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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骄傲与傲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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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未想了一下,道:“没事,放你那里也好。”
  柳箬其实早就想将那件楚未的衣服给他了,但她把衣服带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去,而最近她又没有见到楚未。
  楚未为了能和柳箬多待一会儿,便开了柳箬的车送柳箬回去,柳箬在路上不经意地问起:“上次见到的那个魏涟……”
  “魏涟?他有去找你?”楚未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柳箬却说:“没呀。”要是他来找她,倒是不错的,“我是觉得他长得有点像之前见过的那位高先生,你不觉得吗?你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吗?”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柳箬这话问出口;楚未便知道她的用意了。
  他有些惊讶柳箬能够看出魏涟和高士程的关系来;嘴里则说:“我和他也算认识得早吧;他的大伯,和我家认识;不过他和高士程长得像,我倒没看出来;大约是经常在一起;很少会注意他是不是和谁长得像了。”
  他这话没有直接回答魏涟和高士程是否有什么关系,但是;却会给柳箬一种魏涟和高士程没有关系的暗示。
  但柳箬却没有进入他这个语言陷阱;反而觉得楚未回答的话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似乎是故意来迷惑她。
  柳箬于是不再问了;沉默地看向车窗外;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她有些困了。
  楚未将她送回了她在雅歌的屋子,楚未没有车了,按理,柳箬该邀请他去她家坐一坐,柳箬本没有这个意思,但她随即又对楚未笑了,说:“若是不介意,去我家里坐一坐吧。”
  楚未欣然接受。
  柳妈妈前两天才来为柳箬打扫过屋子,里面各处焕然一新,楚未在沙发上坐下后,柳箬为他倒了茶水,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楚未没有隐瞒,说道:“有人约我投资一家公司,我便在H城多待了一阵做考察。而且老爷子过生日,我在家里住了几天。”
  又问柳箬:“你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不觉得无聊吗?要不我们去哪里旅行?”
  柳箬端着茶杯靠站在矮书柜边上,说:“没有比做研究更有趣的事了,将自己的设想用实验证明,这种快乐,比什么都让人振奋。怎么会觉得无聊呢。出门旅行的话,我最近没时间,而且,只我们两人吗?”
  楚未说:“和别人一起,不会很奇怪?谁愿意来做电灯泡?”
  柳箬:“……”
  柳箬不会留楚未下来过夜,楚未也识趣地在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离开前,柳箬将他之前的衣服用袋子装着递给了他。
  鲁项开了车在柳箬家小区外面接到了楚未,他说:“三少,去哪里?”
  楚未坐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唇角带笑,说:“回家去吧。”
  离开柳箬家时,他在柳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柳箬没有避开他,这种小小的亲近所带来的喜悦,就像是喝了一杯陈酿一般,让人熏然欲醉,他的手指轻轻地弹动,耳朵里像是又响起了他之前弹给柳箬听的肖邦的夜曲。
  鲁项觉得楚未最近的生活习惯太过良好,都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其实以前楚未的生活习惯也不见得多差,他虽然女朋友换得频繁,大约还是有些底线,所以倒很少真在外乱来,私生活不算混乱。
  鲁项受楚未的吩咐,去帮他接过几个好哥们,便也看过好些混乱的事,所以知道他跟着的楚三少,算是其中有操守的人了。
  但楚未在不忙的时候,他会经常和朋友出入酒吧或者会所,过昼伏夜出的生活,他的这些朋友多得鲁项都数不过来,也难为楚未自己记得住,而现在他既没有女朋友,也不昼伏夜出,就让鲁项有些不习惯了。
  楚未和柳箬的关系在楚未到袁家做客后进入了稳定期。
  男女之间的关系,在长辈们的眼里,正如古代两家结为亲家一般,经过三书六礼这般稳定的程式化的礼节后,两人就可以结为夫妻了。
  而且,婚礼者,将行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事也。可见结婚,是两个家族的大事,故君子重之。
