玉楼,可是,想到颜康老是跑来找阎轻兰,他决定,要给阎轻兰换个地方住。
阎轻兰看阳均泽带着她进入天福城后,并没有往金玉楼走去,不解地道:“阳均泽,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殷家。”阳均泽轻声道。
阎轻兰惊道:“你说的,是八大世家之首的殷家?”
阳均泽点点头:“嗯,就是那里。”
阎轻兰心下一紧,低低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去那里?”殷家,殷杰成,自己的娘从小就在自己耳边念叨的男子,她就要见到他了么?见到他又如何?难道真要把他杀了,让自己的容颜得以恢复么?可是,自己能否杀了他?难道,真的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他杀死?
阳均泽看了阎轻兰一眼,感觉她此时的表情有些奇怪,他轻声道:“兰儿如果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
“没有,我没有不想去。”阎轻兰连忙摇头,不懂为何,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召唤,似乎在让她到殷家去。
“兰儿,你不用紧张,殷叔叔跟我爹是好朋友,而我跟他的儿子也是好友,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他们。”阳均泽柔声道。
“嗯。”阎轻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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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相见不识
阳均泽拉着阎轻兰,走到殷家门前,阳均泽走到朱红的大门前,敲了敲门,立刻就有门房来开门,门房一看到是阳均泽,连忙恭敬地行礼道:“阳少主,是您啊,快快请进。”
阳均泽点了点头,拉着阎轻兰走进去,淡淡地问道:“你家少主在么?”
门房连忙道:“在在,我们少主在他自己的院子里么,阳少主是来找我们少主的?请随我来。”
殷府很大,门房带着他们,穿过重重回廊,走了一刻钟左右,才走到殷逸寒所住的院子。
殷逸寒的院子,是用他的名字取的名,叫逸寒院,当他们来到逸寒院的时候,还没踏进院门,就听到悠扬的歌声从院子里传出,显然,此时,有人正在弹琴。
歌声跌岩起伏,如泣如诉,透着丝丝无奈,丝丝哀伤,丝丝念想,有种催人泪下的魔力,阎轻兰愣愣地听着那歌声,差点迈不动脚步。
门房把他们带到院门口,就恭敬地道:“阳少主,我们少主就在院子里,您请吧,小的先告退了。”
阳均泽点点头,拉着阎轻兰,踏进了院子,阎轻兰远远望去,就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坐在一张石凳上,他把琴放在膝上,认真的抚弄着,男子有着一双大眼睛,眼睛又黑又亮,很有神,阎轻兰总觉得在,这样一双眸子,她一眼看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长得很俊美,比颜康还要俊美,如果是说,阳均泽是她见过最俊美的男子,那么,眼前这个男子,是仅次于阳均泽的男子,他的俊美,几乎都能与阳均泽媲美了。
仿佛没有发现有人来般,殷逸寒头也没抬,还在细细地弹奏着,他修长的手指,一起一落搭在琴铉上,那琴弦,就被灌输了力量,发出了各种高低不同的曲调,那调子,还是如先前一般,如泣如诉。
阳均泽也不打断他,拉着阎轻兰,就在他旁边坐下来,阎轻兰静静地听着,不懂为何,听着听着,突然很想哭,不过,碍于面前这个人是陌生人,她生生把眼泪忍住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这十几年来,几乎都没有哭过,怎么碰上阳均泽以后,就变得爱哭了呢?她甩了甩头,把那股想哭的冲动甩去。
琴声缓缓消失,一曲已毕,殷逸寒才抬起头来,看着阳均泽道:“均泽,你来了?”
阳均泽点点头,淡淡地道:“嗯,又在想你妹妹了?”
殷逸寒苦笑了一下,道:“是啊,十四年了,竟然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均泽,你说,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把这么小一个孩子掳走?”
阳均泽无言以对,殷家当年丢失女儿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基于他跟殷逸寒的友谊,这些年,他也有让人帮忙留意,可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殷逸寒甩了甩头,试图把心中的苦涩甩去,然后看着阳均泽道:“均泽,好久不见你来找我了,今日突然到访,可是有什么事?”他没有去在意跟阳均泽一起走进来的阎轻兰,他还以为那是阳均泽的丫鬟,所以,他并没有看阎轻兰。
阳均泽点点头,搂着阎轻兰的肩,看着殷逸寒道:“逸寒,我给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