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的东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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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拉倒,我自己去醉红楼吃东坡肘子去。”说完她就往回走直奔醉红楼。
“东坡肘子?哎!等会。那东西你吃了长肥肉,你咋开始作践自己了。”
临出去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往店里看了一眼,那店员在周围无数的*器、避孕套和*的簇拥下用充满困惑的眼光惊讶的看着我。我扔了句:“对不起,打扰了。”转身出去追夭艳去了。
醉红楼可是我们这里附近有名的吃饭的地儿,公司只要有什么大型庆祝活动的庆功宴这里是首选地点。平时可难得来一次,因为这里属于高消费的地方,这一点从楼下那一排排以日本制造为最低档次的车就可以看得出来。在这里你要是点青椒肉丝、麻辣豆腐的家常菜可能厨子师傅都不会做。这里的东坡肘子可是到招牌菜,估计来这吃饭大部分都是冲这道菜来的。
我和夭艳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灯光昏暗*,音乐舒缓恿懒,特别适合偷情。夭艳一边喊热,一边扇忽着她的胸襟。*时隐时现,勾的我都没空去看这里漂亮的女服务小姐那超短的裙摆。她朝着服务员呼来喝去地点着菜,还要了几罐啤酒,象个常客。
“你不会经常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吧。”
“这算啥,只要我愿意,我这辈子都不会愁钱。”
“那你怎么不理你的那个摇钱树啊,人家就是长的丑了点,不过怎么着也是一张臭作年轻版的明星脸,你把他的脸看成一落落钞票不就得了?”
“你别老叫他‘臭作’,他叫李恒旭,有钱着呢。”
“这么有钱的凯子你还东躲西藏的,孩子,你咋地了,脑袋尽用来消化了吧。”
她不说话了,单手拄着下巴,一脸凝重。表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深不可测的思绪。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呀,特能装事,啥事都憋在肚子里。那不得憋坏了,感情的事吧,千万别较真。闹别扭是正常的。想开点,要不你说出来,说出来会好受些。”
这时,服务员把啤酒端上来,又上了几道菜。我把我们两个的酒杯都倒满了。“来,别装坚强了,喝一杯。”
我们碰了杯,一饮而尽。然后夭艳语重声长地说:“其实我是个准孤儿。”
“孤儿?还~准?啥意思?”我有些惊讶。
“四年前,我还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就遭遇了一场车祸,爸爸当场就走了。我妈妈在医院了抢救了三天,命是保住了,可是再也没有知觉了。”
我听得愕然,没想到平时古灵精怪的疯丫头居然有这么不幸的遭遇。我看着夭艳,她叙述的时候表现出了与她年龄不符的镇定和平静。没有眼泪,没有悲伤。也许是痛苦过了,痛得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吧。象这种给家庭毁灭性打击的天灾如果落在我的头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真的要从新认识和定位我面前这个坚强而漂亮的妖艳女孩了。
第41节 刘德华来了都勾不走她。
“对不起。”
“没什么。我已经好久都没和别人提起过这件事了。”
“那你母亲现在在哪?”
“在医院呢。”
“就没有办法医治了?”
她摇摇头。“医生说能活着都是个奇迹。”
“那一天医疗护理得不少钱吧。”
“恩,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和李恒旭交往的原因。在我没出国之前,他一直在追求我。家里出了事以后他忙前忙后的,而且还劝我说回美国,一定要完成学业,这是我爸妈的心愿。我后来在美国的一切开销都是他出的。也包括一直到现在的我妈妈的医疗费用。我很感激他。欠他的太多了。”
“真看不出来他还能做点人事。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一开始我也想这辈子跟定他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露出他的本性。”
“怎么?他家暴你了?”
