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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都市红男绿女的情欲陷阱 全本 万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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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道你老婆跟别人上床吗?”是谁呢?

虽然一想到与他的缠绵,她就浑身颤抖,兴奋得要发出声音,即使知道这种行为在词汇里只是“通奸”,也恨不能大声喊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跟她的关系,他给她的快乐,可毕竟,她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兴奋,从未向任何人诉说出来呀。是谁呢?知道他们俩的事,还认识予非,知道予非的手机号码。

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想干什么?!唐沁甜越想越觉得脊背一阵凉气,犹如自己在明处,暗处却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猛地一抬头,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坐在她对面,真的有一双眼睛,有一个女孩子,死死地盯住她!

是杜蔻。

唐沁甜拍拍胸口,笑了起来:“吓我一跳!是你呀?好巧。”杜蔻是老同事李遇柳的女朋友,唐沁甜曾跟他们合租过整一年。

李遇柳个头不算高,但皮肤白,眉目清秀,人也聪明勤快,尤为突出的是在女士面前的绅士风度:进门出门一定要拉好门让别人先走;一堆人坐电梯他总按着门让别人先出去。这家伙实验做得好,工作细心,在天相时是陈优的得力助手,深得高层器重,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辞职,转而投奔了竞争对手美宁公司,还把陈优的核心技术也偷带过去,曾是天相公司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的话题。

杜蔻是广西人,皮肤黑,个头小巧,无论什么时候碰见,她身上总是披戴着最时髦的行头。此时的她头发染烫成短短的玉米穗,左右耳朵各扎了三个洞,戴着正流行的长耳环。

“你不是去了上海吗?”

杜蔻没有作答,将一大筷子面条塞进嘴巴。

“回来了?”

杜蔻继续往嘴巴里吸着面条。

“我以为你会……留在上海呢。”唐沁甜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太唐突了。杜蔻甩了从大学期间就开始谈恋爱、同居几年的李遇柳,为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网友跑去上海,虽然是八卦头条,不过作为八卦新闻主人公的杜蔻,估计不愿听到别人提起。

杜蔻用鼻孔做出笑的声音:“嘿。”

唐沁甜识趣地转移话题:“你的鱼都还在我那儿呢。”

“哦?”这下杜蔻倒是有些意外。

“你要不要拿回去?”

“不用。我又养了一模一样的。”

“回广州多久了?”

杜蔻沉吟了一下,回答说:“很久。”

对方好像情绪很差,不愿意说话。唐沁甜也就闭了嘴,把辣椒粉重重地洒在面条里,使劲搅拌均匀,味同嚼蜡地往嘴里塞。她心情也不好。再说杜蔻沉默寡言,脾气怪异,早在从前住一块的时候就已领教。

合租那段,有天晚上沁甜坐电脑前面久了,喝杯牛奶,伸伸懒腰走到厅里,李遇柳出差了,杜蔻一个人在,对着书桌发呆,门虚掩着。沁甜就推门走进去跟她打招呼:“在干吗呢?”看她在看着桌上一根黑黑的干树枝一样的东西,于是也抓过来仔细瞧着,“是什么呀?”

“别动,”杜蔻说,“是死人的手指。”

“啊――”唐沁甜尖叫一声,一撒手,那截手指头掉到地上,“哪来的这东西?!”

“解剖课上拿的。”杜蔻从地上捡起来,继续放回桌上,也不再说话。

唐沁甜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去,把门关死,吓得一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一个星期都在疯狂洗手。

听李遇柳说他们俩是大学同学,李遇柳学的遗传,毕业后来到天相。杜蔻成绩好留校当助教。两人谈了五年,在校期间就开始在外租房同居,可是五年的感情抵不上一个见过一次面的网友,杜蔻突然跟别人私奔了。听说这消息时,唐沁甜大吃一惊。

其实在这之前,她就遮遮掩掩地问过李遇柳,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女孩:李遇柳从来是大家的开心果,参加任何一个临时团队都会成为主席;而杜蔻金口玉言,像童话里那个被巫婆施了魔法的女孩,一年只能说一个字。李遇柳想了半天说:“我只能说,这种女人就像生鱼片,喜欢的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喜欢。”李遇柳说这话的时候,唐沁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心想什么生鱼片呀,分明是因为你自己是个受虐狂。

杜蔻匆匆吃了几口,将擦过嘴的纸巾往盘子里一扔,站起身:“小唐,我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不要告诉李遇柳你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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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甜正要回话,小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张天籁又急又快的声音:“在哪儿?出来吃饭吧?”

