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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王者之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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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家狗中的一只,你老梅头,我警告你,你若胡说我会当着五堡主之面折了你的宝贝银针,要了你的狗命。”

  梅伯祥顿时气得两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天下三大神医,毒手魔医,擅长以毒攻毒,神医安正刚喜用草药,而他梅伯祥却擅于针灸之术,他的这一套针具乃几世祖传。相传为上古神铁所制,乃至柔至硬之物,是他的宝物。而长孙容这话正说到他的痛处,因为谁也不敢担保自己无病无灾,所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说折他的神针的话。说折他的神针还不如说要了他的命,他和长孙翼过命交情,谁知长孙容如此不肖,竟对他如此无礼。

  长孙容又不阴不阳的冷笑道:“老狗,此事你若声张出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为何去后院不避嫌,恐也难自圆其说,肯定是为流水古墓的死对头疗毒,若治你一个私通敌人的罪过,我看大家就只相信我而不相信你。”说毕嘿嘿一阵冷笑转身扬长而去。

  李瀚隔着小孔只见梅伯祥脸上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知道梅伯祥心中斗争激烈,以他的个性,怎肯屈服在长孙容的淫威之下,但此事关系重大,落不好要背上恶名,被长孙容害死,但他天生侠义心肠,又不可能见李瀚而不救,此事下一步怎么办,他心中也矛盾万分。

  又过了片刻,只听门外脚步嘈杂,一个清亮的声音:“梅神医,鄂逸彬求见。”梅伯祥不敢怠慢,忙起身迎接,李瀚听得来人自称鹗逸彬,心想来人莫不是五大堡中逸云堡主逸云剑客鄂逸彬,不禁凑到小孔处观看,只见梅伯祥引进四人,头先一人个头硕大,有四五十岁,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身后跟着两个四十多岁艳光照人的中年妇女,人虽已过中年,但岁月遮不住她们那份俏丽,左旁那一个长相酷似鄂逸彬,她搀扶着的妇女剑眉凤目,脸色腊黄,满脸病容,他三人身后跟着的正是自称天下第二美男子的长孙容,李瀚见了他不由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后心却涌起一阵寒意。

  长孙敏悄声在李瀚耳畔道:“逸云剑客鄂逸彬,左边那个是他妹子,我的四娘鄂逸兰,右边那个是我五娘阎小凤。”李瀚知道长孙骥夫人众多,其中以阎小凤最为梗直,身兼堡主执法重任,只是纳闷,她今日怎么来到这里。

  只听得鄂逸彬沉声道:“堡中缺乏警备,致使春风恶贼闯入堡中行凶,使神医受惊。白大哥、梁大哥与陈兄弟主持堡中事务,黄兄弟痛不欲生,唯有逸彬前来与神医压惊,望神医见谅。”梅伯祥冷声道:“鄂堡主坚信是春风公子行凶?”旁边鄂逸兰插嘴道:“这事容儿亲眼所见,还会有虚,大家先不要谈论这事,还望神医施神手替五妹疗一疗伤。”

  梅伯祥一翻白眼道:“鄂四娘此话老梅听了不顺耳,这事我还亲眼所见,我说出来你们信我不信,再一个神医安正刚坐镇流水古墓,犹如你们的家医一般,为何今日来求老梅治病?”只因长孙骥乃白云堡家奴之子,所以鄂逸兰在流水古墓也是无人敢惹的角色,连长孙翼原配大娘秦素娥、生了一子的二娘冯云也要让她几分。哪知梅伯祥却对她翻白眼,不由怒道:“你少话中带刺,我知道你对古墓有意见,所以终生不踏流水古墓,连大姐再三邀请也不理,容儿招惹了你吗?你对容儿热嘲冷讽,好像容儿欠了你什么?”

