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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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不用无忌卖力,而马季又是被你所杀,那无忌可以变通一下,将爹爹的剑谱抄录一份与你。好了!无忌还需一人安静,只怕到了夜间还收不了杂念,无法集中精神!你们就先出去罢。”
屋内几人话已说开,此时这郑吉也彻底的扯下了遮羞布,对着荆无忌应声说到:“无忌姑娘说话当真?如若今晚那马季是死在我的剑下,而不需你出手相助,尊父的剑谱你愿意抄录一份给我?无忌姑娘确无戏言?”
“嗯!无忌绝无戏言,只是无忌还有一个条件,我要你立下誓言,爹爹的剑谱绝不会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不然无忌也绝不会抄录剑谱!还有,无忌希望那马季死在匕首之下,不知郑兄能否做到?”
“好!一切便依荆姑娘所言,在下起誓!如若得到尊父的剑谱,绝不让其他任何人过目,如若不然,必定死在刀剑之下!至于荆姑娘希望为兄手持短刃前去行刺,请恕为兄做不到,姑娘难道不知为兄惯使的是长剑?”
接下来,几人相互文礼武仪一番,随着此兄妹二人的离去,屋内就只剩这荆无忌一人了。
“秦风哥哥!无忌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这郑吉不愿意换了兵刃前去行刺,那也只能再相机行事了。”
福伯小院,此时的秦风却打了一个喷嚏,只见他摸着鼻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紧接着,他快速的吩咐着屋内的二卒:“刘二!来,你前去干成处赵五,去,告诉你家大人,叫他准备好一切!”
接下来的时间里,秦风正为了今晚的计划准备着,只见他从背包中取出了那套作战服,又卸下了鬼泣,连两只靴子里,都一左一右地插上了那两把匕首,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秦风便安静的在屋内等着刘二和赵五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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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阴险的秦风
过了许久,那刘二和赵五都一一回来了小院,秦风也一一的询问着事情安排的结果,问毕,秦风满意的点了头,便对着此二卒吩咐到:“大家都歇息片刻,只等福伯回来,我等便动身前去那马季府之中设伏,今晚定要让那刺客束手就擒!”
“是!公子。”接下来,几人席地午睡,只待到了下午四点三十分,秦风又打发了刘二叫来酒菜,和从渭河边回来的福伯一起火速的用了饭,只是这次大家谁也没有用酒,整个屋内气氛沉重极了。
用罢了饭菜,秦风抬起了手腕,看了看与这秦朝已经对好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十几分了,秦风起了身,跟福伯交待了一番,便出了门,叫了马车,带着二卒直奔那马季的府邸而去。
此时,马季府中,中尉署的李继早已在府中等候,还是在那间偏厅,屋内只有马季和李继二人,只听得那马季对着李继问道:“李兄!秦公子所说,那刺客今晚便会来行刺于我,不知消息是否可靠?在下这心中真是不安极了,这不知刺客是谁,又不知几时前来,在下的感觉就像那待宰的鱼肉一般,实在难熬!也不知秦公子是如何安排的,到底能不能捉住那刺客!”
“马兄不必如此!秦公子既然说到今晚有刺客前来,想来不会有错,再者,这府中上下皆是兵卒,护佑马兄应该绝无问题,只要那刺客今夜敢前来行刺,必定叫他有来无回!马兄还请安心!泰然处之。”这李继适时的说话安慰着马季,于是,二人便换了话题继续聊了开来,等着秦风的到来。
说话间,忽听管家来报,秦风已经来到了府中,二人忙不迭的起身,将秦风迎到了偏厅,几人一番落座以后,那李继首先开口了:“贤弟此番才来?这马季兄等候贤弟来做安排,都似热锅上的蚂蚁了!呵呵!贤弟还是快些安排一切罢,也好叫马季兄早些安心!”这李继似乎对秦风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都此时了,还能开得出玩笑来调侃这马季。
“是!李兄所言非虚,在下确实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还望秦公子早做安排,救得在下性命!”这马季说完,便望向秦风,一副唯秦风马首的样子。
“两位无需急躁!马兄更不必焦急,在下心中已有定计,可保马兄安危无虞,那刺客无处可逃!”
“哦!贤弟是怎样安排的?快说来听听!”
“李继兄!小弟是这样安排的,从此刻起,马兄就不必露面了,寻一安全无窗的房间,闭门不出,屋内备齐十几位使弓弩的兵卒围在四周,屋内门口处再令持刀剑的兵卒层层守住,整个期间至刺客落网,不得吃喝任何东西,不得发出任何声音,如此以来,马兄的安全应该无虞,不知二位兄长以为如何?”
