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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狗血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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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嫁。
  他越说越慢,我觉得他是越来越怒了:就那么着急想嫁?那个宋七,看上别的随便什么人,我可以给他主婚。
  多新鲜,人家看上的就是我,你看不上的,别人也不能看上?我冷笑:就算是天子的儿子,做人也不能那么蛮不讲理罢,不过是你不要的东西……
  我被从浴桶提溜出来,卷在他的外袍里,又抛在床上,好像只是一气呵成的工夫。
  我大喊:门坏了。
  他还算人道,给我掖了条薄毯。
  我望着他越来越靠近,想用手推挡,但是众所周知的,打不过。只好破口大骂:混蛋,滚。
  他嘴唇凑过来时轻声怒吼:你闭嘴。
  我尝到久违的味道,有点腥,有点甜,还有点咸。我从来牙尖嘴利,不过咸的那个,是我的泪水,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糖纸奉上!
接下来开荤好不好?
哈哈哈。




45

45、缠绵 。。。 
 
 
  
  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林夕…怪你过分美丽》
  
  我会是省油的灯?咬烦了得了个空我就接着骂:你不会想学了那翠西,对我用了强,又跑到官府反咬一口,说是我强了你罢。
  师父直愣愣的盯着我,隔得如此近,情形似乎与新婚那年万年镇终日的缠绵无甚差别,实质,大相径庭。我也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的眼眸似镜子,照出我的面容,却有连我自己也无法分辨的神情。
  于果,你是怎么了,妄念也曾望穿秋水,失望足够狗血淋头,还能怎样?画饼充饥很虚妄,我都没了力气自欺。师父,我的大王,他多少是在乎我的,如今,连这样些微的期许都破碎了。他却是撞了邪,来演这一出。他食之无味的鸡肋,也不便宜了不相干的人。我心里吹着凉飕飕的风,嘴里舍不得空闲,开店以来,我的江湖,难道白混的:嫖客逛窑子也是讲个你情我愿的,您这是何苦来着。真要强了我?
  他不示弱,恶狠狠地答:正有此意。
  大热天的,我本来没穿,他的衣衫也没几件,他又是神速,再褪可就没了。我心慌得想提起吕佳音来结束这样尴尬而荒诞的对视,猛瞧见他肩上拳头大的褐色伤疤,摸了摸:哼,这也算轻伤!
  好在如今伤愈了,若是当时见了,我还不知要撕心裂肺成什么样。
  他停下来望着我,不知道这样子能不能算柔情蜜意,我看还是不要算的好,算了一会白白心伤。我为了防止自己心猿意马被他迷惑,趁机劝:寿星,得了,伤我也看过了,嫁人的事没请示是我疏忽了。您演的套路也差不离了,您看您的衣服湿得,您先回去更衣,我也更衣,咱们别耽误了吃面。
  他抱得太紧,不吭声,我动不了。我乐意将自己当个礼物送与他,就怕他消受之后又懊悔不迭,他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这么久,让人不忍玷污了。
  我闭上眼睛哼了声:您还是别做教我恨您的事。
  他嘴硬得很,吻落在我肩上:恨吧。
  后来我发现越挣扎,越像是在鼓励他似的,干脆不动了,反正下面我也不会了。《花丛宝鉴》里怎么说来着,教瞎子打苍蝇,教瘸子追马,于果啊,那江湖,那恣意楼,还是白混了。正打算再找句煞风景的话来说,又想着他不是忍耐力非凡?我便不挣扎也不鼓励,但看他会是不会,又打算几时停。
  在无声停顿的间隙,我拿出分闲情来听两个人的呼吸与心跳,顺带揣度一把,他脑子里这会儿是不是又浮现出佳音的倩影。这个念头弄得我一个激灵,忙睁开眼瞧他,还好,他没闭了眼遐想,只是专注的看着我。
  他似乎得了鼓励,再没有停,哼,虽然他……未必不迟疑和生涩,倒有几分像我新学剑招时的笨拙。似乎是我白操心了,他,自有他的悟性与天赋,将剑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懂的,有那么一瞬,我几乎只能借狠狠咬他的肩膀来平衡疼痛,他也只是在我咬完的时候,轻轻吻去了我约摸八滴泪七滴汗而已。他不是坏东西是什么。
  
  我轻喝了一声:项莫南!
  
  他的声音嘶哑,仿佛从老远的地方飘过来:于果!
  