“可我正在吃呢,牛肉面。”

“别吃了,我在北京路,你打个的过来。我发现了一家好棒的越南菜,天天晚上到十一点都有人排队在等!”张天籁根本就容不得人家推脱,连珠炮一样把具体的位置和餐馆名报给她。

那家越南菜馆门面不大,但红火异常:唐沁甜赶到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可张天籁拿着个小号牌,还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排着队!广州人太热衷于吃了,听说哪里有好吃的马上一窝蜂涌上去。热点时间在某个餐馆排队等位一两个小时是常事,唐沁甜亲眼见过滂沱大雨的时候,撑着雨伞在露天摊位吃海鲜的疯狂食客。

张天籁远远地看见沁甜,夸张地做着手势朝她打招呼。

“估计还得一个小时,”沁甜看了一眼张天籁手上的号牌和服务员叫到的号码,“我们先去商场逛一圈吧。”

一楼的珠宝首饰是必经之地,既然来了,没有不看之理。热爱首饰是女人成熟的标志(喜儿还想要根红头绳呢!),尤其是那些注重自身的女人,首饰是她们在人群中的地位标记。唐沁甜念小学的时候就喜欢把回形针串成一串挂脖子上臭美,可是跟张天籁一起逛实在是种煎熬:这个人脸皮很厚,明明不会买,可还是赖在柜台前把售货小姐支使得团团转,项链、手链、耳环、镯子试个没完。走到“周大福”专柜前,大叫一声“惹火”扑了上去,两只眼珠子就再不会转了,隔着柜台的厚玻璃用手指摸着那款项链上面的钻石吊坠:“真漂亮,真漂亮!”

化着淡妆的漂亮售货小姐问:“要不要拿出来试一下?”天籁还没张口,唐沁甜已飞快制止住了:“不用不用,我们就看看。”――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忘记前几个柜台服务人员的白眼,使劲将张天籁拉得远远的。

“真是太漂亮了!要是有哪个男人送我一条,老娘我就英勇献身了。”天籁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又望了几眼。

“做梦吧,一万多呢!哪个男人脑子里有乒乓,花这么多钱惹鬼上身?”

“沁甜你是不知道,这款项链是周大福……”

“知道知道,周大福的主打!美丽经典!你还是等下次身边有大款帅哥时再介绍吧,跟我说了没用,再说我也听厌了。”

“沁甜你说,老娘这样一个人,从小就被父母警告‘不要早恋,不要乱交朋友’,却落个嫁不出去的下场,是不是很滑稽?”

“你一口一个‘老娘’的,嫁得出去才怪。”

“去你的,老娘偏说‘老娘’。”天籁踢了她一脚,又想起一件趣事,“对了,忘了告诉你,过年在家,我出去玩刚进门,我妈就神秘兮兮的迎上来‘刚有男的打电话找你喔’,我爸也满怀期待喜笑颜开站一旁,我一句话就把他们噎死了。我说‘我知道,那是我同学的老公’。哈哈!”

唐沁甜也笑了起来。两人上了手扶电梯,到了二楼是男装,没兴趣,又继续上三楼。

“我昨天遇到你们公司以前那个帅哥了。”

“哪个帅哥?”唐沁甜问,“陈……”

“什么呀,除了陈优你眼里就没别人了。”张天籁说,“李遇柳呀。”

唐沁甜闪过一丝不快。张天籁固然是生活中的朋友,做起生意来,就像鲨鱼见了血――鲨鱼仅凭海水中百万分之一的血液就能找到源头发动攻击,张天籁也把每一个她能够认识的人都定位为她那个小小礼品公司的客户。唐沁甜深受其害,她的朋友没有哪一个免受天籁的骚扰,心想是不是李遇柳也惨遭毒手了,“李遇柳也算帅?你找他干吗?”

“我觉得还行吧。他跟他女朋友掰了是吧?”

“是啊。他女朋友杜蔻,你没见过吗?他们是大学同学,谈了很多年。”

“那怎么分了?”

“李遇柳说她是跟网友跑去上海了。见了一次面的网友!”

“帅呆了!”张天籁做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帅什么呀,刚还见到她,又回广州了,一副很失意的样子。”唐沁甜说,“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要跟李遇柳说她回来了。她好像不想让小李知道。”

“是不是被甩了?她长得漂不漂亮?”

“很瘦小,个头也不高。”唐沁甜拼命地摇头,又点点头,“不过挺有味道的。难说,也许男人喜欢呢?”

“我觉得小李人挺不错的。”天籁说,“昨天我拿样品去找客户,在大楼里遇到他,东西很多,又沉,他替我拿了一路,一直把我送到出租车上,好绅士。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我想请他吃饭又不是很好开口,好像太直接了。”

“难得有人入你法眼,没问题。”唐沁甜笑笑说,“不过真是怪了,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是今天请我吃饭的原因吧?”

张天籁还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唐沁甜没心思了,把自己心头的石头搬了出来:“昨天很晚有人给予非发短消息,问他知不知道他老婆跟别人上床。”

“啊?”张天籁吃惊地转头去看她,“还说什么了?夏予非怎么说?他有没有怀疑?”

