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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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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到一些简单的解析和公式,到最后的这两张卷子,就只写答案和公式了。
顿时我明白了。
不是陆景重聪明,就算是智商一百五的,哪个人能在高中毕业快十年了却还能把那些让人头疼的要命的知识点记得清清楚楚呢?
只有一点一点拾起来,一点一点回忆起来,然后再有个过渡,最后清晰明了的讲给我听。
我半跪在沙发前,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此刻陆景重睡的安安静静的脸。
恐怕真的是累了吧,我记忆里,陆景重是那种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警觉的人,就算是深度睡眠的时候发生火灾,也能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这一刻,我的心忽然就动了一下,这种感觉,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就算以前觉得自己喜欢陆老师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就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第二十八章 我有分寸

十二月底,我给老师请了假,然后跟着陆景重去省会城市,去X大参加艺考。
因为时间很赶,陆景重就买了机票。
但是,阳城没有飞机场,所以就先坐了动车到市里,然后再转坐飞机。
这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跟在陆景重身后,生怕做错点什么,露出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本质。
陆景重这次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戴着鸭舌帽,围着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机场的人不少,他好像是怕我跟丢了,就伸出手来拉我,原本是拉着手腕的衣袖,但是这样走着实在是别扭,似乎陆景重也体会到了,就改拉着我的手。
他的手掌心的皮肤,触碰到我的皮肤的那一刻,就好像是有一阵电流刷的从手心一直窜到心里,我不禁就顿了一下脚步。
陆景重感觉到了,转过身来询问地看着我。
“没事儿,走吧。”我摆了摆手。
通过安检,然后检票登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飞机上响起了广播:“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XX航空公司XX航班由阳城飞往……”
我听到不能使用手机的时候,立即就把手机掏出来要关机,陆景重直接把我手机从我掌心抽走:“不用关机,开飞行模式就行了。”
我凑过去:“哦,原来还能这样。”
陆景重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
陆景重把手机丢给我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手机也是陆景重配给我的,和他自己的手机是一个牌子。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有点憋闷的感觉,好像还有点耳鸣,就扯了扯陆景重:“你说句话?”
陆景重立即就清楚了,招手让空姐给我端一杯橙汁:“起飞的时候有一点这种感觉,一会儿就好了。”
确实,等到飞机平稳的飞行,刚才突如其来的那种感觉也就不那么鲜明了。
我偏头看着机窗外的淡蓝色天空,远处有一条白色的线,阳光有点刺眼,就伸手把帘子拉了下来。
陆景重戴上耳机听歌,翻出来平板拿给我,说:“上面有我总结给你的知识点,你看一下。”
“哦。”
头等舱很安静,只有偶尔小声交谈的声音和空姐来回走动询问的声音,我看着看着就困了,手里的平板一歪,头一点一点的钓鱼。
“困了?”
我头顶响起陆景重的声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线,眯缝着看身边陆景重。
陆景重把左耳的耳机摘下来塞进我耳朵里,手掌向内微微一扣,让我的头枕在他肩膀上,从我手里把平板拿走,按下MP3,放了一首轻音乐。
耳机里是一首很柔缓钢琴曲,我昨天晚上因为今天就要去艺考的事情,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明的,所以现在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没有一会儿,就睡熟了。
因为只有几百公里,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陆景重把我叫醒的时候,给我要了一杯咖啡醒神。
艺考是隔天,陆景重带着我到酒店的时候,女超人薇薇已经订好了酒店房间。
到餐厅里吃了一些东西,薇薇问要不要回房间睡会儿午觉,我摇了摇头:“不睡了,怕晚上睡不着觉。”
陆景重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用优雅的一塌糊涂的姿态悠闲地切牛排,我就学着他的样子,左手叉叉在牛排上,右手刀切。
刀刃划在盘底的声音让我不禁打了一个颤,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声音,再切下去的手已经有点发软了。
陆景重直接将我的盘子端走,把在他面前已经切好的牛排放在我面前,说:“你吃这个。”
吃过饭,我正想要上楼去酒店房间,陆景重一把拉住我:“不是不午睡了么?带着你出去逛逛。”
薇薇这个时候特别明显地皱了皱眉,说:“Vincent,你最好不……”
“我知道,”陆景重打断薇薇的话,“我有分寸。”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站在酒店门外的高台上向下看,地面上好像洒了一层碎碎的金子,不过天气还是晴冷的,我不禁竖了竖衣领。
我问陆景重,说:“要去哪儿?”
陆景重没有回答,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一个地址。
车程不算长,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从暖和的车里出来,我直接就打了一个喷嚏,陆景重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我围上,转身就向前走:“跟上。”

