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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尘沙下的传奇-第62部分

小说: 尘沙下的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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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当的应当的,您可太客气了……”
  烤肉继续;聊天继续;双方都态度亲切友好,相互吹捧着对方的“贵上”,聊到最后,佐十一被百户长草雨顺利拿下,一口答应马上回去报告佐罗大首领,以后的报复就针对那个公爵了,绝对不会找第一长老和第四第六两位长老的麻烦,并且第三长老的地盘也不动了。
  “说句实话吧,我们大首领对贵上也是敬佩得很,早存着接纳的心思;贵上如今又替我们报仇,那咱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都得帮衬么?以后有什么事,但凡我们能做的就请说一声;还有,你们动那个大公爵不合适那就我们来,那第三长老这地方就你们的了,我们什么也不动了。”
  那草雨听得对方已经这么表白了,也是喜不自禁,忙要表白,旁边那佐十一的弟弟又叫上了:“姐呀,你又糊涂了,这儿离着那公爵的地方还有两三天路呢,你让大伙儿饿着去么?“
  “啊?”佐十一这才想起来,一脸尴尬地看着草雨。
  才交的朋友,才说的那么热乎,草雨马上帮她解围:“哪儿能那,大兄弟别担心,佐大妹子也别为难,这么着,我们这儿还剩不少牲口呢,你们带着,路上随吃随杀;要还不够,你们就抢她娘的。”她见佐十一还是尴尬的不得了,那意思还要推却,忙摆手:“您千万别跟我客气,咱们姐妹这不就是朋友了吗?还客气啥呀?”
  佐十一为难了半天,又没办法又不好意思地接受那些牲畜,转道奔了大公爵的私地。
  手下有几个十分不解,问草雨:“百户,咱们好不容易抢来的,怎的都送了人了?这不白抢了么?”
  跟这些糨糊脑袋有什么好解释的?草雨挥挥手:“跟你说不清楚。吃饱了没有?吃饱了上路,再干两票。”
  ***
  陈曦签署的命令上说,训练要以大队为单位轮换进行;行动要以中队为单位,以发挥轻骑的快速灵活和隐蔽。
  星那拉的训话如下:我们的目的一是要打击敌人,二是要搅乱敌人。各位要努力、奋勇!
  所有军官从小队长到大队长跟她保持着同样的严肃紧张:是,坚决完成任务!
  第一大队长卓尼就这么严肃紧张地带队出发了,身无分文,干粮袋空空瘪瘪,并且按照星那拉的要求,以布巾蒙面。
  越过白砂河,大队分成四个中队,直扑四长老的牧场。训练是十五天一个轮换,她们正好一路杀入大公爵的私地,再一路杀回来,路上就要把每人的双骑配备妥当。几天以后,兴高采烈地谴了手下前去劫掠二长老牧场的四长老惊闻噩耗:有几路蒙面马贼再一次劫掠了他的牧场,让他损失了近千只羊,几百匹马。
  唉呦诶,该死的马贼,姑奶奶这儿替你们报仇呢,你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抢到我头上了?不成,马贼都放过话了,要不惩办凶手以后还来;可你总不能让我们这就杀了那大公爵吧?你得给我们点儿时间不是?不成,老这样不成,得想个法子,要不就照五长老说的那样,大敌当前一致对外,咱们先想法子灭了那马贼团,回来咱们再窝里斗。她忙招呼人送信给第一长老和第六长老,大家伙合计合计怎么办吧。
  送信的刚走,又有手下来报,有人听到马贼的对话了,原来那马贼不是真的马贼,是大公爵的手下假扮的。
  有这等事?四长老不信,叫了那几个人来问:“她们怎么说的?你一五一十给我学说学说。”
  “禀长老,属下听其中一个人说:千夫长啊,您说咱们这个装扮能骗的过她们么?她们那个领头的说,怎么不能?据说当初那佐罗打劫的时候手下人都这么蒙着脸;再说马贼当时也放下话了,还要来报复呢,就那个有勇无谋的四长老……长老大人饶命呀,这个不是属下说的,是那马贼说的呀……”
  四长老收了马鞭,怒气还没消:“你接着说,拣有用的说!再要胡言乱语我要你的命!”
  “是是是是,那马贼说您不会分的出来,还说就是您怀疑也怀疑不到大公爵头上……没了,就这么多,属下都说了。”
  她妈的,这怎么可能?那个废物点心怎么能这么干?不过,四长老努力静下来分析,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呀,我们不也打的这个主意么?只不过我们没打算动她就打算拿那俩死鬼开刀了。
  不只四长老犹疑,就连大长老和六长老都犹疑不定,因为大长老手下的一个百夫长草雨跟佐罗大首领的手下佐十一已经见过面了,双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一致认为,大伙儿共同的敌人就是那混蛋大公爵,并且佐十一说了,她回去就报告大首领,千万别再不小心骚扰到第一长老,第四长老和第六长老的地盘;有什么仇就找那大公爵报去,并且把第二长老和第三长老的地盘也让出来;人家就提了一个条件:如果是几位长老主持了凤栖的事务,一定要保障她们商队的安全。
  大长老说:“照草雨的说法,那些马贼可没蒙着脸,人家就是光明正大来报复来了;人家也说了,愿意交了咱们这个朋友;而且你们想,她们那琉璃卖不到南边再值钱也没用,她得去南边换东西,这不还得指望以后的商队得咱们照应么?应该不会这么干;六长老你看看,咱们的地方确实没出什么事儿。说不定真是那主干的。妈的,她这不自家房子自家拆吗?”
