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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凤在上-第69部分

小说: 凤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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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渍。不经意地擦过了桌面,居然蚀出了一道小小地凹痕——居然在茶里下毒?除了毒儿子还毒自己?这个老疯子。

    青居寒饮完茶之后,又想斟第三杯。手指刚刚碰触到茶壶,一直表现得十分恭敬的青羡林反常地抬头,轻而坚决地说:“不。”青居寒的死鱼眼生硬地转动了两分,看着他。他始终抬头并不回避青居寒的目光,继续说道,“不要碰她。”

    不要碰我?我玩味地看着对峙中的父子二人。左手悄悄玩弄着背负地冰魄剑。

    青居寒僵硬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表现诧异。青羡林坦然相视,毫不示弱。

    “剑上有莲花的女人?”青居寒地声音在“女人”二字上饶有深意地顿了顿,有那么一丁点儿嫌弃我的年龄。青羡林一言不发,似是默认。于是。青居寒继续挑剔道:“破相了。”死鱼眼从我脸上扫到脚脖子,只差没扒了衣服了。

    就在我腹诽破相怎么着。你儿子才是靠脸吃饭时,他眼神陡然一闪,奇咦道:“内玄?”

    算你识相。我一直蹲在青羡林背上不肯下来,就是为了逼毒、重建内玄。半个时辰之前,内玄已经恢复了大小数百个始终循环。换句话说,虽然我现在还受着伤,但是,别人轻而易举把我当菜瓜切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这时候还记得青居寒那句无比刺耳的“剑上有莲花”,哼,你儿子无法无天随便在我剑上乱刻图案,听你的口气,还挺纡尊降贵、便宜我了?反正被青居寒看穿了我的剑术修为,也就不必假装病弱了,三两步站了起来,抽剑开始在花廊的阑干上画画。呃,画什么好呢?他画莲花,因为他有个外号叫莲太子,我叫殷丹……殷银同音,不如画个大银子算了,比莲花富贵多了……

    唰唰几剑就刻了个大元宝出来,我自觉画得相当肖似,于是由花廊向茶几转战。

    “现在我宣布,这个茶几和茶几上地茶壶、花瓣都是我的了。”我用剑尖指着刻痕犹新的大元宝说。

    那边父子两个都有点呆呆地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收剑入鞘,转身就走。

    我在茶几上刻个元宝就宣布茶几属于我的举动是很可笑,青羡林在我剑上刻个莲花就宣布我属于他,不是同样可笑么?我讨厌被主宰。从小就讨厌,无比讨厌。我是属于自己的,没有人可以说,殷丹,你是我地——那么说并试图认真去做的人,我已经在梅林里埋了一个了。

    陡然出来一阵狂风,卷起漫天花瓣,几乎让人不能睁眼视物。我知道这风来得不寻常,果然,狂风花雨中,七名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地剑客出现了。

    他们分明身材长相差了很多,身上穿的衣服也殊不一般,给人的感觉却是清一色的一种人。我不可能被乱花迷眼,只是稍微看了下,就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他们应该是接受了同样严酷训练的剑客,从握剑的姿势,立身的习惯,呼吸的方法……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所以不管穿得如何,长得怎样,给人的感觉却是惊人一致。

    我转身望向正欲起身的青羡林,说道:“我不想打架。”

    这不是撒娇,也不是哀求,而是商量。我与曲叔叔交手时就受了伤,为了救奉剑又狠狠挨了一下,锁骨还断着呢,这时候自然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当然,真的要动手,我也不害怕。我不会再救人,也就没人可以用剧毒暗算我。这七个剑客真的是高手,然而,就算是昨夜伤我的怪物再来七个,只要我不救人,没人留得住我。削这七颗土豆,小意思啦。对于魔教来说,一次训练这么七个素质不低的侍卫肯定也不容易,没必要赌气送上来让我削。

    青羡林已然提着袍角匆匆走了下来,原本已经收入鞘中的长剑也倏地亮出。

    我奇怪地看着他提剑从我身边一闪而过,下一刻,已是剑光闪烁,樱花飘零。

    我才惊觉当日在武曲箭楼之上,青羡林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武功。真正的青羡林剑法大开大合,宛如腾龙,从招到势都挥洒着无比张狂的气息,若说当日我看见的青羡林只是行云流水、清静澄澈,如今的青羡林则是天外长风,罡烈无比,倒是十分吻合他戴着莲太子面具时嚣张无匹的脾性。

    叮叮当当一阵血战,七个侍卫剑客非死即伤,青羡林轻飘飘落地,袍角不曾沾上一抹轻尘。他一路提着长剑,剑身上最后一滴鲜血滑落地面之后,才淡然将长剑回鞘,姿态从容得刚刚不是去杀了人,而是去摘了一朵花,满怀爱意地想要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四二章 管驸马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四二章管驸马远远地有人拍掌大笑:“好好好,痴情如此,不愧是青教主的太子。”