“嗯!贤弟如若这样安排,马兄的安全应当是无虞,只是,这马府如此之大,又不知那刺客从何处入院,若在庭院处遍布兵卒,又似嫌不够!但是,倘若那刺客前来,见到满院的兵卒,却又不敢现身行刺就这样离开当如何是好?再者,如若那刺客当真能避开所有的兵卒,却遍寻不见这刺杀的目标,也会不会就这样离去?毕竟那刺客的身手敏捷异乎寻常,这丈许高墙,对此贼来说,就如同自家庭院一般,想要留他,却是难上加难了!”这李继当真心思缜密,一番追问,句句皆在关键之处。
“李继兄!这便是小弟接下来的安排了,府中一应人等皆于平时一样,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该当如何便如何,这府院之中,也无需派兵卒四处把守,众兵卒该歇息便歇息罢了,只留下几人守住正厅停放灵柩之处就行。至于这刺客的目标马季兄,就由在下来装扮好了,如此一来,那刺客进了府院,看不见满院的兵卒,就不会就此离去,再看那正厅灵柩之处,马季兄也在先人棺前守灵,门前才寥寥几人,如此大好时机,谅他也不会错过,就更谈不上放手离开了!”
“唔!贤弟如此安排,确实天衣无缝!如若愚兄就是那个刺客,当也不会就此离去,想来也会放手一搏的。只要不是此番的安排走漏了风声,就不怕他不入内行刺,如若不见刺客踪迹,那便是此番安排叫他得知了。只是,贤弟自告奋勇装扮成马季兄,做这被刺的目标,确实太过于凶险,如有闪失,那如何使得,贤弟此举可有把握?这装扮一事,换一其他兵卒可好?”
“李兄不必担忧,小弟既然敢这样做,就必定有自保的手段,若换一其他兵卒,小弟怕有其它的变数,总之,二位一切安心,只要这刺客现身,小弟绝不会放他离去的!二位兄长就等好了!”此时这秦风口中的变数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亲手斩杀这郑吉就是秦风今夜的必要目标,除此之外,那就是变数了。
“好!既如此,那就一起依秦贤弟所言,不知马兄对秦公子这样安排可有何疑惑担忧之处?如若觉得有不当之处还请马季兄指出,我等也好再抓紧时间细细商议,毕竟事关马兄身家性命,若此次再捕不到这刺客,那可就无力回天了,若是在下,也不想终日活在这阴影之下了!”这李继在听了秦风的另一番安排之后,显然是大觉满意,也随即对着这马季邀问了起来,整个一副全权代表官府的模样。
果然,这马季在听了秦风的一连串的安排之后,在听到无需将自己暴露在那刺客的屠刀之下,且身边也有众多兵卒贴身护佑之后,大感满意之余起身又是对着屋内二人叙了一礼说到:“秦公子此番安排,在下也觉妥当,并无异议,一切就依公子所言,接下来,还需仰仗秦公子了!”说罢,便和李继一起望向了秦风,等待着秦风发号施令,恨不得即刻就要入那安全屋中去了,果然就如同那李继所说,此马季当真是不愿终日活在那刺客的阴影之下了。
“那好!就如此安排,马季兄脱下身上衣物在此,随兵卒寻一安全之处闭门不出,除非是在下与李继兄亲自应门,否则无论是谁,皆一律射杀,此间事,还需李兄前去安排!”说完又对着门外喊道:“另外,刘二,赵五,随后也随其他兵卒一起在这偏厅之中贴身护佑李继大人,要寸步不离,防止那刺客伤了李继兄!那正厅灵柩之处,只需四名兵卒站定,如若刺客来袭,切记!院内一应众人无需搏杀,只需护住自身性命即可,那斩杀刺客之事就交由我来!另外,正厅前四人,夜间的危险极大,不可强行点下人头,可令马季兄拨下赏金,自会有人愿往!”
秦风的这一番安排,听的屋内屋外众人皆暗自佩服,点头不止,随即,就一切如同秦风所言,那李继便即刻着手安排了起来。此时,屋内只剩秦风一人,只见他拿出随身所带的那套作战服,依次穿好,细细打量之余,秦风对此套防利器刺砍的防护服大赞不已,只见这套衣物柔软舒适,味道芳香,款式新颖,做工讲究,衣袖上连有防滑的护手手套,脖颈处的防护更是加厚了许多,衣领后的拉锁里还带有一顶帽子,拉上头来,将整个头颅网得是结结实实,除了以便观望的双眼处被设计成了护目镜片以外,裤子下面还有一双类似于袜套的护脚套,可用拉锁与裤子连接在一起,裤裆处更是被加厚的估计连步枪子弹都射不穿了,好一套无敌防护服,护的是秦风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破绽露出。秦风见此,不禁感慨:“这真是逆天了!就是雨衣、生化服也不过如此吧!”
