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惊世医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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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唇角的笑容便更大了些,温夫人看她同意了,温言细语安慰了一番,叫她放下所有前尘往事,跟秦非离好好的过,锦言答应之后,她这才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当日下午,整个秦王府便开始装点一新起来,宫里听到了消息,太后特意送来了贺礼,只是终究是补婚,大家都明白在婚礼之前发生了何事,故而,虽然是成亲大礼,成亲这天,却并没有什么人前来,坐在席间的,竟都是秦王府的家丁小厮。拜过堂之后,锦言便被送入洞房之内,静候夜半时分,新郎的到来。
她心里到底是生出紧张,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便坐立难安,之所以对婚礼有抵触,抗拒的也就是这洞房花烛之夜。她也不知道秦王到底举不举,可是一旦他是健康的,她就惨了!虽然经历了这些事情,秦王的所作所为,也让她对这婚礼有了一点期盼,但到底,她还不喜欢他,对他既然没有一丝欢喜之情,要行夫妻之礼,她到底是接受不了。
只是,万一,秦王要来,那她该怎么办?
时间越晚,她心里的紧张便更胜一层,直至亥时,喜房外才终于传来一丝动静。锦言坐在chuang上的身子便一下子僵硬无比,直至那轮椅碾压过地面的咕噜声停至自己跟前。
眼前的光亮瞬间明亮起来,他已挑起喜帕,眉目温润依旧的看着她,一身喜服的他,染了三分酒意,眉目邪肆,看上去三分邪肆,七分温润,俊美得愈发的摄人心魄,那一双狭长的凤眸之中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倒真似美过世间女子,锦言呆呆的看着他,秦非离又是缓缓一笑道:“娘子,是该喝合卺酒了。”
他声音温润动听,染了三分醉意,便愈发醇厚醉人。锦言忙的回过神来,他腿脚不便,意思便是,这合卺酒得她来取。
锦言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房间,看到不远处的红木桌上正摆放了酒杯和酒壶,忙的便走过去,倒了两杯酒出来,取出,端到秦非离身前。
他唇角依旧染着几分似笑非笑,接过酒杯之后,那笑意便更浓了些。因他坐在轮椅上,锦言不得不蹲下身子,与他手臂相缠,红彤彤的烛光之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秦非离的目光从锦言拧眉喝酒的面上路过,脸上的笑容再一次深了几分,一仰头,便将手中的酒液饮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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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锦言一怔,随即蓦然反应过来,原来温夫人哭得那么肝肠寸断是因为这个?她急忙摇了摇头道:“没有娘,我好好的呢,你放心吧!”
“真的?”温夫人面上似有些不信。
锦言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来,轻松道:“娘,真的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
温夫人这才算是终于信了,脸上的愁云一下子缓和了下去,可是转瞬,她又是几分怀疑的道:“那你掀开你的手臂,让我看一看,我看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锦言依言撩开衣袖,却看到温夫人的脸色倏然变了,她低头看去,只见藕臂雪白一片,哪里有那一点朱砂,锦言脑袋轰的一声,一下子炸开,她看向温夫人,温夫人眼泪徒然又下来了,她心中沉沉,一时竟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手臂上的确有一点朱砂,是守宫砂,而昨日,虽然有沐浴更衣,她当时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守宫砂居然就没了,她明明身体又没有任何不适,脑袋便一片轰轰声。
温夫人见她表情一下子木然,猛然便明白过来,一下子瘫软在地上,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掉,好半响,她才出声,声音分明暗哑而疲惫:“锦言,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们回将军府去。你放心,纵然你这一辈子嫁不出去,将军府也养得起你!”
她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便已经开始替锦言打包,可是,她原本是刚出嫁过来,也并未曾在王府住过,因此根本就没有行礼打包,温夫人呆了一呆,忙又去抓锦言的手,道:“既然没有东西,那我们这就走吧。”
锦言木然的被她拉着出了房门,又出了院子,往府门口方向行去,在经过大厅时,却忽的看见前面的回廊上坐了一人,正是秦非离。他似乎是正要往她们这边行来,看到温夫人拉着呆若木鸡的锦言,微微一顿,随即道:“岳母大人这是要带锦言去哪里?”
