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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卿本安宁-第23部分

小说: 卿本安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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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用双手推开了他。成功撤退的骆宁玩味的看着她,眼神得意:“欲迎还羞?”
 
      安小离脸色绯红,在骆宁看来却是媚眼如丝:“我我们在一起吧。”
 
      “给我一个理由。”出乎意料的,骆宁一反之前一往情深的态度,出奇的冷淡。他起身往里面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懒懒的翘起了二郎腿,挑衅的看着刚刚还勾得他意乱情迷的女人。
 
      安小离咬着嘴唇:“你之前不是”
 
      “之前是之前,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骆宁打断了她,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甚至激起了回声。
 
      安小离呆愣了几秒,双眼浮现出几分了然,冷笑道:“你是在报复我。”
 
      骆宁也笑,语气更加得意:“是了,我是在报复你。”
 
      安小离真想冲上去扬手打散某人脸上的笑意,可是理智制止了她,她咬牙切齿的转身打开了大门,轰隆一声狠狠的又关上了。自取其辱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而坐在沙发上的骆宁没想到她的妥协就这么一小会儿,一眨眼人都跑了,这下子自己也急了,鞋都没换就急急的追了出去。其实安小离也没走多远,她一边哭着一边跑,跑累了就停下来慢慢走,脸上的泪痕被夜风吹干了,冰凉冰凉的。有路人好奇的看着她,她也不管了,循规蹈矩快三十年的人生就在今晚彻底宣泄,什么脸什么面,都他妈去死吧。
 
      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她面前,每个中国人都知道,在国内开跑车纯粹吃饱了撑的,那路堵得跟十二指肠似的。所以对于这种作死的人,安小离通常不会多看两眼,谁知道那车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愣是停在她跟前不走了。这倒霉的日子,她心想算了,不跟这种没眼力的人一般见识,正打算息事宁人绕道而走,车窗缓缓摇下。骆宁探出头:“快上车!”
 
      安小离微怔之余,心里冷笑一声,并不理他,我行我素的继续往前走去。今天骆宁也格外有耐心,不疾不徐的开车跟在她身后。车速之慢连车前的安小离都别扭,后面跟着的几辆私家车已经开始不满,不断的有人在后面按喇叭或是摇开车窗怒吼。骆宁依旧是一副我不着急的样子,保持步行的车速,可车外的安小离却站不住了。她咬咬牙,竖起食指比了比,怒火中烧的拉开车门钻了进去:“算你狠!”关上车门力道之大连车身都震了好久。
 
      骆宁挑了挑眉:“谢谢夸奖。”车子恢复正常,快速驶入车流中。“从我家去你家只有这么一条路,我慢慢开,果然还是看到你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安小离无视他的愉悦,不耐烦的打断他,“之前给一巴掌,现在再来问我疼不疼?”
 
      “最反复不定的那个人是你吧。”骆宁也收起了笑容,“是谁之前不顾我的真心实意还硬要嫁给别人的?哼,安小离,你打的巴掌会比我轻吗!”
 
      “ok;”安小离摆摆手,“你报复完了,我下车。停车!”
 
      他以为她只是耍耍小脾气,并不甚在意:“你疯了,这是高速。”
 
      “你不停是吗?那我跳车。”安小离说完,果然伸手去拉车门。骆宁赶紧开了车门锁,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你个神经病”。安小离眼看自己开不了门,索性探过身去要解车门锁。
 
      骆宁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还要阻挡旁边坐着的那个疯女人,冷汗直冒:“安小离你少疯一会儿行不行,我们俩一起死了,你宝贝女儿怎么办,你就这么希望女儿小小年纪父母双亡?”几句话终于说的安小离冷静下来,不再捣乱。其实安小离刚刚也不过是气疯了,现在想想的确心有余悸,骆宁这么骚包的车子怎么看都不像经得起几下撞击的样子,最怕他们同归于尽之后南调那个家伙大概还以为两人殉情呢。
 
      一路无话,出了高速,骆宁很快就开到了安小离公寓的楼下。安小离连一句“再见”都吝啬给了,径直下了车,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楼道里。骆宁锁了车,快步跟上去。前面一个玩命的跑,后面一个死命的追。安小离高考体育时都没这么卖力,家门在望,她哆嗦着开了门,眼看成功抵达,骆宁还是抢先一步伸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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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离有些内疚的从卧房里拿出医务箱走到客厅递给骆宁:“喏。”
 