接下来,安排好一切的李继引着刘二和赵五回到了屋内,众人见到秦风的这一套装扮,无不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怔在了原地。“贤弟!不知贤弟为何如此穿着?真是古怪之极!”等到秦风取下了蒙面帽子后,这李继才开口问道。
“哦!哈哈哈哈!是吓到了李兄了吧?这便是小弟的防护服,有不惧刀剑砍杀的功效,此番等候那刺客,的确凶险异常,是乃小弟才会如此穿着,倒叫李兄见笑了!”这秦风,见自己吓到了李继,就笑着对着他解释了一番,打了个哈哈。
“哦!不惧刀剑,竟有如此功效?那少不得为兄要见识一番了!”这李继说完,便看着秦风,想要一探究竟,然而秦风却一口回绝了李继。“李兄!此时不可,小弟怕扰了大家的心态,反而是祸非福,还是一切皆以平常心对待罢!”
“嗯!贤弟此言有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为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马府被安排的井然有序,一应人等皆如同往常。这时,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了下来,秦风也在外面套好了那马季留下的宽大秦袍,来到了正厅之中,紧接着,门外的四个兵卒也一一的站定了,秦风转头望去,两卒执戈站在外廊,两卒佩剑,站在门前,再一细看,那佩剑的二卒,竟然是那刘二与赵五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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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狡诈的郑吉
“咦!你二人不去贴身保护李兄,来此做什么?不知今夜凶险异常?难道是为了这赏金而来?不值!快些回去,快换别人来此。”秦风见到此二卒站到了这里,以为是此二人为了那赏金而来,心中正在暗骂此二卒要钱不要命的时候,那刘二却开了口说到:“公子!此事不关赏金,那马季大人也并未说出赏金数目,只是交待下来,说是事后再议。此事实乃小的二人有些担忧公子的安危,故此才提出要在此值守,至于从事大人那里,有众多同袍保护,想来也不会有事的。”
刘二的一番话,也让那赵五连连点头称是,秦风听了,也在心中颇为感动,事已至此,也只得对着此二卒吩咐到:“今晚,如若相遇刺客,切记,千万不要与其交手,那刺客身手了得,你等皆不是他的对手,你二人只管站立不动,想来也不会有事。斩杀这刺客的时机,稍纵即逝,估摸着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除非是我一击没有建功,那刺客意欲逃离之时,你等才可出手拦阻,明白了吗?”
“是!公子!小的明白了!”这二卒听了秦风的一番利害分析后,都一脸严肃的应诺着。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厅中已被家奴送来的大碗油灯点亮了起来,秦风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离午夜杀人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秦风却在此时拿起了鬼泣,暗中的抠下了塞住刀身小孔的橡胶小塞,一个、两个,当抠到第六个的时候,秦风正犹豫间还要不要继续的时候,心中转念一想:“自己受不了这第六孔的霸道声响,搞不好那郑吉是个妖孽,要是他能忍受得了,那可就坑爹了。”
秦风为了保险起见,一狠心的将第七孔上的塞子也抠了下来,然后将刀藏在了身下的麻絮褥子里,随后灵机一动,从那床麻絮褥子里抠出了两朵麻絮来,用口水打湿了,捻成了小团,紧紧的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接下来的时间里,门外几人也都站好了,屋内灵柩前穿着宽大秦袍的秦风屁股下面坐着一只小的木凳,头上盖着一条白布,正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背对着门外,等待着那郑吉的到来。
同一时间,百花阁中,生意依旧火爆,阁中众人也都如往常一般,各司其职。柜台处,那明面上的账房先生郑吉也和平日里一样,在欢快的忙碌着,手中的石子投掷的一个不差,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一点反常之处,面上也无一丝的焦虑之色,好像今日他不曾要去做一回刺客一般。此时的郑吉看上去,要么就是今夜根本没有打算前去做刺客,再不然,那就是此贼确实杀人如麻,杀人就如同丢出手中的石子一般,已经到了心静如水的地步了。
后院,荆无忌房中,此时的荆无忌脸上也无太大的变化,只是眼神看上去有些痴呆,不过,如果仔细看去,她的眉头似乎有一点点的紧锁,好像在担心着某一件事情,又或者是担忧着某一个人。
“秦风哥哥!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那个老贼厉害着呢,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啊!”床上,此时正摞放着一套夜行衣,这荆无忌俨然连轻靴都已经换好了。
百花阁,这里的时间如梭,在一派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