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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艳恶(情热系列番外)-第8部分

小说: 艳恶(情热系列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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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每当男人凶狠地顶入最深处,织便低泣着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开它、求求你解开它!」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分身就快从被缚住的地方腐烂掉了。
宗亲置若罔闻径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织的体内迸射出滚烫热流,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宗亲*的瞬间,织的意识陷入了几秒钟的空白。感受到体内的滚烫汁液,才重新唤回他的意识。
宗亲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从织的体内抽出颓软的性器。
两人躯体分开的同时,织双膝一软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气拉好姿态撩人的凌乱衣衫。
身旁的宗亲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顿好仪容后,终于来到织的身旁蹲下。
「你还好吧?」
心想着把自己害得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居然有脸来问这句话,织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宗亲伸手扶他坐起身来。
翻云覆雨后,宗亲通常都对他很温柔。正因如此,即使做爱时他再怎么残酷,织仍无法讨厌他。
要是他能给自己一个吻,织就别无所求了,可惜宗亲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宗亲将织抱上自己盘起的膝盖,解开他股间的束缚。
「……嗯!」
血液瞬间回流的痛楚,让织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浊液体缓缓滴落。
「很难过吧?谁叫你要这么淫荡。」
说话刻薄的宗亲,以绝妙技巧爱抚着织的分身。
快感旋即涌上,织喘息着揪住宗亲的胸口,全身不住颤抖。
「啊……不行!……啊、啊!」
无须片刻,欲望便在宗亲的手中释放。织羞愧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好浓噢。」
宗亲一说完,毫不犹豫地舔起织射在手中的精液。
「请你别这样……!」
大感狼狈的织顿时忘了羞耻,一把抓住宗亲的手腕将它扯离嘴边。
「为什么?这是你射出来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欢这样。」
「哼,居然敢跟我顶嘴?」
宗亲眯起眼睛阴侧侧地这么说,心情却似乎相当不错。
「看来你很想跟东原做做看对吧?」
甚至还拿刚才想到的主意来调戏他。可惜织从宗亲的眼睛就看得出,他根本不是认真的。
「实在太遗憾了。」
织咽了一口唾沫,装做若无其事接着说:
「少当家似乎已经有意中人。连香西先生都快看不过去而调侃了他一下,我想他对我恐怕会不屑一顾吧。」
偶尔也要向宗亲报个一箭之仇。在这种心情的怂恿下,织把适才在茶室不小心听到的东原和香西之间的对话告诉宗亲。
「……哦?」
宗亲的脸色一僵,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头一次看到宗亲这样的反应,嫉妒在织的心中悄悄抬头。他猜得没有错,宗亲真正想让东原拥抱的人,果然就是他自己。
「东原居然有心上人了?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他好像非常在乎那个人。」
让他尝尝败北的滋味也好。偶尔也该让他受点伤。织十分难得地起了坏心眼。
宗亲似乎陷入了沉思,就连抱在膝盖上的织都忘了放开。
织偷偷瞥向宗亲的脸孔,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小心眼。他好恨自己的口没遮拦。那些话不过是捕风捉影听来的,自己却一时意气用事而胡乱搬弄是非。
「其实……」
正当织打算订正自己的说辞,告诉宗亲他只是道听途说的时候,宗亲嗯了一声回过神来,松开了搂住织身躯的手。
接着起身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
默默目送着宗亲离去的背影,织的胸口不知为何兴起了一股漠然的骚动。

3

「妈的,又来了!」
东原一开门,就听到芝垣咒骂着挂断电话。这对向来理智的他来说,非常罕见。
「怎么了?」
「啊,会长。」
直到东原出声芝垣才发现他,惊慌失措地鞠了一个躬。
「抱歉,我失态了。」
