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的东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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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广告。什么男女合欢散,什么金枪不倒丸之类的。随便点开了一封。此产品绝,西门家族的秘方。据《*》载,西门大官人常连夜游于金、瓶、梅。但闻*,而西门庆则长盛不败。原来是秘方做怪。且流传至今。造福人间。全选了此类垃圾邮件,左键狠狠地点击着永久删除,心想:TMD,没想到这对奸夫*还为了人类的繁衍生息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只好发个短信给晶莹,告诉了她我提升了并加薪了。她回信说那我可以安心的在家当家庭主妇了。我给她回信说有保姆呢,你做的只有洗干净躺在床上就行了。她回了个大大的“GODIE!”
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点开了新浪搜狐chinaren等几大网站。无聊地看着两性知识和女性专栏。忽然发现在我正前面坐着的一个女生的背影看着*啊。*的后背被杏黄色的半透明的吊带裙罩着。可以看出胸罩绕过腋下被扣着的痕迹。头发披肩顺滑,透过发缝看见了耳坠上挂着一对美丽的同心圆耳环。
“同心圆?是夭艳?”
我一下想起了早上上班夭艳就是在摆弄这对耳环我才有机会溜进办公区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遇见她可是严重玷污了“邂逅”这个词的浪漫色彩。我在想,应不应该打个招呼以体现我绅士大度的一面呢。唉。谁让自己是男人。男人就得容忍女人胡搅瞒缠、蛮不讲理。然后还得忍辱负重、积极主动地向这些大家闺秀说着寐着良心的谎话。为这,我宁愿下辈子做把女人,好好过上一把不费力气*就能爽到HIGH的瘾。于是,我在数完一、二、三之后。便努力地站了起来。从脚后跟里酝酿夭艳的名字。当它涌到嘴边,马上破口而出时。只见她突然站了起来跑去了卫生间。
我想起来了。她处于非常时期。
机会难得,为了避免不久的将来的未知的冲突,我换了一个更靠后的隐蔽的座位坐下了。
CS我虽然不能说是高手,不过也有几年的游戏龄。建了一个1VS1的主机,主机名字叫“FUCKYAN”选了那个带着眼镜的土匪端把AK悠哉地站着。我挺喜欢这个形象的。因为我总觉得他是个有智慧的坏蛋。象真实的我。而且从他的镜片反射出来的光线透露出的那份狡猾就能看出是个当老大的材料。我打赌,要是这帮土匪想找个女孩*发泄,肯定让他第一个上。这一点也直接导致了我对这个形象的钟爱。于是起个名字—SEXYBOY。
不久一个毛头小子进来。一看形象就不爽,是个戴绿帽子的警察。被我暴头2回,狙死2回,点射死3回。最后一次是他自己摔死的。识相的退了。这大大得增加了我丢了几个月的射击技术的自信。刚登出就有个人挤了近来,名字叫SEXYGIRL,HOHO,有趣。让大爷就陪你玩玩。
记得有次和老钱打拳皇他输了几局就气急败坏地摔了他那100多买的反恐键盘。当时我就想人与人之间玩个游戏怎么会导致一个人会变成一个猛兽一样的发疯。今天我TM算是明白这种感觉就象充实的亿万精虫的老枪找不到一个眼无处发泄一样。50多场下来,胜负场次他整整是我的4倍。她简直滑头到了极点,从来不和你正面冲突。有的时候我刚一露头就被暴掉。完全让你在摸不到北的情况下去见*。而且这厮超级会用闪光雷。很多次我都是在双眼白茫茫一片中莫名的死去。白茫茫的屏幕让人在心理绝望地怒吼着。娘个腿的。我也算是个服役CS多年的老悍匪了。难道今天遇见了“007”?!一定是个外挂X。于是我将自己的“眼镜”藏在个最隐蔽的地方。愤愤然地起身。从最后一排开始找这个“007”。
第5节 我抽出明晃晃地快刀冲杀过去。
我抻着脖子傻傻地张望着,离很远就能听见夭艳那歇斯底里按鼠标的声音。她正握着刀在我的“眼镜”胸口上乱剐。而且嘴角复仇般地咬着。露出了狰狞般邪恶的笑。
草!我就不信。老悍匪打不过一个“人妖”。于是从新捋了一下自己那可以指点江山但只恨生不逢时的手指头。稳定了一下脑袋里的混沌。为了这张男人的充满尊严的脸也不能让一个小妮子给蹂躏。
接下来的30多局我在一次次血泊中坚定着自己必胜的信心。我想这时我要是在赌场上最后的下场一定是我捂着我下面的兄弟被人踢到大街。不过还好,终于让我抓住了一次机会,我从她的身后发现了她,心虚般地闪进了个掩体。冒着必死的风险偷偷地探出了头,看着端着一把也不知道多少局之前我买的AK傻站着。在确定她肯定不会回身之后。我抽出明晃晃地快刀冲杀过去。只见刀落血溅。我想这要是个女警我肯定会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奸……一直到挤不出“炮弹”为止。以泄我的心头高达8000多度的怒火。
“打得不错嘛。”
我猛然一回头。这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后面。嘴里还舔着一个大冰激凌。正朝我神气地笑着。