  长辈们自然希望女婿会是个稳重的,能够寄托事情的人。
  楚未在事业上行事上虽然颇有章法,但在私生活方面,实在是个率性而为的人,他以前交往的女友,他自己也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了,但这些人,他都只是和“女友”这一个人相交,和她的家庭是没有任何接触的,可见,他的确只是谈恋爱,没有要“约为婚姻”的意思。
  即使是谷雨嫣,两人在一起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他家里也知道,但两方都没有见过对方的家里人,楚未的家里对谷雨嫣这事的认知便是告诉楚未“不要过分张扬,不要胡来。”示意他最好和谷雨嫣分手。
  在还没有把柳箬追到手,就和柳箬的家里人搭上了关系,这的确不是楚未的行事作风。
  不过,他发现正是因为柳箬的妈妈比较看好自己,柳箬才对他稍稍有了好脸色,所以他不得不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先攻克柳箬的妈妈,才能攻克柳箬。
  楚未有一天又约柳箬一起吃饭,柳箬便说她妈妈做了大餐,如果楚未不介意,可以去她家尝尝她妈妈的手艺,而且她一直在念叨这件事。
  楚未发现柳箬真是她妈妈的小棉袄,好像她妈说的就是圣旨,说什么,她都会往心里去。
  楚未是从刚成年时就不愿意再受家中长辈权威压制的人了,从读大学开始,他和家人的接触更少,大学毕业回国创业,也没住在家里,开始自己住。
  所以对柳箬的恋母,他是有些奇怪的。
  他开车到了袁家楼下,柳箬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一条暗红色带大朵黑色绣花的长裙,站在树下等他,肌肤如雪,目秀眉清,她的头发也稍稍长长了一些,但她没有去剪掉。
  柳箬的文艺范的打扮,也很受楚未喜欢,在他认为,柳箬近来的打扮,都是因为他。
  柳箬指导他停好了车,就引着他上楼,袁家的房子买得较早,没有电梯,楼梯也比较狭窄,楚未顺势拉住柳箬的手,柳箬没有拒绝。
  柳妈妈做了一大桌菜,楚未进来时,她又在门口迎接他,屋子里被柳妈妈布置得非常温馨,门厅插着向日葵,金黄明亮。
  楚未将礼物交给柳妈妈,笑着道:“谢谢阿姨邀请我。”
  柳妈妈说:“来吃饭就好了,何必还要带礼物。”又让他不必脱鞋子,让柳箬招待他。
  袁叔叔也过来打招呼,袁思扬本来在做家庭作业,得知“姐夫”到了,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从卧室里冲出来,在客厅里煞住脚,对着楚未好奇地打量,柳箬介绍他说:“是我弟弟袁思扬。”
  又叫他:“扬扬,快叫哥哥。”
  袁思扬则说:“不是该叫姐夫吗?”
  这一句让柳箬变成了个大红脸,说:“胡说什么啊,谁教你这么乱说的。”
  楚未只是笑,又侧头看红了脸的柳箬,柳箬瞪了他一眼,他才回过头和袁思扬说:“你好呀。”
  袁家吃饭很热闹,而楚未作为一个自诩吃遍美食的美食家,其实就是吃货,也觉得柳妈妈的手艺的确十分好,他于是从头将柳妈妈的厨艺赞叹到了尾,让柳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楚未饭后离开时,柳妈妈还用盒子装了她亲手做的肉松饼给他,说:“自己做的,比较放心。”
  楚未十分感动地道谢,柳箬送他下楼的时候,他便不顾形象地将肉松饼拿出来吃了,柳箬给他白眼:“你刚才没吃饱吗?”
  楚未说:“没啊,只是闻着太香了,我先尝一个。不过按照阿姨这个手艺,吃不了几天就会长胖。”
  柳箬很认同地笑了起来,说:“我最近住家里,在实验室里,午饭就只喝牛奶,不然实在受不了,你看我袁叔叔和弟弟都体重超标。不过我妈自己倒是奇怪得很,周围人都长胖,就她自己不长。大约是她自己很少吃,总给人劝菜。”
  楚未感叹:“今天那道卤藕片,我还是第一次吃到味道这么好的,别的地方都不是这个味儿。”
  柳箬:“我妈自己调的卤料,而且卤的过程也很讲究,总之,比我做实验还讲究精细。”
  楚未便说:“我得向她学一下手艺,不然失传太可惜了,我看你就没有一点想传承家学的意思。”
  柳箬继续白他:“有美食固然不错,但是要是能节约些时间,只要能填饱肚皮,也没有什么不好。”
  楚未又拿了一个肉松饼出来,说:“这比酒店里的做得好。要懂得吃,才能懂得生活嘛。”
  他说着,将饼喂到柳箬嘴边去,柳箬愣了一下,说:“我不用了,我经常吃,不觉得味道多好了,只在别处吃东西时,才会觉得自家的味道不错。”
  楚未只得缩回手自己吃了,柳箬说他:“你少吃点吧,看你胃受得了。”
  楚未简直是形象完全崩塌,他就是个好吃鬼投胎,也难怪她每次遇到他,都是在餐厅里。不过奇怪的是,他居然不长胖,中学时代他是少年的纤瘦,成年了总是吃喝玩乐,居然还能保持身材,也真是奇事。
  楚未说:“没事,我们可以走走消食。”
  柳箬就带着他到小区旁边的小公园里去转了转,两人边走边说话,楚未把整盒饼都吃完了,又向柳箬要手绢擦手,柳箬说:“你擦个手还这么讲究,我没手绢,用纸巾吧。”
  楚未不满道:“你上次给那个姓曹的擦汗,不是就是用手绢吗?他后来没把手绢还你?”
