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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心安处 耽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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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於叹了口气说:“你们俩那次特别莫名其妙。当时正放暑假还没开学,有天晚上,赵秉钧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你消失快两天了。你当时又没手机,要不是第二天你出现在咱们宿舍,他就要报警了。”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结果开学的时候赵秉钧给我说,你那天回去,整个人就变了。你再也没去过他们宿舍,对他一脸平静,跟他说话很冷淡,就你平时跟别人说话的那副死德性。你像对普通同学一样的对他,他问你,你也总是答非所问,还满脸不解。”
  “当时大家已经知道丁卜自杀了,也知道他死时,你和他女朋友都在现场,可具体的事情经过我们都不知道,你也从来不说。赵秉钧慢慢心就凉了,他觉得你心里真正爱的是丁卜,你的种种动作说明,你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就这样,你们俩惨淡分手。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里,赵秉钧那张脸哦……”
  我听得心揪成一团,丁卜死后的那个我,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我。那个我,不知道和赵秉钧发生的一切;不记得自己最心爱的人;甚至以为丁卜,早已经死在前一年的平安夜……
  我好心疼,疼得想哭,自打和赵秉钧在一起,我就变的巨娘无比。我对不起他,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对不起他。
  “林西,我是真好奇,当时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哦,当时学校里讨论丁卜的死因有多夸张!最广泛的说法,是你和丁卜争风吃醋,抢同一个小护士,他为了吓唬你,给了自己一刀,结果挂了。还有的说你们是三人行,或者是搞sm,不小心把人弄死了……真是五花八门,听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我只好苦笑,他们要是知道真相,还不吓死。我无奈的说:“具体的我还是没想起来,反正跟我肯定没什么关系,我是无辜被卷进去的。”
  “跟你没关系就好,我也觉得你跟丁卜不像有奸情的样儿。最近这一年呢,赵秉钧找了我好几次,就担心你又要抽风逃跑。我觉得你这回挺认真的,你还跟他说你家的事了对吧?又领人回家,又跟人上床,把人哄得以为雨过天晴了又把人蹬了。当然,这次分手是个误会,下次可不能再出这种事,不然我都看不过去了!”
  我有那么一咪咪不太好意思。“放心了,大於,他不蹬我,我肯定从一而终。”
  “那就好,不过你小子,也有点没信誉。行了不说了,大爷上班了啊。”
  挂了电话,我心里甜一阵酸一阵,恍恍惚惚的,直到赵大人下班了,都还沉浸在对他的愧疚里。

  结局

  赵大人现在每天都耗在我病房里,也不管别人能不能看出什么猫腻。好在我这是单人病房,一年里住了两次单人病房,还都是医院报销,心情也有那么点得意。
  他拎了几个苹果,坐在床边给我削苹果皮,用左手,从头到尾一点没断。这人怎么看怎么好看,咋就这么没眼光,看上我了呢?
  我咳嗽了两声,咳得他抬头看我,我冲他笑了一下:“大人,一会儿那个叫英启勋的警察会过来看我。”
  他表情绝对凝固了一秒,定定的看我。我伸手握住他的胳膊,诚挚的说:“我有几件事要问他,想你陪着我一块问。”
  他的情绪平静下来,沉默的点点头,把苹果削成小块喂我。我边吃,边傻笑,用台湾腔喊他:“马麻~~”
  他被我喊得想乐,还是瞪了我一眼,“干嘛?”
  “你对我真好!”
