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之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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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等人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俊辉的家人,俊辉的家人得知情况后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在他们没有赶到的这一天里导演等人都精心地照料俊辉,而在这一天里昏迷的俊辉不只一次地梦见那个被他救起又不辞而别的同咏心。
当俊辉的家人和锦仪都同时赶到医院后,她们询问了医生俊辉的病情。医生边看病倒边说:“程俊辉先生没什么事,只是因为过渡劳累才导致一时性的心痛,在医院静养几日就可以出院了。”
这时,辉的母亲露出放心的表情。天下的母亲,都一样,虽然程母平时对俊辉的要求很严,但,当遇到儿子有难时,她还是表现出一位母亲的伟大。
虽然在昏睡中,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自从往进医院,在他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在晕倒前,从那一阵心痛,他仿佛感觉到什么似地恐惧,不是怕失去工作,而是怕再也醒不过来。然而,在他心底隐约地出现‘同咏心’这三个字,使他在醒来的那一刻,心中一直念着这个名字。
程俊辉慢慢地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他无声地环视四周。随后他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做一个动作,但是由于他昏迷太久又躺的太久,所以全身无力。他无助地、不能支撑地任由手臂从半空中落下,就这样他还是不能说一句话。但好在当手臂落下的那一瞬发出了手臂与床的撞击声。使照看他的那名工作人员醒来。
那名工作人员看到气色还不是很好的俊辉睁开眼睛后,高兴而兴奋地对俊辉说:“俊辉,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吗?你把我们都吓坏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们去。”说完他就急忙地出去了,也许是等待他醒来的这一刻,等的太久了,或许是那人太过兴奋了,当看到俊辉醒来后,那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俊辉的神情和他的想法。那名工作人员出去后俊辉又很无助地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而在这时他想看到的不是刚才那名工作人员说的他们,而是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同咏心。他闭目暗想:如果同咏心在这里,她一定可以注意到我的想法和需要,如果她能在这里多好啊!我好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照顾,不是为了要她还我的情而是……他突然停止了刚才的想法,因为他不敢在想下去了,太可怕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有刚才的想法,不可以再有!但是越是这样地告诫自己心里越是不安与慌乱。
那名工作人员跑出病房时,正好被赶来的天诚撞到,天诚见那人慌张的神情,还以为俊辉出什么事,立刻上前叫住那人问出什么事?那人却一改刚刚那慌张的表情,笑着告诉他,俊辉已醒的事。天诚听后松了口气地来到病房,推开房门,只见躺在病床上的俊辉,一动不动地紧闭双眼,他放轻脚步地走过去,俊辉疲惫的气色让他想起那天在俊辉家,他也是这个样子。于是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但动作再轻也会有声音发出,俊辉没有睡着,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天诚平静的脸,他勉强地冲着天诚笑笑,天诚看后轻声地说:“感觉怎么样?”
俊辉笑着点点头,他太虚弱了,一连几日他都是躺着,除了葡萄糖水外,他粒米未进。
天诚看看他的脸色说:“其实那天在你家,你已经不舒服了。”
“只是太累了,没事的。”俊辉勉强地说。
天诚听着他的话,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突然一个很肯定的答案出现在他的心里。但俊辉现在太虚弱了,他打算等他康复后再对他说。
那名工作人员跑到众人面前,语不搭调地说:“醒了醒了!”
这时大家都有些不明白地问:“什么醒了?”