芝垣虽然比东原大上五、六岁,但也许是在社会上历练许久,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上好几岁。他和东原认识整整十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兄弟看待。
「是不是有什么纠纷?」
东原不以为意地单刀直入。
芝垣为难地回答『是的』。
「是三轮组那帮人。」
「又是他们?这些家伙到底烦不烦啊?」
东原一屁股在事务所最里面的黑色皮革沙发坐下,下巴朝畏缩的组员一努,将他赶到隔壁房间去。
「会长,我叫人帮你泡杯茶来……」
「不用了。我在黑泽货运那边喝过了。你还是先把话说完吧。」
「是。」
芝垣立刻打点精神,简洁扼要地说明刚才电话中的内容。
自从三个多礼拜前发生枪击事件,东云会和三轮组之间的龃龉便有增无减。上次的枪击事件,芝垣早已和三轮组的干部做了了断。开枪的组员依伤害罪和违反枪械弹药管制法被逮捕,目前在牢里服刑。至于帮派之间私下的解决方式,则是由东云会支付三轮组一笔慰问金。 
以帮派小弟引发的纠纷来说,这样的处理应该绰绰有余了,但对方却不肯善罢干休。之后,三轮组底层组员老是寻隙找东云会底层组员的麻烦,到处散播火种。
「这些人是故意挑衅吗?」
「应该是吧。」
「哼。」
东原对敌人的肤浅鄙夷地冷笑一声,向芝垣说『我们似乎被人家看扁了』。
芝垣严肃的脸上也露出苦笑,同意东原这一句话。
「叫底下的喽啰搞些小动作,先把干部惹毛了,再把你或我拖出来淌浑水,这些人真够白痴了。」
「现在的问题主意在于争夺歌舞伎町的地盘。刚才那通电话是一个叫町田的小干部打来的,他说这个月的会费没办法如期缴纳,请我们缓个几天。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三轮组抢了不少笔保护费,等到发现时,已经有两成左右的收入来源都没了。」 
「搞什么鬼啊,没用的东西。」
东原极为不悦地蹙起眉毛。他一向讨厌不会动脑筋和懒惰缺乏行动力的男人。他不仅严于律己,也以同等程度的标准要求别人。
「歌舞伎町地点特殊,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向来是先下手为强。」
聚集了约莫五千多家情色店的歌舞伎町,每年有上千家的店铺面临更迭轮替,有心巩固地盘也无从下手。因此要向新开张的店收取每月定额的保护费,就必须捷足先登。只要抢先一步和店主谈拢,就算事后在新宿称霸一方或经常出入的帮派站出来呛话,主张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也可以透过谈判敲定双方各收几成的保护费,而保住收入来源。 
「当中也有些店主会打一开始就找熟识的帮派当靠山,这种情况下,这个帮派通常都会负起道义,替店主摆平保护费的事。三轮组这帮人做事却完全不照规矩,仗着他们和新宿的地头蛇菊地组关系良好,就四处胡作非为。」 
「甚至还针对东云会,故意找我们的碴是吗?」
「嗯,除了蓄意闹事没其它可能了。」
「真是吃饱了闲着。」
「在会长的领导下,我们在新宿一向很洁身自爱。耍流氓收取保护费这种事,实在不太擅长。」
但这么一来,底下的人每个月缴纳会费就得伤透脑筋。东云会本身从事标地买卖或参与利润可观的大楼、饭店等大规模建设案,收益丰厚平稳,但这些跟底下组员应尽的义务是两码子的事。东云会的会费金额在合理范围内,有时还会酌情予以宽贷,但凡事都有个限度。没有收入,到头来困扰的还是组员自己。总不能干坐着喝西北风。保护费被强占不是大事,但也不能等闲视之。这已经关系到东云会的颜面。 
「总之,这件事还是让底下的人去处理。记得告诉町田这次就算了,但下不为例。」
「好的,谢谢会长。」
芝垣恭敬地深深行了一礼。东原想起其它事,沉重地叹了口气。
暂且不谈歌舞伎町内的是非,其它零零总总又陆续发生不脱成田组和菊地组暗地搞鬼的事端,搞得东原应接不暇。就算他是铁打的身体也开始精神疲惫。他认真盘算着,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要吃不消了。 
「最近川口组那边还好吧?外面好像出现了一些流言流语……」
「是不是在说成田组准备造反了?」
「也、也没到这个程度啦……」
东原语带讥嘲地说笑,芝垣讪讪地搔搔自己的五分头。
芝垣是个左撇子。举起的手指上套着金色细戒。雾面的戒指款式简单大方,也就是所谓的婚戒。
「目前两边都还算平静。」
「这样啊,那就好。」
「你女儿今年不是念高中了吗?花费应该会越来越多吧。」
看了戒指想起芝垣家人的东原,换了个话题。芝垣的表情更加尴尬,腼腆地说了一声『是啊』。虽然回答得有点心虚,但会长问起自己家人的事,还是挺开心的。朴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一边转移话题继续和芝垣聊他女儿及么子的事情,东原一边压抑内心的烦躁。
即使名义或负责人的名字不同,实质上仍属东原所有的土地、股票和企业,最近接二连三出了状况。不是警方声称接到检举突如其来地上门强制搜查,就是遇到死搅蛮缠的客诉或不正常的收购股票等等,无所不用其极地撼摇他的经济资本。其中最让他感冒的是,最重要的经济来源——茨城的高级会员俱乐部频频遭受骚扰。在景气寒冬中,这个俱乐部的表现,丝毫不逊于高尔夫最盛行的黄金时期,依旧维持可观收益和高价值的会员权益,光是入会保证金,就为东原带来三百五十多亿的可观收入。不料警方前天竟找上门,说他们涉嫌贿赂当时的审议会委员,进行高尔夫球场的开发,并执行强制搜查。 
