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缘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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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也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嫁给他。”
黄蓉瞬间恍然大悟。
“因为爹爹不会把姑姑放在第一位。”
苏毓点头：“在你爹心目中，你娘才是永远的第一位，我无论如何都是比不过的，更何况，你妈妈她，已经不在了，我又如何能争得过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呢？”
黄蓉沉默，这个话题对于只有四岁的她而言可能很深奥，然而她却莫名地听懂了。
“所以啊，你说姑姑是不是不能和你爹爹在一起？更何况，你爹爹也是不会答应的啊！”
“那爹爹直接不答应就好了嘛，为什么要不理蓉儿？”黄蓉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因为蓉儿这是在试图让姑姑代替你妈妈啊！”
黄蓉似懂非懂。
“如果有一天，姑姑不在了，有一个人让你把她当做姑姑，你会愿意吗？”
黄蓉摇头。
“是啊，你都不愿意别人代替姑姑，你爹怎么会愿意有人代替你妈妈？”
黄蓉点点头，她似乎全都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是能够被代替的，哪怕是替身，也不过是一时情感的依靠而已，所以蓉儿，不要再这么做了好吗，这让姑姑很尴尬，也让你爹爹很生气的。”
“姑姑，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姑姑。”
“这样好不好，姑姑会经常回来看蓉儿，如果你爹爹答应的话，蓉儿也可以出岛来见姑姑，怎么样？”
“真的？”黄蓉睁着略微红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苏毓：“姑姑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当然不会！”苏毓佯怒道：“蓉儿怎么会这么想？”
“姑姑我错了！”黄蓉调皮地吐吐舌头：“拉钩！”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苏毓笑道。
“那么现在，我的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好好吃饭了呢？”苏毓拿起桌子上的碗，笑道，同时把内力转化为至阳，将略有些凉了的粥重新温热。
“已经凉了吧？”黄蓉摸摸肚子，她确实是饿了。
“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苏毓递给黄蓉。
黄蓉接过，舀了一勺塞进嘴里，竟然还是温的！黄蓉朝着苏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得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吃过饭，黄蓉躺在床上，苏毓细心地给她把被子掖上，黄蓉突然叫了一句：“姑姑。”
“恩？”苏毓看向黄蓉，不明所以。
“姑姑，如果你是我妈妈，该有多好啊！”
是啊，黄蓉心中这样想着，如果姑姑是我妈妈的话，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可惜，姑姑不是妈妈。
“可是我是你姑姑啊！”苏毓似乎看出了黄蓉的想法，含笑回答，同时俯身亲了一下黄蓉光洁的额头，转身关门离开，留下黄蓉看着门外的双眼，那双眼中似乎有晶晶亮的东西在闪烁。
没错，姑姑永远都是姑姑，恩，也只能是我的姑姑！
窗外，一道青色身影一闪而过，只是，没有人知道。
第二天，黄蓉照例去试剑亭找黄药师学习。
“蓉儿，去把你姑姑找来吧。”黄药师突然开口。
“啊？”黄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叫姑姑来，爹爹从来没有在早课时叫过姑姑啊！”
“你尽管去就是。”黄药师的语气不容置疑，黄蓉乐得去找苏毓。
苏毓的作息一直都很单一，每天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修习内力，就是在黄蓉的房间里整理床铺，亦或者在厨房研究一些药膳，当然，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里，别的地方，比如桃花林，是从五年之约开始便再没去过的。此时此刻，苏毓自然是呆在书房里。
书房里的书，苏毓从最开始的只看医术，到后来的只要是书都可以，四年来，凭着绝佳的记忆力和超强的领悟能力，苏毓基本上把所有的书都看完了，在黄蓉走进书房时，就见苏毓正皱着眉头挑选要看的书。
“姑姑，爹爹找你！”小黄蓉上前，拉住苏毓雪白的衣襟，就往门外拉。
“蓉儿，别拉了。”苏毓无奈道。
黄蓉依言放开她的衣襟，改为拉住苏毓的手。
“你爹爹找我有什么事儿？”苏毓问道。
“不知道，姑姑去就知道了。”
苏毓只得跟着黄蓉走。
苏毓是从来没有到过试剑亭的，也因而，这一路的风景倒是让苏毓不由得感叹一番。
不多时，苏毓来到试剑亭前。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试剑亭上的这一副对联直直地映入苏毓的眼帘，而那一道青色的身影正背着身子站立在亭子里。莫名地，苏毓感受到了一种孤寂的味道，这是平时苏毓在和黄药师切磋的时候所没有感受过的。也许只有当他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这种感情吧。