☆、第二十九章 狼子野心

陆景重好像对这个城市挺熟悉的,我问他去哪,他也没有告诉我,不过插着兜走的倒是很悠闲,我也就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陆景重忽然问了一句:“你就这么信我?不怕我把你卖了。”
我冲着他一笑:“要卖早卖了,何必投资这么多,放心,我是潜力股,绝对不会让你亏了。”
我向前走了两步,回头看陆景重还钉在原地,帽檐遮挡了直射下来的阳光,整个脸庞都隐在遮挡阳光的阴影里。
走了一段路,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我看到一个大门,写着“XX大学”。
明天艺考的考点,就设在这里。
我和陆景重走进学校,从图书馆中间穿过,我以为陆景重是要带着我去看艺考的考场点,但是等走到一座三层高的建筑物前,我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体育馆”。
“到体育馆来做什么?”
陆景重似乎是轻车熟路了,直接就带着我进了电梯,按下了三楼:“缓解压力。”
原来,陆景重所说的缓解压力就是打羽毛球。
我看着这个羽毛球室,一共有十六个羽毛球场地,已经有很多少年少女在挥汗如雨了,最前面好像还是一场比赛,两边站着的学生在喊加油。
陆景重在这边到器材室里试了两副羽毛球拍,在手里挥了挥,掂量着把一副比较顺手的扔给我一个,对我指了指羽毛球网的另外一端:“你过去那边。”
我拿着羽毛球拍:“我不需要缓解压力,我没压力。”
陆景重听了这话严肃的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直接伸出手来握我的手掌心。
我连忙就把手往后背,说:“我没出汗。”
陆景重耸了耸肩,这次没有让我过去球网另一边了,而是自己背着球拍走过去,做了一个发球的姿势,我还没有来得及握紧了羽毛球球拍,陆景重就把球打了过来,我手忙脚乱地去接,结果手一滑把拍子给扔了。
陆景重:“……”
陆景重打球打得很好,高低把把握的很准,有时候还为了配合我,刻意打那种很容易接到的高球,但是我捡球还是要快累成狗了,没一会儿就出了一头的汗。
我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体育课上都打过羽毛球,虽然说老师没有刻意去教,但是摸索着也就会了,更别提乔初又是一个球类运动达人,篮球足球羽毛球兵乓球,不能说样样玩儿的转,也差不多了,每次上体育课她不管去做什么,只要是自由活动就拉着我一起,避免没有人理我我一个人落单。
想起乔初,我不免的就想起来最后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她的最后一面,她看我的那种嫌恶的眼神,和最后不回头的说出的那句“我看错你了!”
羽毛球从网上直接飞过来打在了我的脑门上,我一下子就回神了,看着陆景重双臂搭在羽毛球网上,正在盯着我:“专心一点好不好?”
我直接把球拍往地上一摔,就坐在了地上:“不打了。”
陆景重从羽毛球网下钻过来,走到我面前,用羽毛球拍戳了戳我的胳膊肘,我烦得要命,直接挥开。
陆景重忽然蹲下来,按住我的肩膀,说:“不要动。”
他的手指在我头发间拨了几下:“有一根白头发。”
我就没有动,任由他手指挨着我的头皮扒拉,他的手指尖有点凉,呼出来的气息却特别热,躺在我的耳边,我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烧起来了,肯定要比周峪森害羞的时候耳朵更红。
“还没有找到吗?”我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别找了我就……”
但是下一秒,陆景重忽然就伸出手臂来把我抱住了,我一下子头脑一片空白。
“佳茵。”陆景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好像带动了周围空气的颤抖,然后透过皮肤,流淌在血液里,敲击在心脏上,我又感觉到了和上一次,凌晨两点钟时候一样的,怦然心动。
陆景重说着,就低下头,触碰到我的头顶,嘴唇和我发顶的弧线,贴合的特别紧密,他动了动唇,我觉得接触的地方就是一阵发麻,好像是过了电流一样,一直传递到心脏上。
任由陆景重的这个姿势抱了一会儿,就当我语言能力终于又再度恢复的时候,陆景重忽然就站了起来,一把拉起我来:“走了。”
一路上,陆景重都没有再说话了,就算他走的像是散步一样,我还是需要快步走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这一次走过一条很长的小路,小路两边是高高大大的松树,冷风中傲立。
小路尽头,是一个看起来很独特的建筑物,中间是一个球状物,两边横空架起两道圆弧,好像是展翅高飞的鹰。
走近了,我就听见一声声悦耳的钢琴声。
我看了陆景重一样,正好就对上他的视线,他指了指旁边的教室:“要不要进去听一节课?”
我笑了:“来都来了。”
陆景重从衣兜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上,跟着我一起从音乐教室后面溜了进去。
上课估计没有多长时间,台上正在弹钢琴的讲师看见我和陆景重,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说:“新来的同学上来拿一下随堂小考的试题。”
前面的同学听见这句话都纷纷扭头向后看,不过也都见惯了这种随堂听课的同学,看了两眼也就都扭过头去了。
我上去拿了两张试卷,给身边的陆景重一张。
老师说:“第一题,四四拍,二小节。”
这就是大学生活么?
听着耳边的钢琴声,我抬眼向窗外看了一眼,阳光渐渐变淡了,在窗外落尽树叶的枝杈上,投下一片剪影。
本来浮躁的心,忽然就静了下来。
我感觉身上有视线,就转过头,正好就对上正在一手托腮,侧脸看着我的陆景重。
陆景重几乎是没有反应时间,马上就转过头去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手指开始在桌上轻叩。
我心中一动,凑过去问陆景重:“你今年多大?”
陆景重没搭理我。
不过我也没有指望着他搭理我,我翻出手机,在搜索的框框里输入“陆景重Vincent”,正要按下搜索键,手机屏幕却被陆景重用手掌挡住了。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陆景重说,“你如果信我,就不要信这些东西。”
然后,我直接关掉了网页。
但是,再关掉网页之前,我的视线在手机界面上一晃,看到了在一堆字体中间四个加红了的字——“狼子野心”,心里猛地一突。