  眼泪不争气的又滚了出来,痛就痛吧,至少他知道,在他身下痛着的人是我,而不是旁的哪一个,就是我。好在,我也知道,等了盼了,月亮也有照到我的一天。
  看来我早该扔了那些骗人的废纸,根本没有书上写的什么大战三百回合。然而作为头一遭的体验,倒比破书上描述得要细腻得多。我试着放松自己,慢慢去感受他,试着去回应他。
  我一向是个客观的人,有一说一,托师父的福,谁教他回回给我浅尝辄止,害得本该美好的开头,却只能在怀疑中度过。只是后来,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后来……我哪里还顾得上。
  当他终于伏在我的耳畔,轻声告诉我他暂时只剩下亲吻的气力。来不及回味这算是甜言蜜语,还是示弱,然而我总算变态地从漫长的痛楚中,体验到了第一丝愉悦。
  泪还来不及干,我就意乱情迷的傻跌跌的望着他,极娇柔的又唤了一声:项莫南!
  妈的,不是我想娇柔,是我哪来的力气。我现在就想知道,下回会不会更好。可这捡来的片刻,又累到半死,哪容我琢磨这个,还是闭上眼睛相拥度过好了。
  他似乎在说什么,疲惫令我骂不动人,脑子也不够使,只能沉沉睡去。
  
  我是被饿醒的,想坐起身,却发现在一个怀抱里,我被抱得紧紧,不得动弹。
  天是黑的,师父也许是被我的动静吵醒,声音仍然低哑:是不是饿了?
  
  他倒知道,现在我只觉无比尴尬,只好佯怒抱怨:这大热的天,您捂痱子怎么的?
  他不吭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抱得更紧,又有胡茬。
  
  我哼了声:你倒不嫌抱着咯了?我可比两年前更瘦些。
  他闷闷地说:嫌。
  敢这么说就是玩笑了,我挣扎又捶打他的身体:那就赶紧撒手,自有那不嫌的人。
  他真问得出口:还这样凶,我是不是……让你不够欢喜?
  我只差捂脸了,仗着皮厚只能说了句:去死。
  但我没忍住笑,他就得了意,魔爪便不老实。不知该不该后悔平日不好好练功,一朝不慎,身边竟个躺个赖皮的狼,还敢警告我:乖,你若是想马上吃面,就别再乱动。
  
  我也警告他不许唤人,我可以自己去偷面,我的轻功落地无声。
  师父理都不理会,唤了人拿面来,我嫌丢人,用枕头蒙了头。更丢人的是,人送面的压根就没进来,他自己披个衣服越过那坏门,到门前那案子上取的。
  面既然来了我也顾不得,裹了薄毯就想坐起来吃,结果……却又吃痛到只能躺下去。他那算什么利器,害得老子颜面尽失。我几时娇弱成这样子,他八成不懂,还以为我是装的。
  可他竟没出言嘲讽一句,还把面用筷子卷了送到我嘴边,脸上尽是温和笑意。这要吃到几时,他这样望着我,望得我都有些发毛:笑什么,赶紧吃完赶紧走。您泄了愤,我所愿得偿,趁大家欢喜,还能留个好念想。我皮实得很,不用费时费力如此宽慰,您真犯不着这样委屈自己,凭白添堵。
  
  真没用,说着又流泪。可是我没看错罢,他也眼眶竟也有些微泛红,只说了句:不许胡说。
  一碗面吃成这样矫情绵绵,实在有辱我的风格。几次想忍痛坐起夺过来一喝而尽得了,瞧着他心满意足的眼神,又不忍心驳了他的面,只好一下下的张口。
  他自己吃得倒快,三两下结束战斗抹嘴躺下。我被搂着依然别扭,又出言讥讽:寿星,礼收了面吃了,还不走人?
  他手上劲大,揉得我有些疼:不气死我不甘休?
  我冷笑:我倒是无所谓,可您这回身子没守住,到时可怎么交待。
  他凑过来,就如那些夜晚,用胡茬磨蹭我的脸:别气我,守不守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这样煎熬我,煎熬到我几乎完全放弃,别人就要捡去了,才想起,哦,原来这东西是他的。我【炫】恍【书】然【网】,随即却又大悟,呵呵,这个时候的甜言蜜语,哪里需要合理,只要听来受用,便足够了。
  
  既然他已经想好了,要一起沉沦,我本该心存欢喜才是,却难抑心头感慨。然而千言万语,终只能环上他的腰际,轻唤一声:大王。
  他握我的手轻轻摩挲:还叫大王?
  刚才那是情不自禁……现在我怎么叫得出口,满腔情意,说出来却总是:您还是随我叫什么罢,立了规矩反而不自在。现在都那么晚了,您还是回房吧。
  他笑:不回。
  我戳他咯吱窝:门是坏的,明早知道您在这儿的人更多,羞不死你。
  他吻过来:是挺羞,误了那么些年。
  这人真可恨之极,回回没羞没臊的是他,最后逃的也是他,我咬牙:哪里误了,我可什么都没耽误。您不什么都知道,我原先心心念念的人是太子,现在又巴望着嫁宋七。
  他吻得有些粗暴:我要听实话。什么是所愿得偿?
  
