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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苏丹与小偷-第5部分

小说: 苏丹与小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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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苏丹他好帅,如果他能喜欢我就好了。”夏拉少女怀春般地说道。
  “很帅?”苏蔓又回想起那老者的样貌。“虽然……他并不难看,可也谈不上帅吧?毕竟都五六十岁的人了。”
  “你在说什么啊?”夏拉惊讶道:“苏丹他明明才二十来岁,怎么会是五六十岁的人呢?”
  “哈?那他可长得真老成。”苏蔓捧腹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觉得有必要去确认一件事:“等等,你说的苏丹,是叫苏莱曼的那个是吧?这座宫殿的主人是吧?有着长长的白胡子,一米七不到的个子……”
  “喂,你乱说什么呀?”夏拉白了她一眼。“苏莱曼是这座宫殿的主人没错,他可从来不像那些阿拉伯人一样留胡子,也不是一米七,而是一米八五的个子。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不是认错人了吗?苏蔓一直将那老者当做是人们交口称赞,坐拥十余位美女**的大富豪了,原来另有其人吗?
  “对了,你描述的那位,我似乎知道是谁了,”夏拉觉得单纯否认那人是她心上人还不够,她一定要把被错认的那人身份让苏蔓知晓,才能解除对方脑中将苏莱曼和难看的形象的连接。“那应该是苏丹的大总管,迈特恩·易卜拉赫姆。”
  “大总管?那是做什么的?”苏蔓又听到了新鲜词语。
  “我也不知道啦!反正就是老仆人吧,我看那架势很像那么回事,在苏丹身边忙前忙后的,当初我要来这里工作前,底细被他查了个遍,连那个骗了我的人都查探清楚了,可惜那骗子连土耳其身份都是假的,不然就可以求他帮我报个仇了。”
  两人站在这里聊天已经很久了,夏拉服侍的那位明显不耐烦,派人过来催她过去了。苏蔓也赶紧回到克洛伊身边,小意伺候着,怕大家嫌她偷懒。
  一天晚上,距离苏蔓来到这座宫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一天的工作不是很辛苦,不知是不是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因为不是很累,所以她决定趁着大家熟睡之际,好好探索一下这座宫殿。
  经过这几天的熟悉,她了解到,任何人离开**都要事先报备,获得允许后才可以在规定的时间段内进出。当然,能够按照这条规定做事的人并不包括她,她根本不能离开这座**。没错,身为女奴,她别说离开这座宫殿了,连**的大门都不能迈出去,比其他人的活动范围更小,小得可怜。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倒不是工作强度太大,而是太无聊,无聊到了极点。
  被销紧的门可难不倒苏蔓,她白天特意为此偷藏了一把小刀。苏蔓用刀子挑开了门销,来到她第一次来时走过的庭院,这是那群男侍从们住的地方。男侍从们也会在她们居住的那几个庭院中走动,不过只限于白天,据说在古代,后/宫中的男侍从全是用阉人来担当的。得知这点后的苏蔓总是用怪异的目光看着那几位,后来才听伊斯拉说,这项习俗已经停止百余年了。
  苏蔓很注意隐藏自己的身形,虽然此时大家应该都在梦乡,但保不齐就有谁闲得蛋疼,出来在院子里站着发呆。一路平安无事,她成功到达了隔绝后/宫和第一庭院的那扇门前。
  这扇门的门销是在她这一边的,所以开门这种事,简单得就像吃早餐时多喝一口牛奶。苏蔓就这样轻松地来到了这座宫殿的正院,那座庞大的庭院中。
  夜幕下,由于没有足够明亮的照明工具,苏蔓看不清这座庭院里的情况,只能凭着第一次来时那短暂的一瞥,小心翼翼地走着,时不时还留意着周围的声响。这座庭院也很静,不曾有人在那里走动。苏蔓渐渐放大了胆子,快步朝着正前方走去,她依稀记得那里有座建筑的。

第11章 神秘文字


 走到近前她才发现,那根本是一道门罢了,就跟她走入这座庞大的第一道门一样,是连通一间大厅的门。这扇门苏蔓不能想办法开启,因为门足有四五米高,又是金属门,贸然开启的话一定会发出声音,惊动他人。在没有解决方法的情况下,苏蔓是不会尝试的。
  眼前有门不能开,苏蔓只得沿着墙根朝庭院左边走去,希望这庭院里还能有其他可以进入的建筑。要说她怎么不番强,那是因为墙太高,没法攀爬。和宫殿外围的墙壁同样是约三层楼的高度,没有可以借力之处,苏蔓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翻不过去。
  月光照不到墙根,苏蔓几乎是摸着墙壁朝前走的。拐了个弯没多久,她惊喜地地发现,眼前终于出现一座建筑了。
  这座建筑不是很高,看样子只有一层两层,影影约约能看出是横向朝着宫殿大门方向延伸的长方形建筑。没有照明工具,苏蔓一眼望过去也看不出有多大,她走到近前时才晓得这建筑占地面积蛮大的。
  这建筑同样也有宽敞的回廊形式的造型,不过比她在后/宫中见到的回廊要宽多了,竟有十多米宽,而且分为内外两部分。外部回廊大概八九米的宽度,两侧被拱柱支撑起来。内部回廊则同苏蔓之前见过的那些回廊差不多的宽度,一侧是和外部回廊共用的拱柱,另一侧就是建筑墙体了。
  苏蔓一直觉得这种回廊实在是很便民的造型,因为不管外面天气如何,人们都可以站在回廊里不受外界影响,还可以观赏风景和感受自然的气息。而且这座建筑的回廊可是宽大到能够被称作是有棚顶的广场的地步,可以同时容纳不少人站在里面闲聊又不会挤。
  欣赏完毕,苏蔓摸到了门口,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扑到了门上,弄出一阵闷响。苏蔓屏住呼吸静静聆听周围响动,生怕引来别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她这才专心研究起眼前这扇门。这门上挂了锁,她手头没有工具,连这种最常见的挂锁都敲不开。这里平时都不用的吗?上什么锁啊,还怕有贼进去偷东西不成?
