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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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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网吧,里面没有那种类似于小包厢的包夜,所以,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我们三个人就出来了,散了散浑身的烟味。
李峥科跟打了鸡血一样进入了亢奋状态,拉着我就要去KTV唱歌。
陆景重不着痕迹地把我和李峥科两个人隔开,跟一个大哥哥一样拍了拍李峥科肩膀:“好,就去唱K。”
李峥科跟哥俩好似的把傍着陆景重的肩膀,一边叫重哥,一定要当麦霸。
李峥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陆景重了,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很崇拜。本来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是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李峥科对陆景重真的是很崇拜,如果说每一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一个王子,而每一个男孩子心中都有一个超级英雄的话,那么属于李峥科心里的那个超级英雄,就是陆景重了。
找了一间KTV进去,我给乔初和周峪森分别都打了电话,周峪森的电话没有接通,倒是乔初大半夜的还开着手机,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一听她的声音就是处于亢奋状态,就让她来唱K,顺便叫上周峪森。
乔初神经兮兮地问了一句:“能不能带家眷啊?”
我翻了个白眼:“家眷只能带一位,多带了要收费。”
打完这两个电话,我就让陆景重把小包换了一个大包。
我是不抱什么希望,乔初能把周峪森叫过来,周峪森的手机还是打不通,最后甚至转到了语音信箱。
听着电话里那个万年不变的女声说出转到语音信箱的话,我恍然间愣了愣神。
我记得清清楚楚,往前推一个月,我曾经站在刺眼的阳光下,对着陆景重电话的语音信箱,说了一大段话。
不知道陆景重听到了没有。
我推了推身边的陆景重,张了张嘴觉得这话实在是问不出来,脸上有点臊得慌,就要借陆景重的手机。
陆景重想都没想就把手机递给我,我花瓶解锁,问:“密码?”
陆景重看了我一眼:“你知道。”
我知道?
难道是陆毛毛的生日?我就把陆毛毛的阴历生日输入进去,是错误的。
难道是我自己的生日?
我偷偷瞄了陆景重的脸,他一脸的表情凝重,正盯着李峥科在点歌台点一些嘻哈风格的歌,使他自己的歌夹在里面特别碍眼。
我试了输了一次自己的生日,果真开了。
我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一点难度都没有啊……”对上陆景重看过来的目光,我嘻嘻一笑。
我接到了乔初的电话,说是在附近找不到路了,我就让陆景重下去去接一下他,顺便买点零食什么的上来,唱K怎么能少了吃的东西呢。
李峥科已经扯着嗓子开始唱了,选了一首天王的歌——《饿狼传说》,我听着前奏响起的时候,瞬间都想要捂着耳朵,已经预感到了下一秒的鬼哭狼嚎,但是李峥科的粤语歌唱的罕见的好,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的。
他在那边递给我话筒要我唱,我摆手说:“我不会唱粤语歌。”
李峥科在那儿自我陶冶,我兀自翻着陆景重的手机。
我几乎把通话和设置里所有的功能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语音留言的信息,真是要抓狂了,语音信箱到底在哪里?
我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但是却翻到刚刚接收了两条消息的微信。
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也知道,随便看别人东西是不道德的,属于侵犯他人隐私,但是,陆景重的就是我的,大不了等他来了,我也把我微信打开让他一次性侵犯个够。
这样想着,我就打开了他的微信。

☆、第八十章 一死百了

这个是陆景重私人的朋友圈,里面只有跟他关系很好的那几个哥们,还有在圈子里经常打交道的一些人。
刚刚发过来的一条消息是高明发过来的,我点进去看了一眼。有一句话:“什么时候回来?我快撑不住了。”下面是一个大哭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掰弯我的陆毛毛吗?
我当时就给他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两个字:“挺住。”
陆景重微信里有一个聊天群,里面只有六个人,除了陆景重,我看到了梁易、朱启鸿和李遇这三个很熟悉的人名,还有两个名字没有听陆景重提过,所以也只是扫了一眼,一个是叫裴斯承另外一个叫唐柏峥,我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往心里去这两个名字。
我找到陆景重曾经在朋友圈里发表过的一些东西,随便点进去一个分组,是只有自己可见的私密分组。
私密分组里只有一张照片,是一张黑色背景的照片。中间晕开了一大片红色。
我以为这是黑色的底色,上面红色的花瓣或者是玫瑰,就拉近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晕开的一片是血,中间黑色一点,是一颗金属的子弹壳。
我心里猛地一凸。
照片下配有一行文字:如果能一死百了,那我早死了,只不过还有没有尽完的责任,还有没有等来疼爱的人。
我看了一下日期,是去年元旦的时候发的。
一死百了……
责任,和疼爱的人……
这时候,包厢外开始闹闹哄哄了,我真的是该感谢乔初的嗓门。竟然能盖的住李峥科拿着麦克风的鬼哭狼嚎,我就退出了陆景重的朋友圈,顺手点开了摇一摇。
真的是没有想到,乔初竟然把周峪森给叫了过来,此刻周峪森脸色有点阴沉,直接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言不发。
相反,乔初和她正处于热恋期的苏子墨完全是另外一个极端,进来了就拿了麦克风,切歌点歌,点了一首情歌对唱。
我问周峪森:“陆景重呢?”
