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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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阵子他工作也忙得,可为了照顾你都把工作放一边了,我有次听易先生跟他的谈话,似乎他放弃了很大一个买卖,就因为要顾着你没时间过去谈。”
女人上了年纪就唠叨,又喜欢家长里短的,张婶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惹得张伯斥了一句:“你少说点吧,要是让先生知道你这么多事,免不了一顿训斥。”
张婶一惊,似乎这才觉得自己说多了,忙道:“莫小姐,先生不喜欢佣人多嘴的,有些事我不方便说,总之先生对你好,你也不能辜负了他。人这一辈子啊,能遇上个把自己当做宝的男人,不知道多难得,你好好把握,啊!”
陈子敬为了照顾她舍弃了一桩大买卖?这事她倒真不知道。
原本还想打听更多的,可不料张婶却绝口不提了,她心里着急,装作无意似的问起:“张婶,需要做这么多菜吗?今天除夕,他不回去跟家人团圆?”
张婶细心做着糯米丸子,道:“先生很少回去跟家人团圆,更别说今年有你陪着。”
“很少回去?”她皱眉,“为什么?都在一座城市,干嘛不跟长辈一起团年呢?”
“先生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他跟家人关系似乎并不太好。”张婶有些神秘地说,语音不自觉地压低。
“他家里关系复杂?”莫潇云越发好奇起来,之前听陈朝功说起他们陈家的事,似乎弄得陈子敬很不开心,还一个人抑郁地躲起来,“张婶,那你知道他家里最近几个月发生什么事了么?”
张婶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扭头过来正要说什么,眸光却忽然停在某个点,脸色倏地惨白,整个人紧张的不知所措。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不必跟旁人打听。”身后突然传来冰冷阴沉的语调,吓得莫潇云心里咯噔一下。
她猛地回头,看到几步开外立着一团高大的黑影,俊脸冷沉,周身不悦。
他仍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像是刚下班的样子,一只胳膊上搭着深色驼毛大衣,另一手提着商务电脑。
男人身形颀长,而她又坐在矮凳上,她仰头看他,只觉得他那么高,那么冷,那么地慑人。
耳边回荡着他冷漠疏离的语调,女人脸色有瞬间的苍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坐针毡似的,身后又传来响动,她视线后移,这才发现陈朝功、卫东和易青几人都来了。
“嗨……小云儿,我们来蹭年夜饭了,不介意二人世界多几个电灯泡吧?”陈朝功嘻嘻哈哈地说,一边脱大衣一边取围巾。
连陈朝功都来了?陈家到底是有多复杂,除夕晚上,这兄弟俩都不回去团年?!
不过,此时她无比庆幸有这帮子人的“捣乱”,让她不必在除夕夜跟陈子敬因为方才的事闹不开心。
“当然不介意,你们来了才热闹呢!”她笑着回应,因为行动不便,也没有起身去招待。
那帮子人来了这里,也不觉自己是客,该喝什么该用什么,全都自己动手。
陈子敬还是刚回来时的模样定在那里,莫潇云又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依然无法开口。
男人似乎是觉得看得够了,这才调转视线看向张婶,后者立刻胆战心惊似的沉声保证道:“先生,不会有下次了。”
下一刻,男人清冷地转身,穿过客厅,上楼。
本来若是没有张婶这句话,莫潇云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看了这一幕,她心里忽然就不爽了。
“张婶,你扶我上去。”她挣扎着起身,拿过一边的拐杖,急声对张婶道。
张婶也明白了什么,一脸为难地劝道:“莫小姐,怪我多嘴,你
千万不要跟先生吵架。我不知道那些事先生瞒着你的,不然我什么也不说。”
莫潇云对她安抚似的笑笑,“张婶,你放心吧,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跟他吵架。你扶我上去就好。”
拗不过她的坚持,张婶扶着她上了楼梯,又下来继续准备年夜饭。
楼下客厅坐着的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怎么了这是?吵架?”
“我看不像,是分开了大半天想得紧吧!”
易青叼着烟,急忙催促:“哎呀……你们真是闲的蛋疼操多心!快点,打牌打牌去!不等那家伙,喊张伯凑数,输了算四哥的!张伯,快点过来!”