    青羡林已经走到我身前,闻言侧目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神色并不怎么在意。我听见那边不少人的脚步声,说话那人走在最前头,却是惟一步履轻浮、不会武功的一个,不禁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走在前头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紫袍玉带,举止雍肃,蜡黄的脸色带着一丝病气。

    这个颜带病容的公子身后跟着两个俏丽的婢女,再远些则是十二名带刀扈从。非但这位公子穿得隐见富贵,身后的侍从也都个个气质非凡,当非常人。那病公子大笑着从庭院深处走了出来,逐渐靠近花廊青居寒的方向,衣袂飘飘,颇有些风度。

    到了青居寒的茶几前,那病公子弯腰朝青居寒作揖见礼,青居寒只是看了他一眼,道:“坐。”那人就在青居寒身侧坐了下来,满脸微笑。青居寒也没有回头,理所当然地吩咐青羡林道:“过来说话。”

    青羡林看了我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眼神示意我暂时不要冲动。

    我都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冲动个什么劲儿啊?于是双手抱剑,耸肩不语。

    青羡林重新回到了花廊上,在青居寒身后停步,微微颔首致意。倒是那病公子颇为熟络地站起来欠身还礼,口中笑道:“多礼多礼。莲太子跟前哪有我的座位?还请一并入座。”说着,居然动手替青羡林掸了掸一侧软垫上的落花,肃手相请。wAp.16k.cn

    青羡林脸色冷峻,一言不发,固执地站在青居寒身后不肯挪步。

    青居寒呼吸都没变一分,口气平平地说:“让他站着。”

    这个儿子称太子的魔教教主在某些程度上确实有一言九鼎的威势,他才说了四个字,原本热忱无比招呼青羡林坐下的年轻公子就噤声不语。老实地自己坐了下来。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气,看了看青居寒,又看他身后的青羡林,说道:“太子来迟了。不知可是寒云关出了变故?”

    那人等了好半天,青羡林都是恍如未闻,理都懒得理他,气氛顿时都有些尴尬。

    青居寒提着茶壶自斟自饮。这时候恰好放下茶盏,问道:“东西呢?”

    那人垂首微微一笑,身边地俏丽婢女已然将怀抱的锦盒奉上。他亲自动手打开了封带,掀开盖子,露出锦盒里安然放置的一枚铜簪。那簪子已然有些朽了,边沿处隐约带着绿锈,外边也是灰蒙蒙的一片,看来十分陈旧。他将锦盒向前稍稍一推,欠身道:“请教主笑纳。”

    也许锦盒的铜簪有着什么了不起的秘密。看着那东西,青居寒的死鱼眼在瞬间就恢复了生机,变得明亮而湿润。他毫不客气地卷起衣袖。将锦盒纳入袖中。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锦盒飘然离去,只剩下茶盏里残茶袅袅散发地热气……16K;电脑站;.cN。

    那俏婢女咬唇跺了跺脚,懊恼道:“哎哟!这个老骗子!”

    下一刻,这婢女原本带了点怒意的俏脸顿时就涨红了一片。

    我一点都不奇怪她的反应。因为,在青居寒离开之后,原本冷冷淡淡站在一旁的青羡林,衣带冷香、袖不沾尘地坐在了青居寒原本的位置上。正面对着了那位紫袍玉带满脸病容地年轻公子——也就是说,青羡林处在了一个离她不到二尺的范围之内。

    我自觉定力比寻常人强悍不少,初见青羡林时也被迷得神魂颠倒,剑心有了瑕疵。这小丫鬟离着青羡林不到二尺,这样赤裸裸的距离。没有任何遮挡直接接触青大杀器,她没娇弱到脑中一阵晕眩、眼前一黑、狂喷鼻血昏过去已经很了不起了。

    两位公子会面商谈。自然没人关心一个婢女的脸红不红。看见青羡林落座,那人微微欠身,姿态是不卑不亢的讨好,笑道:“多日不见,太子殿下风采依旧。”

    青羡林眼角勾起恶毒,刻薄地说:“您才是太子殿下。青某算哪杯茶?”

    “太子说笑了。管某只是一介书生,三生有幸聘得扶沅公主,到底仍是汉人。尊崖王太后错爱,管某是万死不能接受地。”他笑着应酬了两句,姿态十分诚恳,并不在意青羡林的刻薄。只是说到这里,一直带笑的神色有些黯然,“事已至此,管某别无所求,只愿带回公主遗骨返回乌兰圣山安葬,青山香冢,孤老一生罢了。”

    我险些被自己呵进咽喉地冷风呛死,扶沅公主?扶沅公主的驸马?!