  六长老沉思片刻:“说来那主也不是干不出来。哼,除了她自己的私地,她能把谁的家当自家呀?我看这么着,咱们派人去西边看看,要是老二和老五那里没事,那一准就是她干的,既然她无情,也就别怪咱们无义了。另外,咱们也派人往阴影山上去看看,不过,这个比较麻烦,怕让那佐罗误会,咱们现在不能树太多敌手。”
  这话连六长老这个鲁人都同意:“说的是啊,而且这个事还不能牵扯太多,别咱们全乱了过两年蒙泽一来大伙全玩完。可要老让那个主这么正事不干就窝里斗那早晚也是玩完那……要不,”她犹犹豫豫,虽然心里早有这个意思,可谁也没捅破;但这个事必须得有个人说破了才成啊。她一跺脚:“干脆,咱们让她靠边,咱们自己说了算,本来这茨夏也不是她们家的,与其让她给糟蹋了,不如咱们自己干。大长老,您就领头吧,咱们也成立茨夏国,不再受南边儿那个鸟儿气了。”
  大长老心里一激灵。这个想法在她心里酝酿了十来年了,她也跟大公爵说了无数次了,可那块烂泥怎么扶她也不肯上墙,就为着南边支援的那些囚徒那点儿东西,就是不敢跟南边叫板,总说怕得罪南方,怕她们联合了来打。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个理呢?南边还指望茨夏挡蒙泽呢,敢真跟你动手吗?
  她转头看看六长老,六长老明白这是让她表态,遂做沉吟状,半晌才开了金口:“光让她靠边恐怕还不够,象老五那边,象敏姒那样儿的怕还是会保她,所以要做,就要斩草除根; 咱们还得弄弄清楚,茨夏余下的七部,有几个是愿意跟咱们起事的;大长老您不妨先许给她们,茨夏立国,各部就都是一家了,只要她们尽心尽力,高官显爵是尽有的,我思摩着,那些小的部族不用说,就是象踏颟薛氏那样儿的,这些年也给蒙泽祸害够了,若是咱们能照从前两位公爵在的时候那么大伙儿一心的帮衬,她们不会反对;另外咱们需要考虑的就是那个佐罗马贼,咱们得弄清楚她们的老窝到底在哪儿,能不能跟咱们一条心;就是她们不愿意受咱们拘束,起码也得跟咱们面子上过的去,不然茨夏立国,凭她们那些骑兵,早晚就是扎咱们肉里的一根刺。”
  大长老见她半晌不言语原来是考虑着立国的事,便放了心,又觉得她说的样样在理,当下便给了她一个极赞赏的眼神儿,已带了点儿为人主的意思:“还是你考虑周到,我看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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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命码字中……问题是脑子现在是一团糨糊糨糊一团……

  第 93 章

  陈曦放下小木碗,接过宝宝轻轻摇着,吃的饱饱的小东西暂时不想放过她,大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就是不睡;陈曦渴睡的厉害却拿她丝毫没有办法,只好照老规矩,给她哼摇篮曲;等她要把自己也哄着了的时候,小东西终于赶在她前面入了梦。陈曦把她放进摇篮,复又端详半晌,怎么看怎么觉得女儿又可爱又可怜。
  她摇头叹息着,抬头看,摇篮另一边,明枫已经又睡着了;他是太累了。她看着他的睡脸,愣了会儿神,想着自己是太自私了,连累他也休息不好。本来鲁菲德拉派了十几个人来照料明枫和婴儿,陈曦却因为不能明说的原因坚持晚上由她跟明枫带,其他人只要白天照料就成了。
  隔着摇篮,她看着他熟睡的脸;灯光昏暗,他的五官都隐在灯影里,模糊不清;然而他的一微笑一簇眉都已经在她心里细细描画了无数遍,极清晰地显现着。她知道她是爱上他了,毫无预警,毫无准备,她措不及防就被某个顽皮光屁股小孩射了一枝穿心箭,那枝箭洞穿了她的心脏又射中了另一个人,她唯一不知道的是,那人是否也如她一样被射中了心脏,还是什么无关痛痒的部位。
  也有可能,很大的可能,是他先被射中了心脏,只要想想冯宁宁说过的话,冯小宁子眼那么尖,她说的应该错不了,再说陈曦自己也不是笨蛋,明枫对她如何她当然也是有感觉的。
  她又看了一会儿,侧身躺下,却走了困。她跟他在一起,隔着一个摇篮,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清冽的香气。她与明枫在一起,他也爱她,一个多月来这个念头让她觉得喜悦,又让她羞愧,懊恼,犹疑不定。先不论年纪上的鸿沟………照冯宁宁的说法,她现在看起来绝不比明枫大,这个她相信,因为冯宁宁依然是一副初中生面孔………只要想想她不能给他一份完整的情感就足够让她不敢开口的。
  时至今日,她无论如何不能弃了凝雾和磬玉;而照她原来的打算,她是要完全公平地对待他们仨,不多一点也不少一点的,反正她这个婚姻就是责任的产物,她也只要尽责就好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爱上他了,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能让她跟着快乐或是担忧。
  但她能不考虑凝雾与磬玉么?能不跟他们有夫妻之实么?在她明确地给了凝雾希望之后?