      “你让一个手受伤的人用脚去包扎吗?”受伤的某人故意狠瞪了她一眼,结果安小离如愿更加虚心的低下了头。
 
      “哦。”她认命似的翻开了医务箱,拿出酒精和纱布,认认真真的在骆宁伸过来的受伤捣腾。骆宁开始龇牙咧嘴的倒吸冷气,安小离窘迫不已,“行了行了,我知道我下手太重,可谁让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想破门而入啊。”
 
      “你少恶人先告状,你原先就没想让我进来。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你这个让我付出血的代价才能进来的房子到底有什么不同,难不成还藏着男人?”他故意四处留神,偷偷的却还在打量安小离的反应。
 
      安小离给他包扎好了,开始收拾桌上残留的物品:“你放心,虽然之前韩奇有我这里的钥匙,但我们没有同居,而且我和他现在彻底掰了,所以这屋里唯一的男人就只剩下你自己了,不过现在你也可以走了。”
 
      原本站着的骆宁一听这话,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走了:“你这是过河拆桥,安小离,不带你这样的啊。”
 
      她反问:“过河拆桥?我过了你吗?”
 
      “咦,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不是我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压马路呢。”
 
      安小离丝毫不领情,白了他一眼:“那我也能自己慢慢走回来。”
 
      再这么下去估计又得吵了,骆宁明智的决定不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往见你也不是个投怀送抱的主啊。”
 
      “有人说我是别人穿过的破鞋,一脚就把我踹了,我这打折处理估计都卖不出去了,总得找当初把我穿破的那人一个说法吧。不过现在看来我的销路真的不太好。”年纪越大心事越多,1G的心装2G的烦恼。她过去的二十几年人生里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奔放,当时一口气跑去骆宁家,脑子里面想的就是趁着现在还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吧,没几年了。
 
      韩奇当初问她,如果换成骆宁呢,她可以没有任何结果的等骆宁七年,为什么不愿意给韩奇一个机会呢?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等够了,又也许是因为她再也没有了年轻时义无反顾的勇气。她苦等了七年,真的完全放弃骆宁不可能,有不甘心的成分,更多的却是那二十几年沉沉的没有说出口的爱意。她以为她找到了那个最合适的人,大家不是都说最后同你结婚的往往不是当初你最爱的和最爱你的那个,而是最适合你的。可是她找错了,也许她该庆幸,这个事实她不是在他们婚后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才发现,她该感谢韩奇的放弃。或许爱真的是输不起的游戏,付出全部以后,留下的可能仅仅是刻在心底的一道伤痕。连韩奇这样靠谱的人到最后都这么不靠谱,那她干嘛不能找一个不靠谱、但是她爱的人去试试呢?他浪子心性也好,喜新厌旧也罢,不去拼一拼怎么就敢肯定自己一定不会是他的终点呢?
 
      骆宁洋洋得意道:“可是连我都不要你,所以你刚才肯定生不如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那晚第二天韩奇看到了。”
 
      “你想说是因为我,所以他才不要你?”骆宁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对面站着的神情漠然的女人,“我想我的确该负责,其实我一直都想对你负责,但你一直不肯,我有什么办法?不过这次你的确是冤枉我了,那天晚上我们俩真的纯洁得连耶稣都羞愧。”
 
      “那的确是我误会你了,我很抱歉。”安小离笑,“也许韩奇从来都不曾真正相信过我,不管是婚礼那天发生的事还是婚礼之后的,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他口口声声说她不许他一个等待的机会,可他又何尝赐过她一个辩白的可能?那天他急着跟着韩院长走,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安小离和人狼狈为奸,所以当时他放开了她的手,他没有站在她的身边,说一句“我相信你”。
 
      信任有多难?也许一句话、一个字就足以判爱情死刑。
 
      “我不喜欢听你在我面前谈论对于另一个男人的失望。”骆宁站起了身,半是轻佻半是认真的看着安小离的眼睛,“我们重新开始。”之前他忍耐着没有碰她,就是等待着这一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一时的忍耐和一辈子的幸福,骆宁也不是个不会衡量的人。
 