☆、第三十章 陆毛毛

这一夜,或许是因为陆景重的减压运动有效,或许是因为听了一节大学的钢琴课有效,又或许是陆景重那个贴在我头皮上的吻有效,总之,我在酒店床上折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艺考走的格外顺利,弹了两首事先准备好的曲子,不管是视听还是乐理听音,我觉得都很简单可以拿到满分了。
如果单单看我发挥的水准,没有那些找关系的递车钥匙房钥匙的,那我应该可以考过。
但是,如果像是和去年一样的那种情况,那我就考不过。
我出了考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一次是尽心尽力了,做到不后悔。
下楼梯下到还有三层,我直接就一下子跳了下去,然后自己给自己比了一个V字手势,抬眼就看见正坐在台阶上一脸愁苦表情盯着我的陆景重,眨了眨眼睛。
我顿时就有点窘,装作很不在意的表情摆了摆手:“你不是在车里么,怎么下来了?”
陆景重站起身来,长腿一迈就往前走。
因为陆景重穿着黑色的抓绒休闲裤,在地上坐了一下,起身之后屁股上是一片灰土的痕迹,特别明显,我什么也没多想,就直接过去伸手帮他拍掉,然后他就直接停了下来。
我说:“全都是灰,我帮你拍……”
说到这儿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过了,赶紧收手。
陆景重的目光很深很黑,看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热,心跳忽然就开始加速,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陆景重点了点头,直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很红,很烫。”
我:“……”
向前走了两步路,陆景重什么话都没说,我也什么话都没说,看陆景重也不是那种善于活跃气氛的,我正在想是不是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就听见身后传过来一个声音:“陆毛毛?”
我一愣,身边的陆景重也跟着一愣。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黑白头发交杂在一起,没有染过,看起来已经上了年纪最起码有五十多岁了。
陆景重毕恭毕敬地微微鞠躬:“李教授。”
李教授笑着拍了拍陆景重的肩膀:“小子回来了也不知道吱一声啊,就这么连面都不照就走了,要不是听老王他们说你专门找过监考员,走了我都不知道。”
陆景重笑了笑:“不是怕麻烦您嘛,我就是来陪她来参加艺考的。”
我一听提到了我,连忙就颔首点头,叫:“李教授好。”
李教授摸了摸下巴:“长得倒是挺乖。”
陆景重又和李教授说了几句话,李教授中间有惋惜陆景重没能去中科院,最后非要让陆景重去家里吃饭:“你师母年前的时候还跟我惦记着你呢。”
我一听“师母”这两个字,心里就猛地一凉,但是我表面上表现的还是很好的,笑容得体,很是大方,绝对不会丢陆景重的脸。
但是陆景重还是拒绝了,说是已经订了机票,等下一次专门登门拜访。
送走了李教授,我看了一眼陆景重,说:“你……”
与此同时,陆景重也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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