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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骄傲与傲骄-第5部分

小说: 骄傲与傲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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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嘉言是柳箬本硕时候的同学,革命友谊深厚,她留校做了辅导员,和丛渊一般是话唠,丛渊是喜欢吹得天花烂坠,她是喜欢八卦各种小道消息,当年就是学院百事通。
  所幸有个学生过来找柳箬有事,柳箬和刘嘉言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不然刘嘉言能够电话煲粥三个小时不累。
  柳箬准备按时下班时,办公室的赵老师叫住了她,说:“柳箬,你留一下。”
  柳箬去了办公室问她:“有什么事吗?”
  赵老师是实验室的一个小导师,副教授,为人一向较严苛,经常有学生被她训哭,柳箬不是在她的大课题组,所以和她之间交道很少。
  赵老师说:“是这样的,一会儿有人请客,陈老说,要是你在的话,就叫上你也去。”
  柳箬倒没觉得奇怪,陈老是整个大实验室大老板郭院士的副手,大老板在国际上声誉很旺,所以身兼不知多少个职务,虽然是大科学家,实则更多时候已经在做行政工作了,一年能够在实验室所待的总时间也不会有多少,柳箬也只见过他几面,而陈老其实不老,只有五十岁左右,意气风发,是柳箬所在课题组的大老板,也是直接管柳箬的人。
  请客的是时常都有的,有各种饭局,但柳箬并不怎么参加,不过她也不会拒绝这种事。
  陈老让她去,应该算是看得上她吧,毕竟实验室有好几个博后呢,这次只叫了她。
  一会儿后,柳箬和赵老师一起下楼了,赵老师让柳箬开车,自己就坐在后座上,在车里还在看资料,柳箬只知道往哪里开车,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请客,也许是仪器公司的人,也许是其他学校的,或者是宴请国外专家教授的饭局……
  柳箬想问一下,看她一直在看资料,就只得算了。
  车从一条小道开进去,柳箬发现这里是上次楚未请客的附近,这略让她惊讶。
  但好在酒家不是楚未请客的那家,只是相邻不远而已。
  夏天天黑晚,此时天还亮着,柳箬停好了车,随着赵老师一起被人迎了进去。
  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包间,陈老已经在了,里面还有几个中年男人,柳箬一个也不认识。
  柳箬一进去,陈老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介绍说:“这是在我们那里做博后的柳箬,很厉害的小姑娘。”
  又为她介绍了里面的其他几位人物,都是某某教授、院长、校长,柳箬只是一味笑,奉承,握手,然后乖乖到一边去做隐形人。
  不一会儿。
  又有人进来了,人一来,众人都起身前去问候,原来是科技厅的某官员,柳箬只是小人物,自然候在后面,等这位大人物总算进来了,柳箬才看到此人身后跟着楚未。
  大人物介绍楚未是朋友家的公子,姓楚,因为没有多介绍,大家自然也不多问。但都能从楚未那有礼却天生傲慢的姿态里看出他出身不凡,而且这位大人物还时时有照顾他之意,更可见他的身份。
  柳箬就当不认识楚未,在饭桌上,她大多数时间担任了斟酒服务生的工作,又听他们聊一些现在国家的政策,科技发展等等,这些听来也颇有意思,知道国家科技动向。
  饭局上,除了柳箬外,只有赵老师是女流,所幸有赵老师在,柳箬才没有不自在,毕竟整座都是中年男人,她一个年轻女人随在一边,算怎么回事呢。
  再者,楚未还不时看向她。
  坐陈老斜对面的一位教授,以为陈老叫柳箬来是来活跃气氛的,就幽默地说道:“陈教授手下不少漂亮的女兵,实验室里氛围定然也比他处活泼一些。”
  又对柳箬说:“你不要忙着给大家斟酒了,过来敬刘厅一杯吧。”
  柳箬正要端着酒杯去敬酒,坐在刘厅旁边的楚未就说:“女生喝果汁就行了。”眼睛看着柳箬,是亲近之人才有的在意和关怀。
  柳箬因他这话动作一顿,刘厅也说:“小柳就不要忙来忙去了,好好坐着吃些菜吧。”
  两人这话都让大家摸不着头脑,但大家都是聪明人,后知后觉也明白过来,陈教授带来的这个女博后,不是过来活跃气氛的,本来就是关系户。不由对她刮目相看,不着痕迹地再多打量她几眼,便发现她虽然素面朝天,但五官漂亮,身材高挑,比起第一感觉出的漂亮,还要更多一些韵味,于是也就恍然大悟了。
  再看陈教授,他却是一直笑呵呵的,也看不出什么行迹来。
  只有赵老师比这些人更加惊讶,又多看了看柳箬。
  但柳箬却没听楚未的话,反而走到刘厅的跟前去,敬酒道:“谢谢刘厅照顾关怀,这一杯敬您。”
  刘厅笑呵呵地接了,看柳箬喝干一杯,不由说:“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陈教授上次带来的那位男弟子是酒中豪杰,小柳也是啊。”
