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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和那些暖暖的阳光-第13部分

小说: 你和那些暖暖的阳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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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两个人都是被人送回家的。回家的路上,梁秘书私自做了决定要送他们山上,毕竟山上安静。看看后座,他们真的累坏了,两人头抵着头,呼吸轻缓,睡得想两个孩子。

    这一觉他们只睡了六个小时,醒来时他还在睡,她就趴在他光裸的胸膛。摸摸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左手,冻得冰凉。

    凌远航握在左手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他几乎立刻醒来,按了接收后轻轻应了一声就安静地听,听完挂电话。看看时间,狠狠摸了一把脸,低头看她时发现她已经醒了。

    “饿不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暗哑。

    暮歌摇摇头,又重新将头靠回他胸膛。

    实际上回家的这六个小时,凌远航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接到一个医院打开的电话。不抱着她的话她就睡得不安稳,抱着她睡又怕手机铃声会吵醒她,所以只得将手机调了震动,一直握着,怕漏接了电话。

    “晨歌那边没什么情况。”握住她的手。

    十指紧扣。

    “起床去吃些东西好吧?”

    她没回话,只是半撑起身子,半是撒娇地盯着她。“亲亲我撒。”

    凌远航哭笑不得。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她不依地扭动了几下。“你亲亲我撒……”

    “暮歌……”凌远航无奈地投降。捧着她的脸,或轻或重的啄了一下。

    倒是暮歌,今天特别主动,吸住他的嘴唇就不肯放,还大胆地伸出舌头引诱男人。自然就擦枪走火了,唇舌的嬉戏,相濡以沫,调皮又是情*色。

    “舅舅……舅舅……”他侧着身子半压在她身上,她躺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此刻的凌暮歌,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抑或是,女人也和男人一样,需要用某些方式来宣泄压力与恐慌。

    这六个小时的睡眠,她一直在做梦,梦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之惶惶不得安宁,又害怕又无助。

    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抵死缠绵。他勾起她的脚没有任何前*戏就冲了进去,他的每次冲*刺都异常凶狠利落,仿佛要生吞了她一般。她又疼又麻,进退维谷,被逼到极致,只剩下哭,疯狂地咬住他的肩膀任由血腥弥漫感官。

    直到一切平息,两人才发现彼此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都是伤,尤其是凌远航肩上的伤口,血淋淋地触目惊心。

    “疼怎么不说。”暮歌满脸愧疚。

    凌远航笑着摸摸她的脸,起身去洗澡。“起来,我抱你去洗一洗,全身都粘乎乎的。”

    暮歌摇摇头,在凌远航的注视下靠在床头,一个倒立就翻了上去。

    “你做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去,要着凉的。”凌远航一手扯过被单,赶忙伸手去抱她。可真的听到她口里嘀咕的话却又失笑,不舍得打扰她的小可爱。

    “一定要怀孕!一定要怀孕!”这个傻妞,以为倒立不让体*液流出身体就能怀*孕。

    子竞坐在轮椅上,右脚和胸口都绑着绷带。但比起躺在无菌房里还在昏迷的凌晨歌来说这些根本就微不足道。他们之间男人和男人的约定。他拜托霍晏宁安排这场比试,他和凌晨歌约好输的人就退出。他拟定了一系列的计划,想要把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击退……

    他的飞机先失控的,凌晨歌是一个真正的军人,那么危险的时刻,他却飞到他身边指挥护航。他迫降成功了,可凌晨歌却因为要给他让路,离地面过近而失控……

    小时候那种做错了事,后悔到心虚全身无力的感觉。一直在想,如果凌晨歌死了怎么办?还在想,为什么坠机的是凌晨歌而不是他!

    有后悔愧疚,更有恐慌。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天,害怕见到暮歌,不敢面对她,害怕她看他的时候会充满怨恨,害怕她再也不理他。男人要敢作敢当,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真正要做到却那么难,他害怕去承担这样的后果。

    轻轻的开门声和关门声,有人走了进来。她披散着头发,周身带着沐浴后的芬芳。佯装的神清气爽,其实她神色间净是疲惫。

    子竞看着暮歌轻手轻脚走到玻璃前,她手里捧着一壶粥和一个装着零食的购物袋。玻璃前放着一张沙发,那是专门为暮歌准备的。她脱了鞋子和袜子,盘腿坐到沙发上,然后盯着加护病房里的晨歌,开始一口一口吃粥。她吃得很慢,或许根本没在意自己在吃东西,整整一壶粥,她全部吃完了才停下来。