周峪森说:“买东西去了。”
过了没多久,陆景重拎着一个大袋子进了门,身后跟着一个服务员,搬了一扎啤酒。
这个包厢里其实送了两个果盘三罐啤酒。唱歌就容易渴,渴了往嘴里灌着啤酒当水喝。
陆景重坐到我身边,看我拿着手机摇一摇,皱了皱眉:“怎么玩儿起这个了?”
我冲他一笑:“以前我用我手机摇出来的全都是男的,我发现用你的摇出来的都是女的,不会辨别人的性别吧?”
陆景重把手机从我手里抽出来:“肯定会。”
接下来,我们几个人挨个唱,任意一个人点歌。点另外一个人唱,唱不出来的就罚酒。
这样玩儿了两圈,我和苏子墨喝了三杯,周峪森喝了两杯。乔初和李峥科是一杯,只有陆景重还滴酒未沾。
真是酒量好的偏偏放在最后。
到最后,我发现一个问题,跟一个歌手到KTV,那绝对是被秒杀的份儿,玩儿到最后,几个人都喝酒喝嗨了,乔初跟疯了似的,坐在点歌台,随手点歌,让陆景重唱,陆景重都能唱的出来,简直就是自动点歌台。
跟一个歌手玩儿这种游戏就是自取其辱,完全是避过了陆景重自己的歌,但是他还是能完全唱出来。
所以,就又加大了难度了,这种点歌点人唱歌模式,再加上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我困了,但是一听这个游戏,脑子里的兴奋细胞就又被点燃了。
第一轮,苏子墨指李峥科,李峥科选择了大冒险。苏子墨也算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本来说让李峥科站在走廊上大喊三声我爱你就算了,但是乔初打断了苏子墨的话:“刚才不算!我来说!”
李峥科似乎已经意识到乔初要整他了,因为刚才那一轮,李峥科灌了乔初不少酒:“你又想赖皮!”
乔初说:“我和子墨是一体的,我又没赖皮。”
然后,乔初说让李峥科给班主任老师打个电话,说一句——“老师,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这个主意真是够损的,不过李峥科还是按照乔初说的,给班主任打过去了电话,结果班主任老师手机关机,实在是万幸躲过一劫。
接下来是我抽中周峪森,周峪森选择了真心话。
我想了想,问了一个不是太明显,但是彼此都能听得懂的问题:“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在场的我们一共六个人,这个问题,也就只有我、周峪森和陆景重三个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真正含义。
周峪森说:“知道了。”
我心里有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了,但是陆景重稍后在我后脖颈上吐着热气,说:“刚才在路上我已经把唐卡的事儿告诉过周峪森了。”
我:“……你怎么不早说啊?!白白浪费了一次挖爆料的机会。”
乔初有心要让陆景重出丑,翻遍了整个点歌台,找出来一首泰语歌,陆景重什么都没说直接灌下了一杯酒。
乔初兴致特别高:“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看着陆景重的侧脸,他心里有很多顾忌的,所以一定不会选择真心话,果然不出我所料,陆景重选择了大冒险。
乔初苦思冥想:“你和佳茵舌吻半个小时吧。”
我一口酒直接就喷了出来,瞪着乔初:“半个小时?!”
乔初晃晃脑袋:“短了?我也觉得有点短了,要不然长点儿到一个小……”
我急忙打断乔初的话,避免她真的说出来什么不可逆转的话来。
这个包厢里的光线不是太强,所以看不见我的脸红,只不过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陆景重扣住我后脑勺的时候,还故意在我耳后根摩挲了一把,简直是满肚子坏水儿。
我不是不相信陆景重跟人接吻不可能接吻半个小时,只不过,这种慢而磨人的动作,简直太魅惑了啊。
陆景重吻下来的时候,先是从唇角,然后用舌尖一点一点勾勒着唇线,每一个动作明明都充满着情色的味道,却又让人无比的赏心悦目。
我坐在陆景重腿上,勾着他的脖子。
我听见身后的抽气声,抿了抿唇。
乔初肯定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的大冒险决定了,已经开始了下一轮,明显没有人管我俩了,陆景重吻到我耳根,轻轻说:“享受到了没有?”