  真是当年我们一起从星城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说的话。语境不同,心境也不同。我们经过了这么多波折起伏,我发自肺腑的觉得,他对我真的很好。
  不一会儿,英启勋就来了,他进门看见我们俩靠在一起,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稳重的坐到旁边。
  我们客套了几句,英启勋看上去有些没精神,我主动提起来:“英警官,我上次托你帮我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挺不好意思的,可我这几年,真以为丁卜还活着呢。”
  赵秉钧不动声色的看了我一眼,没吱声。倒是英启勋,苦笑了一下:“你上次让我查的时候,我以为是个简单的事,结果查完把自己吓一跳。”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林西,其实我五年前就见过你。”
  我听得“啊”了一声,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啊。他用力看了我一眼,语气干燥的说:
  “五年前,丁卜自杀那个案子,就是我们分局接的。你们医院和学校,都归我们片管。那时我刚当警察没多久,接到报警,以为是医闹在医院砸场子。结果一进到那个库房里,差点被血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熏得吐出来。”
  “你当时已经快休克了,漆云云精神崩溃,整个现场乱成一团,到处都是血。你吸入麻醉剂过量,好像精神也有点不妥,在医院观察了两天,一个字都没说过。虽然丁卜手上的伤口的确是自杀的切痕,但我们就是觉得案子有问题。漆云云的父亲很有门道,很快,上面下了命令,第三天案子就定性为自杀,连口供都没要你录就让你走了。”
  “去年漆云云在你们医院跳楼,我当时没想起来,她就是当年那个疯掉的护士。直到我去查丁卜,才发现这并不是偶然。我后来到你们医院门诊大厅里看了一下,你们医院把一些受了嘉奖的员工照片贴在墙上,五官科的正对面,就有你的照片。”
  “漆云云是去看中耳炎……”我喉咙沙哑着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我原以为她选在这里跳楼是巧合。怪不得他上次打电话时吞吞吐吐的,这事的确不太好说。
  “是,估计是她看到你的照片受了刺激,和丁卜走上了同一条路。当年你被抬出来,为了避嫌不能住在你们医院里,所以要把你送到人民医院去。我们把你抬到车上,你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整个人都像是透明的,一碰就碎,我一直不能忘记那个场景。去年你们医院出事,我无意中看到你的资料,所以主动要求来跟你录口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我没有心情去观察他在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冷,手里紧紧的握着赵秉钧。他一直没出声,静静的听着。这些话太出乎意料了,我们俩完全没想到。发现我在发抖,他立刻搂住我,想要给我温暖。我靠在他身上吸取能量,连英启勋什么时候离开了都没注意。
  靠在一起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缓过来,长舒了一口气,抬头亲亲赵秉钧的下巴。他脸色不比我好看多少,刚才听到的话,他恐怕比我还吃惊。
  “吓了一跳吧?”
  他侧了下头,呼出一口废气说:“是啊,吓了一跳。”转过来看着我问:“你还记得那个漆云云?”
  我苦笑一下,“本来不记得,本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这个漆云云;我不记得,丁卜死在我面前;我不记得,我们从前,在一起过。”
  赵秉钧身子一震,稀有的露出一脸的惊讶。我勉强笑了一下,好吧,今天买一送一,吓死你这个大面瘫。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不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这段感情已经走的很困难,我不想在里面加入太多的旁支分叉,把事情弄得过于复杂。我可以把过去轻描淡写的掩盖起来,这段诡异的经历,就这样过去算了。
  “我上次说要跟你解释以前的事,你记得吗?那时候,我慢慢想起一些事,又不能确定,所以找英启勋帮忙,并不是和他有什么暧昧。”
  他紧紧的盯着我,不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丝变化。我由着他看,把丁卜死的那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慢慢讲给他听。这一段经历,全部是实情,我的表情和声音都是真情实感,没有一点虚假。就是拿测谎仪来,也不会发现问题。
  他越听表情越凝重,手就搂的越紧。我伤口疼的要裂开,也不愿意推开他一点。这段故事,没有一个人知道,连那个漆云云也死了。丁卜死在我们面前,对我,对漆云云,都是巨大的打击。
  “他死之后的事情,我全都忘了。那几天,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丁卜死前说,他早就不想活了,他甚至随身带着把刀。我几乎天天跟他在一起,却什么都没发现。我总有种错觉,好像是我杀了丁卜。我亲手切断了他的动脉,他的血喷到我脸上……”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把头埋进他怀里,也防止他发现我说的有真有假:“他会死,是因为他爱上了同性。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走上跟他一样的路。漆云云的麻醉药太厉害,丁卜的血也够刺激,我脑袋里一直回想丁卜以前说过的话:‘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我的潜意识把我和你所有的过去全都删掉,一干二净。当我回到学校时,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完全不熟的普通同学……”
  他的手抖了一下,我赶紧握住:“可是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我得感谢云云他爸捅了我一刀,我才有机会把从前的事情都回想起来……”
  “你不用感谢他!”赵秉钧生硬的打断我的话,他对我受伤一直不能释怀:“我宁愿你永远都想不起从前的事,也不愿意你全身插着管子躺在病床上。”
  我全身都靠在他身上,手也把玩他的手指。他平静了一会儿,低声说:“你这次受伤,全都怨我。要是你说分手的时候,我追问你一下,也许就不会误会,你也不会搬回小屋,更不会周末一个人跑到医院去。”
  我摇摇头,他不能把所有的责任全抗到自己身上。他按住我的嘴,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摸我的舌头,一边接着说:“以前你每次想要分手前,总会消失个两天。所以这回你一失去联系,我心里就好像有种预感,你又要离开我了。等你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还给我,我看了通话记录,除了我的号码,你只打给那个叫英启勋的。”
  “我当时,差不多万念俱灰吧。我每次都留不住你,差不多该死心了。等你回来找我,我心里很高兴,却还是想考验你,难为你。如果你要分手时我留住你,或者你回来找我时,我早些点头,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我摇摇他的衣服,过去的事,不用再忏悔了。赵秉钧晃了晃脑袋,想起一个问题:“大於说你那天本来是想到艳阳天找我的,怎么后来在外面走了那么久都不去?”