东原为了处理此事到处奔走,昨晚连床都没沾到边。也难怪他会身心俱疲了。
他敢打包票,这事铁定又是成田在背后搞的鬼。
他并不打算把这些告诉芝垣徒增心烦。目前最重要的是,让芝垣去设法处理三轮组露骨的挑衅。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这是东原一贯的原则。
「……有时候也很头痛。不过有他们在,我才有奋斗的原动力。」
「是吗?听起来让人有点羡慕。」
「会长你呢?也该考虑定下来找个老婆了吧?」
「目前还没碰到让我有这意思的女人。」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东原总是千篇一律地如此敷衍。
他一直很受女人青睐。去夜店猎艳也甚少空手而回。当然,多少也会有一些被东原看上的女人故意摆高姿态,但他对这样的女人从不恋栈。感情的事情好聚好散。他根本懒得花心思去讨好女人这样的生物。 
而贵史却是唯一的例外。
比起女人,和男床伴之间的交往更物质、也更短暂。一晌欢爱后,第二天早上就把名字忘得一乾二净的例子屡见不鲜。不论对方多漂亮、多有魅力,纵使曾共享过鱼水之欢,他也没兴趣跟对方保持固定来往。 
然而,他从一开始就对贵史抱持前所未有的执着,甚至把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手机号码告诉贵史。之后一个礼拜都等不到联络的他,忍无可忍之下还自己采取主动,用强硬手段将他带到邻县的别墅。 
经过了半年时间,东原也不得不认真看待自己是否爱上他了这个问题。
每次提到女人的话题,脑海总会浮现贵史的身影除了贵史对自己是个特别的存在外,也找不出其它原因了。
说起来他们有二十四、五天没见面了。东原回忆着上次是什么时候约他的。一想到将近一个月都没见面,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迫切想见到他的渴望。
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样。贵史从不曾主动跟他联络,除非东原心思转到他身上,基本上两人都是各过各的。
他提过在白石弘律师事务所只做到下个月五号,算起来剩下不到一个礼拜了。
贵史告知有意辞职时,东原并没有特别说些什么。因为贵史的语气很坚决,感觉并非想找他商量。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反对也没有用。何况也没有理由。贵史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律师了。过去不论大小案子都交给石白处理,等贵史独立出来开业,东原考虑把部分案子拨给贵史去做。但前提必须是,贵史不排斥担任黑道帮派的顾问律师会惹来闲言闲语。 
——今晚要不要再约他到老地方见面呢?
想到这里,东原临时又改变心意。
现在正值非常时期,不容许丝毫松懈。他没闲功夫去管女人的事。
东原重新收拾心情,决定等眼前难关解决了再见贵史。

一个人走在远离车站的夜路上,思绪纷至沓来。
是因为再过一个礼拜就要离开熟悉的事务所,投身新环境的缘故吗?
寂寥黯淡的小路宛如不安的陌生未来。
「就算你最后关头才临时反悔也无所谓。老实说,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重新考虑。」
离开事务所之际,白石对自己说的话言犹在耳。
这是白石第二次劝他了。白石似乎也觉得慰留不像自己会做的事,每次触及这个话题总是踌躇不已。仿佛不想说却又忍不住不说,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究还是说了出口。
贵史很感激白石的心意,每当白石对自己动之以情,离职的决心就会出现动摇。
白石劝他重新考虑的理由,并非认为贵史想独立为时尚早。即使不曾明言,透过平常工作上的接触,他也感觉得出白石将他视为战力之一,对他的实力有一定程度的信赖。
既然如此,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
白石一定是发现了贵史和东原的关系,却昧着良心佯装不知情。尽管如此,他又不能当面劝自己『别再跟那个男人见面』,只能一反常态地多管闲事,把自己留在身边尽可能给予照应。 
原来在别人眼里,我是一副涉世未深容易吃亏的模样吗?贵史不由得苦笑。
好歹我学生时代还曾在征信社之类的地方打过工,也曾经搭『东南亚青年船』走访东南亚五国,累积了一些与众不同的经验。我自认还算见过世面,人生阅历也不差。
虽然我不否认,东原是我头一个接触的帮派份子。
对初次体验而言,东原这个男人或许太过危险。
很少有人像他一样,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仿佛霎时便被吞噬、征服、侵占。仔细想想,他要降服一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吧。
对黑道份子动了真情——甚至对男人抱持*。
想起嘴角扬起鄙夷轻笑的东原,贵史感到小腹燃起一簇欲火而狼狈不堪。
返家的必经之路一过深夜十一点便人影稀疏,通行车辆也变得少之又少,只有间隔一定距离设置的路灯投下朦胧光线。也幸亏如此,才不必担心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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