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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个闷骚学霸的爱与恋-顾事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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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兄弟,几个兄弟再分别通过兄弟嫂或者兄弟妹把情书送出去之后,小小的校园里发生了震惊全校的求爱不成被强吻事件。
  对事情来龙去脉知之甚少的顾云嘉同志仅仅是一个标题就已经把她的小心脏轰炸得如同二战战场,在平复心情与众人一起讨论时,陈通如此纯情且单纯美好的情书行为也就被大家暂时的留在了心间,值得日后回味。

  二十八…请不要说话

  入了秋,天气就像孔乙己里描述的一样,一层秋雨一层凉。
  日子像被雨水冲刷坠地又反复浸泡的树叶,阴冷粘稠。灰蒙蒙的天空,冷风吹过,每一天都仿佛是最冷的一天。
  就是在这样的天气,倘若每天都在紧张而几乎没有闲暇时间的准备期末考试,那么本应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然而,事情是,的确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穆良朝交了女朋友,似乎也并没有和他的小伙伴有所疏远。少年少女的恋爱,女生总是更带着飞蛾扑火的满腔热血,也不知道心里是该高兴还是如何,总是看到女生每天一脸兴奋的站在走廊等着穆良朝放学。有时候晚自习课间休息,也会出现在门口,要跟穆良朝连体婴儿一样的一刻也不愿意分离。
  可是穆良朝虽然面上看得出来愉快,但是每次也只是和杭齐他们照样一块上学一块下课,于是小学妹有时候不免有些尴尬的被挤出男生的行列,但还是一脸幸福的追着穆良朝,偶尔娇嗔的一跺脚。
  但是总是满满的幸福。
  倒是土豆比以往要安静很多了。
  自从因为一封写给琦琦的检讨书被老班发现,两人均被叫进办公室,适逢家长会过后,土豆在家长会上算是被老师重点关照的对象,以至于家长会结束后,据好事者说,杭齐在市内经营连锁快捷酒店的父亲家长会结束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今晚我们吃什么。
  另据好事者穆良朝说,土豆当时的感觉是十分惊悚的。
  不过,杭齐与他父亲的关系似乎一直并不太好,这些顾云嘉也仅仅是从他身边的朋友到道听途说而来。
  与土豆是同桌,大概就是在江洲后面吧。
  那是和江洲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许和江洲同桌的时候,有竞争有自卑也有一丝丝崇拜之情,换做了土豆,大概也因为土豆永远乐天的形象令人心生亲近,那段时间即便是老师晚自习下课,关掉教室照明设备斥责班上居然有盗窃行为,但是网开一面,希望其人在黑暗中悄悄交出款物时,顾云嘉也在黑暗里听着土豆对老班此行为一番嘲讽笑得肚子生疼。
  那个时候好像每天都在大笑,见着土豆就能大笑。
  直到突然意识到江洲好像一直是土豆那组的一员,在地理课听写上,土豆和顾云嘉在老师白了一眼的告密行为下一模一样的答案,江洲给了土豆一个不通过,被留下来罚写直到通过。
  顾云嘉不知是该重新审视自己是否真正优秀的成绩,还是在土豆愤怒、失望不解的眼神中,让这种笑声戛然而止。
  其实顾云嘉也不止是第一次了,强烈的惧怕把作业给别人抄写。
  第一次把数学作业借给数学课代表抄写,然后两个人都是10道题错了5道,土豆事件是这样,政治期末考试考了99分被众人簇拥,欢喜过后才发现老师改错了一道选择题也是,以至于很后来很后来的一次聚会上,当兵回来的小胖回忆说,顾云嘉当时很好很好,自己找她借作业抄,顾云嘉直接就说我帮你做一遍吧。
  再后来再后来,不再是在聚会上被人提醒起的回忆行为,真正有一天回头看,也许真能用当时两个字来概括。
  比如,当时,顾云嘉听到江洲对着陆翊说,我喜欢你时,自己心跳得仿佛是那个被表白的对象一样,呼吸也忘记了的呆在原地,自己也不知道躲去哪里。
  当时,十一月下旬的风吹过,很后来很后来才知道,天蝎座的江洲也是才过完生日没多久,那天背着黑色背包上下学的江洲,书包里装着的不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而是他要赠送出去的礼物,比如,一封情书。
  在很后来很后来,顾云嘉知道江洲小时候也曾收到过一封情书,当时他把情书转交给了老师,于是,一报还一报的江洲的情书被那个也曾经坐在顾云嘉旁边,用手捂住自己本子写作业的妹子陆翊撕成了一地碎片。
  顾云嘉这个路人好像看一幅画,看着寒风中的两人,在学校的家属区老红砖房的第三栋尽头,安静的角落,安静的伫立。
  多年后,顾云嘉想起那么多的往事,心里浮现出的字眼是,江洲,原来我一直看你也仿佛看一部电影。
  在来不及想起些什么的时候,顾云嘉慌忙之中躲进了老家属楼的单元楼,呼吸回来了,心跳跳得仿佛是小时候在路上看到奇怪的路人,慌忙之中躲进小巷中藏起,那样惊惧和害怕。
  手里的mp3放着小学听过的歌曲——
  “虽然经常梦见你,还是毫无头绪,你去哪里。外面正下着雨,今天星期几……”
  那天晚上,顾云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那时候,她抱着一只猫,躲在老旧红色砖头砌就的苏联时代的老房子里,背景音乐是看过的电视剧的片尾曲,惊惧的透过二楼楼道的堆放的煤块的菱形窗口,看见了穆良朝与一个女孩走过,自己就那样默默的看着,一言不发。
  可是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自己好像飞蛾看见火光一样,冲出去,在大雨中对着一个模糊的影子咆哮着说些什么,眼泪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嚎啕大哭着,好像整个世界都欠着她的那样。
  梦里,顾云嘉好像也啜泣着醒过来了。
  第二天,当顾云嘉眼睛肿肿的来到学校,一开始还刻意的故意想要躲避所有人的眼光,可是好奇心总是一再冒头,还是有意无意的望向靠窗边第二组的同学,那个顾云嘉在家长会上对李吉妈妈说的,那是我们班最聪明的男生,江洲。
  他当然不知道顾云嘉这个望向他,一如往常的坐在座位上,黑色的夹克衣,握着笔一转一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顾云嘉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也许自己昨天也并没有突发奇想的想要看看旧办公楼尽头有没有路,也许昨天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
  倒是今天,土豆一脸好事者的表情挤眉弄眼的对顾云嘉说,穆良朝和小学妹分手了。