  苏蔓在心底里腹诽着,浑然忘记自己似乎就在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她沿着建筑外墙边摸边走,又摸到一扇门,也上了锁。苏蔓不抱希望地用手拽拽挂锁,专心就要转去建筑的另一边看看。不成想,就这一拽的功夫,那锁被拽开了。
  苏蔓难以置信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寻思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手劲了?她拿起锁摆弄了两下才发现,也许是用的时间长了,也许是质量不好,锁勾扣上后锁不住,所以一拽就开了。苏蔓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她将锁挂回到门鼻上,轻推开门,闪身进入。
  这扇门在建筑偏南方向,不似她最先摸到的那扇门在正中央的位置。苏蔓一进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光线透进来得太少,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她事先有准备,只见苏蔓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打火机,那是她白天偷刀的时候顺手拿走的。这里的女人抽烟的还真不少,却不是苏蔓熟知的卷烟和雪茄,而是水烟。水烟虽然需要用木炭来让烟叶燃烧,可点燃木炭也是需要打火机的,苏蔓偷到的就是做这种用途的打火机。
  苏蔓在芝加哥的时候也见识过水烟,却没体验过,因为她不会抽烟。苏蔓的父亲虽然有点不着调,又不会教育孩子,却也有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他不介意苏蔓打架斗殴,却命令禁止她和男人鬼混,抽烟也是被禁止的。其实要真是苏蔓感兴趣的事情,恐怕就算她父亲天天盯着也阻拦不了她尝试的心,可恰恰是因为苏蔓讨厌烟味,才使得这位不/良少女降低了几十年后肺癌身亡的风险。
  苏蔓用手遮挡着光亮,避免被外面的人看到,然后探查着这间屋子。屋子面积不大,摆着一张双人床,床尾贴墙放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壁炉。壁炉只有一人宽,高高的尖顶一直延伸至棚顶。出了这间屋子,走廊对面有扇木门,苏蔓轻轻推开门,便来到一间大厅之中。
  大厅真的很大,苏蔓手中的打火机即便只能照亮眼前这一块地方,苏蔓也能从脚步的回声中感觉到这座大厅有多宽广。脚步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着,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饶是胆大无比的苏蔓,此刻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扇门所在的墙正中央有一张带着华盖的沙发,沙发右手边沿墙又是一排土耳其式的沙发,地上依旧铺着大地毯,地中央摆着熏香炉。再往前走,有个像拱门一样的装饰将大厅隔断出两个房间来。在另一个房间,虽然也是相同的布置,沙发倒是比之前见到的那些要高了不少,可以让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双腿自然垂到地面,而不用再侧坐或者盘坐了。苏蔓试着坐靠了两下,觉得虽然不够软,但还是很舒服的。
  苏蔓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这座宫殿的主人,那位传说中帅得惨绝人寰的家伙,因为住在这么大面积的宫殿里,除了卫生间外没有一点现代气息的家具不说,同样摆设的房间和大厅有这么多,不怕看腻吗?她倒忽视了这座宫殿里每个大厅和房间除了摆设以外的装饰,那都是没有重样的,而且选用的材料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没看到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苏蔓转身往回走。因为大厅太宽的关系,她有点走偏,加上手摁着打火机有点酸,松手歇了会儿,没想到就正好撞在了那座带华盖的沙发上,幸好没有磕坏哪里。
  苏蔓重新点燃打火机,将手往上抬了抬,将光照到了墙壁上,试图找出门的位置。这时,她在墙上看到了一个装饰画,上面似乎有什么她熟悉的图样。