只见那名工作人员喘了喘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俊辉醒了,我过来是告诉大家的。”
“那快告诉医生啊,都在这愣着干什么?”锦仪早已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提高音量地说。
导演看看锦仪的表情后,让那人把医生叫来。医生知道俊辉醒了后,来到病房,病房门推开后,天诚下意识地转身,朝门口处看,只见医生和导演等人一同走进来,俊辉看到这些人后不禁地心中暗想:往日都是拍电影才看到这种场面,没想到今天我却亲自体验了。想到这,他不禁地侧过头,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医生来到病床前为他地行详细的检查,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边摘下听筒,神情平静地说:“没什么事了,多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给他开些安神养心的药。”
众人听到这个结果后都松了口气,待医生离开后,天诚笑着说:“我出去给他买点东西。”
程母听后,笑着来到天诚面前说:“辛苦你了。”
天诚笑着一言不语地离开病房。看到儿子这种情况,身为母亲,心里的痛无人能比,在医院的日子,她虽然都是闭目入静,但心里,比任何人都担心。于是她动了私心地转过身对导演一脸抱歉地说:“导演,这次真的多亏您了,让您费心了。真是对不起,俊辉的身体,我看他要休息几天了,那个工作……”
未等程母说完,导演立刻明白程母的意思说:“夫人您说哪里话,俊辉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我们都很欣赏他,既然他现在这样,您不说我们也会给他长假,让他好好休息的。他在戏中的角色我们还会给他留着的,请您放心吧。”程夫人听后高兴地对导演点了点头。
正文 第六节 俊辉梦中惊醒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3 17:16:14 本章字数:3476
导演离开后,程母有些疲惫地坐在长椅上,闭目,虽然表面一副放轻松的样子,但内心却对俊辉的担心有增无减,在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锦仪见大家离开,她也想离开。她身为千金大小姐,整日过的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别说让她在医院照顾病人,就是让她稍稍闻一下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都会受不了。她早已被这种焦虑的心情烦透,此时,她下意识地看看程母,程母一脸自然地闭目休息,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和感觉到锦仪的毛躁。
锦仪看后心下想:她还真是安静啊,就这么轻松吗?是啊,人家是母子关系,所以留在医院陪俊辉的人,非她莫属啊,我这是在干嘛?哎,可是,如果就这样走掉的话,是不是也太明显了?
想到这,她再一次将头侧向程母的方向。程母表面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清楚锦仪的一举一动,因为她很了解她的性格,她不喜欢锦仪,锦仪不但骄纵,而且还很心狠,像锦仪这样的女生程母是不可能接受的,但,为了儿子的将来,她还是选择一次次的退让。锦仪焦虑不安的信号,传到程母的体内,程母仍然闭着双目,漫不经心地说:“不用太担心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居然吓到锦仪,打了个冷颤的她连忙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程母说:“啊?是啊,我很担心。”
程母听后慢慢地睁开眼睛,一脸平静地看着锦仪六神无主的双眸,透过锦仪的双眼,她已经看到了她的谎言,于是,她突然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注视着她的表情,锦仪有些左顾右盼地看着程母的安静神态,她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程母看着她心神不一的样子,突然笑着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的你还跑来,如果累了,你就回去吧。俊辉这情况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什么?让我走?没错,我是想走啊,可是我也得能走啊。如果让爸知道我就这样走了,他不骂死我才怪呢。但是,他骂我还是小事,关键是那个后果很严重啊。想到这,她怔怔精神说:“与其回到酒店担心,到不如在这里守着,我会比较安心。”她说后注意了一下程母的表情后接着说:“嗯,如果伯母,您累了,等天诚一会儿回来,我先送您回去,然后我再回来。”
程母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虽然知道这是谎话,但她还是有些欣慰地扬起嘴角,说:“真是懂事的孩子,谢谢。不过,等天诚回来后,你就陪我回去吧。这里交给天诚就可以了。”
锦仪听后一言不语地眯起眼,坐在程母身边,挽起程母的手臂,冲着程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的笑很美,很甜,但是在她甜美的背后呢?