  柳箬说:“那天穿旗袍,我妈才给我手绢的,这个年代了,谁还贴身带着手绢呀。”
  说着,将纸巾递给了他。
  楚未接过湿纸巾擦手,又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嘴里却说:“看来那个姓曹的没还你手绢了,你以后不要把自己的贴身东西随便给一个男人,谁知道他会干什么龌龊事。”
  柳箬不以为然地说:“能干什么?”
  楚未道:“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内衣贼。男人都很龌龊,记住了?!”
  柳箬皱眉打他的肩膀,“你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吗?”
  两人正好走到路灯光黯淡的树下,楚未顺势拉住柳箬,把她抱到了怀里,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柳箬想要推开他,但楚未把她搂得很紧,她抬头看楚未,觉得他幽黑深邃却温柔的目光简直要把她融化,两人呼吸相闻,她面颊泛红,心脏咚咚咚地乱跳,脑子里几乎灌满了浆糊,楚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住了她的后脑,嘴唇含住她的嘴唇。
  柳箬几乎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楚未的嘴唇柔软而温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面颊上,唇舌之间的接触和挑逗让她难以呼吸,身体发软发热,她甚至要站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便更是被楚未压在了后面的树干上。
  柳箬只觉得唇舌都要被他吸得发麻,楚未总算放过她,又不断亲她的下巴面颊和耳根,柳箬靠着树干喘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楚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未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面颊,又亲了亲她刚才被亲得嫣红的嘴唇,柔声问:“还好吗?”
  柳箬说:“有我妈妈做的肉松饼的味道。”
  楚未笑着问:“味道好吗?”
  柳箬抬手把他又凑过来的脸推开,自己也离开了那树干,拍了拍身上的裙子,快步往前走了,楚未不得不去追她,拽住她的手,两人沉默着将小公园的路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夜深时候,公园中起了雾,白雾缭绕,他们才回去。
  之后只要楚未有时间,柳箬也正好有空,两人就腻在一起,楚未带着柳箬每日去不同的餐厅吃东西,整个约会过程都有美食和美人相伴,柳箬也觉得日子非常舒畅。
  而且她的实验出了最好的结果,加上最后的数据,就可以将文章投出去了,课题的结题也写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很顺利。
  她将手机拿出来给楚未看自己拍的照片,说道:“你看,这个图片是不是非常漂亮。”
  楚未对着紫红色的组织切片照片实在生不出这很漂亮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恶心,只得转移话题说别的,柳箬便也没了刚才的高昂兴致,把手机收起来,楚未便说:“漂亮,很漂亮,我们继续看吧。”
  柳箬说:“不看了,你去看艳照门吧,你的审美情趣就只能那样了。”
  楚未:“……”
  楚未这段时间的空闲只在做两件事,等柳箬闲下来,以及柳箬闲下来后和她一起。
  以前最讨厌被女友过分粘着的他,现在深恨柳箬总是那么忙,不能和自己在一起。
  他这种见色忘友的行为,自然遭到了被冷落的兄弟们的唾弃,江辞打电话约他去玩,他说要陪柳箬,江辞就说:“你把她也带来吧。”
  楚未将柳箬追到手的事,他的那些哥们儿们都知道了,大家都在打赌他的热情这次能持续多久,龚云赌会持续一年,已经是最久的了,江辞说的时间最短,只有半个月,所以他已经输了,因为至今已经过了半个月,但楚未对柳箬的热情丝毫没有减退,他就再次投给了两个月这个选项。
  这次请客玩,便是因为他打赌输了。
  楚未其实不大想让柳箬去见自己的那些朋友,其一当然是他的那些朋友们,都是属于楚未告诫柳箬的“龌龊”一流,其二就是他现在已经查到当年柳箬的父亲柳霁之死,应该是与高士程的改名换姓躲到国外有关。
  那时候,建华集团因涉嫌走私被查,建华集团中的一个管理层领导畏罪跳楼身亡,这个人,就是柳箬的父亲,叫柳霁。出了这件事后,当年还叫魏瞻平的高士程就逃掉了,没有被抓到。而建华集团的事情又被淡化了,过了些年,魏瞻平就以高士程的身份回了国,继续在国内发展。
  高士程当年能够躲到国外,建华集团的事情能够被淡化,是因为有楚家的帮忙,所以高士程和楚家是有不浅的关系的。
  不过,楚未作为下一代,而且完全没有从政的意思,便已经和高士程的关系淡化了很多。
  当年建华集团的事情已经太久远了,又被人故意抹掉了痕迹,已经很难再查到当年走私的具体真相,柳霁之死的真相就更难查到了。
  但楚未怕柳箬会认定这件事,以至于钻牛角尖,到时候会节外生枝。
  所以他不希望柳箬接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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