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个坏女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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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成溪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张歆乐看到陶成溪的反应,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陶成溪握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要求道:“现在我人在这里,把我的女儿放了。”
张歆乐只说了五个字:“跪下来求我。”
陶成溪盯着张歆乐的眼睛看了几分钟,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陶成溪跪了下来,抬头对张歆乐说:“现在可以放了我女儿吗?”
张歆乐哈哈笑了起来,指着陶成溪说:“你肯定想不到在我跪着求你的时候有这么一天你也会跪着求我吧。”她的笑声突然停顿,命令沙发上的男子说:“把那个小女孩放了。”
男子似乎不可置信,怒道:“老子费了那么大力气把她抓来,哪能说放就放。”
“放不放?”张歆乐突然把枪对准他,陶成溪也迷惑了。
男子不相信她真的会开枪,说:“你疯了?现在你我是在同一条——”然后只听见砰地一声响,男子倒下了,左胸口处汩汩地又血冒出来,男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张歆乐放下枪,自己似乎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做的,她有些发抖地说:“谁不听我的谁就得死。”
她突然阴森森地看着陶成溪,说:“你知道他是谁吗?”此时此刻她又回复镇定了。
陶成溪不愿去看死去的男子,冷冷道:“不知道。”
张歆乐凑到她耳边,像在吹气一样:“他说他弓虽。暴过你,真的有这回事吗?”
陶成溪浑身震了一下,想起那件事她就犯起恶心。
陶成溪的反应验证了她的猜测,张歆乐说:“陶成溪,你看,我还帮了你一个大忙呢。他自以为能掌控我,哈哈,我巴不得他早死呢。”
张歆乐走到楼上,把许之韵抱了下来。
许之韵有些乏力,但看到妈妈就挣脱张歆乐朝陶成溪飞扑过来,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
好一会儿,张歆乐才说:“让你女儿赶快走吧,不然我不敢保证接下来她会看到怎样少儿不宜的场面。”
陶成溪便让女儿赶快回去,许之韵硬拽着陶成溪的衣服不肯离开,陶成溪瞪了过去,许之韵终于哭着跑了出去。
陶成溪想,但愿她父亲可以时时刻刻关注他的女儿。
别墅里就剩下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陶成溪说:“你怎么还不动手?”
张歆乐说:“我也不知道,你来之前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可是你来了我反倒有点不想杀你了。其实仔细一想,好像你也没有直接做过对我不利的事。”
陶成溪只是听着。
张歆乐继续说:“你看我俩都只不过是可怜的母亲而已。你丈夫也不爱你吧,听说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陶成溪不想对外人说起自己的家事,没吭声,张歆乐认为这是默认,她既觉得陶成溪跟自己一样可怜,又为她是自己丈夫的心上人而愤恨。
这时传来脚步声,张歆乐诡异地一笑,对陶成溪说:“你猜会是谁?”
陶成溪怎么也想不到来的竟是苏璨。
此刻张歆乐正拿枪指着陶成溪的太阳穴对苏璨说:“苏璨,想不到你真的来了。好啊,好啊,她自己的丈夫都不管,你倒是比她丈夫还尽责。”
苏璨看到陶成溪被枪顶着,他不敢再向前走,立在原地,怕惊动张歆乐,压住嗓子喊道:“歆乐,放下枪。”
张歆乐喊道:“苏璨,救我的父亲出狱,答应我,我就放了她。”
苏璨说:“好,你放下枪,我立刻就去疏通关系,让你跟你爸见面。”
张歆乐哭道:“苏璨,你骗我。我真恨你,为什么你对我就像对陌生人一样漠不关心?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陶成溪了?还有你姑姑,明明背后又强大的靠山,为何你们全都不帮我呢?”
“那是因为你父亲犯的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救不了的,我早就提醒你父亲不要胆大妄为,是你不听。”
张歆乐似乎被激怒了,她突然把枪对准苏璨,陶成溪时刻都注意她的举动,在她的手就要扣动扳机的时候,陶成溪的左手就捂住枪口,随着一声枪响,陶成溪的左手涌出大量的血来。
苏璨眼都红了,冲了上来,张歆乐也被推到一旁,枪也落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2 章
张歆乐越来越觉得这场面很滑稽,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与别的女人上演你死我活的感人戏码吗?她轻轻的捡起□□,苏璨抱着陶成溪背对着张歆乐,不听地堵住左手伤口,时不时用嘴去吸,却怎么也止不住鲜红的血流出来。
陶成溪虚弱地睁着眼,看见张歆乐重新扣动扳机,她拼劲全力,身体一翻挡在苏璨前面,枪声一响,后背一疼,苏璨一惊,然后传来了许晚枫的惊叫声和女儿的哭喊声,还有警察的鸣笛声,陶成溪就在各种嘈杂的声音中晕过去了。
陶成溪在床上一惊躺了七天七夜,这些天都是许晚枫一个人一碗水一碗药喂她喝的。许晚枫对她的病情只字不提,陶成溪也没力气问,直到她有力气说话了,才问道:“我还可以活多久?”