  梅伯祥冷冷道:“我老梅就是这种贱骨头,长孙盟主虽和我交情过命,但他的几位夫人却个个肝火过旺,我眼睛里不揉沙子,见不得就不见,鄂大夫人若有意见,老梅说不得就端茶送客。”

  鄂逸兰不禁怒道:“好你老梅头……”话刚一出口旁边两人同时劝阻。一人叫道:“小妹,住口。”另一人却叫道:“三姐,休动怒。”却正是逸云堡鄂逸彬与阎五娘阎小凤。鄂逸彬朝梅伯祥鞠了一躬笑道:“舍妹无礼,还望梅神医见谅。”阎小凤却咳嗽两声道:“我们姐妹不识礼数,我知道梅神医对我们看不上眼,但今日乃安神医叮嘱来让你医治,若梅神医没有功夫,凤儿也不敢打扰,就此告辞。”

  梅伯祥叹了一口气道:“小凤何出此言,翼小弟的几位夫人我最钦佩神龙女,最喜爱我的义妹燕巧,其次就是最敬重你。你的脾气和我最为相投,对你,我蔫能不治。”阎小凤不禁又道:“多谢神医援手。”

  梅伯祥又叹一口气道:“安正刚也是医中旷世奇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将病人推到我这里来,你的病乃不治之症,若非安正刚尽力维持,你十年前就已病故,如今他的药对你已不起作用,唯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针灸上。不过你也不要报太大希望,我只能尽力而为。”阎小凤也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生死由命,十五年前我已就看透,只是有劳梅神医用心。”

  李瀚在里边不禁纳闷,早就听不少人讲,流水古墓长孙盟主的五夫人阎小凤疾恶如仇,性如烈火,但今日一见却是那样通情达理,娇柔万分,不禁暗自纳闷。只见外面梅伯祥已经从内衣掏出他的神针替阎小凤用心用针。

  忽长孙敏悄悄伏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看我五娘为人如何?”不等李瀚回答接着又道:“我妈妈就最佩服我五娘,说她永远那样通情达理,从不欺负弱者,却又最看不惯恶人,不肯为恶势力低头。当年若非五娘的鼓励,我父亲也不会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李瀚一听此话,不由抛弃了对流水古墓的看法,他以前觉得流水古墓除了盟主与神龙女在西域居多,多不回中原,他的几位夫人更是飞扬跋扈欺凌弱小,哪知流水古墓不但有伏雄那样血铮铮的硬汉,更有阎小凤这样侠义心肠的性情侠女。

  过了两个多钟头,梅伯祥才用针完毕。他此时已经累得通身是汗。阎小凤轻声道:“多谢神医。”梅伯祥沉声道:“不必言谢,敢快调养为好!”阎小凤不再答话,坐在椅子上运转内功,用心调养。

  这时鄂逸兰神情转了调,上前朝梅伯祥施了一礼:“梅神医用心替五妹疗伤,逸兰刚才多有得罪,这里先行请罪。”梅伯祥翻起他的白眼道:“鄂四娘大礼老梅头不敢当,我用心替小凤疗伤是想等她病好之后,整顿流水古墓,使那些小畜生不得胡作非为,有伤风化。”

  鄂逸兰一听此话不禁大怒道:“老梅头,你最好把话挑明,谁胡作非为,有伤风化?流水古墓哪里要得整顿?”梅伯祥做人梗直,心里藏不住话,不禁瞟了长孙容一眼道:“有人通奸不成,误伤人命,却又摊到旁人身上。”

  一直未开口的长孙容见梅伯祥将话挑到他头上,不禁插口道:“老梅头你休要胡说,我倒亲眼所见有人替流水古墓的死对头春风公子疗伤,并且春风公子如何进你孟尝堡,我想也有人做内应。”

  梅伯祥性如烈火不禁动怒道:“小畜生,你逼死冰丫头,嫁祸春风公子,就凭你这一点,春风公子就比你强上百倍。流水古墓的敌人不见得就比不上你的人品。”长孙容不阴不阳道:“八大门派围功姑苏,我一个长孙容人品不如春风公子,难道少林慧大师、武当静道人、崆峒朱宰相、天南段老爷子都不如春风公子,都看不清他的为人,我看是你老眼昏花辨不清是非黑白。”梅伯祥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小畜生,我老梅头老眼昏花,却能分清是谁调戏冰丫头,是谁逼死了她!”