  有人就说:“陈教授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楚未对柳箬的行为表示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多看了她几眼,不过就是这个眼风,大家便已经猜测出柳箬大约是楚未的什么人,然后又与刘厅有关系。
  柳箬既然敬了这里的主客,其他人自然不能不敬,不然显得厚此薄彼,有只攀高之嫌,于是就挨着一个个地敬过去,喝了一圈,她就脸红了,坐回位置上去,却没敬楚未,楚未端着酒杯也敬了一干人等,就走到了柳箬的跟前去,居高临下,拿了果汁给她倒了,说:“你喝这个吧。”
  柳箬抬头瞥他,不端果汁,只端酒杯,和他碰杯,说:“来,祝一切顺利。”
  众人吃饭吃到了夜里一点,冷菜端下去了两茬,又上热菜,柳箬之后完全喝醉了,不过看着却十分镇定。
  只赵老师滴酒不沾,大家也并不介意。
  这日饭局正是刘厅攒的,饭局完了,自有人将这些人送回去,赵老师说她可以开车送柳箬,柳箬脑子晕晕乎乎无法运转,口舌却还灵便,说了一句:“赵老师,谢谢你了。”
  楚未过来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和我走吧。”
  柳箬想推他,却动作不灵,楚未和赵老师说了之后,已经拉着她往一边走,他的司机开了车在后面等着,楚未把她推上了车,又和另外几人打过招呼,自己也坐上了车。
  看到楚未带走柳箬的人,似乎都对此毫无疑义,也许是饭桌上的事情,让大家已经默认了楚未是柳箬的男友,抑或是金主?
  再者,看刘厅都对楚未顺着,大家便也明白这个公子哥家世当是不简单。
  其实只要刷网页娱乐新闻的人,就会认出楚未身份,不过这些人都忙忙碌碌,申请项目,开会,结交各种关系,谁又有时间去看娱乐新闻。
  自然不知此人身份,虽如此,也不会阻止楚未把人带走。
  就连陈老和赵老师,都被楚未这一招明招给迷惑了,全然没去想要把自己学生给带走。
  柳箬上了车之后,就抬手扶着额头,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未看她这个样子,把她搂到自己身边来,让她继续睡,颇有些无奈地道:“让你不要喝酒,偏要和我犟。你这人受不住激将法吗?”
  柳箬根本没有反应,她喝酒时只觉得那酒清香扑鼻,喝了之后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点上瘾,越喝越好喝,总之,这是好酒。
  她喝酒时,简直把它当成了家中妈妈酿的米酒,她小时候有一次偷喝米酒,觉得好喝,喝完了一大罐子,醉了一天一夜才醒,把家中父母吓得不轻,还将她送去了医院。
  驾驶位上的鲁项问道:“楚少,送柳小姐回去吗?”
  楚未抬手捏了捏柳箬的下巴,柳箬只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睛,就把头往另一边偏去继续睡,他说道:“看她这个样子,把她卖了她也不知道吧。和一群男人喝酒,毫无防备,谁都敬,谁的酒都喝,没见过这么傻的,还在我面前表现得要立贞洁牌坊,这是做给谁看啊。”
  楚未也是满身酒气,不过他知道自己只有几分醉,脑子很清醒。
  在看到鲁项要把车往柳箬家方向开时,他就说:“算了,不要去她家了,去了也问不出她家的门牌号。”
  鲁项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车从前面的路口往另一边拐去了。
  楚未简简单单就将柳箬带回了家,将她扔在床上时,柳箬有些醒了,摸索着要去卫生间,楚未冷眼旁观看她摔在地上,所幸地上是厚厚的长毛地毯,她没有摔伤。
  楚未无奈地走过去,发现柳箬倒在地上突然低声哭泣起来,不由诧异。
  柳箬哭声很细,弱弱的,他仔细听了,才发现她在叫“妈妈”。
  楚未心想这家伙难道没有断奶吗,还是恋母情结到了如此地步,喝醉了还叫妈。
  但他好歹把柳箬抱进了卫生间,然后才退了出去,经过这些事,楚未本来还有些想法,都已经萎掉了。

  ☆、第七章

  第七章
  柳箬上了卫生间,还自己洗了手,又碰水洗了脸,一切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再打开了门,慢慢走出去,顺利走到床边,然后规规矩矩掀开被子爬上了床,要拉被子将自己盖住的时候,她意识到了什么事,于是坐起身来,将长裤脱掉了,再躺了下去,拉了被子将自己盖好。
  房间里保持着二十二度的温度,是需要盖被子的。
  楚未去旁边浴室洗完澡过来,发现柳箬已经好好躺着了,不由诧异,他以为她会摔在卫生间里。
  楚未不想睡,还精神亢奋,刚在床边坐下,柳箬就开始掀被子,又坐起身来,将外套T恤脱掉了,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的内衣。
  楚未已经意识到柳箬醉酒后会按部就班地做一些事,此时看她脱衣服,不看白不看,柳箬常年宅在实验室,非常白,黑色蕾丝衬着的胸部,左胸上还有一颗血红的痣,楚未心想她这个样子,最多B罩杯。
  柳箬脱光了继续要睡,楚未已经欠身接近了她,伸手摸她的脸蛋,说道:“喂,你故意的,还是怎么着!”
