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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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在心中是后怕万分,惊叹之余也不由得暗叹自己好运,在这临近上郡的郡治所在不远之处,阴差阳错的竟被自己遇到了此人。
“你不知那圣旨之中所书为何!那也无可厚非,不过此时你却可以一观。”此时的秦风避重就轻,只取竹筒,熟练之极的将筒中所藏的圣旨倒了出来,在孟庆的惊讶之色下将之打了开来,随即便将之递与了孟庆。
“你可先观阅一遍,稍候我再来问你!”不等孟庆做出任何的应对,将圣旨递与孟庆的秦风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人了。
又过了许久,在那孟庆的一脸讶异之色中,秦风又开口道:“如何?你对这圣旨之中所书之事有何想法?换句话说,你信不信这是陛下的决定?”
“回大人的话!下官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如何能揣度陛下的心思?此诏乃陛下亲传,又由丞相大人亲笔书写,赵高大人亲自盖了皇帝印信,这圣旨还能有假不成?”此时的孟庆已然从地面回到了床榻之上,并且将手中的圣旨收理好了,重新的放入了秦风递给他的竹筒之内。剩下的,只是他脸上的一丝叹息之色。
秦风见此,又继续追问:“我再来问你,你出发之时,可曾见到过陛下本人?或者那几日、前几日,你可曾见到过陛下?还有,你真的相信陛下会赐死扶苏公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即便如实说来又有何惧?”
孟庆顿了一顿,稍稍的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缓缓地说到:“扶苏公子乃我大秦支柱、国之将来,他爱民如子、爱卒如兄,为人敦厚、谦谦有礼,陛下对他是也是寄予了无限的期望。却不知为何陛下在这道圣旨之上却直令要扶苏公子自杀?这等看来荒诞不经之事”说及此次,孟庆又顿了一顿,继续说到:“此诏如非是在陛下糊涂之时所诏,那孟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至于陛下亲人,下官至平原津时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只是得知陛下龙体抱恙,而上卿蒙毅大人也在此处奉旨返回会稽山为陛下祈福!”
“这就对了!我要是说此道圣旨,不是由陛下本人所诏,又或者是由那赵高、胡亥与李斯所篡改的你相信吗?恐怕此时皇帝已经早已不在了人世,至于我是如何得知的,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然我也不会在此处等你而来。”
“啊!你是说陛下已经驾崩了?你是如何知晓的?你也是此次随同陛下出巡之人?”孟庆惶恐不已的问道。
话已到了这个份上,秦风也不由得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忽悠本色:“不错!我就是上卿蒙大人的随从,而这道假旨也的确是由我盗听那三人的密谈而得知的。陛下在须弥之时,本是立下了教公子扶苏速回咸阳举行他的丧礼接而登立大统,却不知教那三人篡改了遗诏,改立公子胡亥。与你一同发往雁门的那份圣旨,就是此三人要先除去蒙恬将军的阴谋,这其中细节,你可仔细推敲。你可知晓?那蒙家与赵高的恩怨情仇,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赵高还有余命可活?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这大秦丞相之位,是李斯还是蒙恬将军?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位极人臣的权势,那赵高、李斯还有何事不敢去做?篡改皇帝遗诏,先除却蒙恬将军和公子扶苏,再回到咸阳宣旨立胡亥为二世,如此便有了这雁门与上郡两道圣旨。”
听罢了秦风的这一番忽悠之词,虽说这本来就是真实的历史事件,然而此刻的孟庆却还是被惊得满头大汗,不知东南西北,也不知这后续究竟该如何了。
秦风看着此时无措的孟庆,也并没有再添油加醋的继续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观看着此人。又是过了良久,那孟庆才堪堪回过了心神:“有些道理!真的有些道理。不知大人拦下下官,又有何作为?下官只是一介传召的使者,还望大人教我!此趟差使,下官不去也罢!此道圣旨,就交与大人吧!”说完,此时的孟庆便要收拾自己的东西,看其样子,竟然是真的想要星夜离去了。
不想秦风的一番话语竟然起了这样的效果,这到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着此时想要离去的孟庆,秦风也有些急了:“你难道想就这样离去?你不回到咸阳复命,难道不怕遗祸家人?”