  鄂逸彬此时在旁也听出了一个大概,梅伯祥指责是长孙容逼死了黄云冰,长孙容又反说是梅伯祥勾结春风公子,害死黄云冰。见二人针锋相对,谁都不肯让对方半步,不禁插口道:“二位,稍安勿躁,是非曲直自有公道,不必口舌相争。”梅伯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鄂逸彬先朝长孙容道:“容哥儿,你说梅神医勾引春风公子,替春风公子疗伤可有实据?”长孙容沉声道:“舅父,眼下孟尝堡封锁严密,那春风公子自是逃脱不掉,等抓住了人就证明小侄所言非虚。”鄂逸彬点了点头扭脸又朝梅伯祥道:“梅神医,你可曾亲眼所见容哥儿逼死冰丫头?”梅伯祥怒道:“我虽未亲眼所见,但我亲耳听见这小畜生上午前来纠缠冰丫头,事发之时,我又亲眼见这小畜生从冰丫头房中出来。”

  长孙容不禁冷笑道:“我和冰妹妹从小玩到大,嬉戏打闹在所难免,你又未亲眼见到我杀人,就不要犹如疯狗般乱咬一气。”梅伯祥性如烈火,一听长孙容不但不承认,还骂他是疯狗,不禁暴怒道:“长孙翼撞了那门子的邪,生了你这个连狗都不如的小畜生,流水古墓难道一个个男盗女娼,满口假话,养出你这个不仁不义的狗贼。”

  旁边鄂逸兰再也听不下,怒喝道:“容儿,上前堵了他的嘴,打掉他的牙。”长孙容一听此话,紧走两步一伸手点了梅伯祥的哑穴。梅伯祥一生专攻医术,对武功知之甚少,所以躲不过去。鄂逸彬在旁道:“容儿,不得无礼。”鄂逸兰喝道:“容儿是小畜生,翼哥不成了老畜生了吗?流水古墓在他嘴里成了男盗女娼,不能让他再满口喷粪。”

  长孙容封了梅伯祥的穴道,一伸手从梅伯祥怀中取出了神针包。鄂逸彬在旁看得仔细喝道:“容儿,你干什么?”长孙容呤声道:“我收了他的针具,不能让他再替春风公子疗伤。”鄂逸彬不禁喝道:“放肆,快放下。”长孙容假装发怒一把将神针扔在地上道:“放下就放下,我说他替春风公子疗伤,你不信,要是真的抓住春风公子你就相信我了。”说着,俯身在梅伯祥耳旁悄声道:“我说会毁了你的针具,就一定会毁了你的针具,春风公子谁也不能救。”说着一脚跺在针包上。这神针乃特殊材料所制,用不得强外力,今日被长孙容硬跺哪有不断之理。

  李瀚在底下看得清楚,又因为梅伯祥就坐在床头,所以将长孙容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原先见梅伯祥与长孙容唇枪舌剑,就感事情不妙。哪知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他直觉丹田有一股内力涌出,迅速走向四肢百骸。全身说不出的酸痛,他哪里知道此时他心中正合不忍修习口决,不忍神功油然而生,而他上面的梅伯祥却早已气得耳鼻出血。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十六章 鬼气剑客
正在这时,只听旁边有人一声清喝:“畜生住手。”正是闭目疗病的阎小凤。本来阎小凤闭目疗伤,哪知这样情况却正是神清耳明之时。她一开始听到梅伯祥与长孙容二人斗口,但正处在疗伤关键时刻,不及出声相止。但长孙容踏断梅伯祥神针之时所说的话,鄂氏兄妹未听到,由于她神清耳明却不曾露过一字。她知道自己再不出声恐有更大的事发生,所以不顾正是疗病的最关键时刻出言喝止。

