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影神州之纵横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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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句句属实”。负责东门盘查的秦亮急忙道。
“什么易容术能让现形水无效？”剑秋也奇怪道。
“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毁容貌。”剑春回道。
“他真敢？”剑秋再问。
“一个人生死关头能有此取舍，也算的果敢了。”姚玉琴细思道，竟然有种佩服仇人的感觉，她很赞成剑春的看法，此时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梦，相貌很吻合，她突然有了种玄乎的感觉，难道他自己还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吗？
“我终于明白哪里出错了。”剑春忽然道。
“什么意思？”剑秋问道。
“自开始我们就被人算计了，”剑春看着剑秋、姚玉琴投来的疑惑目光，接着道，“为什么高太守会突然不在家，这便是一切问题的关键。按理说，高太守有事外出情有可原，但这个时间巧就巧在我们找他的时候，而且唐管家说太守最早三天，最迟五天回转，而太守家丁送来消息恰在第三天过后的辰时。”
“这有什么不妥吗？”剑秋道。
“唐管家一个六十多的老管家，对自家老爷出门时间规律，一般把握的应该比较准，但也给出了两天的不确定，但奇的是高太守真的就是在三天后回来的，这是其一。”剑春道。
“其二，高太守在辰时送来消息，也就是说高太守的人最快也就是卯时至辰时之间办完了小姐的所有托付。时间上根本说不通。虽然小姐说了要搜城，但仍是要求先见太守进行协商。难道太守会急着三更半夜回来，然后在去着急招来城东、南、西、北等不同方向的几个大户人家，然后再一一打点开导他们。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
剑春接着说道，“而且这种事他根本积极不起来，搜城本来就难免会出现乱子和损失，而且以往他并没如此积极过。”
“总之，究其原因是，高太守一直就在府上根本没有出去过。”剑春顿顿道。
“你是说他故意的，他有几个胆敢得罪藏剑山庄”。剑秋道。
“或许有人威胁了他。”姚玉琴会意道，“又会是谁想要与我们藏剑山庄为敌？”姚玉琴陷入沉思。
“或者说，对方只是想救叶不凡，并无心与我们为敌，若不然，高太守是不会允我们搜城的。”剑春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剑秋道。
“如果真正与我方作对，那么高太守就不只是三天不回来了，很有可能是三个月，”剑春言锋一转道，“亦或者是永远。”。
“你是说，对方会杀了高太守，然后引发朝廷与藏剑山庄矛盾冲突。”剑秋茅塞顿开。
“没错，我们守禁了四门，如果太守被杀，藏剑山庄将是最大嫌疑者，最轻也有坐视不理的罪过，也许朝廷不会因一郡太守兵发藏剑山庄，但势必以后的藏剑山庄的行事会受到阻碍。”剑春分析其中利害。
“那幕后黑手会是谁？”姚玉琴道。
“在晋阳有如此威慑力的一般来说有两个：楼主、逍遥王。”剑春道。
“逍遥王，他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如若是逍遥王，他会直接把人救走。逍遥王的名号无论北武林，还是南武林，都是响当当的，能够在武当圣域开山祖师之一的张三丰手中活命的人，绝对有实力在鬼神不觉的情况下把人弄出城去。”姚玉琴道。
“有道理，而且自从败于张三丰手中销声匿迹之后不知道已经多少岁月了，张三丰前辈得道也已经很多年了，逍遥王是否存活于世，亦不可知。”剑春道。
“那就是楼主了。”剑秋道。
“也许，他的嫌疑最大，不过还有一些暗地之人。”剑春道。
“接下来怎么办？”剑秋问道。
“回庄再做打算，无论是否是楼主出手了？此时也只能从长计议。”姚玉琴心有不甘道。
“只能如此，料想叶不凡应该不在晋、雁大地了。不过除了我们看来很多势力已经盯上他了，青龙帮、楼主、苗神风等等，无论暗地还是明地，叶不凡的日子绝不好过，除非他永远不再以叶不凡的身份出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姚玉琴道。