“轰”的一声,这时天空之中响起了一声炸雷,直惊得那孟庆是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嗫嗫的说到:“这可如何是好?明知这是道篡改的圣旨,要叫下官去宣,害那扶苏公子的性命,下官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然,如若不行使命,下官的身家性命又要遭殃,这、这可如何是好哇!”孟庆已经完全的没有了主意,也放下了收拾东西的双手。
“这有何难?你若信我,此番不但能救下扶苏公子,还能顺利的完成使命,只是不知你孟庆可有胆色?”秦风看着眼前还心有余悸的孟庆,如是的说到,脸上一副坚毅之色。
似是秦风的坚毅感染了孟庆,他渐渐的散去了脸上的不安之色,他随即对着秦风一个大礼相拜说到:“孟庆能到今日,凭的就是这幅胆色,大人有何定策,只管说来,只要能救下扶苏公子,孟庆死有何憾!”
“那好!你先休息。明日随我等一起上路,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秦风!”
只待出了孟庆的房间,来到了院子之中的秦风才大呼了一口浊气,此刻他的手心之中也早已是汗迹斑斑了,没有动用武力,就这样的按照他的设想安排好了一切,秦风心中也大石落地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三点多钟了,离天亮才堪堪不过一两个小时了,按照那驿丞的安排,早上五点多钟,那为孟庆准备好的快马便就要好了,看来离离开此间驿站的时间也不足两个小时了。这个把小时,秦风也没有打算再返回屋内继续的睡下,他也不想吵醒那还在熟睡之中的荆无忌。借此机会,此刻的秦风一屁股坐在了廊前的石阶之上,点燃了为数不多的最后几支香烟,缓缓地吸着,脑海之中也在仔细的思虑着此事该如何谋划,去到了郡守府时该如何运作,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救下那待死的扶苏,而又瞒天过海的欺骗众人。
至于那蒙恬老将军,不是秦风不愿救下他,只是对于他来到这大秦的首要任务,如若真救下了那蒙恬,岂不是为自己增加难度?所谓有得必有失,看来牺牲蒙恬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流逝着,秦风吸完了最后一支香烟,他丢掉了烫手的烟屁股时,前院之中已经有了人和马匹走动的声响。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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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赶往肤施
早上五点三十五分,天色已经大亮了,朦胧的枝间薄雾似乎也挡不住那要即将升起的朝阳,早起的鸟儿们在头顶的枝头之上欢快的跳跃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今天注定是个欢快的一日。
随着前院之中驿丞的一声长长的吆喝,“刷刷”的后院之中几个房间便一一的应声开启了,先出来的当然就是荆无忌了,她睡眼朦胧的来到了院中,吃惊的看着秦风说到:“秦风哥哥!你昨晚就在院中?那你为何不回到房间?无忌可是等你等了好久,到最后实在太困了!无忌好没用。”
“没事!昨晚从使者的房间出来已经太晚,我怕吵醒了你,就顺便在此一个人想了一些事情,还好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现在只剩下赶去肤施寻那扶苏了。无忌你快去洗漱,我去唤那刘二起床,马上就要出发了!”正说及此处,孟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此时的他已然整理好了一切,做出了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样子。
“孟庆!看你样子,似乎也是一夜未睡,怎样?不知昨晚的约定还算数么?”此时的秦风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出了什么变故,故才有此一问。
“回秦大人的话!君子一言、快马加鞭,下官一切便仰仗大人了!”此时的秦风不知道的是,那孟庆在心中也是同样的在担忧着,生怕眼前的这位秦风、秦大人生出了什么变故,置身事外了。
听到孟庆此言,秦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而那孟庆也是如此,秦风和孟庆见到彼此这般,都不由得一起笑了。
“不必再称呼我秦大人,如若不弃,叫我一声秦兄如何?”此时的秦风脸上笑意更浓。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兄。”孟庆虽说有些吃惊,但还是开口对着秦风喊了一声。
秦风虚手接下了孟庆的一礼,问道:“孟兄弟可知晓那上郡的郡治肤施离此地还有多远的路程?不知你原本是要如何去宣旨的?”