温夫人不料竟遇上他,顿了一顿之后,抹了抹眼睛,这才道:“秦王,老妇这里有礼了,锦言既成今日这样,老妇也实在不敢讨扰王爷了,老妇这就带锦言回将军府,至于这门亲事,将军会亲自入宫向皇上请罪退婚。”
秦非离拧了眉,锦言抬起头来,正与他的目光相触,猛然一缩,秦非离的眉头就拧得更深了些。
“岳母大人,这是何意?”秦非离又看了锦言一眼才道,“若岳母大人是因为流言,小婿并不在意,我与锦言,本已成婚,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行拜堂之礼,我本想让锦言歇息几日平复心情,再补行大婚之礼,既然岳母大人有所担心,那小婿即刻下令筹办便是。”
温夫人不料他会这么一说,呆了一呆,看了看锦言又看了看他,随即不可置信般道:“王爷……还愿意娶锦言?”
秦非离没有作答,只是缓缓摇动轮椅上前,他朝锦言伸出手来,锦言犹豫了下没动,他便又向前,倾身,握住她的手指,缓缓道:“这世间女子,唯锦言一人,真心待我,既为妻,定白头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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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轿子外面还有窃窃私语的声音,甚至还有人想掀开帘子。锦言难堪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拔下头上的银簪用尽了力气在四周挥舞,那些被她簪子扎到手的人,再不敢随意撩开帘子,只是四周原本取笑的声音便被咒骂替代。
锦言紧紧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看向四周,现下,她除了护住这个轿子,竟什么也做不了!
心里的无助和委屈,蓦然便升起,她是真的想哭,可是又知道,现下哭泣根本就没有,她只能紧紧咬着牙,警惕的留意四周的动静,也不知僵持了多久,忽然便听得外面传来一声怒喝:“都给我让开!”
然后,四周的声音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锦言越发警惕的盯着帘子,只等着谁敢掀开,她就一簪子上去。外面的声音渐渐近了,有轮子压过地面的声音,锦言心里忽然就升起了满满的希望,差点就哭出了声,却又不敢去掀帘子,就怕来的人并不是他。
帘子很快被人掀开,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来。在看清锦言模样的那一刻,秦非离清俊的眉宇蓦然便拧起,他迅速的几个动作,已经脱下自己的外袍,探进身来,将锦言整个的包了起来。
他对着瑟瑟发抖,眼眶通红的锦言伸出手来,轻轻的道:“锦言,把手给我。”
他身坐轮椅之上,终究是下不来身子,锦言眼眶又红了些,迟疑的伸出手来。秦非离一握她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拉,锦言便整个的落入他怀中。他随即贴身下来,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冰冷的额上,低低道:“不怕,我们回家。”
锦言随即被带入秦王府。沐浴,更衣,吃饭,睡觉,她被安置在一间十分清雅的院子安然度过了一日,不管外界传言,除了吃便是睡,仿佛这样才能弥补这几日来的担惊受怕。直到——将军府来了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温夫人,宋倾城。
温夫人一见到她,眼泪哗啦的便落了下来,抱着锦言死命的哭,锦言虽遭遇了一场生死之劫,又经受了一场羞辱,但到底是活了过来,原本是母女二人抱着一起哭,可是哭到后来,锦言都停了,温夫人还是哭得肝肠寸断,她这才觉出几分不对来。
“娘,你怎么了?我没事,你别哭了!”锦言扶起温夫人,一边给她拭泪,一边闻言相劝,她的声音,也还有浓厚的鼻音,显然是刚刚哭得太久。
温夫人接过她的帕子,握住她的手指,看了她一眼之后,又抱着她,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都是为娘的错,为娘没有保护好你……”
“娘……娘,你别哭了,我真的没事了,真没事了。”
被她强调再三,温夫人这才停下了哭泣,细看了看她,见她情绪上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心里忽然松了几分,抱了几分希望的询问道:“锦言,你老实告诉娘,你被掳去,他们究竟有没有对你……你有没有失/身于人?”