    先不说这个扶沅公主的驸马为什么会私下和青羡林见面,也不说他们私下见面到底是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重点是这个人的娘子扶沅公主……那是被我一剑砍了脑袋的……当初杀人是理直气壮,毕竟是战场上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这个时侯,这种地方,突然面对懵然不知我就是杀人凶手的苦主,我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有了那么一点儿微妙……

    青羡林地坐姿并不规矩,一条腿横着,一条腿竖着,左手撑在弯曲的左腿膝盖上,侧脸斜睨着那神色黯淡追思亡妻的管驸马,嘴角勾住的都是恶毒与嘲讽:“是么?”论起戴面具,论起做戏,青羡林才是大行家。如今管驸马戴的温柔深情面具他是长久戴习惯地,自然不屑也不会感动分毫。

    管驸马诚恳地望着他,说:“莲太子,江湖传闻,您也是至情之人,应该明白管某如今心急如焚的知觉。当日管某与青教主议定代价,您也是在场地。如今铜簪青教主已然笑纳,未知太子殿下可否赐还在下亡妻遗骨?管某感激不尽。”

    青羡林低低笑了一声,道:“你可知那铜簪是什么东西?”

    管驸马一怔,迟疑道:“似是青教主心爱……之物?”

    “心爱之人所遗之物。”青羡林干脆地替他补充完整。管驸马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已然毫不吝啬痛痛快快地将自己马上要翻脸的理由倒了出来,“教主心爱之人所遗之物,却不是青某至亲之人的雅饰玩物。管驸马还了教主心愿取悦了教主,难道就不曾想过,此举也必然会开罪青某?嗯?”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摆明了要赖账了。

    先前被青羡林迷得面红耳赤的俏丫鬟跳了出来,怒道:“你!”

    管驸马脸色也十分难看,他身上似乎有病,急起来不断吭哧吭哧地咳喘,肺在拉风箱。那跳起来的丫鬟连忙退了回去,从怀里摸出一个预备好的小药瓶,打开塞子递到管驸马鼻息处让他嗅了嗅,片刻才稍微恢复了些,蜡黄的脸色也微微露出了惨白。

    他勉强笑了笑,道:“在下并不着急。若太子今日无暇细谈,可以再约时间。”

    青羡林勾了勾自己身上的叮当环佩,嗤笑道:“您约我一次,我就得这么丁零当啷地打扮一次,不远百里从寒云关赶来,就为了和您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他顺手就将青居寒遗下的残茶泼在茶几上,剧毒顿时将桌面蚀出一片狼藉,触目惊心。

    “见一次喝一杯毒茶,换了是你,你还来不来?”青羡林冷笑道。不用到书评区汇报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四三章 我为她……有何惧?(上)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四三章我为她……有何惧?(上)那管姓公子原本是被青羡林陡然翻脸赖账逼得有点曲意逢迎,突然被他拂袖一杯毒茶惊得摸不着头脑,脸色也古怪了起来。也不错,青羡林父子间的闲事,除了他们自己,恐怕谁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鬼才知道青居寒为什么要喂青羡林喝毒药?

    呆了片刻之后,管驸马才迟疑地说:“莲太子有什么想法,不妨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这人倒是直接得很。如果青羡林无意与他交换代价,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他唧唧歪歪扯淡。果然青羡林笑了笑,道:“简单。”对着那边洗耳恭听的管驸马,轻描淡写地说道,“把乌兰王庭派往平凉王府的使者招回来。”

    对面的十数人都在瞬间屏住了呼吸,似乎被淡淡的十多个字惊呆了。

    青羡林换了一个姿势,勾着墨金纹绣的广袖从膝上滑落,露出指尖的一抹银色。那是一只小小的银冠,顶端的花色被铸成苍鹰扑食的样子,倒是惟妙惟肖。我觉得有些眼熟。青羡林将银冠翻在指尖,道:“平凉王与你们承诺什么?在西南闹事惊动朝廷一笔烂账打得稀里糊涂……他是稳稳坐在了西南六省,坐在了寒云关,你们呢?尊夫人是真正睿智的人。偌大一个乌兰王庭,只有尊夫人斗胆奇袭寒云关,若青某没有猜错,寒云关底下的那一条穿山密道,也是尊夫人发现之后悍然制定地奇袭计划,对么?”

    管驸马久久不曾说话,开口便忍不住叹息:“妻主已逝,乌兰王庭之事与管某并不相干……;16K.CN。管某自始至终是汉人,不是乌兰人。”他情绪波动很大,又忍不住咳喘起来。旁边的婢女连忙送来药瓶,又是顺气又是拍胸才算恢复了一些。

    青羡林道:“明人不说暗话。平凉王府的使者是不是管驸马派的?你我心中有数。管驸马此来所要扶沅公主遗骨,到底是深情一片还是故弄玄虚……”说到这里。他嗤笑了一声,嘲讽无比,“那得看看管驸马是否愿意将使者招回来。”

    这两句话惹得管驸马身边的两个婢女异常愤怒,倘若没有管驸马弹压,大约已经冲出来泼妇骂街了。好歹被管驸马管束住,也是俏脸生寒,满眼激怒。瞪着对坐神色从容笑带嘲讽一脸找抽的青羡林,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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