  二十九…圣诞会下雪么(上)

  要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没有那么一动是不诚实的,可是,顾云嘉除了抿抿嘴,瞪大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还能怎么样呢。她不能放肆大笑,也不能喜极而泣,她没有任何资格来评论这件事情,除了官方的说一句,噢,这样哦,要考试了,心思收回来用在考试上也不错。
  时间过得很快,时间过得也还很慢。
  十一月的下旬,课堂上对着化学老师回答,假如钡餐中毒应该吞下硫酸解毒的化学课代表胡帅,整天在顾云嘉身边哼哼唧唧周杰伦的新歌,“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顾云嘉总是在解化学方程式时一边头大一边在冷风吹过时心里莫名的一动。
  然而,除了心里一动,顾云嘉也仍旧什么都不能做。连,比如偶尔瞥见的江洲有时刻意走过半个教室的距离,去到陆翊的课桌边上,和他的一些男生朋友聊天,腰抵在她的课桌侧面,手肘舒服的撑着桌沿,在陆翊有时不耐烦的搬动桌子时,手指头一敲一扣她的文具盒,那样一点点不露痕迹的不耐烦或者理直气壮的说,你能离我远点么都不能表示。
  喜悦并不能持续太久,在顾云嘉第一次在路上遇见和穆良朝交往过一段时间的小学妹时,她已经和看起来很可爱的男孩子走在了一块,当然穆良朝也先一步的又被另一个楼下的小学妹幸福的牵着手走着。
  这就是少年少女的恋爱么,顾云嘉心里有点轻蔑的撇撇嘴。
  写完作业,时间还有,耳机里仍旧放着听了很多天的周杰伦的《一路向北》,有点莫名的惆怅,离上课还有十多分钟,顾云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趴着一边拿着MP3把格式设置成单曲循环。周围有点吵,调高了声音,一边出神的盯着地板,自己也不知道的跟着曲子哼了起来。
  地上有脚步跑过,快速走过,慢慢走过,视线太窄,就是那么一张课桌的距离,谁走了,谁停下,都看不到,也不想看到。顾云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看过的电影剧情,不能理解为什么并不贫穷的少女为什么会背叛周杰伦的那样的简单木讷的少年,去喜欢一个更加木讷的大叔,想着那个听说是日本女演员像维尼熊一样肥嘟嘟的脸,想着已经过去不再回来的夏天,无意识的轻声唱着着与自己无关的歌词——
  “后视镜里的世界,越来越远的道别……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细数惭愧,我伤你几回。”
  后来,到快要毕业,下过一场过云雨的五月,顾云嘉在拿着湿淋淋的伞有点狼狈的跑进教室,有女孩子因为下雨而没有去食堂吃饭,是那段时间突然和穆良朝关系特别好起来的罗瑾还有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子,她们似乎在说着蛋蛋空间的装扮和背景音乐,当说到“他的空间背景音乐都是这首歌,好嘛!”的时候看到顾云嘉,罗瑾突然就表情便秘一般噤声了,只是顾云嘉走过去,瞥到那个面熟但是不知姓名的女孩子有点生气的看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的不自然走过,坐下,正打算拿出纸巾擦干净脚上布鞋的水,那个据说叫邵佳佳的隔壁班女生又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说,听穆良朝说,你唱周杰伦的《一路向北》很好听,你能唱一下吗?”
  顾云嘉更加莫名其妙的——
  “啊?”,自觉十五年来,除了有回站在公交车站,有一辆拉开半边门面包车从远处快速驶过,后又突然回来,车上下来一个人,手上扛个摄影器材,跟正在等公交车的顾云嘉提要求说,小姑娘,你能从后面这个门走出来么,叔叔拍一下行不,此后,截止到2005年,第二个如此莫名其妙的要求了。
  女生甩了顾云嘉一记白眼,然后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昂着头走了。