我呵的笑出声来,掐了一下陆景重的脸颊上都没有多少肉,下一阶段一定要致力让陆景重脸颊上长出点肉。
本来我来觉得陆景重买了一扎啤酒太多,但是喝到最后又叫了三瓶,还是我止住乔初不让她要了,我可不想在座的有谁喝酒喝出胃出血了。女叨讨圾。
乔初举杯:“这一夜,让我们抛却烦恼,尽情狂欢吧!”
狂欢,彻夜狂欢,真的是最后的狂欢。
莫名的我有一种预感,或许,就像是陆景重亲自调的那杯酒一样,末日前,都是有曙光的,就像临死前,一定会回光返照。
我喝了不少酒,到最后的时候,看着陆景重的脸都是光怪陆离的,我扯着他的领口,然后双手抱着他的头,靠在沙发上。
陆景重直接挠了一下我的胳肢窝:“别装醉。”
“嘿嘿。”我一笑,被发现了。
我们几个人里,除了陆景重和苏子墨还算是清醒,乔初已经直接醉倒了,苏子墨抱着乔初先出去了,李峥科和周峪森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本来我想和陆景重两人合力把这两人抬出去,但是寻思了一下力量悬殊,就先到旁边的一个招待所里要了两间房,让那里的服务员跟着一起来抬人。
因为刚才闹腾的也实在累了,就连陆景重也没有去洗澡,直接躺在了床上。
不过半分钟,敲门声响。
我跳起来去开门,看见是周峪森有点惊讶。
他也没有多话,进来了之后就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沙发上,对着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开始说:“我和唐卡是小时候认识的,他帮我打架,差点打出了人命,被退学,转了一个学校,我也就闹出了点事儿,跟他一块儿转学过去……”
我张嘴想要打断周峪森,身后陆景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周峪森说了很多话,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这么多话,不过有一种人就是喝醉了以后话唠,我想周峪森就是这种人。
他刚开始讲唐卡在街头当混混,还是个混混头儿,到后来转了学用功学习,但是因为落下课程的太多,就补不上来,不管周峪森给他怎么补。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那个时候对周峪森的性格造成影响的一件事情,好像是因为周峪森见了唐卡红着眼差点把人打死的场景。
周峪森说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我有点不大明白,但是勉强也是能猜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陆景重也没有说话,撑起一只手臂。
周峪森好像是说累了,端起桌上的空玻璃杯就往嘴里倒,我赶忙拿了水杯从饮水机处接了一杯水。
周峪森喝完了水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了,我到外面找服务生要了一床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这样一夜,就过去了。
狂欢完,总是会有长时间的沉寂的。
这段时间的沉寂,就是躺在旅馆里,睡了醒了吃些东西,再睡。
我发现自己的体力真的是和李峥科没法比,他是我们几个人喝的最凶的,还偏偏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说从网上找到一个特别好玩儿的地方,说是要去。
看来真的是年龄大了,跟这种青春活力的男孩儿就是不能比了。
在床上休养了两天,陆景重帮玉秀找到了一份工作,是一个饭店的收银员。
我一听觉得这个工作还不错,就给玉秀打了个电话。
但是,我没有想到,玉秀说她要出去打工。
“出去打工能赚多少钱啊?”
玉秀说:“肯赚大钱,我有个亲戚就一年赚了三十万,干的活儿也不累,我跟着她去,一准儿没错。”
我不禁在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
这个社会上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么?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天上更可能下刀子,也不会掉馅饼。
我挂断了电话,给陆景重把这话一重复,陆景重皱了皱眉:“估计是传销。”
我一下子就愣了,这种传销我还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实生活中基本上都没有遇到过,顿时就好奇心作祟了。
陆景重给那个警察张毅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情况,张毅说,确实是有一个从外地流窜过来的传销团伙,联系外省的警察,已经在研究抓捕了,但是因为还没有查清楚他们的总窝点在什么地方,不能打草惊蛇。
我忽然觉得好像进入了电视的警匪片里,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件事儿除了我和陆景重知道,就连周峪森我都没有告诉。
本来说上午就去玉秀家里的,但是周峪森忽然说他买了票要回c市。
“你不是请了一个月的假么?怎么现在就要回去了。”
周峪森说:“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在这儿呆着,反而让他分心。”
确实是。
唐卡一边身在狼窝里,这边还要挂念着周峪森,难保精力就会不集中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就是生与死的遗憾了。
隔天周峪森要走,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黄静雅的电话:“让李峥科买机票马上回来,爸爸病重住院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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