  长孙容回头一看发话的阎小凤,不禁全身一哆嗦。他在世上就怕三人,他父亲、神龙女还有阎小凤,所以一见阎小凤发话心中不禁怦怦直跳。阎小凤凤目圆睁,怒道:“我流水古墓怎么出你这不肖子孙?”说着“哇”一口鲜血喷出。鄂逸兰忙上前扶住道:“妹妹休要动怒。”原来阎小凤从小有病根,再加上她疾恶如仇,性如烈火,怒上心头就气得吐血。今日心感流水古墓唯一传人竟如此不肖,再加上刚才又是在疗病最关键时刻硬生生的停止。所以这一口鲜血吐出“哇”“哇”又连吐数口。急得鄂逸兰连叫:“妹妹休急,妹妹休急!”

  长孙容一看阎小凤吐血不止,观她脸色腊黄,心想今日不气死她恐难善了。所以定了定心神冷声道:“五娘,你岁数已不小,再加上病体未愈,我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算什么,我是流水古墓唯一少主,你只是我父亲妻妾之中的一员,就不要再瞎操心了,搞什么家法不家法的。”阎小凤气得目怒圆睁道:“你……,你……,你……”连叫数声,手指着长孙容一口气缓不过来气绝身亡。

  鄂逸彬在旁大怒:“容儿,你干的好事。”长孙容冷笑道:“舅父、四娘休要动怒,此事容儿也是为了流水古墓着想。文武帮反对我们,不铲除他们不行,为了大事就不应拘小节,何况伏公公、冰丫头之死也与无非有莫大干系。舅父、三娘好好考虑,逸云堡和流水古墓总不能无后吧!”这鄂无非乃鄂逸彬的独生子,长孙容这句话分明影射鄂无非也参与了杀伏雄、黄云冰之事,鄂逸彬不禁脸色铁青,愣在当场。

  鄂逸兰却抱着阎小凤嚎啕大哭,长孙容笑道:“四娘休要伤心,为了保全逸云堡与流水古墓唯一骨肉,只能委屈五娘了,再一次嫁祸给春风公子。”说着朝梅伯祥看了一眼道:“这老梅头就不能不死了,老梅头替五娘治病之时遭春风公子毒手,所以他不死不行。”说着抽出长剑冷声道:“我说过要你狗命,就一定要你狗命。”说着举剑朝梅伯祥砍了过去。

  李瀚在密橱中眼见长孙容气死阎小凤,肺都气炸了。他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涌出,迅速走向四肢百骸。他哪里知道他此时心情正合不忍神功修习真谛,不忍神功的内功精髓就是以皆有不忍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以一个“仁者无敌”来激发自己的修习潜力,来达到内力的迅速增加。他过去身受黑蝙蝠之毒,毒气深入五脏六腑,毒情之重重于内功,四肢百骸疼痛不堪,不能发力,今日见长孙容的无耻行为,不由激发不忍神功功力迅速膨胀,一举超越本身所受痛苦。

  片刻之间不忍神功在他周身转了一遭,他顿时觉得痛苦减轻,内力激荡。这时正赶上长孙容一剑劈向梅伯祥,来不及细想,右手“砰”一声破壁而过,一把抓住长孙容的一条腿,一脚又踹开床板俯身钻了出去,一用力将长孙容倒提了起来。

  这一下出其不意,屋中之人全是一怔。实没料到床底下会有人,长孙容被他抓住,正好抓住“外邱”“阳交”“光明”三穴,全身动弹不得,手一松长剑“当”的一声落地。这一声顿时将鄂逸彬惊醒,他抽剑一招“白云出岫 ”刺向李瀚心口。李瀚不理不睬,左手径直点向鄂逸彬右腕。缚龙手文武帮绝学虽后出却先至。哪知鄂逸彬家传逸云剑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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