  柳箬抬手将他的手扇走,楚未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低头亲吻上了她的嘴唇,柳箬难受地想避开,却避无可避,被他骚扰得无法呼吸,只得张嘴呼吸,却被楚未顺势深吻进去,柳箬另一只手要推他,楚未由着她推,手已经揉摸上了她的身体。
  柳箬睡得死沉死沉,本能地抗拒楚未的接近,但是却没有办法避开,之后被楚未亲得迷迷糊糊,就像一场美梦一般,温柔又愉快,她不再推拒楚未,但是也没有回应,只是接受身体上的愉悦。
  过程中也有痛苦,但总没有快乐来得刺激,她几乎攀在了楚未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呻吟,很多时候都感觉要窒息了,却又没有真的窒息。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虫子,不知怎么掉进了水里,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之后就沉下去了。
  楚未不是急色的人,但此时却很有些迫不及待,女人的身体,对他不是秘密,更甚者,他对女人的身体比对男人要熟悉很多,但暖黄的灯光里,毫无防备的柳箬躺在他的身下,肌肤雪白,左胸上的红痣就像朱砂痣一样,映在他的眼里和心里,他亲吻她的嘴唇,下巴,肩膀,和胸脯,一寸寸膜拜她的身体。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女人香,不是香水味,是肉体的香味,若有若无,让他沉沦。
  柳箬低低呢喃,一声声地轻声叫妈妈,这未免会在楚未的高昂兴致上泼冷水,不过楚未没管她,继续耕耘,只是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见一见在滚床单时,她也要呼唤的这个人。
  床单上留下了少许血迹,楚未在完事后才发现自己忘了戴套子,他低头亲柳箬的左胸,咬她白生生的乳防上的红痣,很快他又激动起来,搂着她又来了一次,房间里是粗重的喘息,低哑的呻吟,还有床垫的起伏声。
  楚未事后把柳箬抱进了浴室洗澡,坐在浴缸里,他不断亲吻她的背和耳朵,柳箬蹙着眉头表示不满,但她蹙眉的模样,比起平常便带上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楚未被她勾引得又不断用力吮咬她的嘴唇,直把柳箬亲得不断推拒才罢。
  他感觉自己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在他的胸腔里,心脏上,脑子里不断冲撞,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好像不管射多少次都发泄不出,简直像着魔一样,想把柳箬吃了。
  主卧的床上弄得一团糟,他只得抱着人去次卧睡,柳箬一直都睡得死死的,楚未甚至怀疑她是装睡,但捏着她的鼻子亲她,她也不醒。要说真是装的,那演技估计应能拿奥斯卡影后了。
  楚未搂着她睡着了,手还不规矩地搭在她臀上,嘴唇亲着她额头,是再亲密不过的姿态。
  柳箬醒的时候,脑子里依然晕乎,只是背上贴着个滚热的东西,腿还被压住了,后腰上抵着个热硬之物,再加上她全身酸软发痛,她一时甚至怀疑自己被鬼压床了,但当意识到这不是鬼压床之后,她就在瞬间翻身而起,很是惊恐地叫了一声。
  楚未一向起得晚,此时正好睡,被柳箬这一声惊醒,不由也坐了起来,柳箬本来睡得泛红的面颊此时苍白如纸,她大口喘着气,像是完全不能接受这一切一样,眼睛瞪得老大,将楚未瞪着,而楚未此时光着身子,身上肌肉匀称,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也在滑下去的被子间若隐若现。
  柳箬飞快地跳下了床,因为身体不适,差点摔倒,她很快站稳了,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她就目光四顾找衣服,自然是一件也没看到,于是就飞速扒拉了楚未身上的薄被,将自己掩了起来。
  楚未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来不及说,柳箬已经跑出去了。
  楚未只觉得她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慌张地四处撞,又可爱又可怜又好笑。
  楚未从衣柜里拿了浴袍裹上,才慢吞吞地出去找柳箬去了。
  果不其然,柳箬已经找到了她的衣服,且在短短时间内穿上了。
  楚未站在主卧的门口,说,“记得昨晚的事吗。”
  他像在问今天早餐吃什么一样地随意和亲切,眼带笑意,眼底深处又有一种你尽在我手的狂妄和傲然。
  说实话,柳箬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隐约有种昨夜做了一场很逼真的春梦的感觉,但那实在太虚幻了,她不敢确定那是真的。
  但她又不是小孩子,虽然一直在实验室里,环境单纯,但她到底是做医学研究,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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