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落之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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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怎么样了?到了吗?
景总,她说今晚已经有约了,很抱歉。老封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汗丝不停,两只手觉得放哪里都是多余。
她现在在哪?景旭眼中的怒火已经是不可遏制了, 随后的十分钟里,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在飞奔着,一如黑色的旋风一样,即将吞噬一切。
暗井的生意一直都是好的要命,莺莺燕燕,飞蝶舞花,烟味,酒香,还有那肆意的荷尔蒙,混杂,流窜。夜在这里不是夜,一半是天堂,一般是地域,这里有天使,也有魔鬼,只是天使是带着魔鬼的面罩,看你的眼力。
当景旭坐下,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就翩然而至。惯性的浓妆艳抹,惯性的随意的将手放在你的上,惯性的用着那娇滴滴的女生问着,先生一个人吗?
恩,是的,你有什么可以陪我?安坐着,眯着眼,懒懒的发着句子。
你说呢?先生,你可真够逗的。你说我有什么啊?接着便是一阵嬉笑,这女人以为足以让男人陶醉的女笑可是在景旭那里简直的刺耳,可笑。
你估计有的就两样吧。说着,景旭便点了点这女人不对称的几乎稀松的胸和那被黑色丝袜绷得紧紧的的下部。之后就是笑,狂笑。
女人,呵呵,算什么?这也算女人,不要以为有了和下部,你就可以称之为女人,这是景旭经常嘲讽女人的话。
这次也不例外,只是当这话刚出口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就接踵而至。
呵呵,你可以一辈子不要和下部,那样你才够爷们儿。原来是她,亦蓝,真是个无所顾忌,狂妄的女人。
6
只见这女人举着香槟,斜斜的笑着,用那妖艳如火的唇,轻轻的沾着那透亮的高脚杯,眼神也在不断的飘渺着。
与众不同。
你似乎很美丽?
是吗?不觉得……
你不知道吗?
知道,是男人都这么说……
哦。你喜欢吗?
你觉得呢?
你的话,女人有的只是和下部,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说完,马晓利扭着那纤细的腰肢,在人群中开始飘。
那晚,景旭,回到家,躺在床上,想睡觉,在这个偌大的豪华套间里,怎么会觉得空荡荡呢?在关灯感受黑暗的同时,一个女人的背影,再次在房内弥漫,泛滥……
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景旭不自觉得有一种恐惧,比黑夜来的更迅猛的恐惧,是的,更强大,更狂暴,那是一场躲不掉的灾难。
已是深夜1点了,厅里的男女依然,似乎天黑和天亮,与他们无关。他们个个都很寂寞,他们个个都需要被安慰,他们个个都曾经伤心欲绝,在这谁也看不清的灯光闪烁里,每人似乎天生都有一面自己的面具,安慰之后,就是悄然离开,不被别人知道,有人走,有人来,从来不曾安静过。
亦蓝,在后台试衣间面对着那可以照全身的镜子,镜子里的那个烟花女人是自己吗?什么时候自己当年的一尺七,变成了二尺一,什么时候自己的竟然再也提不起气力了,就像被一个个贪婪这睡觉,打不起精神。那张脸,苍白,干瘦,脸颊也是没有颜色,唯一让人感到安慰的是那精致的五官,深凹的眼睛,秀美高挺的鼻梁,和那的唇及那明显的唇线。她喜欢用大红,因为那如血。除了涂口红以外,她不喜欢任何的颜色,那脸,永远是一张白,如雪。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夜里三点了,只是那院里的灯还亮着,两盏,爷俩的屋子都光亮着,只是稍后一会儿,纷纷关灯了。夜很深了,水气更浓重了,亦蓝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闭眼,暗笑。骂男人很有意思,男人更有意思,看着他们哪一个个的贱样,实在过瘾。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那个男人一样直接。其余的男人就像数乌龟一样,缩着,求着,要着,骗着,哄着,换着,残忍着,狰狞着,似乎只有他,透彻。
亦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在梦里似乎有一个影子在愰,一直在眼前不停的摇啊摇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太阳依然穿过那破旧的窗子,明媚的照了进来,躺在小小的床上,望着那光束,定睛,不动,一个个小尘埃,在不断的上上下下,彼此游离,相互碰撞,然后落下,就像是一个个走了又来,来了又走。
或许阳光真的可以给生活一个希望,或者安慰,尽管很多时候,自己也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太阳是真的以外,什么都是假的,甚至于家。
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走到桌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么放着一封尚未开启的信,什么时候的呢?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一眼略去,还有一层薄薄的尘土。很久了吧。