“我不知道。”唐沁甜摇着头,“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不是很懂予非的心思。”

“是什么号码?你有没有打过?是你公司的吗?”

“133****7847。一直关机。公司的通讯录上没有。”

天籁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下:“我也没这个号。”

“当然不会有。谁那么蠢,拿常用的手机发这种东西?”

“是不是肖文静?”

“可能性不大,”唐沁甜说,“她现在在公司里是每况愈下,哪有精力算计我?不过我倒希望真是她的抓狂之举,事情就简单多了――否则要真有什么人躲在背后,那岂不是很可怕?”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张天籁问。想了一下又说,“其实仔细想一想,这倒是件好事!”

“好事?!”唐沁甜瞪大眼睛。

“是啊,这其实是个机会!你干脆借着这次,跟夏予非摊牌算了!你又不爱他,老拖着也不是事。”

“我们国庆就结婚。”

“结婚?!疯了?!”天籁就像昨晚唐沁甜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一样,跳了起来,“而且时间都定了!你是不是觉得国庆还远着,是下辈子的事?”

“他定的。”

“不爱他还结什么婚,不要拿别人的一辈子开玩笑。”

唐沁甜不说话。

五楼的女装部打出了血红的大字标语“换季清货,买二百送二百”,张天籁欢呼一声冲了过去。唐沁甜跟在她后面,目中无物地跟着一路看过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难受。要跟予非摊牌吗?就是在这个商场,就是这个楼层,那次她看中同一款式四种颜色的衣服,抉择不下,他让她一一试穿,耐心地坐在小圆凳子上等着,一件件认真评价,最后,看她还是犹豫不决,他说:“喜欢的话都买了吧?”他是诚心诚意说这句话的,衣服很贵在其次,难得的是他对她的那份宠爱。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予非?!”

张天籁停住将裙子按在腰上比来比去的手,瞪了她一眼:“是不是刚又在陈帅哥那里碰了钉子?”

“你怎么知道?”唐沁甜吃了一惊,脑子里一闪车库门口陈优漠然的眼神,心里一痛。

“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张天籁轻蔑地说,“要不你能想起夏予非的好?”

唐沁甜怔在那里。

“坏了,时间差不多到了。”张天籁突然跳了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拉起唐沁甜就跑,“那家店牛着呢,过了号要重排。咱们快走。”服装专柜的服务人员拉长脖子追着她喊着:“喂!小姐,你刚试的那几条裙子要不要?”张天籁理也不理,一边朝直下的电梯飞奔,一边侧过身来,两只肥硕的乳房跟着她的脑袋一块朝唐沁甜拼命点着头:“我可跟你说了,唐沁甜!你哪天要是因为这件事死了,老娘一粒眼泪也不为你掉。”

两个女人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又拉着手逛了一晚上北京路,直到大小商店都打烊了才各自打车回家。说完“再见”的一转身,唐沁甜的脸就又沉重下来,没有了一点点笑意。这一整天,工作、吃饭、逛街,她都没什么心情――她完全笼罩在那条短信的阴影里。除了短信,还有另一个矛盾也在折磨着她:摊牌,还是结婚?

打开门,房子里很乱。虽然周一夏予非还要赶火车去深圳,可是因为他们公司对研发人员的时间管理比较松,所以实际上每次唐沁甜去上班的时候,夏予非还没起床。沙发上扔着他临走前换下的短裤、T恤,沁甜把它们统统扔进洗衣机。她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手洗,可夏予非的衣服便宜。这个人年薪十几万,从来不买超过一百块的衣服。唯一一个抽烟的恶习,在她的禁令下也都改了……这样一个好男人,真的要放弃吗?

可是,不放弃吗?那又怎么遮掩过去呢?――唐沁甜想起昨晚那几条短信,心头一阵揪紧。相处一年多,她越来越感觉,夏予非并不是当初自己以为的那么简单,昨晚的事,他嘴上没说,是不是真的不信还不一定。

那个人到底是谁?沁甜往沙发上一倒,腿高高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心烦意乱地拿遥控器打开电视,马上又嫌吵按了一下关上了。他(她)要干什么?不让我结婚?他(她)能拿到什么好处?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突然停在了窗台的鱼缸上:酒绿死了!

椭圆的玻璃缸中,另外三条美丽的小鱼儿还在水草中蹿来蹿去,丝毫没有意识到同类的死亡。

酒绿小小的身体浮在水面上,像快要化掉一样,身上绿色的条纹也黯淡了下去。曾经它是多漂亮啊!美丽的身体在水中像个精灵,每次喂食的时候它都忙着展现它的色彩,到处乱游一气,让沁甜为它着急,生怕它吃不到,又怕喂多了把其他鱼撑死。

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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