    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这不就是子竞最害怕的结果吗!他可以厚颜无耻地开口请求她的原谅,可这时候他却已经不敢开口说些什么了。她不说话,他也安安静静地呆着,她没有赶他走,直接把他当成了透明人、空气。

    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子竞反射性地转头,是自己妈妈。

    “子竞啊,担心死我了,你还没好呢,怎么出来吹风!”子竞妈妈满脸焦急,抓着儿子的手检查了半天,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发现,这是那个孩子的病房。

    “妈……”子竞无言。每个小孩,小时候哭的时候嘴里喊的总是“妈妈”,从子宫里带出来的对母亲的安全感与信任感,这是本能。看到母亲,子竞心里的脆弱被勾起,觉得无助,以及委屈。

    暮歌赤着脚,翻出一个酸奶,剥开,先舔了舔盖子上粘到的酸奶,再吃罐子里头的。

    “有妈妈真好。”嘴里含着酸奶,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可听着却惊心。这孩子,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的却是一个孩子最最可怜的体会。

    是几年前子竞感冒送他去医院的那个女孩子!子竞妈妈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暮歌,因为之前的印象过于深刻。没想到,竟在这样的场合再遇到她。

    目光在儿子和暮歌之间来回打量了一会儿,懂了些。

    “阿姨,您带子竞回去吧。”暮歌低头吃东西。

    “暮歌……”不懂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子竞没由来的一阵激动。

    “晨歌不想看到他,我也不想……”后面一句话轻的几乎听不见,像是她自己对自己说的。

    看到儿子深受打击的模样,子竞妈妈七七八八也猜了个大概。

    心疼地摸摸儿子的头,子竞妈妈上前走了两步。

    “暮歌?”

    暮歌抬头。

    惊为天人!却并不喜欢。这么漂亮的孩子,几年前见过的那一次,就一直记着这孩子,就觉着自家的小崽子,在劫难逃。不想几年下来,这孩子竟出落得更加标致。水汪汪的大眼,里面无尘无染,净的让人浑身不自在。她只是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坦率,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年少轻狂,人总说,人之初,爱之深。小小年纪,最过不得的,也是情关。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家的孩子长大后能找到真爱,可轰轰烈烈伤心也伤心,于是又想着,平淡平凡最好。于是估摸着,给儿子介绍个女孩儿,现在就让他们相处,将来顺顺当当结婚,别有什么波折。

    可,似乎还是遇上了。

    “对不起。”她替儿子道歉。

    暮歌摇摇头。

    不接受,也不该由她来道歉。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又像是跟谁在讲话。

    “有妈妈真好……” 

正文 何处惹尘埃(十八)
  “跪下。”

    暮歌听话地跪下。

    “磕头。”

    暮歌乖乖听话。

    “求妈妈保佑晨歌赶快康复。”

    暮歌一听,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双手合十,嘴巴念念有词了好半天。

    不是清明,墓园几乎没有人。凌远航看着她略显生涩的动作,有模有样的。他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墓碑。他再也不是半阖双目似是而非,而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他盯着墓碑的眼神很专注,似有来不及说的千言万语,望断天涯路的寂寞。

    因为看到了子竞的妈妈,暮歌觉得有妈妈的小孩真的好幸福,于是把心酸当成撒娇。凌远航听了,半天没说话,第二天一大早没先去医院,而是亲自开车带暮歌来了墓园。

    姐姐,我带你的暮歌来看你了。

    姐姐,他们父女终于见上面了。

    姐姐,你的暮歌,就是我的下半生……

    暮歌磕完头,仍跪在原地不起来,她歪头看着凌远航。这厮散着军装外套,衬衫扣子开了两个,下摆散在军裤外头,佛性又匪气,性感地让人想要尖叫。

    “暮歌,凌暮歌。”

    “嗯?”

    “你说,为何世上要有那么多遗憾?”大拇指细细地抚摸着墓碑。他突然想听听暮歌对这个问题的答案。

    暮歌也看墓碑。洁白的汉白玉,凌缘清,三字,半生魔障。“本是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若无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体会不到快乐。”

    “那,佛说,红尘十丈,却困众生芸芸,仁心虽小,也容我佛慈悲。情之一字,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暮歌是这么想的?”孽之所以孽,如斯这般,目光流转间,便生魔障。

    “我不想成佛,舅舅也不是佛。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问佛为何不下雪,佛曰: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错过了今冬,明年才懂得珍惜。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伸出手,像他一样摸摸墓碑。

    要懂得,珍惜眼前。

    缘也好,劫也罢,总归是缘。

    凌远航看向她,唇角是淡淡的笑意。

    这就是春山如笑是吧!暮歌也跟着笑。

    “舅舅,爱妈妈吗?”