      爱情,不应有任何瑕疵。
 
      是的,这次他要给的是爱情,与寂寞无关。 
   
 
 神马在上演~
 
      许多事不要害怕做错,即使错了,也不必懊恼,人生就是对对错错,回头看来,对错已经无所谓了。南调经常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大眼瞪小眼也是浪漫事。自从安小离和骆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之后,她充分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过去她总是瞻前顾后,很多事情埋在心底,年少时那些琐碎的心绪如今想来越发觉得可笑了。哪个人不曾在感情上受过挫、流过泪?她的逃避未免太过怯懦。虽然这段时间安小离过的是无业游民的生活,但幸福感绝对是五颗星的。她像所有新婚的女人一样,每天早早的烧好菜,等待晚归的男人回来一起共度晚餐。可骆宁毕竟是新上任的总经理,公务应酬数不胜数,就算尽可能的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他也很难做到每晚都过来陪她吃饭。
 
      这天过了八点,门铃还是没响,安小离料定骆宁今晚估计又是不会过来了,索性将桌子上的三菜一汤撤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台上。她是鲜少会有夜生活的人,加上现在工作上又处于空窗期,白日无公事,晚间没应酬,整天几乎都是在无所事事。安小离喜静,所以也很少有朋友会喊她出去happy,当然这其中除了南调。一想到她,谁知电话就响了。
 
      彼端嘈杂的混合音响几欲震聋了这端接电话的人:“我在锦瑟,你要不要过来?”南调的大嗓门显然略略盖过了那边的摇滚乐声,听声音,她喝的不少,安小离思忖了一会儿,看看时间还早,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就出门了。夜晚的S市没有白天那么车水马龙,不消二十分钟,计程车就开到了锦瑟招牌钱。她付了车钱,下了车,走到门口就能听到地下一楼酒吧的音乐声,这个地方和这座城市是多么的格格不入,旭日东升时它在繁华热闹的城市里冷冷的注视着车水马龙的世界,一言不发;漫天星斗一切归为宁静时它才开始了属于它自己的喧嚣,流光溢彩。
 
      还没走进酒吧内部,南调就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她脸色微醺,但双目清明,面色有掩饰不住的激动和潮红,安小离很奇怪是什么让她在这么短时间内醒酒的。南调看到她,立马跑过来拉着她一边往里挤,一边断断续续道:“你猜我刚刚看见谁了?”她语气中饱含惊喜兴奋。
 
      安小离看她这样,知道她自己都快忍不住诉说,却还是故意逗她:“安向阳?”
 
      南调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着急了,直接喊道:“不是不是是龙虾啊!是龙虾!”
 
      原本一脸笑意的安小离顿时沉下了脸,面容阴郁:“容夏?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调可不管她高不高兴,难掩喜悦的继续摇摇头,皱着眉不解的说:“优优那天去接她的时候晚了一步,只看到有一辆黑色轿车从监狱门口开走的。可是我今天看见的真的是她,小离,你知道吗,她一点都没变。”许久,她又抬起头,终于略带忧虑的看着安小离,“你说,她会不会恨你啊?毕竟如果不是你,也许她就不会”
 
      “就算时光倒流,我也还是会那样做。人做错了事就一定要受到惩罚,其实我也愿意相信她是无辜的,但是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安小离闭上了眼,思绪飞回到了六年前。冰冷的手铐、同窗怨恨的眼神、以及那群面目严肃的警察一个女孩最美好的六年年华就被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如果说容夏不恨她,她自己都不信。
 
      南调沉吟道:“还是那句老话,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我也知道她的确犯了法,就算没有你,丫也不一定能逃得过森森铁窗最伤心的就是优优了,毕竟她们曾经那么好,可是这次出来她连优优都没有找。所以我有点担心,毕竟你也知道,如果连我也找不到她的话,那就说明她现在依仗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安小离颇不以为然道:“脏水既然没有蔓延到你这边,你又何苦去疑惑纠结呢?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容夏有她选择的人生,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她那样决绝的人,是不会因为旁人的两三句话就改变她原有的行驶轨迹的”她拍了拍好友的右臂,“南调,你不是神,帮不了所有人。”南调是一个面狠心善的人,身边有难的朋友但凡开口她无一不是倾尽全力帮助的,也好在南山家大业大,小康之家是经不起女儿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折腾的,南山本身也是好爽重义气之人,虽和这个女儿缘浅,但在这方面倒是很少跟她计较。
 
      南调明白安小离的话虽然看起来无情,但并非没有道理,她点点头,释然道:“就算跌倒也要豪迈的笑,不提那些了。黄瓜在于拍,人生在于嗨,走,咱喝酒去。”说完,她又开心得意的准备向里挺进。
 
      就在这时刚刚一直躲在暗处的一个黑影慢慢踱到了她们面前,他很有目的性的开门见山道:“南调,老总身体不好,你不应该这么晚还在这里逗留。”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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