莫潇云拄着单拐慢吞吞走到卧室门口时,楼下偏厅棋牌室已经响起了麻将声。
推开房门,入眼没有男人的身影,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去,才看到正从衣帽间里换了休闲服出来的英俊男人。
两人视线对上,一个高冷漠然,一个气势汹汹。
莫潇云顿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势,开门见山地问:“你说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你是吗?那好,我想知道的多了,你都会告诉我吗?”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有胆量如此质问他,眸光划过一丝惊诧,随即又淡淡收回,走到一边沙发落下,取出烟和打火机。
莫潇云把他这个动作当做是配合,继而问道:“我想知道你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让你这么生厌,大过年都不回去吃顿团圆饭。”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放弃部队里大好前程,退役从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痛恨我这个警察职业。”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被女人背叛过,所以才这么反感我跟异性的一丁点接触。”
“我还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患过抑郁症,而又是为什么会患上那种病。”
“当然,我更想知道,我们的契约明明就要结束了,可你却高调地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还把我接到这里来,请这么多佣人照顾我,一副把我当做女主人的样子。”
她一口气吐出胸中郁结已久的问题,气喘吁吁,眸光闪亮,“这些我都想知道,你是不是都会告诉我?”
男人五官沉静,不带情绪,整个身体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幽暗的眸子淡淡凝视着她。他一只手抽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一下一下地点在烟盒平面上,漫不经心把玩的样子。
耐心听完了女人微带气焰的问话,他依然静静地坐着,而后修长有力的手指夹着香烟送到嘴边,另一手“啪”地打火,凑到唇边,将要点燃那支烟。
今天天气不好,这会儿阴沉沉的又像是要下雪。房间里窗帘半开着,四周光线暗淡,打火机里窜出的幽蓝火苗犹如女人曼妙的身姿,映照着男人冷酷深刻的五官。
那张颠倒众生的迷人脸庞就这样微微垂着,就着火苗点燃了香烟。
他微微眯眼,吸了一口,侧面被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下颌弧线勾勒的犹如一尊完美的塑像。
莫潇云紧紧看着他吞云吐雾的模样,一颗心都被勾了去,差点忘记自己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可是,他不吱声,她也不催促,两人像在角逐,无声对峙。
终于,男人微微起身,长臂探到面前矮几上放着的水晶烟灰缸时,一边慢慢捻灭了还剩大半截的香烟,一边终于开了口:“你想这些问题,想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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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她那刚出院的小身板,能经得起你折腾吗?
“对!”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莫潇云也不遮遮掩掩了。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男人捻灭了烟蒂,高大健壮的身形又回到沙发上靠着,整个人也恢复了方才平静从容的样子。
“不回家吃年夜饭,是因为我跟我父亲关系不好,一见面就吵架。他如今身患重病,刚刚动了一个大手术,我不想跟他起争执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背上逆子的骂名。”
“退役从商,其实也不是我选的。我执行任务时受了伤,不适合继续留在那支部队,所以就复员了。”
他平平静静地诉说着一切,过于冷漠的语调仿佛在讲述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听得那几步开外的女人,心里微微疼痛,一度有些后悔去追问这些问题了。
人总是本能地趋于避开那些伤心的过往,既然他绝口不提这些事情,那就说明这些回忆是带着伤疤的鲎。
可她却不懂事地非要揭开,一探究竟。
忽然觉得自己很任性,很无理。
而这个男人,竟平静地包容了她的任性和无理。
“你,你别说了——”语言功能先于大脑指令,她看着男人清冷的五官,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恳求道。
可是,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回答她的提问。
“我曾经确实全身心爱过一个女人,但是她背叛了我。这点你猜对了。”
“因为童年和少年时期的一些遭遇,我是患过抑郁症,直到现在,也没有全然康复,不过我能很好的调节。像上次在岛上你看到我胳膊上的伤,是我自己弄得。不过我心里有数,控制得很好。”
“至于我为什么公开我们的关系,又把你接来这里,不久你会慢慢明白的。”
男人抬眼看她一下,眸光中似有什么隐情,顿了顿才又说:“我为什么不喜欢警察这个职业,等到有朝一日我觉得可以告诉你时,你自然就明白了。”
说完,他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女人面前,直到大掌抬起抚摸上她滑腻柔软的面颊,“这些回答,你还满意么?”