剑春也同意姚玉琴的决定。姚玉琴已经逐渐成长起来了，剑春一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无奈了。
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渡河而过，并且来到了中原腹地洛阳城东四百里左右的留城。留城是一个中等的小镇，不似洛阳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晋阳的四分之一大小。
天色已经很暗，此时的叶不凡已经清洗换了一件淡青色的带有绸纹缎边的袍子。留城街道此时已经了无人气，只是隐隐听到小巷中“叮叮”的打铁声，“叮”，“叮”，“叮当”一声一声悠悠传来，似乎与叶不凡迈出的步子同调。一道微风吹起街道上片片枯叶翻飞。
此时，一道血红的影子自街道对面轻踱步伐缓缓而来，映着淡淡的月辉越发显得凄迷妖艳，一把血腥腥的红伞，缓缓举起，露出半张凄美的白皙面容，娇艳的薄唇妖艳欲滴。
“叮叮”的打铁声依然在继续。妖艳的红影，丑陋的旅者，错肩而过，风中传出肃肃的杀意。
而在数百里之外的京都洛阳，残破的朱红大门好似刀斧所破，残缺的门棱、掉落的纱窗，依稀可辨其先前的繁华庄严，昏暗无光，幽暗的月光照耀下，影影绰绰，时时传来少女凄厉的哭声，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风吹起沙沙的破窗纸声，瑟瑟惊心。与周围灯火通明的庭院相比显得愈加格格不入，繁华的京都，何时出现的残破门厅，让人不由得心中生疑。
不同的影，不同的人，凄美的杀意，是否给叶不凡带来新一轮的危机？豪华的京都，突兀残破的庭院，格格不入的色调，凄厉的哭声又为何从破院传出？又将诉说何种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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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一卷终章，面具下的那张脸
第十二章，一卷终章，面具下的那张脸
红纸伞影与叶不凡错肩而过，双方便已有了各自的底细。“高手”凄美女子轻轻道，“你也不差”叶不凡也淡淡的回道。
“扶桑鬼凄凄有礼了，”妖艳的女子收起纸伞，露出一张绝艳凄美的面容，冷若娇冰，左手抽出伞柄，露出一把冷艳的妖刃，“妖刀村正，候教了”言尽，红色的妖艳留下一道道残影袭向叶不凡，叶不凡挺枪相抗，双方瞬间已又交手了数十回合。
“试探？那就搏命吧。”多次的被人试探，叶不凡早已心中不快，再加上刚从晋阳险关获生，怒火已经彻底燃起，白色银枪似银龙冲天，牵动震天雷电，庞大的电流似树根连接天地，又似天地神经纤维充电脉冲。“尽你所能争夺生机吧。”
“啊~，春晖一点龙抬头”叶不凡早就恼怒了各种不同的试探，直接强招使出攻向鬼凄凄。
鬼凄凄可谓接了件棘手的任务，或者说来错了时间，见叶不凡强招直接上手，鬼凄凄也不怠慢，圆月刀法映月闪烁，诡秘凄厉，迎上枪芒。两者碰撞，鬼凄凄被震退数步，内息翻腾，已有败象。叶不凡不等她喘息，强招再催，完全没有什么怜香惜玉，愤怒的狮子只有一个目的“杀，杀”。
“苍茫御罪龙行云”强招再出，鬼凄凄面临生命危急，圆月刀法再变，正是，圆月刀法二段。搏命之招正要使出，一道场外掌气冲入，激起一阵尘土飞扬，一道白影闪过，叶不凡隔空发招冲向白影，犹如泥牛入海，没有击中的感觉，只听得远处一个卖菜的商摊石阶蹦的粉碎。等尘埃落地，原地已无一人，“哼”叶不凡冷哼一声收回银枪。
此时，“叮叮”的打铁声又再一次响起。叶不凡仿佛想到什么，径直走向打铁声传来的方向。
走了不到二十来步，便看到一名大汉正在用水冷淬刚刚打好的一把铁剑。
“师傅，你除了打造兵器铁具之外，可有其他物品可以打造？比如面具面罩什么的？”叶不凡上前问道。
老汉看了几眼叶不凡，额头和脸颊上颚部位竟然有多道伤疤，登时明了叶不凡的情况，“做面具的在镇东头，不过那人是个吸血鬼，你要小心，他可是镇上出了名的精打算。”
“多谢，”说完叶不凡转身要离去。
“少年人，要不要口兵器防身。”打铁老汉喊道。
叶不凡驻足想了一下，自己的银枪豪龙暂时也不宜在大众面前现形了，“老伯，可有一些长柄兵刃，我枪棒使得较为顺手。”叶不凡问道。
“枪棒类的兵器我倒没有打造过，我打的一般是刀剑和一些农具类的，不过，”老汉说着忽然话锋一转，“我家倒有一把祖传的长柄枪戟，也记不清是祖辈打造或者从其他方面得到的了，只是现在估计生锈了。”老汉眼光不着痕迹的一闪。