孟庆听了秦风的此问,顿了一顿,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回忆的神色:“秦兄有所不知!此次的传旨不同往日,秦兄也看得出来,此次的传旨只是小弟一人,并没有宣旨的公公同行。只是来之前赵大人吩咐过小弟,一定要先禀明郡守大人,然后再去扶苏公子的面前宣旨。”说及此处,孟庆突然大叫了起来:“哎呀!险一些便坏了大事,秦兄!小弟这里还有赵大人的一封密函,本是叫小弟亲手交与郡守大人的,只是昨日事发突然,小弟一时便忘记了”
“密函?在哪里?”突然听到这孟庆的手中还有那赵高写给上郡郡守的密函,秦风一时间激动不已,他本能的感觉这封密函有些不简单,开心和惊讶之余,他失声的喊了出来。
此时的孟庆突然间的记起了身上还有一封密函,听到秦风如此的喊叫了出来,他忙不迭地返回了房间,又重新的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包袱,一番寻找,将它取在了手中,而此时秦风也来到了房间之中。
说起来这是一封密函,但是却和秦风所想的不太一样,原来此封密函也同样的用了一支细小的竹管密封了起来,看其长短的样子,也就不过是一支香烟的大小。
“快!将密函取出,看那赵高都说了一些什么?”此时的秦风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这个孟庆,他本还有一些担心此人是那赵高的心腹,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孟庆听话的将竹管封口之处在桌案之上敲击了几下,接着一小块封蜡便从竹筒处掉了下来,随之一小绢丝质织物便裸露了出来,随即孟庆从竹管之中取出了这封密函,随手便要将它递与秦风。
秦风见此,更加的对这孟庆是深信不疑了,也不知是这孟庆识时务,还是他真的有一颗正义之心,不愿助那赵高胡亥等人谋害扶苏的性命。不过但从昨晚来看,他总算是没有令到秦风对他生出了杀意,变相的这也算得上是冥冥之中捡回了一条性命吧。
“你念吧!我听着就行。”本就不识这古时的文字,秦风也就只能入耳了。
“玉龙贤侄!陛下已经驾崩!今有遗旨赐死扶苏、蒙恬,贤侄定要顺旨去掉扶苏!万不可泄露陛下已崩的消息。事后另遣一密使经井径、太原直道追赶巡游队伍告之,切记!叔赵高字。”孟庆念完这封密函,又瘫坐在了床榻之上,口中还嗫嗫自语的道:“果真如此!陛下真的已经归天了!”
直过了半晌,那前院之中又传来了驿卒的呼喊之声,孟庆才回过了神来:“秦兄!小弟不才,愿出一份力,如若能救得扶苏公子,死而无憾已!”此时的孟庆吐了一口气的说道,只是面上的表情还有些木然。
秦风也没有作答,他只是用手按了一下孟庆的肩头,自言自语的说到:“原来那上郡的郡守竟是赵高的族侄,这到有些麻烦了,此事还需仔细的安排,当务之急是必须要叫扶苏公子先相信我等才是。对了!不知那肤施离此地还有多远?何时才能到达?”
“回秦兄!肤施城离此地已经不远,乘马车多则两日,如若都骑快马则半日便可到达!”孟庆重又收好了密函,在一片惊讶之色下,看着秦风用打火机将蜡块重新溶存在封口之处,随即二人便前后的出了房间。此时的刘二也已起了,于是几人都收拾好了东西来到了前厅之中。
已经六点多钟了,前厅之中,秦风几人的早餐在一片无声的氛围之下完成了。接下来,秦风的马车又换了一匹精神抖擞的青壮马儿,而那孟庆自然的也是换了一匹看上去状态极佳的好脚力。
太阳已经升起,打点好一切的几人便一马一前,一车一后的驶离了这处驿站,开始了这最后一段的行程。
车中,秦风对着荆无忌仔细的说了这些事情,直听得荆无忌也惊讶不已,对于事情已经完全明了的秦风来说,此时的他脸色却还是一副沉重的样子。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后续的事情,不过此时离那肤施城还有些路程,他也完全有时间可以慢慢的去考虑一番,到底要如何的安排,才能在不让那赵玉龙生疑的情况之下救得扶苏。
作为一郡之主,赵玉龙手中握有不少的重兵,如若使强,突然之下杀了那赵玉龙,秦风还是有把握的。但是这却是最后万不得已的下下手段,毕竟在那肤施城中,官兵守卒到处都是,弄不好变作瓮中之鳖那都是有可能的。如果不让那赵玉龙知道有传旨这一回事,偷偷的带走扶苏,那岂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诉了赵高,扶苏还活着?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在那郡守的眼皮子底下救得扶苏,而又不令他生疑,这可真有些为难秦风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到了兵戈相见的地步,秦风和荆无忌是不惧那些兵卒的,但是刘二呢?孟庆呢?还有那秦风不熟悉的扶苏呢?只是史书上有过记载他英勇善战,好似无人可敌,但是眼下的秦风却是不太相信这些的。
此时坐在马车之中的秦风看着路边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孟庆,再看着那连马镫都没有的座鞍,如此马上的装备,连坐稳了都是难事,还能指望那策马夺路狂奔的众人?就算有四平八稳的车驾可逃,又怎敌的过那马匹成双成对,或者四驾的冲锋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