  “我当时发现咱们俩上学时竟然分过两次手,差点给吓死,失魂落魄的乱走,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医院去了。”我赶紧诉苦,“我当时心里一直在想你,根本没注意自己走了多久?”
  赵秉钧面露愧疚,嘴巴抿的死紧,又露出下巴上的小窝。我垂涎他的美色,这么大好的时光,总不能一直浪费在忏悔当中:“好了,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想了。我们俩还在一起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赵大人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美色当前,难以抵挡。我冲他勾勾手:“我还不能动作太大,不如,你主动亲我好了,像我们第一次那样。”
  “那次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我那是睡糊涂了。”
  ……
  这是我们第四次在一起,有够折腾的,不过这可真不全赖我。两次分手是因为同一个误会,这个我是有点过分,但是中间那回我也是个受害者。你让十岁的你和你现在的男朋友对话,你也一样搞不定,纯粹的鸡同鸭讲。
  有好几次,我都想把自己脑袋摘下来研究研究,我觉得我的大脑自己成精了。以前,它骗我说我喜欢夏园,而不是大於;这次时空旅行,搞不好也是它闲着没事逗我玩来着。
  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赵大人也不再那么浓情蜜意的关注我。他的大皮鞋头子再一次的搭上了我的床头,无视我愤怒或是恳求或是苦闷的眼神,总是一边晃着脚一边抄病历,有时还命令我也动手。
  我决定下回跟医教科提提,这都什么年代了,赶紧改电子病历得了,免得以后我一看见那什么出院小结就想吐。
  终于,我就出院了,精神、身体和肉欲都得到了升华。我又得到了赵大人家的钥匙,住进了他的卧室;我又每天买菜,掌管起他的胃和冰箱;我又滚到了他的床上,享受的天昏地暗,结果常常半夜被饿醒,还得再起来找吃的……
  每次放假过节,我们要么回哪个人的家里,要么出去旅游,拍回来无数的照片,选出气氛最好的放进像框。书架上专门留出一层来摆像框,大於要我们搞个电子的,我觉得不好,还是最原汁原味的有感觉。
  他还有一年轮转就要定科了,我无所谓,他倒是经常在愁去哪个科。脑外科,本来挺好,但是当初漆云云就是从那跳下去的;胸外科,本来挺好,不过我前不久在那住了好长时间,回忆不好;微创外,本来也挺好,他现在左手和右手一样的灵活,可偏偏上次他在微创的时候,恰逢我被打成难震荡,也在住院;更别提内分泌,普外,骨外,心内,他在这几个科轮转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分手,感觉不甜蜜……
  我一直想养条狗,可是怕狗便便会弄脏地板,不好收拾;我还想养只猫,又心疼赵大人的躺椅,担心被抓花;后来,我让赵大人从医院实验室里偷回两只白老鼠,不错,蛮好养的,就是有点臭……
  有时我想着,搞不好,当初漆云云死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对我的诅咒,所以我才回了过去。这趟时间旅程,让我捡回了赵大人这个无价宝,还真得给漆云云上柱香拜祭拜祭。
  没多久,小园子怀孕,大於得了躁狂症一样,整天不安分。他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跑到我这来改善伙食,大家对这个小生命充满了期待,我还考虑要不要跟我哥的小孩定个娃娃亲。赵大人偷偷问我,没有自己的孩子会不会遗憾?
  遗憾嘛,恐怕是有的,但是不后悔。万一我的小孩,个性像我这么糟糕,我还不把他掐死?他长大了我还得愁他的学习,人品,事业,家庭,还有他的小孩……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现在我的愁事,了不起就是煲汤水放少了,做工资把谁做丢了,最严重也不过是赵大人马上要考主治——那我也是跟着瞎着急,他肯定一点问题都没有。
  总之,我对这样的生活满意,希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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