 ;。。。 ; ; 与此同时,密室外的两名守卫,听得里面终于没了动静,这才打开了密室的门,只见密室上方一个大窟窿,房中已没了人。
也就在这时,外面忽而便来了动静,正是先前的“大哥”。
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密室,语气平静问道:“逃了?”
那两名小弟点了点头:“这几日夜里,她一直在向上面求救,今儿可算是被我们的人救走了,大哥放心,我们没有露出破绽,她应该是全信了!”
那大哥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办得好!总算是没有惊动鬼帝让她走了,若是鬼帝知道我们抓了他亲自放走的人,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大哥,我们这单生意怎么办?要退回银子吗?”那小弟犹豫了一把,心里很是疼惜那一千两黄金。
那大哥这时猛的一拍他脑袋:“笨!你也不想想,她被一群男人困了七天,就算她自己是清白的,说出去又有谁信?”
那小弟仔细一想,也嘿嘿笑了起来:“大哥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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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周边嘈杂,太阳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疼得厉害,让她想醒又醒不了。
“这不是七天前秦王新娶的王妃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她好像是被鬼王府的人掳去了,哎呦……你瞧她这身上穿的,莫不是被人……那个了吧?”
“依我看,八/九不离十了,哎,可惜了,曾经那么如花似玉,现在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你们说,若是现在去通知秦王府,告诉他们的王妃在这儿,你说秦王府会不会派人来认领?”
“很难说……啧啧,真是可怜了,瞧这肤白如玉的,可惜了……”
“快别说了,人醒了……”
锦言只觉得被杂七杂八的声音吵得头昏脑涨,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一片刺红,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视线之内就冲入无数张脸,她吓了一跳,忙的坐起身来,却发觉那群人的目光越发火辣了些,居然盯的都是她身上,她略略低头,蓦的尖叫一声,紧紧护住身上的衣服,又使劲的去拉花轿两旁的帘子,声音里全然是怒气:“滚,都滚!”
她惊慌失措的护住身体,脑海中的意识分明还一片恍然,终于,一个片段冲进脑海,她猛的就清醒了过来。她记得,她是被那名女子救了,然后,那女子在送她离去的时候,忽然竟一下子将她敲晕了,她也不知道那女子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成了现下衣衫不整的样子。
她身上穿的还是成婚那天的喜袍,却已经破败不堪,衣不遮体,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成了现在的样子。锦言捂住脸,只觉自己承受不住一连串来的打击。一山更比一山,是不是,她才从一个陷阱爬出,就又跌入另一个陷阱之中呢?
恨,心里真的是好恨,若叫她查出背后之人,她定要将自己所受的苦楚千百倍的加诸她的身上!
 ;。。。 ; ; 一整夜,锦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还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外头除开一天三餐按时送饭进来之后,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就在锦言愁眉不展,苦寻无路的时候,外头忽然就来了一丝动静。不过细听之下,却又什么都没有。锦言心里不由得失望起来,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大半夜的时候,那声音忽而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却不似先前的脚步声,而是咚咚一下接一下,倒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的声音。她心头一喜,只要有别的声音,就说明附近有人,只要有别人在,她说不定就有求救的机会。
她屏住呼吸细细的听,那声音一直延续着,很小,却并不是从外面传来的,她四下仔细的听过之后,这才肯定下来:那声音,是从屋顶传出的。
四面被封的严严实实,因为屋顶太高,锦言不得不搬来桌子,站到上面才能触到屋顶,她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果然上头的声音很空旷,那上面,显然是空的,或者是别人的住宅,或者是宽阔的马路,但至少,是一线生机。
半夜里,两名守卫昏睡的时候,她拴好木门,拿了椅子,一下一下的砸着上面,只希望这样,能让上头的人起疑,即便这种法子微乎其微,她也要尽力一试。
她敲了一整夜,累得精疲力尽,上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一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可是,若不继续的话,又怕这好不容易来的丁点希望被覆灭,也唯有安慰自己,只是别人没有注意。
一连三天晚上,她都坚持不懈的敲。她将白天留出来睡觉,晚上劳作,那屋子每到晚上便会有些动静,起先是脚步