  她犹豫不定,不敢表露。一方面她担心要是她这么爱明枫会不会对另外两个人不公平;另一方面又想弄明白,如果抛开神使这个吓人的身份他还会不会象她爱他那样爱她。她试图说服自己,她并没爱上他,她爱上的是那天晚上灯光下的那幅泛着黄晕的画,那种家的感觉,或者是,她禁欲太久,他那天又太美太诱惑。
  但她明白不是那么回事,明枫一直就这么美,说来那天晚上他疲倦憔悴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大概是他最不美的时刻,她却在那个时刻被他强烈地吸引着,想要靠近他触摸他爱他,若不是时间不对,她又有过人的自制,她大概会不管不顾先得到他。
  其实凝雾也美,而凝雾的美天生带着一种忧郁的气质,让她忍不住想拥他入怀告诉他什么都别怕天塌下来她替他抗着,她对他的爱是一种母性的保护,纯净的无一丝欲望;再想想磬玉,漂亮的娃娃脸,明快活泼的语调,纯粹干净的眼睛,她只想呵护他,不让任何污浊靠近他,最重要的是,顶好她自己也别靠近他。
  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即使多年以前她也不曾如此这般犹疑不定患得患失过;要是有一天他知道所谓神使不过是一个骗局,而她虽然看起来青春年少其实大他那么多,他会不会一甩袍袖转身走开或者直接指着鼻子说她无耻?每次这么一想她都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她爱上他了,她想跟他分享喜怒哀乐,她想一辈子保护他信赖他,也被他保护和信赖,可她要在爱他的同时也做别人的妻子……这象话么?
  她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又拉不下脸来跟冯宁宁讨论。她迷迷糊糊想着,要是淘淘在就好了,她儿子什么事都能帮她出主意,……不过这个事要跟他说起来还真是……
  天亮之前,陈曦梦见她儿子,他歪着一侧嘴角,极恶劣地模样,笑的好不张狂:姐姐,您老人家也有这一遭啊……
  她怒瞪着他,那张俊朗嚣张的脸慢慢现出如水的温柔,幻化成光影里那尊美丽的雕像,那雕像伸手给她,有清冽的香从他的衣袖间飘散……
  *****
  天佑的地势东西窄,南北长,象个切了一半的梨。它的北部只有两个边城,即鹤鸣和息烽。这两个城市是由两座要塞发展而来,相距并不 太远,快马也就一天的路程,因此哪个城市有点儿什么动静,另一个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如同任何一个君主集权的国家,皇位的争夺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庙堂算计,甚至江湖争斗;每个官员都必须竭尽全力擦亮眼睛看清哪根是真正的粗腿,哪根虽然看着也不细,可不过是吹涨了的棕羊毛,千万别抱错了;问题在于,在最终揭蛊之前,谁也不敢肯定自己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息烽那里也可以抱上宝亲王苏颐静好;鹤鸣这边可以因为抱上三皇女得了城守一职。但是
  正如鹤鸣城守那位二小姐所说,那位皇帝陛下对宝亲王苏颐静好的偏爱已经尽人皆知,单看着封号已经透着宠爱,再看看官员的安排更显出那位陛下的用心良苦。
  天佑共有六大行省,即天河、宝珠、北望、盛平、怡和、哲施六省,各省总御都由皇帝亲自任命,然而实际上,除天河与北望外,其它四个行省都没有总御。宰相并朝臣多次上书,诤议大夫也公开在朝堂上建议皇帝任命总御,但这位陛下坚持以开国武皇帝不封总御之例,就是不理,说的急了就罢官,几个诤议大夫先后被撤之后没人敢提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够资历做总御的都是熬了些年头的官员,这些人大都是宰相大人的门生;四皇女的大姑姑总揽科考年头不长,提拔的心腹根基太浅,做个三位中品的郡守还勉强可以,做二位上品的总御还不太够。这么清晰的局面,若不是早上了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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