黄药师回过头来，就见一身白衣的苏毓，在风中静静地站立，明明没有什么动作，却让人难以忽略。
四目相对，二人都没有说话。
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来了就进来吧，愣着做什么？”黄药师清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之前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孤寂。
“有什么事吗？”苏毓忍不住问道。
“从今天起，你便和蓉儿一起学习杂艺吧！”黄药师突然说出的一句话让苏毓顿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置身于一个阴谋之中，没错，就是阴谋。
这四年，苏毓除了吃住之外，基本上没有用过桃花岛的一分一毫，要知道不过是一次诊金就被讹走了五年的时光，她再不小心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困在这桃花岛了？
“要你学你便学就是了，这算是你把蓉儿照顾得这般好的回报。”
“啊？”苏毓睁大眼睛看着黄药师。
“怎么，不愿意？难道书房里的书，你还能耐着性子再看一遍？”原来黄药师已经知道苏毓把书房里面的书都看完了。
苏毓沉默不语，算是同意了黄药师的提议，当然就算她不同意，黄药师也一定会有办法让她同意的，黄药师做的决定，基本上是没有人能更改的。
当天，黄药师讲的内容是关于医术和阵法的，黄药师到现在都不知道苏毓会医术，并且成就不在他之下，苏毓也并没有点破，要知道黄药师真不愧是一位好老师，他讲的课通俗易懂，让苏毓对自己之前了解的知识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也无意中给了她更多的灵感。
三个人正一个教，两个学，不亦乐乎之时，突然，一个毛毛躁躁的声音传来。
“黄老邪，你给我滚出来！”来人的声音不善，苏毓却突然想起一个人，老顽童周伯通。
黄药师和冯蘅新婚之时，老顽童上桃花岛想要藏九阴真经，却被冯蘅所骗。冯蘅靠着超强的记忆力背下了九阴真经下卷。现如今，老顽童周伯通恐怕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所以找上门了吧！
“黄老邪，你给我出来，别躲在屋子里面装孙子，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这些个破桃花！”
黄药师听了这话，周身瞬间散发出一股子冷意。他飞身赶到老顽童那里。
“姑姑，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黄蓉拉着苏毓，小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o（>_<）o ~~
☆、（五）意外来客
苏毓听到黄蓉的话，迟疑了。
黄蓉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然而苏毓并不确定黄蓉是不是应该去凑这个热闹，要知道原著中黄蓉就是因为和老顽童交好而被黄药师打了一下，最后奋而离岛的。
“姑姑，是蓉儿不能知道的事情？那蓉儿还是不去好了。”黄蓉虽然平时任性了一些，然而关键时刻总还是很懂事的。
黄药师并没有不让自己带黄蓉去看热闹，那自己带黄蓉去看看应该也没什么，若是黄药师因此打了才四岁的黄蓉，大不了自己带着她偷偷离开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苏毓突然笑开了：“走，咱们去看看！”
不提黄蓉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神，单说苏毓带着黄蓉来到黄药师和周伯通所在的地方后，那二人的表情。
老顽童撅着嘴，瞥了一眼苏毓和黄蓉。
“我说黄老邪，你说说几年不见，你小老婆都给你生了这么大一个孩子了，你还要我师兄的九阴真经干什么，快还我真经！”
老顽童显然认为黄药师娶了两个妻子，冯蘅是第一个，苏毓则是第二个。苏毓闻听虽然心里实在有些着恼，然而她却并没有动，她知道，黄药师是比她还要生气的。
“原来全真教派出来的人也懂得胡说八道，倒真让黄某大开眼界，黄某一直以为全真教重阳宫门下的人都如重阳真人那般，却原来——”黄药师故意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言语之中很是意犹未尽，却让老顽童周伯通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你个黄老邪，骗我撕毁经书还强词夺理。”
“那经书可不是黄某撕毁的，是你自己亲手撕碎，怨不得旁人。”
“反正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和你那媳妇合伙儿设计我，我能撕了经书吗，快还给我！”周伯通说完，闪身直奔黄药师袭来。
黄药师不愧是天下五绝之一，反应自然是奇快，他躲过周伯通这一招，转身用起落英神剑掌和周伯通打斗在一处。
周伯通虽然为人单纯好骗，却着实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一时间，竟然和黄药师打了个不相上下。
“姑姑，你快帮帮爹爹吧！”黄蓉在一旁焦急道。
苏毓却摇头：“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你爹爹就算不得天下五绝之一了。”
那抹正在上下翩飞的青色身影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原样，就连一直注意观察两人招式的苏毓都没有发现。