“不,他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总喜欢粘花惹草。我不止一次堵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每次他都和我承认错误,可过后又去找别的女人。前几天我居然在他家里堵住了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
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
“这个孙子,那张臭作脸真没长错。”我气愤地说。
夭艳头发半遮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水汪汪地如同一片透惕的湖水。她强忍着悲伤与怨恨。象一个受了伤的美丽女妖。
“对不起。”
她捂着嘴向卫生间跑去,我知道夭艳是去一个人哭去了。女人的本性是软弱的。而夭艳的经历不禁让我可怜,让我觉得疼惜。
我又倒了杯啤酒,喝着觉得跟水似的。
不久,夭艳回来了。眼圈明显红了。可表情充满微笑。
“别光说我拉,也说说你吧。你和你家那位有什么光辉历史呀。”
“我?我和她超级简单,她没禁受住我在大学里的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使劲粘股我。我也是没办法,凑合着用吧。”我尽量调侃着,以缓解气氛。
“吹你的牛吧,不定低三下四地送了几箩筐玫瑰花呢。”
“怎么可能。我的优秀不是普通的优秀。是属于能赢得女生尖叫的那种。”
“别扯淡,我真的想听,给我讲讲,我都把我的事跟你说了。”
“真的很平常,虽然优秀程度我说得有点夸张。但结果她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了。刘德华来了都勾不走她。”
“呦!这么说你是少有的那种事业爱情超顺利的男人哦。”
“嘿嘿,其实也不都是这样,也经历过挫折和失败,正所谓不经历风雨,咋见彩虹啊。”
“那讲最惨痛的,让你痛不预生的那次。”夭艳那股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象是在丛林中发现了一对野战的狗男女一样,兴奋地使劲嚼着肘子肉,弄得通红的小嘴油腻腻的。
“你小丫头是不是特喜欢幸灾乐祸。不把人搞死你不罢休啊。”
“我不管,你都弄的人家难受了,你就得也难受才行。快说,快说”
我拗不过她,于是喝一口闷酒。
“其实,那是我的初恋。”
“痛苦的初恋最要命的。”
“说实话,这事情我很久都没和人说了”
“哦?该不会你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盯小女孩的屁股了吧。”
“没那么早,是初中的事儿。她叫王红艳,那时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在我的眼里,她总是缥缥缈缈的,静得像异度空间里一个虚幻的影子,纯洁无暇,任何东西都无法濡染到她。她仿佛能跟微风絮语,能跟小草独白,即便是和她的伙伴们在一起,她也是最安静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种矜持的美丽存在于她生活的没个角落,那不食一点人间烟火的味道让她拥有独一无二的韵味。我那时是她的众多的虔诚的朝圣者之一,最默默无文的一个。”
“单相思啊?你个胆小鬼。咋不追她啊。”
“哪敢啊,当时学校学生会会长在疯狂地追他。他可是学校校长的外甥。”
“那是不占优势。”
“不过我这人老天还是挺眷顾的。有一次年级举行合唱比赛,我凭借着当时还没来得及发育的童声一举拿下了和她一起领唱的权利。”
“怎么,你初中了还没发育?”
“是啊,身上除了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
“去死,吃饭呐,那么恶心。”
“嘿嘿嘿嘿。”我憨笑着。
“接着说,然后呢?”夭艳边往饭碗里倒菜汤边说。
“其实,我当时的生理发育和心理发育完全不成比例。生理上虽然还是个小屁孩,但心里上已经开始磨练着泡妞的本领,时刻准备着。我知道上天赐予我的这个机会难得,就在她面前把这本领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段日子我生存的唯一动力就是让她不在安静,而是充满笑声。”
我喝了口酒,接着说:“直到有一天,那个学生会会长来找她,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会长说:‘请你不要再来烦我,有已经有男朋友了。’然后挎上了我的胳膊。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唉,鲜花都让你这种牛粪给糟蹋了。” 。 想看书来
第42节 你丫不是满脑袋都是那东西嘛。
“不要乱讲话,那个时候我绝对是称职的。我甚至放弃了自己的足球、漫画、飙自行车的爱好,全身心的研究她爱好的唱歌、研究服饰和看言情小说。为哄她开心,我倾注了我全部的精力。”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纯情的时候。”
“唉!正所谓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那天上学发现她的课桌空了,才知道她转学了。事先都没通知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太突然了,我就跟丢了魂一样。缓了好些日子才能正常思维。几个月后,我接到一封没有寄信地址的信,是她写给我的。她说她的美丽对她是个沉重的负担。而我是第一个带她走出这种负担的人。她谢谢我让她觉得生活是那么愉快。她不会忘记我。”
“这就离开了?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气壮山河,惨烈哀痛呢。这多好啊,多美好多浪漫多让人羡慕的初恋啊。对了,你们有没有哪个?”夭艳调皮地调了调眉毛。
“哪个?”