7
雪白的信纸上,零零散散的飘着几个红色的小花,就像她自己的那张脸,美艳。
亦蓝: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这封信,一个月后,或者一年后,再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我们的终点,微笑着,望着曾经属于我们的片段,也祝福着。
离开你,迫不得已,我不能背叛我的父母,我对不起你。
希望你可以过的开心,也把我忘记。
不想就这么分离,但是我只能消失,无影无踪。但是我心里有你,只有你。
不要常喝酒,对身体不好。
不要常熬夜,那样你会老的很快的。
我不能看见你了,希望你一直可以永远的美丽,如我心底的你,如花绚烂。
落款是那个熟悉的名字,可胜,那个如阳的男孩子,始终微笑着,一直都是微笑着,就连最后一封信,都是微笑着,可是离开了,没有打一声招呼的离开了,而自己现在发现,确实半年以后的今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亦蓝的心情,没有阳光了,开始被一层薄雾,慢慢的沁湿着,不留一片。已经是九月,记得那是才是三月花开,好快,时间就是这样,喜欢背着人,偷着走。
这个女人不紧不慢的把这封信悄悄的压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深深的陷入了过去,那一晃而过的三年。
三年,不长也不短,就像放电影一样,慢慢的叙述着,诉说着昔日的甜蜜种种,而那三年也是自己唯一离家的三年,为了那个男孩子,她几乎与家庭决裂,为了追逐那份爱,她的爱让自己身处水深火热,但是过的开心,幸福,这也是马晓利唯一可以怀念的一个男子,只是这男子懦弱,不能长久,就连走也不打招呼,可是却很温柔。
突然,觉得自己很贱,真是的,人都已经走半年了,然你就因为这一封信,独自追忆,真是傻子,指不定他现在已经继承父业,家财万贯,左手一个小蜜,右手一个,在这个地方的某个角落,潇洒,快活呢。你以为你是女神啊,你只是一个被弄脏的女人,就算你在美艳。
越想越乱,亦蓝实在不愿在去想什么,这时候,最好的药,就是男人,就算是与男人*,也比这样黯然,来的有尊严。
一杯咖啡,在家喝咖啡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弟弟亦白在隔壁的厨房,帮着做鸡蛋,他知道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一个清煎荷炰蛋,一杯咖啡,不要太浓,淡淡的就好。
吃完,亦蓝,望着坐在对面的这个弟弟,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是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清楚,总之这个男孩子,很细心,很体贴。
为了表示自己对美餐和勤劳的奖赏,她随手从包里抽出了三张大人头,赛给他,看见钱,只见他头也不转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屋内一阵安静,除了那小声的支气管炎不断发出的哼哈声。不过也好至少不会让自己觉得有更深的不自然。在亦蓝这里,付出是肯定要有回报的,不管大事小事,只是弟弟的反应是自己所没有料想到的 。。
8
她怎么可以给我钱吗?难道她觉得我很想要钱吗?我要的不是钱啊,她以为钱就可以做一切事情吗?越想亦白越觉得难受,躺在床上,蒙上那个不知哭湿了多少次的被子,记忆里哭得最伤心的一次是那天晚上,一个男人在她房间里的动静,几乎就像一针一针的在自己的心上扎,可是自己缺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听着而已。
或许是一个男孩的懵懂,也或许是一个男人成熟的开始。
亦蓝走出家门的时候,还不自主的又朝这个弟弟的窗子望了望,沉了一会。
他今年都23了,该交女朋友了吧,不过那么内向和腼腆,也不一定,有时间和他聊聊吧。那个老男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关心以下,妈死的早,按理说自己这个姐姐应该关心一下才对,只是这么多年,却从来都是在外面,没怎么问过,想到刚才弟弟小余那表情,突然觉得两人不是姐弟,是的,不像,要是的话,自己为什么要给她钱呢?而他又匆匆躲开了呢?迷了,算了,回来再说吧。
亦蓝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办事的就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真是一点都不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做的事,就是不相信男人,一直挣钱,除了半年前的那个男人,其余的都是玩,疯狂的玩,各有利益,可能小的时候,很重中自己的之类的,可是真正的到了社会以后,发现他妈的值个屁啊,你穷的时候,别人在用香奈儿,你在固守自己的时候,别人一堆钱就可以要你的小命,更别说你的,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男人在挣钱,在消费,在玩女人。女人在花钱,在花男人,是在玩人生。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离酒吧很近的一个小巷子里,水气氤氲,绿绿盈盈,旁边的小贩们都在那里悠然的打牌,老太太们更是门一开,就是转圈,每个人都是慵懒,当然也有自己。依然是黑色的大衣,薄薄的,很贴身子,是去年可胜给自己买的,自从他消失之后,唯一能有他味道的就只有这件衣服和那封信了,所以亦蓝一直都不愿意脱掉,甚至又到那家店买了件,一摸一样的。这样就可以随时都能穿了,都能有他的味道了,尽管知道这是自己在骗自己,可笑又傻的。