许晚枫喂她和汤的手顿了顿,说:“活到你想死的时候。”
他继续喂汤,陶成溪不配合,汤洒在一旁,固执道:“我有权知道真相。”
“大概还可以活四五天吧,要是心态乐观的话,一两个月也不是没可能的,甚至更久呢,这个世界总是有奇迹的,对吗?”许晚枫说的云淡风轻。
陶成溪说:“谢谢。”
许晚枫继续细心地喂她喝汤。
气氛很沉默,陶成溪精神好多了,开玩笑说:“这下好了,婚也不用离了。”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张歆乐和苏璨怎么样了?”
“她疯了,已经送进精神病院了。”许晚枫就不再说了。
“那他呢?”
“他啊,据说升官了,要调到其他地方去。”
“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可以吗?”陶成溪有些恳求。
许晚枫刚才为她试药时,嘴里还是苦的,现在心里也是苦的,他说:“等你可以走路的时候再说吧。”
三天后,陶成溪可以下床走路了。
许晚枫并没有食言,约好了苏璨见面。
到了约定地点,许晚枫并没有下车,陶成溪颤颤巍巍地朝苏璨走来。俩人都把手放在栅栏上,遥望远处的夕阳,苏璨先开的口:“你怎么样?”
陶成溪原本惨白的脸被夕阳染得血红血红的,她淡淡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又没伤到要处,想不好也难,你看这才几天,我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那就好。”
俩人像是没什么话可说了一样,一阵沉默。
陶成溪说:“我要出国了。”
苏璨啊了一声,又说哦。
陶成溪补充道:“以后就不回来了,就不要联系我了。”
苏璨没作声。
陶成溪说:“借用你出国前对我说过的话,我以后也会忘了这里的一切。”
苏璨说:“就算是打电话问候一声也不行吗?”
“没必要了。苏璨,做一个好父亲。你已经不是一个好丈夫了。”
苏璨又不说话了。
陶成溪接着说:“太阳下山了,有点冷,我丈夫等我很久了,我该回家了。”
苏璨在后面说:“珍重。”
陶成溪没回头,一步一步走得很轻,苏璨在后面看,觉得她马上就要摔倒了一样,他想走上去扶,就看见许晚枫从车里下来跑了过来搀扶陶成溪。
苏璨站在原地,自嘲一笑,转身离去,没注意背后陶成溪已经晕倒在许晚枫的怀里。
许晚枫在陶成溪的要求下举家迁到了S国,他安排她在他继父家住下来。
陶成溪醒了又睡了,睡了又醒了,来回反复好几次,她看见女儿哭红了双眼靠在许晚枫怀里,陶成溪很想抱一抱孩子,可是手上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秋天,枫叶都红了,又都落了,甚至又几片枫叶飞到房间里来。
晚上,许晚枫钻进陶成溪的被窝,搂着她,陶成溪晕晕沉沉地听他诉说:“成溪,你一直都奇怪我爱的是你还是你身上我母亲的影子。要是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一位我在骗你。可事实就是这样。你长得很想我母亲,性格更像,很清冷,永远都让人感到疏离。我渴望去靠近我母亲,妄图得到她的一个拥抱。在我记忆中,她从未抱过我一下。我知道我父母的婚姻是因为家族的利益而结合的,可是父亲是真心喜欢母亲的,他为她建造了这一动美轮美奂的别墅,她喜欢的古典式建筑,她喜欢的枫树,还有她喜欢的名花异草,父亲都想到了,可是终究也比不过国外那一栋小小的建筑。父亲死的时候,她正在国外办音乐会,得知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坚持要把音乐会办完才回来。她看见我总是憎恶的,尤其是在继父家,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爱人。可是为什么她从没想过对不起我呢?后来她走了,我很难过,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呢?而且一离开我,就跟旧情人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包括你写的离婚协议书,我不想离,所以一直没回来,想不到现在听到你说不用离了,可是我们却要永远分开了,成溪,你一定很开心吧。你们都离开我了。”
许晚枫情绪有点激动,他从手中拿出一个茉莉花瓣形的项链,比对着陶成溪脖子上的项链,像是一对姐妹项链。
陶成溪没注意,只是喘着气说:“晚枫,其实我们可以做一对很好的朋友的。”
许晚枫盯着这对项链,重复了一句:“很好的朋友?”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成溪,给我哼一首歌吧,我想听你唱歌了。”
陶成溪说:“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对吧。”
许晚枫埋在陶成溪冰冷的颈窝里,嗯了一声。
陶成溪哼起了小时候妈妈常唱的儿歌,唱着唱着,脑中突然想起了许多被岁月尘埃压在记忆底层的回忆,有一个很像很像妈妈的人牵着一个童话王子般的人匆匆来了跟妈妈说了几句话又匆匆走了,她呆呆地盯着两个长得很像的女子,就听见爸爸开玩笑地吓自己,大叫了一声:“陶小溪!”
俩人似乎都安静地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许晚枫坐起来,旁边的人儿已经僵硬了,他看了看窗前的美好,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身处何处,女儿许之韵从楼上搬了一盆稀有兰花下来说:“花开了,妈妈一直想看这种花开的。”
许晚枫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地说道:“小点声,妈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读者一直陪我到最后。
其实作者也觉得自己写得很烂,不过在构思的过程中自己确实被戳中过泪点,只可惜作者笔力不够,腹内空空,只能坚持写下去而已。
不管怎样,真的很感谢这位读者。第一次看到收藏,第一次看到评论,第一次的欢喜对于我这个菜鸟新手来说是珍贵异常的。
最后,对所有看过此文(哪怕是飘过)的读者表示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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