“哦，能否让在下看看。”祖辈相传之物，想来必不是太差的物品，叶不凡感了兴趣。
老汉回到小屋，不大会儿拖出来一柄长柄兵刃，“这把枪戟有点笨重，大概四十来斤重。”
叶不凡目测此杆黝黑兵器，长约丈二，通体漆黑带有锈迹斑斑，枪尖两侧各有一个半尺左右的月牙刃，“老伯你确定这是你们祖传之物么？”
“确实是祖辈传下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祖辈打造的，我初步估测过它的材质，但用祖辈传下来的炉火却无法融掉它，所以不清楚。”
叶不凡心中揣测一番，“老伯多少钱你肯买？”叶不凡大致猜出此兵来历，它并未生锈，而是自我伪装，在未遇明主之前尽收锋芒。
“这兵器太重，一般很少有人看上它，你想要的话，给个材料钱，五两银子。”老汉摸摸胡须道。
叶不凡索性拿出了十两银子，“不用找了”叶不凡爽快的接过铁戟，向老汉拱了拱手告辞往留城东门方向去了。
老汉也摆了摆手示意，炉火中跳跃的火焰映得的老汉的眸子一闪一闪的闪烁不停。
叶不凡提着铁戟，左右旋动数下，心想，果然，此戟便是远古战神吕奉先之方天画戟。
就在此时，方天画戟犹如遇到真主一般，其上锈迹斑斑缓缓脱落，黝黑的画戟长柄隐隐显现有龙纹，叶不凡挥动画戟，呼呼风声之中有种龙声隐藏，握在手中，一股微弱不可查的丝丝凉意，让人心神倍然一提，“好兵器”。
叶不凡沉浸在神兵意境，不知不觉就已经靠近了一家灯火通明的店面，“千变万化”别有含义的店名，叶不凡按照打铁老汉的指示找到了那家脸谱店。
叶不凡收起方天画戟走进店面，一个中年稍有臃肿的汉子正在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脸谱，不足六尺的身材让他显得要比实际肥了很多。
“老板，有没有上档次的货”，叶不凡装作很老练的样子道。
店面老板转身一看，惊得大叫“鬼啊。”正要往屋里钻。
叶不凡一把拉住老板，“你见过鬼需要来买面谱的吗？”
老板仔细打量下叶不凡，“给你开个玩笑啦，如果真的是鬼我反而不怕，穿着人身的鬼才叫恐怖。”店老板自我吹嘘道。
“我可以当作是在变相骂我的吗？那我不介意真做次鬼，吃掉你”，叶不凡自从打铁老汉那听说以来就没对这人抱什么好感。
“客官息怒，今天凡是你看上的我统统的打八折。”店主忙谄笑道。
叶不凡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如你所见，我鼻子以上的面部伤疤怪吓人的，有能遮住这半面脸的面谱没，小孩子玩的那类就算了。”
“有，有很多种，我这里的货是本城最好的，也常往其他一些大城市运货批发，在京城洛阳也是很有名气的。”老板忙道，并带领叶不凡来到店面内屋，“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戏曲脸谱：蓝花三块瓦脸、金色象形脸等等，还有阎王面皮十八张，兰陵王脸谱等一些搏为神秘的脸谱”。
“哦，有何神秘法？”叶不凡起了一丝点兴趣。
“据说带上兰陵王面谱，就会如兰陵王附身一样力大无穷，所向披靡。”店主神叨叨道。
“那不过是人的自心作用罢了，缺乏自信的一种典型表现而已，不算的什么神秘。”叶不凡当然听说过这个故事，只是后人以讹传讹了，至于事情本来面目也已经淹没进了滚滚历史长河。
“那阎王面皮就真的神秘了，前不久，在西河镇就曾出现过阎王出行的队伍，”店主见叶不凡不以为然，又提出一件事例进行佐证，“这可是真的”。
此时叶不凡倒有些印象，不过猜想应该是有心人为之，不过对那个毫无生机的面具大队，叶不凡倒也保留着很大的好奇心。
“老板有没有正常点的，我一不去唱戏，而不去吓小孩子，你给我看的这些都不合适。”叶不凡不想再与店主多聊了，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看这个怎么样？”店主拿出一个比较正常的脸谱，此面谱右脸颊具有金色龙鳞模样装饰，左眼部位有雷电条纹，主体材质，是一种很柔软的漆黑木质物，用香料侵泡的已经很难分辨出其材质了。
“有没有再简单一点的。”叶不凡希望更普通一些，不然太引人注目了。
“没了，”店主头摇的如波浪鼓似的，不过他那微眯不可察的双眼表示他准备敲叶不凡一笔，“你可以到别处看看。”
叶不凡果然只能装装模样，最终没有逃过奸诈的店主老板，“好吧，多少钱。”
“一百两。”店主老板道。
“啥？一百两，你要吃人吗？”叶不凡有种想要抢劫这家伙的冲动，对，可以白拿嘛，“你不怕我先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