正恨之入骨呢,居然还跑上门来了。
“酒多了点。被个小死孩崽子给玩了。老钱那孙子就知道灌我。”
“走吧,别玩了,送我回家。太晚了,外头色狼多。我可是美女。出点万一多可惜啊。”
“不是吧,你让一个色狼护着你防色狼。不是自己往狼嘴里钻嘛。真是扯蛋。”
我没给她一点面子。转过头来,又一次让我的“眼镜”冲向了不动的“女警”。“叫你丫狂,叫你丫狂”我嗷嗷叫了一阵。觉得后面没人盯着了,我也消停了。忽然觉得她说的话也很对,要是让别的色狼抢前在我的前面那真的太可惜了。再怎么说也是个美女。于是我站了起来,冲着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夭艳喊了句“等等。”
北京的夜风飕飕地往衣服里面扎,大街上人丁稀少,剩下的都是出来去烧烤小摊吃致癌物质的夜猫子。环路上已经开始有二奶们飚跑车的马达声。我正努力地看看她们有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夭艳说话了。
“恭喜你啊!”她的语气有很大一部分是讽刺。
“哦,没什么。水到渠成罢了。不过今天晚上的酒宴没邀请你。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昨天晚上的情绪。”
一针见血,我要一下刺中她的要害。以避免我落的下风。
“没什么。我刚才已经把昨晚的气给消拉。能和我打成这样,你也算不错了。”她不知不觉、顺其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我最想避讳的刚才那场CS战局。
“你家在哪?”我要避开这个话题。
“潜力还是有的。能看出来是好久不练生疏了哦~”
“我问你家在哪?”
“前面那栋。”她伸出手指指过去。
“那栋?那不是我家的前搂嘛?你自己租的房子?”
“算是吧”
“听说你去过美国读书?”
她没回答我,径直地往前走着。好象在回避这个问题。
我没好意思往下问。我知道,这里一定隐藏着她的某些不愉快的经历。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的表情没有沮丧。很自然地用嘴裹着冰激凌。
“你吃这东西的姿势真下流”
“什么?”她没明白我的意思。
“像**在舔*器。”
“喂!你在美女面前说这方面的事情也不含蓄点”
“我不是怕你不明白嘛。好好好,我以后含蓄点。不直来直去地了。先一半,然后含蓄地上下左右晃晃再进去。”
她反映很快,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意淫的意思“你TM怎么这么色,J片看多了吧。”
“你也没少看啊,这么高深的技术你都明白。”然后我就猥琐地学着周氏的笑。
第6节 造艺还挺深。
走到她家楼下。她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我说不了。太晚了。再说我酒可还没醒,容易乱性,特别是有床的地方。她根本就没理会我这句话。拽着我的袖子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冲的咖啡可好喝了。让你尝尝。”
“事先声明。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第二天早上肯定会忘记。”
“你先随便坐。我给你弄咖啡去”
“别弄的太隆重了。那东西我分不出好坏,都一个味。”
于是她进了厨房。我便好奇的在她的闺房里瞅着。
她的屋子不大,一居室。带个卫生间和一个厨房。可能才搬来不久。东西只随便摆放的。没有特意去安排。东西不多,并不显得凌乱。没有家电,连个象样的衣柜都没有。床上印有卡通形象史鲁比的被罩被掀开一半。一看就知道是早上上班赶时间没有铺平整。不过,这样更加显得亲近。最少让我坐上去没有约束感。看她在厨房里忙活我倚着床头拿起了床边的英文杂志随便翻了翻。可能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梦是没少做,醒来瞬间都忘记了。发现夭艳没在厨房。房间里没有声音。我本能地意识到了一种危险。当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勾引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一点防备的睡了过去往往会发生3种事情:
1.被女人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钱掠了个精光。
我掏出了我鼓鼓的钱包看了看。一叠厚厚的零钱和银行卡还在就推翻了这种情况。
2.酒后真的乱性。
我摸了摸自己下身的兄弟。还象一条死去的大青虫一样躺在“软床”上。看来我对我酒后的抑制力还是满强的。
3.故意把衣服扒光然后假装被玷污来要挟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想到着我心里就一寒,多么恶毒的女人。不就随便说了她一句文明的骂人话,她至于这样嘛。又回忆了一下被这个不太熟悉的女人从网吧硬拉到自己闺房里这个过程。我心里就寒上加寒。这TMD明显的色诱嘛!