锦仪挽着程母的这一幕正好被不知情的天诚看到,这一幕的和谐、美好让天诚不禁地露出淡笑,他提着东西,慢慢地走到她们身边,刚站稳的他,边从塑料袋中拿出全麦面包,边递到程母面前说:“伯母,您吃点吧。”
程母边接过面包,边笑着说:“天诚。真是辛苦你了。但,我现在真的吃不下,小仪,你吃点吧。”说后,她将面包递到锦仪面前。
锦仪肚子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但是,她却看着面包对着程母说她不饿,不想吃。不是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吃,而是,这个面包不合她的口味。程母和天诚不知道她真实想法的情况下,对她的这一转变,感到奇怪,因为他们认识的锦仪是一定会选择吃的。当他们看到她的转变后,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时,天诚说:“伯母,我看您也累了,不如您先回酒店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程母谢过他后,带着锦仪离开了。待程母离开后,天诚有些轻松地走进病房,只见俊辉双目紧闭地睡熟了,本想买完东西有话要问他的天诚,无奈之下只好先把东西整理好,等他醒来再说。他拿出一包纸巾刚要放到桌子上,不料,他一个没放好,纸巾掉到了地上,他下意识地低头去捡,当他要抬头时,他的眼神突然自然一转,随即他朝一发光点看去,一条手链映入他的眼帘,他自然地拿起那条手链,仔细地看了看,少时,他扬起嘴角看看熟睡的俊辉,他微笑地摇摇头将手链放回原处。他不知道手链的来历,但他觉得有些奇怪,俊辉为什么要把一条假手链放在身边呢?它有这么宝贝吗?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他仍然没多想什么地把纸巾放好。
也许是心中太牵挂咏心了,熟睡的俊辉竟然在梦中梦到咏心。
“咏心,你醒醒,醒醒。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俊辉抱起了因为不小心失足滑落到山下的同咏心。俊辉抱着已昏迷不醒的咏心一路跑向医院,在那段跑的路程上,俊辉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被千斤重的石块压着,无法加快速度,而昏迷的咏心,还在不停地从身上滴血,越是急切的心情,越是觉得那医院到底在哪?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达?不知过了多久,俊辉把咏心送到了医院,同咏心入院后被立刻送到了急救中心进行急救。此时俊辉的衣服已经被同咏心的鲜血染红了。他不顾自身形象地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漫长的等待,焦虑的忧心,让他觉得时间格外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医生从手术室,沉重地走了出来,俊辉立刻上前,一脸焦急地拉住医生的手问:“医生怎么样了?情况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他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焦急和伤痛了,他终于在医生出来的那一瞬间爆发了。
医生看着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因为失血过多,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然后医生推开他的手走开了。
俊辉听完医生的话后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的他脑袋一片空白,刚刚还是欢声笑语,一秒过后,就是悲伤离别,为什么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快的度过?他无力地面朝墙壁,头靠在上面,他想用墙壁上的凉气冲掉他一身的怒火,不一会,护士把咏心的遗体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他望着一点点接近自己的推车,他感到咏心一点点地离开他的生命,那种不舍与绝望,让他跑上前去拦住了护士的去路,他疯了般地推开正拦着他的两名护士的手臂,他来到咏心面前缓缓地掀开盖在咏心身上的白布。
一张惨白的冰脸映入他的眼帘,随即,他能很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道滚热的东西划过,那是他的泪水,他的眼泪在他无声的哭泣中划落,落到了咏心无血色的脸上,就好像当时咏心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衣服上一样的无声和痛。他看着咏心的脸一言不发只是任由眼泪的落下和心痛的折磨。
时间即可整救一个人,同时也可毁灭一个人,他竭尽全力地和时间赛跑,但,结果呢?用那一块白布证明了他的失败。无力的他将那白布重新地盖好,他一个人将咏心推进了太平间。这时,太平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声。
那喊声灌满了整个太平间,那喊声将他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那喊声有种要把咏心的生命喊回来的感觉。他终究是个凡人,他力不从心地看着咏心,只觉得胸口一闷,随即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刚刚那间屋子里还是怒吼震天,为什么现在却安静了呢?站在门外的护士们互相对望,少时,他们好像意识到什么似地跑到太平间前,推门而入。当护士们推开太平间的门时惊讶地发现俊辉躺在了地上。护士们见状立刻把俊辉送到了急救病房。不知过了多久俊辉突然大喊一声同咏心的名字坐了起来。
少时,俊辉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病床上。而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痛?无数个问题涌入他的脑海,正当他找不到答案时,天诚的一句‘你醒了。’让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似真非真的感觉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天诚见他醒来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双手交叉胸前,看着他有些恍惚的神情,他听到他刚刚的那一声喊,他知道他在做梦,可是他的神情让天诚感到有些奇怪。俊辉看着天诚,愣愣神,然后又低下头想了想,抬头便问天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诚对他的问题感到奇怪,便自然地走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俊辉看着他的举动,片刻,俊辉才反应过来地推开他的手说:“你干嘛?!”
“不发烧嘛,怎么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呢?难道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面对天诚的反问,俊辉环视了周围,又仔细地回想了一翻后猛地抬头说:“是梦!”
说罢他倚在靠背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回想着那个梦,然而这个梦让俊辉更为担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