“装什么糊涂。你丫不是满脑袋都是那东西嘛。”
“还是你了解我。我这一身本领,怎么可能不拿下她呢。”
“啊?”夭艳愕然“咋回事,快说快说。”丫的劲头一下子窜高了好几丈,三八的要命。
“那是一个不堪回首的炎热的下午。她家里就我们两个。外面知了嗷嗷地叫着,天热的要命。她穿得太少了。薄薄的一层,而且有明显的激突。我耐不住欲望一下子把她抱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TMD根本就没反抗。”
“然后呢?”
“然后,她就被我*了,瘫软地躺在床上,我好奇地看了好一阵她的身体。象欣赏国宝一样不落下没个角落。”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帮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了。
“这这……这就完了,你没跟她哪个啊。”
“靠,我也想啊,我也试了下,可我那个时候还没发育,软的怎么插啊。”
夭艳一下倒进了桌子底下。
“这你还有本事呐。”
“就算是吧。”我喝了口啤酒。一阵诡异地笑。
“也对,幸好没被你糟蹋。要不,这份初恋就不浪漫了。”
“自从看过她那洁白的身体之后,整个学生时代我都把她当成一个一尘不染的仙女供者,虔诚的程度不比西方人信奉姓耶的差。甚至一段时间我就按照她的样子找女朋友。直到遇到我现在的女朋友,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才落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时间太久了,现在都记不清楚她的模样了。依稀记得她齐耳的短发,圆圆的脸蛋,有点BabyFace。一双笑眼,一张小嘴,一笑还有颗可爱的虎牙。”
“你个恋童变态。”
我没理她,完全沉浸在回忆中。
“可就在四年前的那次同学会上,听说了她那时的情况之后这个美好的回忆就被完全被玷污了。”
“咋了?她出啥事了?”
“她嫁给了个日本留学生,现在在日本给小鬼子当老婆去了。娘个腿的嫁谁不好,嫁给日本人。现在想想都让我恨,咬牙切齿的恨,我痛恨日本人。”
“你这种严重的民族歧视观点应该改改了。你应该祝福她呀,也许人家小日子过的幸福着呢,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说得轻巧,她是我心目中存在了接近十年的纯洁无暇的女神,甚至很长时间。这样一个启蒙了我对异性的审美观的女人。她居然心甘情愿地让一个小日本搞在床上*,甚至,那畜生的精子居然轻而易举地污染了她的子宫。每次我一想到着我TMD就痛苦。这种痛苦很难形容。象*。不!是*,被八只猩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夭艳笑得直捂肚子,象是把子宫都笑抽搐了。
“有那么好笑么?”
“哈哈,猩猩,哈哈,你希望是公的是母的?哈哈……哎呀不行了。肚子笑得受不了了。”
“想死啊你,再笑我就让老钱*你!”
我没想到老钱在公司里女职员心目中的形象可怕到这个地步,连一项天不怕,地不怕……不对,是天怕她,地怕她的夭艳挺了这个都立刻捂住了嘴,强忍着笑把脸蛋弄得直扭曲。
“对了,你的初恋怎么样?也讲讲听听。”
“还能怎么样,就现在这样。”
“什么?你和那个臭作?不可能。你甭蒙我了,越漂亮的女孩越先接触感情。你不会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拽着隔壁小男孩的小*到处溜达了吧。”
“我没骗你。我爸妈对我一直看的很紧。他们的思想还是挺守旧的。而且,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和他算不算恋爱。”
说完,她又陷入了沉默。她和“臭作”这种复杂的关系很容易体现在她的脸上。手中百无聊赖地晃荡的酒杯里的酒底,晃动的酒精仿佛浸满了感情的辛酸和苦涩。她的眉梢,她的眼神,她脸上的表情充满着苦涩和无奈。
第43节 谢谢你!你真不错。
“你不喜欢他?”我问。
她没回答,恍惚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酒杯里正疯狂晃转的酒精饮料。象是灵魂出壳了一样。
“其实,我也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现在的问题相当严重。依我的观点看,你要是觉得真的无法忍受他的话就分手好了。这样勉强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我也想分手呀。”夭艳还处于灵魂出壳的表情张着嘴说话。“不止一次的想过。可是……”她有些哽咽。
“是因为钱?要是真的分手了,他这些年为你花的钱让你的良心不安?”
“也许吧。”惆怅让她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这不是爱情,你这是感激啊。夭艳啊!不就TMD一个钱字嘛。世界上有钱人还不多的是,凭你的相貌,换一个品行端正又爱你的达官贵族的公子哥绝对不成问题。你应该有这个信心。到那时让他帮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