只是，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了。
“不打了不打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老顽童突然闪身离开，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依不饶地开口。
“我不管，黄药师，我就是要你赔我的九阴真经！”
黄蓉见到老顽童周伯通的这副样子，突然笑出声来。
“姑姑，你看看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耍赖，羞也不羞，蓉儿都比他懂事！”
苏毓配合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们蓉儿最聪明了。”
二人这番旁若无人的对话，让坐在地上的老顽童怔了怔，随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黄蓉：“黄老邪的女儿果然是黄小邪，一点儿都不好玩，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给我经书，我就不走了。”周伯通说完，扬起脖子直直地看向黄药师，似乎是在赌气。
黄药师不置可否，不知为何，他看起来似乎很疲惫：“那你就呆着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苏毓和黄蓉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苏毓却突然走到周伯通近前，看着气鼓鼓地周伯通。
“你刚才说我是什么？黄药师的小老婆？”单调的生活中，难得出现这么一个调味剂，苏毓怎么能够轻易放过，更何况之前老顽童还那么说，这在古代，可是毁人清誉的，如果苏毓是一般的大家小姐，只怕都有可能自尽以示清白。
“难道不是？”老顽童扬着脖子看着苏毓。
“当然不是。”苏毓笑道，然而这笑容却并不是平时那般的如沐春风。熟悉苏毓的人都知道，她若是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个招惹了她的人就要倒霉了。
“我啊，不过是一个借居的人罢了。”苏毓浅笑：“倒是你，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不是好惹的吗？”
“和你说话真没意思！”老顽童扭过头去，不再看苏毓。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 飞——”苏毓刚刚起了一个开头，就见一直坐在地上的老顽童突然跳起来。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神色间满是慌张。
“没从哪里听来的，只不过随便说说，怎么，和你有关系？”苏毓笑着问道，然而她的笑容在老顽童的眼中，简直比厉鬼还要可怕。
老顽童没等苏毓开口说下一句话，就逃也似地沿着一个方向离开。
苏毓看着周伯通的背影，心中暗暗叹息。金庸的小说虽然大部分都是国家大义，然而里面的儿女情长同样缠绵悱恻，荡气回肠，就像周伯通和瑛姑。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 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苏毓轻叹一声，沉默不语。
“姑姑，那里有一个山洞。”黄蓉拉着苏毓提醒。
“这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了。”她笑道：“咱们走吧，你爹爹今天估计是不会继续课程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走，姑姑教你凌波微步！”
黄蓉笑得甜甜：“是不是就是姑姑会的那种连爹爹都头疼的轻功？”语气中全是调皮。
“自然。”苏毓点头。
“姑姑真好！”黄蓉笑呵呵地随着苏毓走，一边问出她心中的疑惑：“姑姑，刚刚为什么你一念那一句诗，那个大坏人就走了？”
“因为他有愧啊！”苏毓回答：“他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还没有担当，自然受不了我来揭他的伤疤！”
黄蓉点头，小大人似地说：“所以做人一定要问心无愧。”
苏毓点了她的鼻子一下，二人笑着离开了。
“问心无愧吗？”二人走远后，青色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本应该显得温暖，然而那身影却让人莫名心疼。
“阿蘅，我该怎么办呢？”黄药师语气低沉，似叹息，又好似在呢喃，他的目光凝视着漫天的桃花，久久沉默不语。
黄蓉继承了她母亲冯蘅的过目不忘，也因此，苏毓只走了两遍凌波微步的步法，黄蓉便已经记住了。
“姑姑好坏，都不告诉爹爹你会这么多东西！”拿过苏毓制作的恢复体力的药丸儿，黄蓉嗔道。
“刚才不知道是谁说我好来着？”苏毓轻声长叹：“唉，原来都是骗人的啊！”
黄蓉一听就急了，她不过随口一说。
“姑姑不坏，姑姑最好了，比爹爹还好！”听到黄蓉的话，苏毓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拐卖萝莉的怪蜀黎。
苏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一阵悠扬而来的箫声打断了。
那箫声并不是很大，仔细地听了一下这箫声，是从没听过的曲调，然而听了没一会儿，苏毓便急忙扯断身上带着的一条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