她抬眼,盈盈凤眸凝着男人眼底的深沉,其实想说不满意。
他的回答,看似解决了她的问题,其实都只是模棱两可的答复。
比如,他跟父亲是为什么关系不好呢?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可他们却闹到连过年都不肯一起吃年夜饭的地步。
再比如,他以前的那些遭遇,到底是什么呢?竟会让一个自信强大的男人无法排解地患上抑郁症。
心中疑团还有很多,不过她忽然不想知道了。
她爱这个男人,爱的是当下和以后,至于从前那些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以前是她太执拗了。
“够了……”她低低吐出两个字,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那只抓着拐杖的手倏地松开,任由着拐杖落地,而她,投入男人怀中,紧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回想起这些不好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太多的谜,让我好奇,想要弄明白。”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纵然是最亲密的时刻,她也没有动情地这样扑入他怀中。
陈子敬愣了下,直到女人温热的呼吸穿透薄薄的布料,熨贴着他胸前肌肤时,他才意识到她主动扑在他面前,一手抱着他的腰。
胸口涌动着一股浪潮,他既觉得激动,又觉得温暖,强有力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脊背,将她的体重转嫁到自己身上,男人黑眸深邃幽暗,“傻。怎么被问话的人是我,反而像是你受了委屈?”
一句话让她如梦初醒,这才发现自己情绪宣泄的有点过了,忙一把推开他想保持距离,却忘了她还有一条伤腿不良于行,当下重心偏移,她身子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啊——”
一声惊叫,她本能伸手去拽男人,陈子敬眉眼一凛,眼疾手快忙一把拉住,拦腰将她护在怀里。
不过,动作太快,男人一脚踢到了地上躺着的拐杖,踹出老远撞到了门板,发出一声闷响。
楼下,陈朝功斜眼向上看,手里打出一张牌,“他俩在干嘛呢,叮叮咚咚的,打架?”
卫东起了一张牌,想了想说:“你四哥不至于这么没人性吧?跟一个手脚都不利落的女人打架?四条!”
陈朝功面色一喜,“我碰!二万!”
“胡!”他刚把牌扔出来,易青高兴的大喊,“小六,你今天来孝敬五哥的?万一色,你全包!”
陈朝功起初不信,定睛一看顿时鬼哭狼嚎,“喂!你以大欺小害不害臊!”
“谁让你打牌不专心的!我都这么明显的清一色了,你还打万字!操心楼上干嘛啊!没给楼震塌了你就继续玩你的牌!快点,给钱给钱!”易青兴奋的不知所以,嘴上的香烟都积攒老长的烟灰了都来不及掸一下,光伸着手跟他要钱。
陈朝功忿忿地数钱,将厚厚一沓砸到他面前,抬头朝楼上喊:“哥,
你俩在楼上干嘛呢!影响我风水!赶紧下来!”
楼上,险险护住了女人的男子,听到楼下堂弟的呼喊,充耳不闻,只是盯着怀里眼神闪躲的小妞,觉得有趣得很。
“救了你,连声道谢都没有?”男人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问道。
“谢——”
“就这样谢?”她才说一个字,被低沉蛊惑的声线打断。
明白他的意思,莫潇云白了他一眼,不料男人脸皮太厚,竟不理会她的抗议,冷不丁地直接吻下来!
许是有了刚才的“交心”,此时的吻带着些缠
绵悱
恻的味道。
他温热的长舌挑逗似的划过女人口中的每一寸芬芳,偶尔还不轻不重地咬一下她的舌尖,动作极其煽情,极具诱惑。
原本她是讨厌烟味的,更不喜欢男人在抽烟后跟她亲吻,可这一回,她竟觉得那淡淡的烟草味也多了几分讨人喜欢的气息,情不自禁地,她沉溺在这个吻中。
男人一手搂紧她的腰,另一手不受控制地钻进她衣服里,很快,她便站立不稳地摇晃起来。
男人赶紧揽住她的腰,这才想起,她如今是金鸡独立呢!
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他连忙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向豪华柔软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