哟,那不是亦蓝小姐吗?走到巷子的转弯处,突然两个男人嬉皮笑脸的冲着她走来,口水直流,那眼神,非吃掉不可了。
你们要干嘛?马晓利已经觉得情况不好。完了,遇见色狼了。
不干嘛,就是想好好看看小姐您。
是啊,马小姐的在满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我们就是想看看而已嘛,对吧
是啊是啊
千万不要害羞哦。
说着二人就开始朝亦蓝逼近,虽说在酒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遇见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晕啊,怎么办啊?
正在这时,其中的一个人的手机响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
喂,哦,是景总啊。恩恩,好的,好的,马上过去。
景总?莫非是那个姓景的?不可能,也不一定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
试试再说啦
你们挺大胆啊,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样?亦蓝最善用的就是伪装,各种各样的伪装,连自己都觉得甚是可怕及其相当动人的伪装。
啊?你是谁啊?你不就是一舞女吗?哈哈哈
你们这样就不害怕你们景总要你们的狗命?
什么?我们景总?你知道我们景总是谁吗?
呵呵,笑话,和他8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说着直接就那小子的手机夺了过来,照着刚才的那个电话号,拨了过去。
那两个小子,几乎都愣了,这是唱的那一出啊。
喂。你不是很想我吗?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邀请我呢?一阵娇滴滴的女声顺着那话线传到了那边,那个所谓的景总。
亦蓝怎么也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那个一见面就和她提和下部理论的景旭大公子,商业老总。
这边的景旭可谓是,奇怪的不得了,这是谁啊,不过听声音,应该貌美。
于是一场附和……
哦,是啊,我可是很想你啊。
那你还这样,真是很不对哦。
噢噢。乖,宝贝,我错了,你在哪里啊。
我啊,我在和你的两个小弟,一起哦,他们似乎要……要……欺负你。
这欺负二字,说的是不软不硬,几分妖媚,几分春意,外带几分春草的香甜。让已是壮年的刘建洪听得浑身觉得一如清风拂面,畅爽万千,暗自琢磨,这是何等的女尤啊,可是心确有一点点遗憾,要是马晓利该多好啊,哎。
宝贝哦,等等,我现在过去找你,你现在在哪?无奈这女声实在,先凑合吧。过去看看再说。
哦,你让你的小弟告诉你吧。
说完,亦蓝得意的望了望那两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家伙,让你们嚣张,哼,想占我便宜!!找死!!
接电话啊,二位大哥……
这哥拉的实在是让人听了打颤,只见那人,手哆嗦的比帕金森还要可怕。
哦,哦,恩。在花园路令紫胡同南头,离酒吧很近的。是是,好好。等着……
提到酒吧,景旭的心里只有一个影子,这个女人真是够狠的。可以带着这个女子去酒吧逛逛,让那女人知道,她的高傲在我这里一点都没有用。
十分钟过后,一辆白色宝马,停在了胡同边上,二个小子看见车停,就赶紧跑过去开车门,亦蓝倒是要看看,他们的刘总什么德行,刚才电话里的那声音,一听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个只听声音就泡女人的男人实在没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实在让马晓利觉得恶心万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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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男子,从车子里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和那两个地马仔,实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远远看去还是很美的,那身材,健硕,没有二十多岁的那么单薄,也没有四十多岁的那么臃肿,很MAN,很喜欢,亦蓝开始自己默道。
景旭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白衣男子竟然在车里早早的看见了她,从刚进胡同口就已经远远的望见了,那修长的身材和那零散的头发,背影实在是美丽之极,只是当车子转过的时候,依旧一张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