    他点头。

    “多爱?”

    他状似思考。

    暮歌嘟起嘴,跪姿变成了坐姿,颇有些耍赖的意味。

    “舅舅。我吃醋了。”

    凌远航只是笑。

    “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妈妈多一点?”

    这个问题啊……

    凌远航下意识地看了墓碑一眼。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世人总有这样的困扰:奈何情深,无奈缘浅。后来他一直愿意去相信,姐姐其实是天上的仙女,人世二十多载的修行劫难,总要走的。

    感情不能用深浅来形容,每一秒都是不同的我,人,总是会在某一个瞬间突如其来就对人生和世界有新的体认。所以,不同时候的自己,感情是不一样的。二十多岁一百分的爱人能力和七十分的付出,与三十多岁七十分的爱人能力和一百分的付出,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他,肩负的东西很多,兴许仅剩的爱人的能力早已不足七十分,但他却是努力让自己的付出达到一百分。把能给的,全给她。

    暮歌,这是我给得了的全心全意。

    凌远航笑了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角,一只手点燃香烟,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深深吸了一口,透过缭绕的烟雾,眯眼看着地上眉目飞扬的少女。

    见凌远航久久不语,暮歌倒也不急,就是直视着他,大有不得答案绝不善罢甘休的倔劲儿,煞是勾人。

    将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中指微曲,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

    她霎时咧嘴傻笑,弯弯的眉眼。

    他也跟着笑,微微扯起的嘴角,勾人的媚眼如丝。

    丫头心情很好,下山时一边拉着凌远航的手一边哼着藏族祈福的小调。

    迎面走来两个人,凌远航拉紧暮歌,缓下了脚步。

    暮歌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凌远航。

    “凌首长。”两人中年轻的小伙子身着整齐笔挺的军装,看到凌远航后先是打了招呼。

    “莫四啊——也来祭祖?”凌远航似笑非笑。

    “妈妈说很久没来给奶奶扫墓了。”莫四笑得很谦逊。“这是我妈妈。”

    自然不陌生。凌远航朝莫夫人点点头,算是致意。对方也同样不太热络,点头了事,倒是连连看了暮歌好几眼。

    “暮歌,这是你莫四哥。”凌远航捏捏暮歌的手拉回她又要神游的注意力。

    “莫四哥?那不就是莫老大的弟弟?你好啊,莫四哥。”暮歌喜欢大少,对大少的弟弟竟多了一分天生的好感,打起招呼来也格外热情。

    “你好啊,‘很高兴认识你’的凌暮歌。”莫四也是十足的好感。听到莫四这么打招呼,两人突来了些幼稚,彼此传递着“你懂的”的眼神,故作神秘。暮歌咧嘴便笑了,莫四也跟着生生笑弯了眉眼。

    “咳咳……”莫夫人轻轻咳嗽了两声。“老四,咱们不要耽搁凌首长的时间了,还得山上,下午你爷爷要去检查身体,咱们得去陪着。”

    莫四点点头,和凌远航两人告了别,扶着母亲往山上走。

    “你认识那小姑娘啊?”

    “不认识,不过听大少提起过。”

    “这样啊……

    身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有些些刻意。凌远航挑了挑眉,再看看还在笑的暮歌。

    “暮歌,凌暮歌,你好像很喜欢莫家这几兄弟。”

    “舅舅吃醋了?”雀跃的语气。

    “哼!”嗤笑。

    “舅舅吃醋了啊!嗯!我真喜欢莫家几个哥哥,好喜欢啊!舅舅你快问问我,是喜欢他们多一些还是喜欢舅舅多一些吗?”

    “这还用问?”臭屁的反问。

    “可是我更喜欢大少也。”

    “小畜生!皮痒了找抽是吧?”

    “就找抽了!你拿什么抽我?”多暧*昧的语气,说罢还伸手突袭。

    “谁家养的小黄货!”咬牙切齿的笑意。

    “晨歌,今天我去给妈妈磕头了,求她保佑你赶紧康复、长命百岁。你怎么还不醒啊?是不是梦里有妈妈?真羡慕你啊……不过你还是赶紧醒来吧,你睡得太久了,我好想你啊……”暮歌全身罩着无菌防护衣,每天都要到加护病房里絮絮叨叨上一个多小时。

    这天暮歌絮叨到一半,外头就来了探病的人。

    暮歌可不管,跟晨歌讲话比较重要。可来的人是大少和老爷子,于是灿笑着朝两人招招手。

    老爷子和大少都冲她挥手打招呼,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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