  自己恁不坦诚,却要我的实话,要不是我着了魔,眉头都不会抬一抬:不说,您明明心里一面明镜,还让我说。说了自取其辱,白白伤心,说不定,您还会逃。
  他的那声低叹,让我心里又酸了酸,已经有些于心不忍,他的手更是圈过来耍赖:再不逃了,于果,那全是我的私心,你以为……我愿受此煎熬么。
  老天,师父究竟被什么附了体,这样的情话配上此刻暧昧的姿态,令我几近酥麻。
  然而,我还是想问:究竟……是什么私心?
  他沉默,我的心纠起来,却忽然被抱得更紧,听见他在我的耳畔轻语:于果,我有些害怕,现在不想说。
  是怎样的事情,竟能让师父心生惧意。他从来都只是端着,端得那样辛苦,他愿对我直言恐惧,我本该觉得甜蜜。可这话听得我,如何又比用刀子划自己的心,都还要疼痛。我轻抚他光滑脊背,奢望给他一丝安慰。
  我记起上个月于轼的信,小心翼翼问:于轼告诉我,咱们这婚,是您去求来的。
  不想他不假思索:是。难为你还记我是你什么人。
  我追问:为什么?
  他吻我的脖颈:你说呢?除了为和别人抢亲,我还能为什么。
  
  我快疯了,我想相信他。然而忆起过往的每一次,暗夜里让人上瘾的亲吻,他若有似无的轻叹,他的无情逃离,却实在心头伤悲。这两年与他之间愈行愈远的疏离,让真相再难辨认。算了,其实无所谓真相,老子什么人,捧了坛好酒便不肯空着坛子的主,既然他敢这样讲,我便敢奢侈受用。
  他下一次的逃离会发生在哪一瞬,我全无把握,便更要好好抓牢这一刻。既然现在他想听实话,我便说与他听,只愿他听了,能多添些欢喜欣慰。况且,我中毒初愈的那晚,早打算一一道来:师父,您记得不记得,那年我十二岁,夏天夜夜在镜湖偷游,后来就发了烧,您知道了两月没理我?
  他轻哼:你也好意思提。
  我继续说:那时候您对我真凶,也不大有好脸色给我看。尘西告诉我,那是因为我没给师父送礼,还骗我说,您需要一把好剑,而好剑,得去镜湖的龙宫里寻。
  他轻声骂:他真欠揍。
  我亲他的面颊:后来您再不理会我,我心里……难过的要死,后来听尘西说,当年是您救的我。
  他打断,有些受伤的声音:哦,不过就是为了报答。
  我笑:是,为了报答,连挨罚都觉得甜蜜;为了报答,一见着你,就心猿意马;为了报答居然从此内伤累累。
  他哼一声:欺我不知么,那时候你成天盼的人,不是大哥?
  能让他吃醋真不错,我嘀咕:那时候,不是贪玩么。说起来,我真不算个人,很对不起他。
  他又哼:就对得起我是么?
  我瞧他可爱,又亲了亲:不是配不上么。您了解的,我从来……自暴自弃。认为没指望的人和事,都宁愿放弃。
  他再哼:放弃的滋味也不错么,又软,又冰凉,哪有什么内伤。
  记性倒好,我差点急哭:一共就亲了那么一次。我也对不起您,我里外不是人行不行?我真是从来没敢奢望过能和您……我与项莫远有婚约,您更有吕佳音那样的仙女作未婚妻……
  避无可避终于被我说出煞风景的来了。他却安慰:有太子妃什么事,你都听说了些什么?尘西干了什么好事?
  我想起临行前师父与吕佳音镜湖畔如诗如画的离别景象,想起那银鞍白马,终于没能忍住问:您的马,又为什么不让师叔骑?
  他轻叹:于果,看样子,你凡事都憋在心里,醋很久了是不是?
  这一刻,他坦率得教我欣喜,我点头:陈醋。
  他搂得更紧了些:傻孩子,不许再醋了,那马和鞍,原是我……母后赐的。
  我讶然:那上面的字……
  他笑:那制鞍的匠人,却是吕家的工匠。他受人指使……我总不能因为这个,不接受母后的赏赐。她能找人为我做这个,本来已经难得……尘西究竟怎么说的?
  他说这些的时候虽然笑着,我心却有个地方隐隐疼痛。他那样珍惜母亲的礼物,在宫里,他见皇后时的波澜不惊,丝毫看不出端倪。任何事,他都是这样隐忍过来的?我伸手轻抚他的眉眼:他说吕佳音,是您的心上人。难道不是?
  
  他难道终于歇够了,竟欺身上来:你说呢?我与太子妃,不过多聊了几句马,若要说到婚约,那只是当年父皇的意思。为了娶你我连父皇都开罪了,本无所谓多开罪一个太子妃。倒是你,还赶不赶我走了?你以为这些年,内伤的只你一人。
  这样动听的情话。项莫远也会么,嘿嘿,同他的大小老婆,一天能说上几遍?咳咳,我又不厚道了,这个时候想到项莫远,着实有些找死。还好我是个小人,嘴上恨恨地说:真的?您只消说您的心上人不是吕佳音,我立马去杀了尘西。
  我以为他只打算用缠绵来阻止我的凶狠,结果好歹还是顾上答了句:傻瓜,当然不是她。乖,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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