  再后来,在路上碰到葛瑾,或是更常见的在粉面馆遇到她,每次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比如,仅仅是眼皮一抬的打招呼,走着走着越来越分开,或者是顾云嘉刚来她就要走了,或者是她因为有朋友会来,于是顾云嘉独自一人一张四人桌,隔着对角线看到随后属于三个女生的亲密私语。
  有点孤单,是么。
  也许早就应该习惯了,不是么。
  至少,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像那个小学妹一样在快要下雪的气候里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叫着一个不足16岁少年的名字。
  在土豆打趣着穆良朝要变成低年级的采花大盗,辣手摧花多少小女生的时候,或者是在舒宇戏谑的称呼穆良朝叫孩子他妈妈的时候,顾云嘉除了偶尔也跟着一起戏谑的打趣一下穆良朝,虽然她都不清楚穆良朝是哪个孩子他妈,孩子他爸又是谁,也在走马观花的看着穆良朝身边的小学妹们。
  不知道是一场赌气,还是周而复始的循环,总会回到一开始,顾云嘉印象最深的那第一个小学妹又杀回来了。
  她在和穆良朝分手的第五个星期(此数据由土豆君倾情贡献),在快要到圣诞节的时候,她在顾云嘉做数学综合卷做的老眼昏花将将做完晚自习下课铃声急促响起的时候,顾云嘉看到她一脸哀怨又一脸愤怒的站在教室门口,似乎已经站了很久,手上还提着一个颜色温暖的纸袋子。
  当然这也是她这个星期的第若干次出现,还不包括中午放学,偶尔的课间休息的造访。
  直到快毕业顾云嘉都不知道穆良朝生日的具体时间。顾云嘉记得很清楚自己很多同性朋友的生日,会很耐心的准备礼物,比如盆栽,比如小黄雨伞,但是她一直意识不到对相互喜欢或者单恋者而言,对方的生日是充满暧昧与无限可能的一个不简单的日子。
  但是据说,小学妹花了很多的时间,学着给穆良朝打了一条围巾。
  当时顾云嘉以为是圣诞节礼物,谁让中国的恋人们能把所有的节日都过成情人节。
  尽管那时候离圣诞还有那么一些天。
  虽然顾云嘉好奇,小学妹不是也像穆良朝一样早已觅得新欢,为什么又会在分手后这么久又杀个回马枪,少年少年的世界我真是不懂。
  可是,虽然穆良朝很给面子的没有在第一任小学妹出现时,公然带着后任学妹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以刺激伊,但是很多次,穆良朝的确是头也不回的带着小伙伴土豆君离开了。
  可是,这次显然不一样了,小学妹没有在穆良朝离开后继续带着骄傲又受伤的表情也离开,她急匆匆的拿着手提袋,愣了若干秒之后也跟了上去。
  他们上楼,她也上楼。
  他们谈笑风生,她一直沉默,表情十分委屈。
  因为出校门只有一条路,顾云嘉也一直隔着不远的距离跟在他们后面,身边也有两个小伙伴,能同一段路的新同桌胡帅和算是能经常一起乘公交回去的叶渊鸣。
  身边有习以为常这种校园恋爱桥段的人,有挤眉弄眼窃窃私语的看好事的,也有如顾云嘉一行低头沉默行走的。
  上楼梯,走出窄小的铁门,路过一行极高极高的香樟树,走过乒乓球台,终于到了视野宽阔的高中部校区,依旧是香樟树夹道的校园路。原本辛辣的香气在快要下雪的气候里,像一把把含香的菱形冰刃,刺向在深夜里衣衫单薄的少年。
  胡帅正一路滔滔不绝的说着,叶渊鸣一如既往的沉默着,身上常常能闻到的中草药的浑厚闷香在寒夜里有一点点温暖,尽管顾云嘉已经因为衣衫单薄到几乎开始发抖,甚至连胡帅在说些什么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听。

  三十…圣诞会下雪么(中)

  只是在寒气中伴着氤氲的灯光,能看见小学妹执着的跟在头也不回的穆良朝身后,前面不远的距离,顾云嘉觉得自己在快要冻得昏厥过去的战栗中,眼镜像一层毛玻璃看到那么几个模糊的轮廓,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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