  她跑到墙边,踮着脚单手举着打火机拼命往上面凑,试图看清那画上的内容。这一看不要紧,她看到了个大发现,那是她苦苦查询了许久的东西,是她做梦都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的东西。那幅画,或者叫题了字的匾额,上面用描金的方式书写的神秘文字,赫然是她父亲生前写给她的那封信中所用的那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第12章 苏城遗书


 苏蔓的父亲姓苏名城,是土生土长在芝加哥的第三代移民,他曾是名特种兵,退役后给人做保镖挣点辛苦钱。在苏蔓十五岁那年,苏城接到老战友的邀请,负责一名法国商人亚洲之旅的安全。出发前他告诉女儿,半个月后就能回来,结果苏蔓等了他近一个月,才收到了别人发来的快递,里面装着苏城骨灰和遗物。
  那些遗物苏蔓非常熟悉,因为都是她亲眼看着父亲穿着带着拿着走出家门的,不过在盒子最下面,一封信映入她眼帘,那并不在她记忆中。拆开信封,一件精致的物品掉了出来,在旧得泛黄的地砖上砸出清脆的响声。苏蔓捡起来才看清楚,这竟是把带着刀鞘的小刀,总共只有半个手掌长,刀鞘是镂空的,或者说根本就是用不规则的纹络缠绕出来的可以容纳刀刃的套子。整把小刀就像工艺品,每一个细节都是精雕细琢一般,黄橙橙的宛如黄金打造,上面甚至还嵌着三颗宝石,红黄蓝一样一颗,也不知是真是假。
  苏蔓并没有把玩多久,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手里攥着的信封。信封里果不其然有一封信,是用很大一张纸写的,上面横向排列着许多她从没见过的文字。不是拉丁语系的字母,也不是亚洲那几个国家的语言,她甚至都不能判断出这是否是某种文字,因为如果不当做文字看的话,说成是随手画的花边都有人信。
  这是父亲写给她的遗书吗?那为什么不用英语或者汉语来写呢?这又是哪种语言?写的什么内容?
  太多的疑问压在这封信上,让苏蔓百思不得其解。
  她翻出父亲的手机,照着上面最近接听和拨打的电话一个个打过去确认,找到了那位老战友的电话,可拨打过去之后,却得到了对方手机关机的系统提示。苏蔓知道这是她目前获知父亲生前情况的唯一途径,于是她登陆了父亲的邮箱,给对方发了问询的邮件。
  邮件回复得很快,内容却没对看懂那封信没什么帮助。
  老战友在邮件中先是向苏蔓表达了歉意,然后大致讲述了苏城身亡的原因。苏城是在陪伴雇主出行时,中了街头枪战的流弹身亡的。对方已被关进监狱,他这才将苏城的骨灰和遗物邮给了苏蔓。那之后他就停了这个手机号,因为他觉得这份工作是他牵线的,苏城出了事,他自觉惭愧,无颜面对战友的遗孤。
  关于那封信,老战友只说是看苏城经常在空闲时间一笔一笔在描绘。之所以用描绘这个词,是因为老战友觉得,他写起来的方式更像是照着什么东西描下来,而不是提笔就写的那种架势。当他向苏城问起这事时,对方只是笑笑说是写给女儿的字谜游戏。也正因为这句话,他才把和那小刀一起装在信封里的信,和遗物一起邮给了苏蔓。
  苏蔓还想问些详细情况,可除了第一封外,再发出去的邮件就不再得到回复了。苏蔓坚持着以每天一封的频率发着相同内容的邮件,直到她因为交不起房租而流落街头才罢休。离开住了八年的家时,苏蔓随身只带着仅有的那点钱和装着小刀的那封信。
  后来她就跟着街头黑帮混了。在黑帮的日子里,苏蔓除了将信上的文字抄下一段拿给人看外,别无他法。她问了很多人,不同国家,不同种族,可没有人能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开始她觉得很容易就能搞清父亲到底写了些什么的,不成想,一直没能问出结果。渐渐地,她就不再抱有什么期望了。
  那封信被她珍藏在了临时住处,这次偷窃行动时并没有随身携带。也幸好没有带在身边,她才不用担心在这段时间内信会被弄丢弄破。和不想弄坏纪念物的心情无关,苏蔓没什么要珍惜父亲遗物的意图,只是单纯地不想连内容都不曾知晓就将信弄坏。
  虽然谈不上无时无刻,苏蔓每每想起这事来,也总会期盼能够看懂其中的内容,哪怕知道是何种文字写成也行,奈何五年过去了,她依旧没有头绪。有些人看后表示,这应该是不会阿拉伯语的人照着一些手写阿拉伯文胡乱摘抄的不成文内容。可一名真正的阿拉伯人却告诉她,虽然有些像,却绝对不是阿拉伯文字,连抄错的可能性都没有。
  苏蔓想过也许这是中东或者非洲哪个不知名的小地方流行的文字,是父亲早年在那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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