卫生间里一阵冲水声。夭艳出来了。在看见她还穿着她那见杏黄的裙子之后我才有点放心。
“醒了?怎么第一次来就想过夜?”
“恩,想!”
“那你得等。”
“哦,对哦,你这几天不方便。过几天也行。我时间有都是。”
“给你。”夭艳没拒绝。端给我一个还弥漫着浓浓的咖啡味儿的印有多啦A梦的瓷杯。
我喝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
“你不说这东西你喝着都一个味么?怎么样。我做的印象深刻吧”
“这个也太浓了吧。”我又吧唧了一口。“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快12点了”
“我得赶快走了。没带钥匙。老钱可不给我留门。那头猪,喝了酒之后就甭想叫醒他。”
“哎,喝光,人家白给你弄半天了。”
我捏着鼻子,一口喝尽。然后说“下回你要还以喝咖啡为借口打死我我也不上来。”
走到楼下我又和她进行了一翻短信聊天。
“象你们这帮在英语环境下熏陶过的中华儿女要是达到性高潮的时候是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还是喊‘OHYES’。”
“这个主要是为了取悦对方。要看对方能听懂那种了”
“呦嚯,造艺还挺深。”
“这方面你们男人都是傻子,其实女人最懂了。”
“看来我今天是遇到对手了。要不等有空我们切磋切磋?”
“去死!”
我看完短信。把手机合上了。又象占个大便宜一样哼着小曲回家了。
夜里,听着老钱那轰鸣的鼾声,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升职和精神上的艳遇让我觉得城市生活的美好。当然我更期待着与夭艳的“切磋”。“飘”生活的空虚使人良心和欲望的交战中分不清是否该对心爱的女人有所愧疚。因为自从我知道了曾经被我视为纯洁女神的初恋情人开始过上同居生活,开始学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胡搞并随之*之后,我就把感情和性彻底的分开了。夭艳,如果能够“切磋”上的话,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是“炮友”。这些都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何必规避呢?正象吴宗宪说的“男人把女人当玩具,女人把男人当工具”。不过对于真诚的感情还是要以诚相待。我决定把这一切先告诉晶莹以体现我的以诚相待。于是我在凌晨0点34分拨了晶莹的长途,响了很久晶莹才拿起电话,懒洋洋的声音不免带有点点的嗲气。
“喂,找谁?”
“是我。”
“干吗呀,小猪(她对我的昵称)这么晚,我好困呢。”
“嘿嘿,我得想领导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啊,今天我时来运转了”
“哦,不是和我说了嘛?你升职了的事。”
“今天不但升职为测试部门副经理了。而且还约好了和一个美女切磋工夫。你说是不是时来运转啊。”
“恩。”
“你说,万一那美女朝我使劲用美人计我可怎么办啊,你也知道我的意志力。要不是这方面我极其脆弱,当初也不是把纯洁的身子撒手扔在了你的床上啊。”
“胡说,臭小猪,没有的事。好了。不听你说梦话了,你老欺负人。我现在真的好困。我睡觉了。明天还要加班呢。改天再和你聊哦。”
我听出来晶莹今天真的没什么兴致。于是说“哦,好吧”
“那拜拜。” 。。
第7节 比我现在还美
第二天一早,电梯到了六楼的时候,我走出了升降机。夭艳正在前台座位上坐着全神贯注地看电脑。我便发出我上万伏电压的*射了过去,想继续昨夜未完的“切磋”,先眉来眼去一翻。可这么重量级的人的粉墨登场却没引起她的注意。我自讨没趣地走进了办公区。
9点零声刚响,老钱就冲进来了。嘴里叨咕着“我靠,真危险,差点就迟到。喂喂,谁有吃的,没吃早点呢,饿死了。”嚷嚷着便到处找吃的。大家都把早餐收拾起来。他的人胃堪比老牛的,能吃多了存起来没事的时候倒嚼。昨天属他吃的多。可还是有落入虎口的羊。老钱抓起了小凤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就开始冲着小凤喷唾沫。
“哎,把你这个开包咯哦?”
“开呗。”小凤装做没太在乎,心里不定怎么疼呢。
“你可别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